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蛟戏傲鸟 作者:偶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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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蛟戏傲鸟 作者:偶然记得

    抬,只得哆嗦的说:“这几日同顾家下了婚约……”

    “什嘛!”那土匪头子火炸了一般,伸手就要掏枪:“你那小姐在哪!老子非崩了她!”

    窦半仙连忙拦着:“当家的,你莫急。”又问:“同哪位顾少爷?”

    老头吓得浑身哆嗦:“是……是顾家大少爷……”

    穆鲲这才觉得自己是有些冲动,遇到顾少爷他本就是头热激动的,这会听了原不是他家的心肝宝贝,又高兴起来:“原来如此。”

    那老头已经被他吓得半死不活。嘴里只管抽气:“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穆鲲转身上了马:“如此恭喜你家小姐了!”然后一招手,那些巡警转身跟着走了。

    这叶老爷经了这一遭,也灭了想多要些彩礼的念头,这样麻烦的丫头还是早早的嫁了吧,在惹了麻烦回来也是找她的婆家。

    穆鲲在马路上转悠了会,叫人买了礼物到顾家。说是听说顾家大少爷要大喜了,结果礼物人家接了,二少爷却不在。穆鲲见他不在,又上马回去了。找不到顾少爷,心中越发的挠痒,你道这几日他在忙什么?他秘密的把李振同几个死忠的弟兄都接到了府里,一是找机会要救出林月圆,二是他也开始发觉郑老头对他开始防范,身边有几个小孩已经被王询劝动了心思,许了高官厚禄。慢慢的往那老头处靠拢。这次也是他说要带他那些兄弟认认路。结果一齐去人家问罪了。李振骑着马跟着他,笑道:“大哥这样上心?”

    老黑回头说:“真是当成了活祖宗!以后有了压寨夫人,都不见得有他得宠。”

    穆鲲哼道:“闭上你俩那嘴!在说看我抽你俩!”

    窦师爷打趣说:“当家的也有难为情的时候。”

    一行人哈哈大笑。

    转了街,熟悉了道。老黑跟着他说:“当家的,难得二当家的和师爷都下山了,咱们不如去喝酒寻乐?”

    穆鲲点头:“这是自然的。”又对李振说:“老二在山上给我守家辛苦了!哥哥好好的慰劳慰劳你!”

    李振道:“老大说什么话!”

    于是到了烟花街,穆鲲还没进去心就咯噔一下:“若是让你们顾爷知道这事,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李振感慨道:“我道大哥是真英雄!怎么怕起老婆来了?”

    穆鲲道:“谁是怕他!”心中也不知怎么形容,便把心里的想法通通说了:“顶多……爱他敬他罢了。”

    一行人都上了那最红的醉乡楼,老鸨见了警官,当下就围过来:“我的大警长,可是把你盼来了。”

    李振几个山上呆久了,终于能开荤。穆鲲包了楼上,一屋子人叫了酒菜,点了最漂亮的窑姐儿进来服侍。头牌雪c儿已经是穆警长的专属,扭着那小腰款款的走来:“警长好狠的心,知道c儿自跟了你就不寻别人了,还让我独守空房。”

    穆鲲自被顾少爷一说,果然好些日子都不敢在来逛窑子,这回心里也还七上八下的。但是毕竟是兄弟来了,不领着他们出来玩乐实在说不过去。况且这些日子他投的那两个细作说顾少爷从不逛窑子,也就放宽了心思。搂了雪c儿在大腿上,那雪c儿原本总是清高孤傲从不伴酒的,可穆警长不理她那套。雪c儿认了这个男人,也由雅变俗。同他们起哄调情敬皮杯儿,那窈窕的身子纠缠在穆警长的身上。雪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穆鲲心中惦记着老婆,对雪c儿说:“我包养你的事情,不许再往外说!”

    李振喝的醉了几分:“老大,女人又香又漂亮,你心思偏系在那个顾少爷身上。当弟弟的劝你一劝。这样的事情,玩玩新鲜就算了。”

    穆鲲正一双大手揉捏在那女子身上,听李振这样一说,皱了眉头:“喜欢自是喜欢的,我晓得你的意思。以后再说以后。”

    李振拍拍他的肩膀:“到底是大哥!这点豁达!兄弟我敬你!”

