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他开着江瑶的车去了商场,江瑶说总在他那里住需要配一套护肤品。俩人在一楼逛了好久江瑶才配齐了自己想要的。拎着护肤品到负一层超市已经接近七点半,沈攸清推着购物车觉得家里什么都缺,调料买了一大堆,又买了江瑶爱吃的零食。
    然后俩人站在避孕套的货架前,非常认真地挑选。
    沈攸清一只手拿着冈本001,一只手拿着杜蕾斯超薄凸点:“我没用过。”
    江瑶:“我也没用过……”
    沈攸清:“这个好像分号,我应该买……L?”
    江瑶翻来覆去看他手里两盒的包装:“嗯……不知道够不够大,先买吧。”
    两盒都扔进购物车。
    结完帐俩人看着三大袋东西都有点傻眼。
    江瑶拎了一袋走到后备箱前,沈攸清更惨,两只手都有,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东西解车锁。
    “你不是把我当工具人吧?”江瑶体力有限,手臂累得抬不起来,迷惑地喃喃。
    沈攸清被她这小模样逗笑,“什么工具人啊?有你这么费钱的工具人?”
    这是实话,两袋子里几乎都是买给江瑶的零食,小姑娘买东西不看价钱,想买什么就往购物车里丢。
    江瑶立刻瘪嘴表示不满意,被沈攸清捉着爱惜地亲亲。
    好在装进后备箱到家走几步就是电梯,一梯一户,沈攸清专门把需要冷冻冷藏的东西分类到一个袋子里,其他的暂时放门口就好。
    回家后江瑶说要先洗澡,出来之后又一直催沈攸清快去。她趁着沈攸清洗澡的功夫换上了那天买的衣服。然后找出那天买的小玩具们,打开了跳蛋塞进小穴。她又套上浴袍,躺在床上等人出来。
    沈攸清出来时裹着浴袍,漫不经心地进了卧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江瑶浴袍没脱躺在床上,修长的细腿上穿着过膝的吊带网袜,三条皮革绑带绑在大腿上,软肉在缝隙间鼓出,肉欲感满胀。一根粉色的线从双腿间垂下,微弱的震动声传来,少女面色潮红地看着他。
    ——小怜玉体横陈夜。
    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不重要了。
    他不是高纬,做不出把老婆脱光了供人观赏的事,却也沉迷于此情此景。
    男人坐在床边,手覆上大腿根的细肉,往里摸去,一指头的粘稠花液。小穴被跳蛋按摩许久,乖顺地吞下男人插进来的两根手指。
    “宝贝儿,都这么湿了。”手指咕叽咕叽地在充斥淫水的阴道中抠弄,触碰到表面有些粗糙的凸起,江瑶哼哼唧唧叫了一声:“嗯……别摸那……”
    沈攸清不打算让她太快高潮,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又关上跳蛋开关,手指拉着粉红色的线,“啵”地拉出来。
    “换衣服了吗?给老公看看。”
    江瑶红着脸坐起身,解开白色浴袍的腰带。
    黑色透视,只有胸前有两片蕾丝堪堪遮住乳头。从胸前到小腹像束腰一样用细绑带在身前交叉绑好,束缚地很紧,勾勒得她腰更细,胸更大。下身的内裤也是两侧系带,比丁字裤布料还少,只前面挡住春光,从后面看,细小的臀缝里有一根细带。雪白的肤色与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她肌肤泛着光洁的玉色。
    即便是看过江瑶身体那么多次,他也不得不承认,半露不露比完全赤裸更诱人,带给他与众不同的惊艳之感。更何况江瑶双眼无辜,似乎并不清楚自己此时有多诱人——
    是以血为墨染红纯白纸,是以欲为笔临摹此时风华。是恶魔在黑夜露出尖锐的獠牙,咬住偷猎者脆弱皮肤下的青色血脉。
    是旷野烈焰,是雨后罂粟。
    而他飞蛾扑火、甘之若饴地献上自己。
    “好看吗?”
    温热的掌心贴上她脸颊。
    “很好看。”
    沈攸清用一副黑色皮革手铐箍住她手腕,反锁在背后。然后把江瑶调成跪趴的姿势,臀瓣高高翘起,光洁的粉红嫩穴露了出来,羞答答地流水。
    眼罩戴上时,初期的黑暗让江瑶很不适应,她害怕了:“清清……”
    “在呢宝贝。”臀瓣被不轻不重地拍两下。
    嗡嗡地震动声传来,粉红的跳蛋靠近贴在肿胀的阴蒂上,两根手指重新插进不见光的甬道里,深入后重新找到那个凸起的点,使劲按压。
    “嗯……啊……不要,不要这样……”
    沈攸清“啧”了一声,忘了给她带口球了。
    这样也好,毕竟不是真的玩sm,太过分怕她不能接受。
    双重刺激下江瑶很快就高潮了。
    男人手上速度未减,冷漠地像是对待玩物,江瑶小腹绷到胀痛,泄得一塌糊涂。可他仍旧不肯放过她,抠弄G点的指力逐渐加重,跳蛋开关推到尽头,碾压在阴蒂上,江瑶爽得仰起通红的脸和脖子,呻吟声哽在喉头发不出来,口水从她大张的口中胡乱地流了一下巴。
    淫乱的、疯狂的、极致的、濒死的。
    徘徊在地狱与天堂之间,不仅要掌控肉体,还要精神凌虐。或生或死,全在支配者的一念之间。
    强制高潮。
    “宝贝舒服吗?是不是要喷了?”
