白子冰温柔地把轻纱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实透明的白纱什麽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却觉得超有feel,她像过年父母给买了新衣服一样兴奋无比。

    白纱从她肩上柔柔地垂下来,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动了动手臂,那些纱水一样飘动起来,她向前飞跑,纱便如仙女的环带一样飞舞,她像戏子一样甩“水袖”,轻纱随她的动作变成一环连一环,她还跑到镜子前自我欣赏,摆成各种姿势,又学鸟儿一样挥舞手臂,满屋子乱跑,女孩儿欢快的笑声撒了一屋。

    “冰,我长翅膀了,我长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著她的小兴奋。白子冰一直在旁边看著她,轻轻微笑,这样简单的白子湄让他的心都明亮起来了,而她的可爱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你就是长著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随著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欢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样挥著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边,而且踮著脚尖,手臂还轻轻震动,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们该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著手里的纱,很配合地点头。

    白子冰支好了画架,对白子湄说:“你去床上坐好,把双腿打开。”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开双腿,嘴里轻轻哼著小曲,还特意把轻纱盖在腿上,白子冰过去,把她的腿又拉开了些,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性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几秒。

    “冰,为什麽要这样呢,模特都摆这个姿势吗?”虽然已被白子况调教的没有了伦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看。

    “恩,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势。”白子冰摸摸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娃娃。白子湄忙开了,给娃娃试穿各种衣服首饰,还把自己身上的纱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给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画纸上画著什麽,目光不时地投向女孩儿的双腿之间,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溜过去。

    此时,白子洌三步两步上了楼,怒气冲冲地直冲白子湄的卧房,“!”地打开门,没想到一下扑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门上,然後他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没想到这丫头是蔫儿坏,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让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帮朋友玩的正high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尖叫,手还指著他,然後坐在他身边的人“轰”的一下呈鸟兽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样看著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顺著他们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则可,这一看他自己魂都吓飞了。是恶心的虫子,他身上趴著好几只虫子,平时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昆虫类的软体动物了。

    这下大家就看到平时风流不羁的白二少又跳脚又挥手又脱衣服,简直上演了一场跳大神+脱衣舞的极品表演,直到大家叫来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虫子都清理干净,白子洌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做罢,不过他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各个都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甚至有人学他的样子跳起大神来还学他飙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痒又不能发做。而小弟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身子叉著双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著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头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著画架,少年手里拿著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麽,然後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麽?”

    “二哥?”白子冰抬头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麽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画画?画什麽?”白子洌扭头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冰看他这麽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麽你看下不就知道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麽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二哥,你紧张什麽?我也没做什麽啊,就是让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麽,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什麽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阴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麽清闲?”

    “二哥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著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粗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样瞪著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脱光身子,叉开双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

    她怎麽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麽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麽样,他凭什麽骂她不要脸,她可知道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做所为匪夷所思。

    “我告诉你,以後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麽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我凭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头,白子湄把头缩进被单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还真是小妖精呢,这麽小就用这麽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软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後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腿,要不你试试?”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头来,指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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