    那雪c儿听得一知半解,以为穆鲲是看上了谁家的有夫之妇,又听见他说要娶妻。连忙说:“c儿自知道身份低贱,幸的穆警长喜爱,想着一辈子伺候警长!你收了我可好?”

    穆鲲在她那粉白的脸蛋上狠亲一口:“那先改了你这满口文绉绉的话!老子就喜欢那骚浪的!”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雪c儿伸手打他,又在他耳边说:“恩人,你当我愿意。下面都一并湿热了,等着你哩!”

    边说边往穆鲲的耳朵里吐气,一双长腿拧在一起,甚是诱人。

    那一个叫碧桃的窑姐儿,被老黑拥着:“我家雪c儿原本是最老实的!可见是警长肉棒的好!”

    一屋子人满打趣着,穆鲲猛的抱起那窑姐站起来:“你个小浪货,看老子收拾你!”

    大伙叫好,那穆警长一站起来,听见外面一声枪响。穆警长本能的伸出脑袋看,底下围了一圈人。穆鲲仔细一看,差点把怀里的那个窑姐给扔到地上。

    你道是谁在那里?正是那穆警长心中挂念着的顾少爷。

    第 19 章

    原是那梨园同这些个窑子一同都在烟花街。顾庆坤大婚,要请戏班子。本不用顾少爷亲自去,但是顾少爷惦记着同焕琴生的事故,想着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介绍焕琴生同穆鲲认识,便亲自去了。

    结果也是赶上倒霉,梨园子里一个喝醉的军官将顾少爷当成了戏子。又见他比起一般的戏子平添了许多的贵气,非要拉他喝酒,一直追出来了,仗着人多将顾少爷围住。顾少爷只带了小丁子同大宽,那军官听戏却带了几个兵。推推嚷嚷的闹了起来。梨园的老板认得顾少爷,连忙拦了。那军官却不听,还放话说:什么少爷不少爷的。到这里来都是好了南风为了玩乐。

    大宽到底是土匪出身,同他们打成一团。那老板哪见过这样的架势,早吓得腿软。顾少爷被他缠的心烦,伸手想去掏手枪,但是眼看那群兵人到有七八个人,又怕惹出事端。那军官伸手手正想往他脸上摸一把,就挨了一脚。一下子飞出去半尺。

    穆鲲收了脚:“活的不耐烦了!老子的人你也敢动?”顾少爷也是一愣,没想到竟然碰到了他。那些个巡警本就是土匪出身,对付几个小兵自然不在话下。本是不用打的,却是手痒痒了。那军官吃了亏,连忙跑了。

    穆鲲把顾少爷拉过来仔细从头看到尾:“碰到你没有?”

    顾少爷摇头:“没事。”

    穆鲲瞧瞧这地方,才反应过来:“你跑到这里做什么!”

    顾少爷说:“我哥哥要成亲,我来找戏班子。你呢?”

    穆鲲一噎,顿时紧张出了汗:“那不是……不是我的弟兄来了……大家在山上也……我绝对是没有的。”

    大宽脸上乌青了一块,吭哧吭哧的跑过来:“少爷少爷!”又没头没脑的对穆鲲说:“咦?当家的?”

    穆鲲想做出不认识的样子已经是不行了,只好恶狠狠的一瞪。大宽耷拉着脑袋,冲当家的挤挤眼睛――少爷早就是知情的了。

    顾少爷脸上表情未变,那几个山头太岁,见状都知道这位气宇不凡的少爷是什么人了。于是围过来。老黑打趣嘀咕:“这回可是王八脱马甲,小命不保了。”

    李振早就听闻他家大哥为了个男子魂不守舍,扔了山寨跑下来做警长。于是也凑过来:“这位就是顾少爷?”

    顾清瀚闻言冲他微微点头。李振瞧他一抬头。果然是个少见的人物,纵然是个男子,纵然没有半点女子的媚气,却是如此的摄人魂魄。那雪白的脸衬着一双细长的凤眼,仿佛是能看透人心,竟然让人无端产生些畏惧来。

    穆鲲心虚至极,打着哈哈:“这是我山上的二当家的,我的生死兄弟。咱们换一处喝酒,认识认识。”

    那老鸨子正在楼下观摩,看见人散了没事了,赶紧冲着自己家的丫头们使了眼色。到嘴里的鸭子不能不吃,更何况酒钱还没有结呢。

    那群窑姐,自然明白自己妈妈的意思,瞬间全都冒出来了,各自揽住,嘴里说着要吓死人了,又哥哥真英勇的夸赞着。

    最倒霉是那山大王,心中大喊不好的时候,已经被雪c儿揽住了脖子:“是什么人哪,吓死我了!”

