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如此挑情氛围使她暂时忘却想提之事,沉迷在他对她的欲望。

    「想了你一天,我想要你,而且很用力地要你。」他含情脉脉说著,搂著腰际的手指没停下的解开她衣带,一路探寻而下,经过秘丛,毫不迟疑往她湿热的敏感处揉去。

    被逗得浑然忘我,她伸手抚住他俊秀的脸颊,深深的吻住他的唇,用力吸吮著他的滋味,让他知道她对他身体的渴望多强烈。舌头交缠厮磨,她大口吞噬著他,像要将她吃下肚般含住咀嚼,用自己口中唾液引他兽性大发。

    他体内欲望沸腾起来,急促将衣衫不整的她压向桌上趴著。

    她敞著胸,肚兜半露,趴於桌面,臀部高跷,瞬间背後一阵清凉,身後凌乱裙襬被她相公撩起,光裸粉臀乍现,他心急地抵过去,隔著衣裤摩娑著嫩肌,裤档里的血脉胀得欲火焚身。

    他用力往她臀上磨蹭,下身胀痛的需要解放,他赫然脱下裤子,将僵硬温热的身子直接磨蹭在她粉臀的肌肉上,她被压制於桌上趴著,欲火被逗得燃烧,双臀被扳了开,忽一阵刺痛深入体内,她愕然叫了声,「牧……啊……」她痛得酥麻,却在他抽插间浑然往我。

    「嗯……娘子……痛了喊我……」他身子快迅往她双臀挺进,忘我的速度让两人的喘息越来越快,被他指间抠著的阴蒂也喷洒著情液。

    「啊……嗯……」她痛也快活,高潮之前不要他抽离,就让这男人的身子将她捣融了。

    (10鲜币)55 爬上她身再努力一回

    关於自己娘子的交代司徒牧不敢违背,但他仍有所顾忌,为避免不必要争端他聪明的只挑莫宛容在何绣房里前往探视,却总匆匆来去,不多做停留。莫宛容感觉出她相公的避嫌,与对她介意,然而他的刻意反而令她心生内疚──夫妻应该互相信任才是。

    在司徒牧匆然来去之间,何绣心情似乎有了莫大变化,只是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出来,只有何绣了解自己的心思。

    何绣养伤这段期间莫宛容金枝玉叶之躯,为代念救命之恩事必躬亲,偿还著何绣的救命恩情,主仆关系彷佛对调,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莫宛容却甘之如饴。

    因为莫宛容对自己重情重义,何绣对司徒牧的爱慕之情俨然变成她对莫宛容的愧疚,何况她又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她不只惭愧亦深感罪恶。

    她自己也知道司徒牧偶尔来探视她,是在消弭彼此芥蒂,只是人与人间的关注,并非男女间的情愫。莫宛容除了晚上睡觉几乎把何绣当重心,她的伤势不轻,伤及经络的那只手依然使不到力气,何绣更是消沉,担心往後不能再做粗活,或是练武。

    但更令她介意的是──他们同处时总是卿卿我我,似乎在做给她看,何绣终於下定了决心……

    「小姐,我伤都好了,别再买那些昂贵的药材和食材给我补身了,这样我、我……」小姐对自己这麽好,她却妄想分得她丈夫的爱,简直该被千刀万剐。

    「你又说这种傻话了!绣儿,别说在莫家,即便我嫁来这里,我相公忙成天不见人,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自己要做些什麽打发时间呢?」

    「怎会?司徒……不,姑爷,他一有空不是常陪著你,只是近来小姐都将时间放我身上,如此对姑爷真抱歉,剥夺小姐陪姑爷的时间。」何绣内疚。

    莫宛容突然叹了一声,「我相公他忙,常一早不见人,直到晚上才见到人。」

    「喔。」所以他几乎不来看她?何绣暗忖。

    「对了,找个日子到德光寺烧香吧,我也想去见见我三哥,他将进京参加春闱,帮他求个平安符去吧。」

    「好啊!」

    「那明日吧。」

    「明日?好呀!」

    莫宛容发觉了何绣自受伤後变得抑郁寡欢,尤其一只手活动不自如,还有背部那条怵目惊心刀疤,皆令她沮丧万分。

    「小姐,我伤都好了,你与姑爷也即将启程回辽宁,我想……我……我还是回马鞍山吧。」她嗫嚅。

    「绣儿?难道你不愿跟我们一道走?」莫宛容诧异。以为绣儿不再提,即表示愿意跟他们回辽宁。

    「不了,我还是回马鞍山吧。」何绣萎靡道。

    「为何?绣儿!」莫宛容不禁想何绣是否心结未解,自己在那耿耿於怀,可她早不想那事了。

    「小姐已经不需我侍候了。」她黯然神伤。

    「绣儿,我不需要你伺候我只当你是家人、亲人、妹妹啊,我们互相照顾。」莫宛容拉起何绣的手,她才舍不得她这样走了。

    「小姐,不要再对我这麽好,我不值得小姐如此待我,小姐,应该讨厌我的。」何绣愧咎的抽出手,低下头,无颜以对。

    「我从没讨厌过绣儿。」

    「小姐,绣儿不是好人,绣儿一心想从你身边分得姑爷的爱,绣儿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不值得。」

    「绣儿……」莫宛容诧异。

    「我还是离去吧。」何绣心灰意冷。「即便我继续留著姑爷也不会多看我ㄧ眼,我的心就好疼,不如走吧。」

    「绣儿……」莫宛容不知所措。「你对我恩重如山,回马鞍山……你还知道你家在哪吗?你还认得你家人吗?你还能回去吗?为何你总自欺欺人?你自从去到莫府,容儿的家就是你家了,现在我嫁人,你跟著我有何错?」

    「小姐别再为我担心,即使回不了马鞍山,天无绝人之路,绣儿会找到安身之处。」

    「绣儿对我情义深重,我决不容许你离开我身边。」

    莫宛容在孤灯下绣著女红 ,听见门推开的声音她瞟了一眼,放下手边事情走过去,帮司徒牧拿著他脱下的衣袍挂好,思绪里转著念头,想该怎跟他提及她想说的那件事。

    「在绣什麽?」他走过去,拿起竹篮里的刺绣,端详一会,不明白的瞅著莫宛容。

    「不知该做啥打发时间,先做双小孩鞋,往後铁定用得著。」她羞红著脸的拿过篮子,放在桌上。孩子?不知还要多久呢?

    「小孩?」司徒牧欣喜地往她平坦的腹部看,脸上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摸摸她肚子。「莫非……」

    「没有。」莫宛容笃定道。

    「喔。」司徒牧显然有些失望,淘气说著:「咱两隔天不隔夜的恩爱,怎仍没消息呢?」

    「牧……」莫宛容早担心了,红著脸不知跟怎道,支吾著:「你……」

    「我?我怎了?」司徒牧凑过脸,以为她要怪他不认真房事呢。

    「你,不如招个妾吧!」她终於说出口。

    司徒牧愕然愣住。「招妾?为何?」他瞪大眼,望著莫宛容。

    「我、我担心我不能生育,你单传,古谚,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我担当不起。」

    司徒牧不解。「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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