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沉清之前也这么帮自己弄过,一边继续肏着他,一边腾出手来摸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沉清的性器虽不及柳争那般大,但外形清秀,色泽干净,更妙的是,这一处连根毛也找不到,摸上去滑不溜丢的,像一枚细心打磨过的玉柄。

    “你这里怎么没有毛毛?以后还会长出来吗?”

    双重刺激让沉清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老实回答了柳争的所有问题。以前在南馆时,老鸨为了取悦客人,给小倌们用了某种药水,可以将身体上的毛发尽数脱去,多用几次便永不复长,还有种药水可以让小倌们体内常年发出异香。

    听完沉清的回答,柳争沉下脸来,贴到沉清的脸颊边,附耳威胁:“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人睡过,从今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上。”说完,他咬着沉清脖颈处的皮肉,狠狠肏弄了几下,将阳精尽数射入最深处,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柳争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沉清也被生生肏射了出来,阳精喷在两人的小腹上,他双眼放空望着屋顶,连双腿也无法自然合拢,腿根处被掐得青青紫紫,上面全是柳争的浊液。穴口肿成一团,吐出来的大片阳精中还混杂着几缕血丝,显得淫靡十足。他想起了自己的头一回,与买下他初夜者毫无快意的交合,事后也是这般凄惨,后来他学乖了,不再抗拒,要懂得迎合,尽量使自己在欢爱中不受伤。

    他早已习惯了粗暴的情事,只是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泄欲的人是小山,心里的痛苦远远胜过身体上的。

    “上次的药膏呢?”相比全裸的沉清,柳争身上的衣服和来时差不多整齐,他穿好裤子打算给沉清上个药。

    “无碍,”沉清想要坐起来,却失力瘫倒在床上,只好拉过被子,遮掩身上的不堪。

    柳争看了他一眼:“你受伤了。”

    “男子之间的情事皆是如此,柳爷不必大惊小怪,”沉清淡淡地说道。

    柳争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在床边静坐了半天,起身道:“我还有任务在身。”走之前把长剑放在沉清床侧,“这剑暂交你保管,我以后再来取。”

    柳争走后,沉清静默了好久,最终痛哭失声,他的小山,终究是失去了。

    救命,刹车坏掉了,太兴奋一不小心就爆字数啦,炖了4500+,楼主恶趣味喜欢带点强迫性质的肉,之后会有甜腻腻的肉

    第15章

    柳争是镜水楼的杀手,镜水楼买下的十几个孤儿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自小练得便是绝情绝爱的心法,过得是刀口舐血的日子。只要出得起钱,镜水楼什么人都可以杀,唯一的条件便是只杀恶人。他回到镜水楼后,向楼主汇报了宣镇的来龙去脉,只有他和沉清的事三两句略过。

    紧接着便是闭关疗伤,出关后不久,他接到了新的暗杀任务,目标人物与宣镇很近,出于私心他先去宣镇见了沉清。

    于是有了那畅快淋漓的一晚。

    此刻他正坐在火堆边为自己包扎伤口,身后是刚刚毙命的锡山双怪的尸首。他被其中一人砍伤了手臂,好在并无大碍,距离他离开宣镇已过去半月有余,他总是记挂着沉清,不知对方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恢复记忆之后,他再见到沉清时只觉得不过如此,不明白为何会产生想和对方终老一生的想法,但离了沉清又控制不住去想他。他想睡那倌儿就去睡了,以为睡过他便算了了心愿,可事实并非如此。

    这几日来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初见沉清的笑颜,沉清的细声软语,以及最后瑟缩在被窝里的可怜模样,柳争始终无法静下心来,这种不受控制的感情着实怪异,是柳争从未经历过的,既陌生又新鲜。

    他向来心里想要什么便会立刻付诸行动,当即砍掉锡山双怪的脑袋,放入包袱之中,不顾疲惫连夜赶回宣镇。

    当他来到沉清住处后,才发现沉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是病弱悬丝。只见对方嘴唇青紫,脸上一片死气,柳争慌忙往沉清体内注入一道护体真气,又拿出备在身边的疗伤圣药喂到沉清嘴里,可沉清已经无法吞咽,他只好咬碎药丸,用舌头卷着碎片喂入沉清口中。

    不论在什么样的绝境中,柳争都不曾如此害怕过,可以说,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怕。可是这一刻,他竟头一回感到了恐惧,他怕沉清就此死去,怕这世间从此没了沉清。

    想到此处,他又往沉清体内注入几道内力,一个时辰后沉清才转醒,但依旧是虚弱不堪,几日不见,他头上竟夹杂了几缕白发。

    “我不知道会伤你至此,我无心的,”柳争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沉清张了张嘴,但实在没力气发出声音,他本就病体沉疴,还被柳争那样对待,身心俱创,事后又无人照料,身体一下就垮了,若是柳争晚来几日,说不定就这样静悄悄地死去了。柳争不知沉清有没有听到他的话,然而现在再辩解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带着病重的沉清前往了鬼医谷,鬼医与镜水楼的楼主有点交情,但凡楼里受了重伤的人,都会送去鬼医那处医治。

    鬼医为沉清诊断了一番后,当即训斥了柳争一顿,什么禽兽不如,色迷心窍,简直枉为人,将柳争骂得狗血淋头。沉清身体过于虚弱,起码得在这里静养两个月,各种汤药补药都不能间断。

    柳争只好带着两个人头先行回楼里复命,有鬼医照看他倒也放心。

    在鬼医的照料下,沉清身体渐渐好转,人精神了许多,凹陷的双颊也丰腴起来。他性子安静乖巧,很得鬼医的喜爱,平日里对鬼医和药童们都是有说有笑,唯独见了柳争不声不响。柳争一有时间便过来探望,还给鬼医送来大量金银和名贵药材,几乎把自己当杀手这些年所得的酬劳和赏赐都搬到了鬼医谷,除了接到任务外出杀人外,便是来往于鬼医谷里。

    即使如此,鬼医见了他还是没好脸色,药童们因惧怕柳争,遇到了他也是纷纷绕道走。连沉清都是无视他,柳争心中不快,又不好发作,等看过了沉清后不是一个人练剑,便是树下打坐。

    沉清帮着药童收了晒在外头的药材,正往药堂里走去,远远瞧见柳争一个人站着,形单影只。像柳争这般年纪,应该还在学堂里念书,树上捉捉鸟,父母膝下撒娇,而不是过着血雨腥风的日子。不过,他又有何资格去怜悯柳争呢?他在这年纪连个尊严也没有,人各有命,不可强求。他与小山,在对方恢复成柳争之后,就已是走到了末路。

    柳争发觉沉清走了过来,立刻停下练剑,巴巴地站着看他,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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