    穆鲲连忙把她缠着自己肩头上的一双玉臂甩开,眼睛巴巴的看着顾少爷。嘴里只有干笑:“哈哈哈哈。”

    李振那直筒子想也不想:“难怪我大哥想的厉害!原来顾少爷是这样标致的人物!”

    老黑跳到他后面赏了他一脚,李振没有防备,哎呦的一声就往前倒了一下。那窦半仙是什么人物,立刻抱住他,乱嚷道:“二当家的莫不是喝醉了?”

    老黑也道:“喝醉了,胡说胡说呢!”

    顾清瀚拿眼一扫,也知道他们是在喝花酒的半中央。轻轻点头道:“清瀚谢谢各位帮忙,这顿理应我请。”对小丁子说:“去把帐结了。”

    小丁子哦了一声。穆鲲吓得冷汗都下来了,说话越发不着四六:“咱俩本就是一家子……什么你请我请……那什么怎么能让你请?”

    李振不知是真的脑袋少根筋还是故意使坏:“顾少爷一起去喝一杯!”

    那花魁雪c儿,拿眼一瞧顾清瀚,顿时给迷了心窍。又知道顾家是胶南数得上的富户。于是当下又伸出那纤纤玉手:“原来是顾公子,c儿失礼了。”

    那一颦一笑哪还有半点刚才浪荡的样子。

    穆鲲瞧她面若桃花的对着顾少爷,顾少爷礼貌的冲着她笑笑,完全是客气的,顿时点了醋火:“有你什么事!上去上去!”

    那雪c儿只当是穆警长为自己吃醋,心中十分得意,做了委屈的样子:“警长来了朋友,我自当要邀请。”

    说话间,那老鸨儿已经知道这位仪表堂堂的少爷是顾家的二公子。十分高兴,这样有钱有模样的少爷,若是能对这里生了情,能带来多少白花花的银子?成与不成,只看今朝的手段。

    于是连忙窜过来:“大爷们都受了寒风。先到屋子里喝杯酒暖暖也好啊!今日我算是开了眼了!穆警长同顾大爷也不必争,今日的酒菜我来请客!”说罢连忙对女儿们使眼色,那些个窑姐儿,连忙都使了本事,对那些个土匪撒娇:“您不冷,我们还冷呢……”

    顾少爷轻叹口气:“好!”然后竟然真的转头上了绣楼。

    穆鲲嘴巴张得老大,反应过来顾少爷已经上了楼,连忙在后面追着,余下的人见穆老大动弹了,也就搂了怀里的软玉一齐上了楼。

    老黑在后面问大宽:“你这憨货!你主子上了烟花街怎么不报?”

    大宽哭丧着脸:“我家少爷早就看出来我是山上下来的,在说当家的只说不让去窑子。我家少爷是去给大少爷找戏子庆婚,难道也报?”

    老黑狠劲的拧他的耳朵:“若是顾少爷因为这事情怪罪当家的,你就当心吧。”

    大宽委屈道:“我已经挨了打,腰上腿上都折了一样疼,黑哥千万跟当家的说!莫要在打。”

    说话间,顾少爷已经被龟公引路到了楼上。一桌子刚开宴没多久,顾少爷站在一边,等着主人上来。穆鲲趁着他上楼的时候,对雪c儿道:“你别在跟着我!”

    然后就急忙上来,把自己的椅子搬出来,对顾少爷说:“你坐。”

    顾清瀚没有说话,自顾坐了,人都上来。穆鲲对老黑一使眼色,老黑心中明白了几分:“让那些女子下去吧!”

    李振道:“少了这些女子怎么有乐子?”

    顾少爷轻笑:“二当家的说的是。”又对小丁子说:“去跟老板说,在上好酒好菜,把那些绝色的姑娘都请来,今日我包下这里了!”

    穆鲲坐在他旁边,伸手去攥他的手,小声道:“媳妇,你莫气!”

