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半天,见宣明当真不再哄自己了,噙着泪抬起头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心里却更是委屈。宣明还是不动,暖烟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头顶,抱着他的腰难受地哭起来。

    宣明蹲下来把他抱住:“暖烟,今后我跟朝阳侯在一块儿了,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对他也得是什么感情,知道么?”

    暖烟止不住地掉泪:“我不喜欢他,我不愿意,我只喜欢先生。”

    “你对我忠心么?”

    “嗯。” 暖烟哑了嗓子。

    “那你今后对朝阳侯也得忠心。” 宣明摸着他的头,“朝阳侯对我好,今后也会对你好,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你喜欢他也好,不喜欢他也好,他是我非常重要的人。”

    “就像、就像简师父一样。” 暖烟的声音哽咽。

    宣明道:“没错,就像师父一样重要。”

    “可是他欺负你。”

    宣明扫了苏仪一眼。他见过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却没见过像苏仪这样拼命把自己抹黑的,暖烟本是他坚定的仰慕者,现在印象这么差,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问题。

    “他没欺负我,他对我很好。你不是很崇拜朝阳侯么?让他做你师父好不好?”

    苏仪想不到他竟然把自己也卖了,轻轻哼了一声。暖烟也是一样的不服,见苏仪冷哼一声不愿意,也低着头拉住宣明的手:“先生,我不稀罕他做我的师父,咱们回家,我想回家。”

    宣明丢给苏仪一个眼色:你再不事不关己,我就要跟着暖烟回家了。

    苏仪见状脸色变了变,示意宣明和随从先出去。等到院子里只剩下他和暖烟两个,苏仪忍气吞声地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在暖烟面前蹲下来:“我以前都是哄着你玩的,谁叫你哭起来特别好玩?我心里爱你先生还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他?我看你刚才就在把玩这柄长剑,是不是特别喜欢,送你要不要?”

    暖烟愣愣地看着他,心情复杂,想信又不敢信,只是抬头看着他。苏仪不说话,暖烟又难以理解地问道:“我哭起来好玩?”

    看他哭起来好玩就故意惹他,这都什么人啊?

    苏仪低头看着他:“你想不想拜师?”

    暖烟苦着一张小脸,泪珠子滴溜溜地打转。他现在心里纠结得很,朝阳侯是他崇拜了好几年的人,前几日虽被他弄得灰心丧志,心痛难忍,但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断得一干二净?

    ”你拜我为师,我不但教你使剑,也教你骑马射箭,带你去兵营。” 苏仪见他不肯说话,又哄道,“我的点犀弓,将来也传给你。”

    暖烟的双目忍不住放光,点犀弓是朝阳侯的成名兵器,自己以前要饭时也用树枝做了个不像样的弓,取名点犀。他又是向往又是纠结,只是难受地看着他。

    “怎么样,你要不要?我跟你先生在一块儿,你愿不愿意?”

    “只要你对先生好,我就不会怎么样。” 暖烟抹了抹眼睛,低下头声音沙哑,“你对先生好,我也对先生好,你对不对我好无所谓。”

    苏仪闻言,脸上忽而露出一丝笑意。他望着暖烟,收敛了所有的不正经,庄重地说:“你放心,我以苏家的名义发誓,今后对你先生一定好,也永远不让他伤心。”

    终于把暖烟哄得不再找麻烦,苏仪把宣明叫了进来。暖烟的眼睛还是红的,有点病恹恹,宣明蹲下来抱着他:“拜师了?”

    “还没。” 暖烟在他怀里低着头,“快入夜了,要不要回家?”

    苏仪站在一旁看着他,示意他让暖烟自己回去。

    “暖烟……” 宣明皱起眉。

    “嗯?”

    暖烟情绪有些低落,宣明嘴唇动了动,怎么也说不出让他自己回家照顾师父的话。他要是有正事也能说得过去,但他留在这里是荒淫无度,是享乐,那不是有点不像话么?

    “暖烟,今晚朝阳侯跟着我们一起回家,行不行?” 一时间忍不住,宣明改了口,目光扫过身边的苏仪。苏仪没料到他突然变卦,表情有点意外,却也没出声,只是一边眉毛挑起来低头看着他。

    “先生说了算。” 暖烟觉得自己只是宣明收养的小要饭的,当然不能管他们的私事,况且苏仪都已经说今后对先生好了,那他就暂时勉强认可。

    苏仪在宣明耳边轻描淡写地说:“你家的床够稳么?”

    一路上宣明还是跟苏仪同骑一匹马,暖烟因为前些日子被苏仪欺负,有了功,苏仪让他挑两件喜欢的兵器。暖烟一手抱着弓,一手抱着剑,随从见他拿不过来想帮他,暖烟也不让,只是搂得紧紧的。

    回到家里已经入暮,宣明做好饭端进简平房间,自己走了出来。简平最近已经到了只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的境况,他在别人面前很辛苦,需要装样子,宣明就让他一个人在屋里看书、吃饭、发呆。

    暖烟吃完饭就抱着弓和剑回了房间,随从没地方睡,在暖烟房里打个地铺。苏仪吃晚饭就去宣明的房间等着,宣明进门的时候,苏仪深秋里只穿了件单衣,裤子松松垮垮地半挂,露出精实的胸膛,腰腹紧致,隐隐约约看得到两条延伸到胯下的线。

    宣明把门关上,苏仪把他从背后压在桌子上,褪下裤子来。宣明说要给他算卦,苏仪用手拢住宣明前面那东西,说道:“操够了再算不迟。” 当他是傻子么,卦象要是不好,宣明还有心情让他操?

    宣明觉得那东西又被他摸得硬了起来,动又动不了,说道:“你下午做了三次了。”

    苏仪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亲自把我领回家让我`操,我能让你失望么?” 说着向四周暗沉的小房间望了一下,笑着轻声说:“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让你吃个够。”

    说着掰着他的头跟自己亲嘴,舌头在他嘴里搅了大半天,还是不足,说道:“乖乖去床上,我这就喂你。”

    宣明的衣服被他扯落,冷得不行,乖乖爬到床上。

    苏仪一脸微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干净了,那东西沉甸甸地吊在胯前,已经没廉耻地直竖起来。宣明自然是觉得他的身材好,苏仪拉着宣明的手给自己摸,两人赤`裸的身体微微贴住,苏仪垂下头,含住宣明前胸的小豆吸`吮。两人都呼吸急促,苏仪轻佻地说:“少来夫妻老来伴,宣明,你老老实实地给我干上二三十年,咱们再平平静静地过日子。”

    宣明的眼眶又是微酸,谁说他不会说情话了,每次都能用直白下流到不行的话让他泪目。

    如果真能这么过上二三十年,再靠在一起过几年平静的日子,相依相偎,该有多好?

    小`穴下午在浴室里早已经被插得湿滑松软,干净清香,苏仪把他的腰抬起,头低下来,用舌头去舔那小`穴周围的嫩肉。这感觉跟放进去抽动真是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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