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今日的神色更加阴霾。

    “去哪了?”张钧浩站起来,“和你的小情人厮混?”

    维盛几乎想嗤之以鼻,捉奸妇人一般的语气,他以为他是谁。但他没反唇相讥,他已经决定不再费心去和张钧浩起任何冲突。张钧浩扬高声音:“他那么个东西能出来,我花了多少钱摆平多少关系,你是不是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

    人是兽,钱是兽的胆子。张钧浩从来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告诉他的。维盛心里在冷笑,但面上低眉顺目,不做反抗,他知道自己越反抗越能激起张钧浩的征服欲,男人狗改不了吃屎的劣根性。不料张钧浩猛一伸手将叶维盛撸向墙,维盛猝不及防,踉跄地撞上墙壁,刚想回身,就感到自己被反剪的手腕上忽然一凉。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裎亮的手铐,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操。。。你——疯子!放开!”他已经气到不知道骂什么好,张钧浩已经压着他的肩膀,褪下他的裤子,咬牙切齿:“你尽不到自己的本分,我来提醒你——别以为你还能护了他,我能把他弄出来,就能让他再滚进去!”维盛竭力挣扎,贲张的肌肉纠结反抗,手铐深深地卡进皮肉,画出深深的血痕。张钧浩一把将钥匙甩地老远,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呜——”维盛仰起脖子,双手成拳,青筋暴起,竟似想硬生生扯断手铐——制止,扭打,冲撞,张钧浩压着他的肩膀冲了进去,维盛才忍不住从喉咙中闷出一丝压抑的哀鸣。

    “我们才是天生一对,维盛,你看看你,这样。。。你还是勃丨 起了——谁能满足你?”张钧浩喘息不定,在他耳边无耻地调笑,“你就喜欢这么我着操你,我他妈的以前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么着撒野!”

    维盛困难地扭过头,从来温文和煦的眼里是难驯的野意:“男人都这么贱,刺激性 器官都能勃丨 起,不管对象是不是人。”

    张钧浩猛地用力,将他的脸颊压向墙壁,从后面骑马似地大力抽丨 插摆送:“嘴硬?有比它硬的东西!”

    维盛皱起眉,身后的冲击让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似地疼,脸被粗糙的墙壁摩擦地一片青紫肿胀,但□□还是一点一点地抬头。

    这就是男人,肮脏的,没用的男人!但他拧着眉,不肯再泄露出自己半分软弱,至少此刻,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张钧浩喘息着压着他,维盛勃发而青春的身体让他方才几乎压制不住,然后此时此刻,他居高临下,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在他的□□,周身血汗伤痕,宛如受伤的野兽,心里就腾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快丨感,然而看着他咬牙皱眉不肯发出一句呻吟半声哀求,他就转而生怒,更加用力,更加狂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如此暴虐的一面,他一直以为全世界若有一个值得他全心呵护的人就只会是叶维盛!太痛太恨太在乎太执着,才承受不了得不到的伤直至偏执成狂。

    不知道弄了几次,维盛只记得自己射地一墙都是,两股之间一片狼藉淋漓,张钧浩却仿佛世界末日,不知餍足地强迫需索,仿佛如此一来,维盛便浸染了他的气息,永远不能逃出生天。

    到最后,维盛已经脱力了,机械性地重复着反抗,压制,□□,□□。他有些失神地想,

    够了吧,张钧浩。到此为止好吗?在我还没深深深深恨上你之前。

    但即便脑中这样想着,他的嘴巴也凝结着一丝讽刺似的冷笑。

    他知道事到如今,已没有到此为止的可能。

    25

    张钧浩第二天就发现维盛发烧了,额头滚烫,心里冒出一丝悔意,有些心疼地摸着维盛伤痕累累的手腕,开了手铐,那手抽搐了一下,迅速地挣开了他的。

    张钧浩抬眼望去,维盛依旧双目紧闭,动也不动。他心中一痛,此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他站起身,摔门出去。

    事到如今他不能后悔,后悔。。。也没用。

    到了晚上维盛不吃不喝,烧地更厉害了,张钧浩当即把曾裴叫来。曾裴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私人医生,据说嘴很紧。量体温察病情开药方,维盛都麻木地任他做去,那医生是个有经验的,搞成这样肯定不只是风寒,提出想要看看病人的伤口,床上躺着的人却死尸似地死也不肯合作,张钧浩人前本来已是在压抑自己,此刻又要生气,曾裴忙一拉他,示意他先出去等。

    张钧浩看了看这境况,只得先行出去。

    于是医生又要扯被子,维盛却还是不肯就范,曾裴让医生退到一旁,轻声说:“小叶,你别老这么怄气,有意义么?这么耗下去,还不是你自己受苦?”

    维盛喃喃地说了句什么,曾裴听不清楚,低下头凑近他耳边:“什么?”

    维盛睁开眼:“你想我消失吧?”

    曾裴笑了:“你烧糊涂了吧?”

    “我在寰宇也做过,并且我不是傻瓜。”维盛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如果张钧浩真地和曾蕾离婚。。。最困扰地该是你吧。”

    曾裴看了看医生的背影,压低声音道:“胡说什么。”

    “我想走,你帮我。”

    曾裴坐正身子,面上已经换了副神色:“你爱他吗。。。你心里曾经有爱过他吗?”

    维盛闭上嘴,不再说话,曾裴看见他的拳头在薄薄的被单下握起。

    过了半晌,他道:“我只能调虎离山,其余的我不管不知不能帮。”

    真要这么消失不见,叶维盛,你还不算蠢到家。

    医生上来,诊断开药,维盛都算配合。待人走了,张钧浩把药端来,这回叶维盛没再抗拒,竟自己坐起来抓起药全吃了。

    张钧浩有些讶异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刚伸手碰他,维盛就沙哑着说:“老板又要来?”

    张钧浩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他几乎又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暴怒。活了这三十好几,他所有的忍耐和涵养在碰到这个人的时候似乎全都见鬼了——维盛眼睛还有些浮肿,半睁不睁,略带嘲讽地看着他。张钧浩一抿嘴,竟然拉开被子就屈膝上床,维盛怔了下,这个禽兽又要来?他知道自己要留得青山,可要是再受昨天那场屈辱他八成忍不住真要疯了。张钧浩抱过他僵硬的身子,维盛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张钧浩箍着他的肩,按下:“睡觉——还是你想做点别的?”

    张钧浩的胸膛坚硬而火热,叶维盛像躺在一张烧红了的铁板上,如坐针毡,只要一碰上他就想到昨天晚上屈辱而疯狂的一切。

    张钧浩倒是不受影响,闭上眼没一会就传出轻微的鼾声。

    叶维盛瞪着眼,却也不想惊动了他,只得一动不动地僵着,心里在不停地盘算,直到吃药后的困意绵绵袭来,他才逐渐合上沉重的眼皮。

    张钧浩睁开眼,了无睡意。他低头想看看维盛,却怕惊醒了他,只能尽可能地收紧他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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