    顾清瀚甩开他,站起身子,旁边的女子早就端上来新的杯酒,他接过来:“今日之事,仰仗各位军爷,清瀚感激”

    穆鲲叹气,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来这里了,本他也没有兴趣来,只是他那帮兄弟吃素太久了,这回好了,他们开了荤,自己恐怕要吃尽苦头了。

    那几个生脸的多,恐怕就是穆鲲说的生死弟兄了,怎么忽然都下了山?顾清瀚心中奇怪,难道是打算动手了?这几日他同三姨太联系过,知道四姨太同月圆已经经常出去游玩了,只要穆鲲这边合适,应该就可以随时动手了。

    都是因为这几日家兄的缘故,才耽搁了。之前他私下同三姨太联系过几次,同月圆虽没有见面,但是也递了话,让她安心住着。总能想办法救她,林月圆不比林日照,心思十分活分。已经明白了几分。急急的也在等待。

    顾少爷觉得这几日事情碰事情,正是头痛。就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心下本是该松口气的,不知道怎么也有了些怨气。那男人在对他动心,在为他肯做事情。也改不掉身上的土匪气,做些这样的勾当。

    那些个窑姐儿,都拿了手段。开始碍于来了位文质彬彬的公子还收敛了几分。几杯酒水下肚后便都喝得面若桃花,顾少爷面无别色,他在商场上滚打多年,见得自然也多,只是大多数商人即使有这些风月事情。也都表面上规规矩矩。

    这些窑姐也是分人,若是那些读书的人来了,她也做了大家闺秀的样子,还要掉下几滴眼泪,哭诉自己命运不济。若是那些粗狂的人来了,她边投其所好,做出了浪荡的样子。顾少爷还算洁身自好,对那些女子也在饭桌上偶尔谈上一句,从不有别的想法。看那些土匪酒后丑态百出,顾少爷心中十分的厌恶。

    穆鲲在他身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早就动了情。若是个旁人他早就抱起来成全自己的好事,可偏偏这顾公子是他心间上的。若是他此刻抱起来就走,恐怕以后都再也见不得顾公子了。

    老鸨子看见雪c儿站在门口问道:“你不进去伺候站这里做什么?”

    雪c儿道:“穆警长不知道怎的叫我别跟着,我不就候着呢?”

    老鸨子一笑:“恐是怕顾少爷看上你,抢了去。你去吧,若是顾少爷看上你才是你的福分呢!”又招手叫小丫头:“去把那个新来的也叫来。”

    雪c儿道:“她笨手笨脚的怎么能伺候人?”

    老鸨儿哼了一声:“那顾少爷从来不狎妓,许是喜好那个倔性子的?”

    雪c儿笑:“妈妈那有什么难的。人家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么?那男人若是着了此道害怕能跑了?咱们给他在酒里下点文章。”

    老鸨儿一拧她的嘴:“小蹄子还需你教!我早让人准备了,喝了这杯酒,就是那柳下惠也扛不住。”

    俩人正说,龟公拉来一个女子,这女子原本是个落难读书人之女,刚来的时候倒有几分骨气,后来被龟公打了几次又破了瓜便也死心了,只有一样,平日里也不言不语,有那个捧她的,她跟个死鱼一样应付着。因此,十分不得老鸨儿的心思,若不是因为模样尚可早就卖给那些最下等的窑子里了。

    老鸨儿对那女子说:“霜儿,你也莫闹!这回来的一个是咱们胶南的大警长一个是大富户,你若是伺候好了,许人家收了你做小房,也是你的造化。”

    那女子只是不言语。老鸨对雪c儿道:“你领她进去罢,她那样子恐不会来事,你机灵着点。”

    雪c儿道声知道了,就领着她进去了。

    第 20 章

    穆鲲瞧着顾少爷沉默的吃着,心中被抓痒的火烧火燎。大手一伸就在顾少爷的腿上抚摸起来,那腿的形状结实,盘在腰间的力道惊人,穆鲲本就动了情,一想觉得下面简直要冲破外裤了,嗓子里十分干渴,又饮了一杯。

    顾少爷放下筷子,同他小声说:“今日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各位尽管吃喝玩乐,都算在我账上便是。”对那些已经放浪形骸的事情,置若罔闻。

    穆鲲握着他的手,掩饰不住心中的雀跃:“我同你一起走。”

    正说着,雪c儿带着那个女子进来,几步就到顾公子面前:“顾少爷,这是雪霜儿。还是刚落到烟花街的。”

    那女子抬头一看,心中惊了几分。竟有这样标致的公子?