    江瑶已经说不出话来,唯一自由的小腿求饶般地捶打着身下的床垫。
    手指在小穴中进出,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透明的清水,快感打通了天灵盖,过电似的刺激着江瑶的交感神经,露骨之语不加矜持地往外抛。
    “要……要死了,我……啊啊……要尿出来了呀……”
    “要尿出来了吗?没事宝贝,放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放松……放松……”
    尿道口以喷射的方式释放出一大股带着冲力的水流,直直地射在床单上,江瑶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极限,似痛苦似爽快地哭泣。
    她缓了足有两分钟才恢复知觉,身体一直在抖,甚至不知道沈攸清是什么时候将她又抱在怀里,男人一言不发地亲吻她的面颊上的眼泪。
    她还活着吗?
    刚刚几近窒息的连续高潮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眼罩被摘掉,忽然的光亮让江瑶微微不适地眯着眼。
    “爽吗?”
    她小声啜泣着,轻轻点头。
    男人就笑,帮她解开手铐,江瑶第一时间地爬过去坐在他腿上,惩罚似的咬住他的唇,用舌尖用力地舔。沈攸清提起她的腰翻身压在床上,肉棒刚要捅进去,他忽然想起什么,停了下来。
    “嗯?”江瑶都准备好了,双腿大开等待男人的进入,结果这男人临门一脚居然掉了链子。
    “戴套,我去拿。”洗完澡他就完全忘了这件事,有些狼狈地下床去客厅翻袋子。
    江瑶:“……”她不知道沈攸清有没有因此疲软,反正她是突然不想做了。
    男人拆开盒子上的塑封包装,手上都是水,沿着锯齿包装口撕扯两下愣是没撕开。江瑶躺在床上,有点看不下去,夺过来撕开。
    沈攸清摆出一副科学研究的严谨姿态:“好像要捏一下前面把空气排出来。”
    江瑶沉默地捏了一下,将套子套在龟头上往下撸到茎根。
    ……
    要不睡觉吧。
    这诡异的尴尬情形,要说继续做,她是有点失了兴致,但要是不做,沈攸清这么大根阴茎硬着,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今晚只用手指玩喷了江瑶一次,鸡巴连口都没口过,如果就这么算了他不见得会不同意,但太难受了。江瑶是不可能让他受这个罪的。
    沈攸清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冷却,以为是江瑶不想和他做:“瑶瑶?你是不想了吗?”
    “啊?没啊,没不想。”
    两次否定,她这是在说服她自己。
    得到这个认知的沈攸清有点受伤,觉得自己的男人能力被否定了。可他还是强忍着,想体贴江瑶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做了,我们就不做了,早点睡?嗯?”
    “不……不是……”他坐在她旁边,肉棒硬得一柱擎天,江瑶目光平视的角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跳动,灼热的温度。她刚刚给他戴套时就感觉到了,烫得她手心像被烧了一下。
    “我……我就是想……”
    她想起每次将肉棒容纳进口中时,男人急促的呼吸,隐忍又狂野地想按她的头又不敢动,还有他射精时难耐的呻吟,逼急时还会骂脏话,粗鲁又性感。
    而这一切,他的疯狂,他的失控,尽情交付于她。
    江瑶不自觉地吞咽着疯狂分泌地口水,声音弱弱:“想吃你……”
    被江瑶口交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沈攸清强忍着哄她:“套都戴了……就,就不口了吧?老公操你也是一样的。”
    “那……那明天?”江瑶有点期待。
    “再议,再议宝贝。”男人重新上床跪在她腿间,龟头隔着一层橡胶膜抵在泛滥成灾的穴口,磨蹭两下:“我进来了?”
    一周一次的频率不高,江瑶仍然紧的像第一次。不过刚才用手指先探过路,她此时窄得恰到好处,至少不会夹得他生疼了。水也够多,他一插就往外冒。
    速度不快,时间有的是,他们可以慢慢来。
    江瑶不喜欢后入,所以俩人最多的是女上,这样他操她的同时她还可以亲他,亲吻这件事可以让江瑶心满意足,乖乖挨操。
    “嗯……太大了……”男根插入熨帖地将小穴插了个严丝合缝,穴口皮肉绷紧,江瑶蹙着眉,难以适应体内巨物。
    沈攸清循序渐进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尽力顶到最深处。
    避孕套材质再薄,到底也是隔着一层。少了平日做爱时肉贴肉的真实触感,江瑶特别不喜欢,总觉得下身像被一根没有生命的橡胶棒插着。她咬住下唇,一点声音都不发。
    她不快活,身体各处很快接受大脑皮层传达的指令,此时江瑶脸不红气不喘、皮肤粉红褪去、连爱液都开始停止分泌。
    肉棒的进出变得滞涩,沈攸清感受到她的冷却,也停了下来。
    “瑶瑶,你今晚怎么了?”江瑶在性爱这件事上非常主动,俩人并没有给对方留下什么不好的体验,床事相当美满和谐。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一开始玩的太过分,江瑶生气了?
