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便缓慢地往回走去,身体上的难受渐渐能够适应,或许是已经在慢慢好转。
    连生病都不敢的环境,她哪还生得出其他心思来。
    花天琅当然是不知道的,在花如意生命中总是以救世主形象出现的他,其实早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花如意心中有了一席之地,牢牢地占据着一个美好的角落。
    但这又如何,两人天差地别的身份和地位,就足以将他们禁锢得无法动弹。
    除去些许意外,这一天还是平静地过去了,因为担心花如意的身体,奶娘停下了一些药膏的使用,其中包括每晚都会点上的安神香。
    之后的一天,两天,都是这般平静,花如意在习惯伴随着小禾鼾声入睡的同时,身上的不适都已经褪去,之前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似乎是能继续这平淡的日子了。
    但在这平淡的表象之下,花如意有了一个谁也不敢告诉的小秘密。
    她已经回忆起了,在生病的那天晚上,和梦中的大少爷获得的极致快乐,在疼痛逐渐褪去之后,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便开始出现在花如意的脑海中。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开始食髓知味。
    大少爷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梦中,在本能驱使下,花如意慢慢地学会了夹腿,一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梦见那穿着这锦衣华裳的大少爷,她便会使劲地夹紧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将自己送上颤栗的顶峰,快活极了。
    虽然这样会让她在每天早上醒来时,需要花点时间去整理自己弄出来的一滩狼藉——
    被紧紧夹在双腿间玩弄得满团凌乱的可怜小被子,撅着臀儿扭着腰肢蹭得床单一片褶皱,还有残留着湿润滑意的腿心,这都需要花如意花上好一会来整理……
    但为着那短短时间里得到的人生极乐,多花点功夫也不算什么了。
    这在她贫乏无趣的人生中,是多么好玩的事儿呀。
    花如意也知道,应该把自己的这些不对劲告诉奶娘才行,可事实是,一向乖巧的她第一次瞒住了奶娘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而且,无论如何都不敢将这些事情对最亲近的奶娘诉说。
    花如意瞒下奶娘也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底还是没有真正清醒地沉浸在情欲中过的小人儿,在清醒时也绝不会去主动地探索自己的身体,再加上醒来时腿心的淫水也快干涸,入水稍稍洗净便将最后一点痕迹给毁尸灭迹了。
    于是,在奶娘自以为如意儿还是那纯洁小人儿之时,花如意早已经在睡梦中遭到亲哥哥的迷奸,初识了情欲滋味,在晚上入睡之时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给自足……
    几天过去,时间很快便到了花朝节的前一天。v这日,花如意请安归来,她抱着膝盖安静地坐在屋前的小矮凳上,睡梦中情欲翻腾对她潜移默化中造成了些许的改变,更显粉嫩气色极好的脸颊,水润欲滴的眼眸,眼波流转间带出的丝丝媚意……可惜此番好景在日夜相处的奶娘和小禾眼中看来很是正常。
    花如意安静的待在屋前,此时岁月静好的乖巧姿态,外人绝想不到她在晚上会是那般的淫娃模样。
    她眼神随着院中正晾衣服的奶娘移动,这认真的小脸让人一看便心生爱娇来。
    丫鬟小禾在一旁卖力帮忙,眼中满是对无所事事小如意的羡慕。
    花如意也想帮奶娘做点事情,可是,尽管在别人那是个除之而后快的碍眼物什,在奶娘这却是最最金贵的娇.小姐。
    花如意长到现在这般大,奶娘她是绝对不允许如意儿的薄嫩皮肤因此生出丁点儿茧子出来的……
    “如意儿,今晚奶娘给你插簪,就算只能在小院里,花朝节也是照样要过的。”奶娘接过小禾手中的最后一件衣服,强挤着笑脸对乖巧坐在屋前的花如意说。
    她对花如意能否出去过花朝节这事,完全不抱希望。
    荣国的姑娘们,就算是已经及笄了,但真正代表可以嫁人的插簪仪式,却要在及笄后的第一个花朝节当日才能进行,而这个仪式,一般都是在少女们出门前,由娘亲亲手簪上的。
    “奶娘,夫人今天说,要我出门前去她那插簪。”花如意垂着眸子揉搓着衣角说,心中极不情愿,所以她才一直不肯主动说这件事,如意儿只想让奶娘来帮她插簪。
    “……什么?!!”奶娘甩手放下刚搭上一个衣袖的湿衣,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奔至花如意身前,蹲下看着她,眼含着脆弱的期待,生怕自己听岔了。
    “如意儿,你刚刚说什么?!出门?那毒妇竟肯让你出门吗?”奶娘兴奋至极,眼中甚至闪烁出激动的泪花来。
    院中那只搭上一个衣角的湿衣往下滑
    ∮q.u.n不要忘了御書屋導航站3щ點Ν2qq點C哦Mの  ※q落,在奶娘离去之时一个箭步上前想抢救回它的小禾也没空再去注意那边发生了什么。
    ……但还是晚了,衣服掉了下来,她目光呆滞着蹲了下来,直愣愣地看着地上已经沾染了灰尘的湿衣,花了她好大功夫,好大力气,好大精力……才洗好的衣服啊,小禾眼中也被逼出了苦涩的泪花,嘴角用力瘪起。
    那边,花如意笑着软软握住奶娘的双手,“是的奶娘,今晚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啦!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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