    顾公子微微点头:“雪霜姑娘坐吧。”

    穆鲲一见顿时不爽:“不是要走了?”

    顾公子不知怎么心中产生了个想戏弄他一番的想法,于是转头问雪c儿:“雪c儿姑娘也请坐。”

    那女子撒娇道:“哪里有我坐的地方?”然后推了穆鲲一记:“穆警长……我坐在你腿上可好?”

    那几个不明事理的土匪嗷嗷起哄:“坐坐坐!”

    穆鲲脸色铁青:“都胡闹什么!”那女子还当他是应了,往他那大腿上一坐,需知穆警长的那话儿是正昂头挺胸的,被她一坐,正从脑袋上压下来,差点给压折了。穆鲲嗷的一声,推开那花魁,站起身子,碍于顾少爷在旁边,也不好意思直说,脸上满是狼狈,汗都下来了。

    那雪霜儿也是个没有眼力价的,一看这个情况。竟然捂嘴噗嗤的笑了。那雪c儿被推得一个屁墩儿坐在地上。几个土匪当下情况也不差,老黑连忙给当家的打圆场:“是了是了,是喝多了。”

    顾少爷那眉眼带了淡淡的笑,想起身子,刚一站起来,竟然一阵恍惚。腿脚也软了,一股热气从下身腾的起来,熏得脸也红了,头也昏了。

    雪霜儿知道八成是中了春药,伸手扶他一把:“爷没事吧?”

    顾清瀚身子抖了几抖,胳膊被那女子一握,竟然滚烫无比。想自己恐是着了道了,眼神飘到那酒杯上。

    穆鲲眼瞄到那窑姐儿抓着顾少爷胳膊的样子,顿时也顾不得那处的难受,一把将顾少爷拉到自己怀里:“怎么了?”

    顾清瀚腿脚发软,那处却自有精神,身子都烫了起来。他一手抓着穆鲲的衣服,在他耳边结结巴巴的说:“我中了圈套。”

    穆鲲顺着他的眼神往酒杯里看。大骂道:“谁他妈的给酒里下药了!”

    雪霜儿被这位凶神恶煞的太岁早吓得脸色惨白。雪c儿连忙打圆场:“许是妈妈端错了。警长息怒。我给顾爷赔不是!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药。让霜儿替顾爷灭了火就好了。”

    说罢冲那吓得发抖的雪霜儿挤挤眼睛,雪霜儿伸手刚抓住顾少爷的袖子。穆鲲就吼道:“滚蛋!他是你能碰得的?”

    老黑见状小声问:“师爷,您看这可怎么是好?”

    窦仙开一笑心中已明白七八分:“也罢也罢,当家的有情义。就任他去吧”

    穆鲲瞧顾少爷,平日那恬静的脸蛋上烧的通红。满是禁欲的模样。真是个摄人魂魄的尤物。下身那孽根早就蓄意勃发,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顾少爷身子里。

    顾清瀚,缓了一刻。忍着身上的不适道:“在下身子不适,就不久留了。各位吃好。”

    然后挣脱开穆鲲的手臂。小丁子和大宽都探头探脑的在门口观望。见少爷挣脱开来,连忙一边一个过来扶住。顾少爷小声道:“快带我去个茶馆,要碗凉茶把药解了。”

    那愣头愣脑的李振道:“顾爷留步。既是着了道,不如在这里发散了!”

    穆鲲一个眼神削过来,李振才想起来这位大爷还同他当家的有点什么。于是又冲着他当家的说道:“那当家的……”

    那在座的哪个不明了这事情,窦半仙赶紧跳起来堵住李振的嘴:“二爷喝酒!顾爷既然不适就请先回吧。”

    穆鲲吓了这一头虚汗,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还有□面前若是说出顾少爷同他怎么样,顾少爷估计后半辈子都不会再理他。顾清瀚推开穆鲲的手,咬着牙同小丁子们下楼去了。

    雪c儿目瞪口呆:“还没见过这样死心眼的人。”那雪霜儿头次让人晾了,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雪c儿拉住穆鲲:“警长大人,不要理这个不变通的人,我也是吃了酒的,这会也是醉了……”

    穆鲲一把把她塞到雪霜儿的怀里,道:“那正好你安慰安慰你的这个妹子。”然后转身就跟了下去。

    剩下几个人里,除了了老黑和二皮子都是刚从山上来的,都被他当家的震得一愣一愣的:“我说黑哥,当家的这是着魔了?”