    “你……戴套,好不舒服……”
    戴套不舒服?
    男人撤出来侧躺下,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女孩眼神清明,双唇鲜嫩,晶莹剔透地诱人采摘。
    “清清,我今天安全期,你不射在里面就行……别戴套了,太难受了。”
    “不戴可以?”
    “不射在里面应该就可以…吧。”
    沈攸清摘了套子随手搁在床头。前戏要重做,江瑶年纪还是小,不撩拨就不出水,好在她出水快又多。
    修长的大手捏捏她的下巴,沈攸清吻住江瑶,小嘴被亲得微微发红,舌尖深入,江瑶自动自觉地张开嘴唇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
    大手滑下,隔着可有可无的薄薄布料揉捏娇美的乳房,奶头柔软内陷,小小一颗,男人用指甲抠弄了两下就从肉里挺出来,掐着左右搓磨,江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咽。
    沈攸清翻身欺上,趴在她两腿之间,肉棒顶端在穴口磨了又磨,江瑶娇娇地笑了一声,扭着屁股吞进去。穴口撑大,汁液四溢,阴道口特别敏感,一碰就痒,她忍不住尖叫:“清清,进来,进来。”
    男人挺身而入,撞进最深处,肉刃吹动进攻的号角,大开大合地律动。身下女孩双乳随他抽插的幅度上下颠簸,大手粗鲁地一把捉住因情欲而胀起的深粉乳头,指尖拉长碾磨,极尽色情地揉弄。
    江瑶脑后垫着枕头,不怎么费力地抬头就能看见男人玩弄乳房的手,平坦小腹下棒痕突兀,一插就冒出一块尖头,她拉着男人的手指往自己阴阜摸,压在阴蒂上操控着男人的手蹂躏。
    少女柔嫩而甜腻的叫声明朗起来,她又羞又难耐地将自己的食指含进口中,沈攸清阻止她,改为自己的。男人指尖湿润咸腥,还沾着她的淫水,江瑶也不嫌弃,仔仔细细地里外舔干净,吃的咂咂有声,沈攸清用力,她就缠紧手指,撞得她声声呜咽。
    高潮如同烟花在她眼前炸开,江瑶觉得全身都要被男人滚烫的性器烧化了,小腰高高抬起时沈攸清就揽着她贴近自己,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男人凶猛狠戾的操弄很快让她泣不成声。
    子宫口被一下一下顶开,龟头嵌进去一个尖,男人操了几下,江瑶便迎来第二次高潮。少女仰着头,脖颈和胸口大片粉红,嗓子都哑了还要勾引他,一会要快一会要慢,又要他重一点,要他操死她。
    沈攸清对她这副模样爱不释手,想骗她说点更过分的,低头含着她的耳垂:“宝贝?舒服吗?”
    江瑶喘息着:“舒服……要被插死了呀……”
    “什么插死了?嗯?说点好听的,老公让你爽。”
    男人顶的她一声尖叫:“啊……!小逼要被插死了……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操死我了…….呜……”
    真他妈乖。
    沈攸清顶了几下,在江瑶第三次高潮时射在她腿根。
    爱过后,空气里带着炽热情欲的荷尔蒙味道。
    沈攸清换掉江瑶喷湿的床单,又抱着她去浴室冲了冲水。
    江瑶困倦地裹着被单睡去,沈攸清空闲下来,查看手机的未读消息。
    唐骆早些时候发给他的微信,很长一串,全都是图片。他挨张翻阅,表情逐渐凝重。
    屏幕停留的那张图片上的文字,接连起来的意思令他头晕目眩。
    白纸黑字,让人想读不懂都难。
    非常老旧的病历确诊,纸张脆生泛黄——
    姓名:江瑶
    性别:女
    年龄:6周岁
    诊断:分离焦虑症
    第二张,时间落款在2015年8月,那之后没多久江瑶便失踪。
    姓名:江瑶
    性别:女
    年龄:18周岁
    既往病史:6周岁时曾确诊幼儿分离焦虑症
    诊断:焦虑性神经症
    唐骆的确有些本事,能在短时间内避人耳目地找到这么老的诊断单,沈攸清该给他年终奖翻一倍才不辜负。
    男人下意识去看身边熟睡的人。
    昏黄灯光下,江瑶面色红润,粉唇微张,嘴角上扬,一只手环在男人腰上,似乎陷入极其美妙的梦境之中。身上甚至没来得及穿,光裸细瘦的肩胛骨露在外头,上面还有几颗深色吻痕。
    那只为他受过伤的手臂,如今已看不出异样,可他清晰地记得五年前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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