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该那般待你。从小到大,陪伴在我身边只有一把剑,我不知该如何与别人相处。以后要是我做错了,你便告诉我”

    自从柳争恢复记忆后,还是头一回与沉清说这么多话。

    沉清却摇了摇头:“你我终究云泥有别,是走不到一起的。”

    “你可是介意我的身份?”柳争追问,“我所杀的皆是无恶不作者,从未滥杀过无辜,你要是不喜,我可以脱离镜水楼,做一个寻常人。以后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你要我救谁,我就救谁。”

    “我并非这个意思,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 ”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是棵破败不堪的老树,注定无法开花结果。沉清深深望着柳争,“小山,不如我们就此别过。”

    “这不可能,”柳争一把捏住沉清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开我。”

    沉清也不甘示弱瞪着柳争。

    天气突然好冷,大家注意保暖哈

    两个人还需要磨合_(:зゝ∠)_柳争还是挺努力的233

    第17章  马震了 各位系好安全带

    破庙外的桃花开得正盛,因下雨后败落了不少,花瓣掉在草丛上,泥泞里,飘在雨水形成的一个个小水洼里,道路两旁被染成大片大片的胭脂色,如此春色下的两人却是势如水火,无暇欣赏。

    柳争强迫沉清坐在马背上,双手将人禁锢在胸前:“别动,我送你回去。”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回去。”

    “你这样要走到何时?”柳争怒道,沉清的鞋子早已磨破,露出一小截指头,再走下去怕是要磨出血来。

    沉清一直在马背上挣扎,臀部扭来扭去,很快把身后的柳争蹭硬了。察觉到柳争的阳物顶着自己时,沉清整个人都僵了,然而为时已晚。

    柳争把沉清往前一推,让他上半身都伏在马脖子上,伸手去扯对方的腰带。他嫌裤子碍事,直接往两边一扯,裤子应声撕裂,一对挺翘的雪臀从破洞里弹了出来。

    拥有这样的景致,就不该让他穿亵裤,一撩开长衫随时随地就能干他。柳争暗暗想着,右手继续拉着缰绳,左手已经摸上了沉清的屁股,手感比以往都要好,忍不住多揉捏了几下。

    沉清又羞又恼,手伸到背后企图挡住那外泄的春光。而柳争不但没有拉紧缰绳,反而越骑越快,马背颠簸,震得那两团染了桃色的嫩肉花枝乱颤。

    “你做什么?”沉清急道,“不要乱来,会坠马的。”

    柳争面无表情地看着沉清的臀缝,内心却是心猿意马,手指已经伸到了密穴附近,只想着如何把阳物塞进对方的屁股里头。

    “柳争!柳争!”沉清急得连声叫道,他抱着马脖子无法起身,只能求助于柳争。

    “嘘,乖乖让我插进去。”他在春宫图上习得不少奇淫巧技,甚至比练功的时候还要认真上几分,这一次定要叫沉清也好好享受一番,趁早消了离开自己的念头。

    沉清那处的伤早已愈合,小穴因主人过分紧张而可怜兮兮地缩着,柳争记得书上提过需要用脂膏润滑之后方能得趣,他一时也没带这东西,左思右想便想到了鬼医的药膏,那是给沉清去疤用的,涂抹在皮肤上还可令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鬼医还恶趣味的偷偷将这种药膏加在沉清浸泡的药汤里,将沉清养得跟个玉人似得。

    柳争从包袱里找了一瓶药膏来,挖出一坨抹到沉清的后穴上,手指沾着药膏刺入穴内,在里面进进出出,细细抹匀。

    沉清后庭一凉,伴随着异物的侵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虽说这条小道上人烟稀少,但并不代表就没有来往的路人了,光天化日在野外苟合,若是被人撞见……

    药膏借由体热迅速化开,变得粘稠无比,小穴随着柳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 , 吞入了不少药汁,穴口也不像开始那般紧致,渐渐松了嘴。

    柳争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龟头对准沉清的嫩穴,准备挺身而入,只是那处实在湿滑,白马又不停迈着步子,几次都滑过穴口都不得其入,马眼处蹭满了药汁。柳争一恼,捞着沉清的腹部,将他抱起,沉清随着柳争的动作,一屁股坐到了柳争的胯部,连同胯下凶刃也吞吃了进去。

    “啊,”沉清吃痛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这是他仅有的支撑点,他的下半身可以说是悬空在马背上,臀部被柳争牢牢握着,跟随着马儿的步子上下摆动,这副光景不是柳争在肏他,更像是他自愿用后庭不断去吞吃柳争的阳物。沉清趴在马背上颠簸不断,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马了,只知道他现在被柳争牢牢骑在胯下。来回了百余下,柳争才将阳物抽出,精液洋洋洒洒喷在两片臀瓣上。

    柳争本想停下白马,结束这场情事,但沉清误拉鬃毛,抓痛了白马,白马一个起扬, 险将沉清摔落马去。柳争施展轻功,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身,搂着沉清的腰部安然落到地面。沉清惊魂未定,双手死死勾着他的脖颈不放,柳争很是受用,将人搂在怀里细声安抚,见沉清面色潮红,身上也无异常,应该是没被自己伤到,放心不下又偷偷在对方体内注入了一些内力。

    他温柔抚摩着沉清的头发时,目光看到了对方插在发髻上的簪子,这是他攒钱买给沉清的礼物,没想到沉清一直戴着,对方心里也是自己的,不禁心情大好,拔下簪子想要细看,谁知沉清反应甚大,原本还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突然奋起要从他手里抢回簪子。

    “还给我!”沉清皱眉瞪着柳争,眼睫湿漉漉的,脸上泛着两抹不自然的绯红 。

    柳争瞧见了心头一颤,只觉得沉清这副神情着实可爱,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自然是属于你的。”

    “这是小山送给我的,不是你,从来不是,”沉清矢口否认。

    柳争面色微变,冷冷道:“这破玩意儿有甚好,我可以送你更好的簪子,”

    沉清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小山送的比你好百倍。”

    这下,柳争的脸彻底黑了,他把簪子往腰带里一塞,抱起沉清大步走到一颗树下。方才下马时才发现沉清鞋也掉了一只,为了避免沉清的脚底被石子划破,他让对方那条赤足踩在自己鞋背上,同时提起另一条腿,侧着身子又插了进去。

    沉清背后突然受力,身子一下往前倾去,面前只有一棵大树,他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撑在树身上,臀部被托得老高,如此一来,屁股借力往后撞到了柳争的胯部,圆润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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