    窦师爷笑笑:“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是得有个人管管他。”又冲着李振:“二当家的,今天就全看您的了?”

    李振被怀里的窑姐搅合的火烧火燎的:“都玩去玩去!”

    于是都站起来揽住了陪酒的女子。李振走到雪c儿旁边:“别哭别哭,当家的不要你,我同你玩玩?”

    顾少爷被烧得浑身不自在,被那土匪一把搂住,心中竟然混沌的有了一喜。穆鲲抱住他,转头对小丁子和大宽说:“你俩上去玩吧,你家少爷我带回去了。”

    小丁子一个十四五的孩子怎么懂得这些,摇头道:“不去,我少爷让我带他去茶叶铺喝茶!”

    穆鲲哄他:“我自会带他去的。明天少了根指头你拿我试问!”

    小丁子一听还要到明天,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事情还未办完,我家大少爷还等着我们回信呢!”

    穆鲲冲着大宽一瞪:“把这小子给我拉上去!”

    大宽眼睛看看顾少爷看看穆当家的,竟然也是迟疑。穆鲲火腾的上来:“他妈两个狗崽子!再不滚老子崩了你俩!”

    顾少爷手攥着穆鲲的衣袖,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你们上去吧……明日去顾府接我……”

    把个穆土匪喜也顾不得生气了,将顾少爷往上一送,麻袋一样扛到肩膀上,大踏步往外走去。

    到外面让冷风吹了一起,顾少爷稍微清醒点了。才发现自己被扛着,正要恼,就听老鸨的尖叫:“哎呦,穆警长,这是怎么了?哪位爷啊这是?”

    穆鲲本该对她破口大骂,但想到多亏她下药自己才有这等艳福,只冷哼了声:“病了”就快步的骑上旋风。把顾少爷抱住,一溜烟的往府里去了。

    留下老鸨挠头:“哪位爷这么有派头?请警长亲自送去医治?”

    路上仿佛变得长了。穆鲲实在忍不住就在马上亲那个揉在自己怀里的人。顾少爷难道的老实任他亲吻抚弄。心里那点模糊的期待大了起来,他本也不是个自尊心大过天的人,被穆鲲疼爱的记忆刺激着燥热的身体。马跑的很快,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着。除了烟花街胶南其他的地方并不十分恋夜,人早早就睡了。穆鲲怕他冷,用大衣裹紧了他,顾少爷在呼呼的风声和颠腾的马背上,感觉自己完全被穆鲲的气息包围。却有种莫名奇妙的安心。

    穆鲲被撩拨的心急火燎,抱着他恨不得长着翅膀飞回去。旋风真好马,载了两个成年男子,也飞奔不懈,直跑到穆家门口。

    穆鲲门口有两个站岗的小兵,看见一大帮人出去只有自己主子回来,纳闷呢,正想上来问个究竟,就看见主子怀里抱着个人。嘴里嚷了声:“开门!”

    两个小兵不敢怠慢,于是连忙把大门打开。穆鲲抱着顾少爷几步就没影了,还不忘对门口的小兵喊:“把老子的马给我牵进来。”

    穆鲲急忙忙的踏到卧室里,前几日他这里通了电拉了灯,他放下顾少爷后都顾不得去开灯,嘴唇就粘上了。顾少爷这回已经软成了水,被他性急霸气的亲吻着,不由自主的伸直手臂揽住穆鲲的脖子。同他亲嘴咂舌一气,成了出着一身孽火的源头。穆鲲同他几次勾搭,头一遭遇见他这般热情。当下美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手中那美丽的身子如蛇般扭动,他竟是怎么也抓不住。穆鲲解开顾少爷的衣扣,嘴唇移开在脖颈处狠狠的一嘬,顾少爷立刻发出哭泣一般的叹息。

    那声调原不是平日里的冷清,带了欲望带了需要带了动情。穆鲲听的那孽根几乎要炸开了。月光透到屋里,带了些朦胧的清明。顾少爷那雪白的身子被月亮一映,像是一块无瑕的美玉。结实滑腻,穆鲲想起两人最初定情那夜,也是那样的月光也是那样的美人。穆鲲手指在他雪白的身子上游移,那樱红的两点,被那情药催的也红透了,竟像是已有了奶水一般。穆鲲挨不住那诱惑。把嘴唇放在上面撕咬。顾少爷被折磨的浑身滚烫,后穴更是已经汩汩有水。忍不住推那他胸前啃咬的人:“……我难受……”

    穆鲲亲遍他浑身,却单不理那竖的笔直的欲望。怎么不知他为甚么哀求。心中邪念起,故意道:“心肝,哪里难受?”

