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固定好之后,秦影把柳容翻转过来,另取一段也是足够长的绳子。

    在情人肩膀上的绳子上打结,于是两段不同的绳子便联结在一起了。

    绳子的另外一头,吊在床棂上。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啊!!强奸啊!!!”

    柳容扯开喉咙用力叫唤。

    秦影微微一笑,又从自己衣物堆里拿出一个小球,把它塞进柳容的嘴里。

    这下子,柳容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秦影爱恋地摸摸他的脸。

    “真美。”

    柳容在心里狂呕了不下一百次。

    鸡皮疙瘩很齐心地站起来抗议秦影的做法。

    但柳容没办法出声说话,只能“呓呓呜呜”地,在喉结处滚动着声音。

    秦影站起来,站在他身后。

    “嗯,高度刚刚好。”

    说完,也不向往日一般替情人查上润滑油。

    洞洞扩张也免了。

    直接就进去。

    “呜呜——呜呜——”

    痛得柳容全身肌肉都痉挛起来。

    秦影才进去一半,就觉得紧涩异常,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

    于是拍拍情人的翘起的双臀:“给我放松一点。”

    柳容当下眼泪就啪啦啪啦啪啦地掉了下来。

    “呜呜

    ——呜呜呜呜呜。”

    秦影待他放松一点了,又把分身推进去一点。

    明明他都已经出肠液了,怎么还这么紧这么难进入的呢,这个问题,秦影也奇怪得紧。

    可是自己忍耐了这么久,情况也是不妙了,只能快速捅进去。

    又软又热。

    “小容啊……”秦影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个洞,保养得真好。”

    我宁愿它不好!!

    柳容心底无声呐喊道。

    “呜呜——呜呜呃唔嗯嗯——”

    被秦影这么冲击,柳容全身都颤动起来。

    他是吊在半空中的,这么一动,身子就左右乱晃了。

    “别动。”秦影固定住他。

    然后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

    柳容前面涨红得都快发黑了,宣泄不了的欲望堆积着,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整个人就在情人的抽插抚摸啃咬之下,陷入癫狂状态。

    软软的青丝不断地在半空中舞蹈着。

    一片云遮住了月。

    屋里只声橘红色的烛光。

    汗液在空中抛出好看的弧度,然后猛然坠地。

    淫靡的水渍声,秦影粗重的喘气声,柳容无法喊叫出来的呻吟抗议痛楚之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在这静谧的黑夜中,显得更加清晰。

    有如一首事先经过长期排练的曲子。

    在这么一个美丽的春天夜晚,尽数演奏出来。

    过了好久。

    月破云。

    月移位。

    云飘离。

    秦影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插顶在柳容体内敏感的那个凸起处。

    “呜呜——呜呜呜呃——呃嗯嗯嗯——”

    柳容早就应该释放的欲望,此时还在前方滞留着。

    于是,前方痛苦,后方快乐。

    真是与众不同的感觉啊。

    柳容却想一辈子都不要感觉到的好。

    只觉得身体内一股热流激流而过。

    然后秦影停下了动作。

    秦影抽出分身,绕到情人面前,大发慈悲地解开绑住情人前面的绳子。

    柳容就等这一刹那,似等了千年一般。

    精液立刻喷了出来。

    秦影很温柔地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有如风惹飞花。

    有如柳拂碧波。

    秦影又把他嘴里的球取了出来。

    柳容已经无力在骂什么了,低下头拼命地喘气。

    秦影很开心地笑着说:“本来还有东西要送给你,看来今晚你是不能再要的了。”

    柳容只觉耳轰鸣,什么都听不见。

    “下次吧,下次再跟你玩那个游戏。”秦影在他脸上轻轻亲吻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

    让人觉得不出去活动一下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有人就是宁愿有罪。

    张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师弟的怀抱里。

    师弟抱得很紧,自己想先起床也动不了。

    “师兄?醒了?”林风被惊动了,睁开朦胧的双眼。

    “嗯——”张清无论第几次从师弟怀中醒了,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成什么样子。

    林风靠过去在师兄睫毛上亲吻着:“师兄想起床了吗?”

    “嗯。”

    林风撒娇道:“等下好不好,让我再抱一下嘛。”

    最受不了你这种语气。

    我可以说不好么。

    张清于是又乖乖地窝在师弟的怀里。

    “看来我爹今天可能很迟才会回来了。”

    “为什么?”

    “他昨晚找皇上去了啊,”林风一只手拨开锦帐,看了看窗外,“还要早朝呢。”

    “你爹回来你怎么跟他说。”张清倒不担心王爷会不允许他们两人一起,毕竟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担心王爷是那种心机很重不好相处的人,那样就麻烦了。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咯,”林风放下锦帐,又抱紧师兄,“问他拿熊掌拿药都不是问题的。”

    张清心想,这王爷看来蛮宠师弟的,应该也不会怎么讨厌自己吧。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你爹既然是断袖,怎么……会有你?”

    林风“噗嗤”一下就笑了,在师兄脸上香了一口:“师兄你不会真以为世上有什么男男生子药吧,哈哈哈。我,当然是我娘生的咯。”

    纯洁如张清的,当然没听过什么男男生子药,他只是奇怪而已。

    “我娘啊,很小就嫁过来了,”林风替他解释说,“也就是因为太小就生下我,所以难产死了,所以我连她什么模样也不知道。”

    张清却说;“我觉得你娘真可怜。作为一个女人,既得不到丈夫的爱,也没有福分享受儿子承欢之乐。可怜。”

    林风眨眨眼说:“谁说她可怜?我爹对她好到飞天呢,容管家告诉我的。是她死了以后,我爹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生皇帝的气,好像说他觉得,都怪皇帝老兄一意指婚,让年纪轻轻的娘嫁了过来,最后导致她死了,皇帝老兄也要负责任……”

    张清越听越糊涂:“他们又……?”

    “这个好像是后来的事了,”林风蹭着师兄的脸说,“好像他们两人有了不知什么过节,中途又生出很多波澜,逐渐就爱上了,然后就是今天这个模样了。”

    很神奇的两人!

    十分的神奇!!

    真不愧是天下独尊举世无双的皇上。

    连行事都这么——

    诡异。

    这两人正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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