    顾少爷知道他成心戏弄。也顾不得羞耻,伸出自己的手,往那里握。穆鲲快他一步,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伸出舌头细细舔食。

    顾少爷忍耐不得:“啊……别……别在舔了……穆……穆鲲……别在……”

    手心本就是敏感的部位,更何况是受了情药。一声穆鲲叫的人骨头都酥了,穆鲲哪里还舍得在逗他:“我的宝贝心肝,我为了你死都值了。”

    说罢就低下头,竟用那唇舌替代了那温室,一口将那欲望含住,口舌骄纵,细细的伺候着顾少爷。顾少爷虽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过,心里却也早就乱成一团。嘴里也颤巍巍的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叫的那个土匪头子越发的卖力,心甘情愿的服侍着他。不一会,顾少爷自己往上顶腰,穆鲲知道大抵是要到了,于是抱着他一翻,自己在下,任情人在他口中发泄。自己的一双大手握住顾少爷雪白的一对山丘,揉捏着,顾少爷顶了几顶,恩的一声泄了出来。浑身具瘫软了,缓了一刻才喘息着道:“快……快吐出来……”

    穆鲲坐直身子,把那东西吐在手里,笑道:“是我有口福了,得了媳妇的精华。”

    顾少爷满脸通红:“胡说八道!快去洗手罢!”

    穆鲲指指身下那巨龙:“娘子好不讲道理。”

    顾少爷眼神四处飘了飘:“我又没说不许你了……”那声小到最后几乎消失没了,穆鲲大喜。凑上去又亲:“老子是烧了什么高香,有了你这个宝贝。”急忙把手里的液体往顾少爷后面抹了,顾少爷身子尚热着,被他一捏一戳也并不十分难受,于是顺从着他翻过身子,红着脸任由着他,抬高了屁股,在里面揉搓,穆鲲也感觉到里面更加火热,那层层花蕾几乎要把手指灼伤了,直扩了两指就忍不住把那早就憋得刚硬的孽根抵在入口:“好宝贝,你忍忍,你老公实在是受不住了。”说罢便挺身一入,顾少爷的身子有些日子未烟雨过了,这次竟是也很顺利,许是因为心中也有淡淡的渴望,许是因为那身子早已经知道那不请自来的东西会带来怎么样的欢乐。顾少爷放松着让他进去,却在他整个进入后箍紧了。爽利的那个土匪差点骂娘:“清瀚……我的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真是……太棒了……”

    顾少爷被他顶的身子滚烫,耳朵里传了他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想应一声,又觉得似乎奇怪些,那土匪从未喊过他的名字罢,总是不正经的叫媳妇或者人前恭敬的喊声顾少爷。

    只是已经顾不得这些,穆鲲狠戳了几百下,往后一坐,伸手揽住了顾少爷,抱在怀里,借着腰里同顾少爷的重量,这一遭恐是比那样深了几寸,只顶的顾少爷浑身痉挛了几下,穆鲲在他耳边问:“媳妇,你喜欢不?”

    顾少爷不吱声,扭过去脸。穆鲲哈哈笑了几声:“媳妇若不说,我便不干了……”说罢还真的缓做了身子,停下了腰。顾少爷正被顶的得趣,被他这样一停。顿时又难受起来,于是转过头恨道:“……恩……我看是你不成了吧……”

    只这一句,宛如是当街骂了那土匪娘一样,顿时给那个土匪刺激的面皮涨红,连那尚嵌在身子里的硬挺都翘了几翘:“我不成!你男人若是不成这世上便没有人是成的了!”说罢,凶狠一顶,顾少爷啊的喘了一声,心想真是个呆头鹅,还惦记着撩拨自己呢。他动了一气,每每都撞到要害,惹的顾少爷忍不住求饶:“恩……我知道了……你轻些……啊……轻点……”待他真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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