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他给谭睿康戴上安全套,抹好润滑油,趴在床上,让他从背后进来。

    谭睿康顶进来的时候遥远痛得求饶,说:“慢……慢点!”

    谭睿康没有说话,丝毫不顾遥远的求饶,整根顶了进来,遥远啊的一声大叫,伸手要抓着什么,握着谭睿康撑在枕上有力的手腕,却被他按着。

    谭睿康犹如痛苦的野兽在遥远耳边喘息,开始毫不留情地顶他,遥远开始被这么根庞然大物顶进来简直痛得晕眩,然而痛感消退后,谭睿康粗鲁的动作却令他生出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啊啊……慢点……慢点!”遥远快要晕过去了,较之上次,谭睿康的顶撞又有力,遥远想朝前让点,却被他不由分说拉回到腰间。

    遥远疯狂大叫,那硬棍捣得他濒临高潮,谭睿康把他搂着,两人侧躺,从背后疯狂地抽插,遥远被顶得不自觉地哭了出来,啊啊大叫,谭睿康却霸道地吻住他的唇。

    “呜!”遥远抓狂地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情欲失去控制,那一瞬间有点像失禁的快感,冲击强度又显得天差地别,随着谭睿康的几下猛顶,自己的精液一股接一股,汨汨涌出。

    遥远挣脱了谭睿康的吻,直着脖颈,艰难地大声喘气,被顶得射精了。

    “停……停。”遥远求饶道:“我错了,哥……啊啊啊!”

    谭睿康抬起腿,把他压在身下,全身的重量压下来,遥远刚射完没多久又感觉到那物在自己体内来回抽顶,难受得要死,把脸埋在枕头上,被干得呜咽求饶。

    谭睿康静了片刻,把肉棒整根抽出,遥远以为他射了,正要说点什么时谭睿康那铁棍又顶了进来,顺势一捅到底。

    遥远抬起头,咽了下口水,眼中满是眼泪,阵阵颤抖。

    “我爱你,哥。”遥远被顶得哭了。

    “我也爱你……小远。”谭睿康抱着他,埋在他的肩上,发出痛苦的呜咽,片刻后平静下来,遥远摸了摸他的头,自己又有感觉了。

    谭睿康这次温柔了很多,边吻着他边抽插,他一直不说话,动作逐渐加快,啪啪啪啪的冲撞令遥远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与大喊。

    不知做了多久,两人浑身汗水淋漓,浸湿了床单,谭睿康抽了出来,沉默地扯纸,揩干净遥远的后面。

    他的后庭微微痉挛,仍沉浸在先前的快感中,枕上湿了一大片,小腹上也满是精液。

    “套子被我弄破了。”谭睿康在黑暗里说:“疼吗。”

    “不太疼,还行。”遥远快虚脱了,翻过身躺着,满脸通红地喘气。

    “帮你擦干净。”谭睿康的声音很平静:“流出来了。”

    “我……我自己来。”遥远的声音虚弱而诱人,他屈起一脚,用纸巾给自己揩拭。

    谭睿康躺下来,抱着遥远,遥远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extra6

    翌日起来,遥远有种下不了床的感觉,昨晚上那狂风骤雨的一轮猛干简直是既难受又爽翻了,他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滋味,但他很喜欢。

    偶尔来上这么一次感觉不错,但天天来肯定会死掉的。

    然而当他走出客厅,就发现谭睿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谭睿康今天没有去上班,起来的时候也没有亲遥远,没有做早饭,坐在茶几前抽烟。

    遥远本来想不玩了,告诉他详情,结果看到餐桌上空空如也,瞬间就怒了。

    没有早饭?!昨晚上被这么干,早上不知道做点好吃的来补偿?居然没有早饭?!是可忍孰不可忍!

    遥远脸色黑了,进去刷牙洗脸,顺便洗澡清理干净。

    谭睿康始终没有说话,双眼中蕴含着难言的痛苦,眼中布满红丝,就像座雕像坐着。

    遥远本来想告诉他的,现在又不想说了,自己开微波炉热早饭吃,不做拉倒,我自己会做饭。

    叮的一声,遥远泡了自己的茶,无所谓地吃早饭。

    “什么时候结婚?需要我去联系不。”谭睿康的声音已经沙了。

    遥远说:“不知道呢,先订婚再说,你忙你的吧,没事,我自己来就行,到时候还得问问思琪她家的意思。”

    谭睿康说:“我上班去了。”

    遥远道:“哦。”

    谭睿康起身走了,遥远心想不会去寻短见吧,应该不会……谭睿康的心理一向很坚强的,他知道遥远也离不开他,不可能去跳楼撞车什么的。

    当天谭睿康很早就下班回来,遥远本来都打算饶了他了,但谭睿康的反应明显超出了预期,而且居然没买菜!

    遥远决定再给他一枚炸弹尝尝,反正都准备了,不打击报复也是浪费。

    他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面前一大叠红色的婚礼请柬。

    谭睿康静静地看着他写。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晚饭去哪吃?”遥远头也不抬问道。

    谭睿康说:“你写完再说。”

    遥远说:“你帮我写几张,你的朋友你请。”

    谭睿康没有接,看着遥远,遥远又推了推,说:“喏。”

    谭睿康接过,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摊开请柬,写上——

    新郎:赵遥远。新娘:魏思琪。

    “你结婚那会。”遥远笑道:“也是我帮你写的请柬,记得么?”

    谭睿康没有说话,遥远看了看,在新郎一栏写上:赵遥远,又在新娘那里写上:谭睿康。

    “要是咱们能结婚就好了。”遥远漫不经心道。

    谭睿康在自己那张请柬上填上新郎:马骝。新娘:牛奶仔。

    遥远笑了起来,谭睿康没有笑,说:“你写吧,我去洗澡,写完出去吃饭。”

    谭睿康拿了衣服进浴室,遥远在外面偷听,听到浴室里传来谭睿康压抑的哭声,他哭了很久。

    遥远又凑到磨砂玻璃前朝里面张望,看到谭睿康的身影跪着,伏在浴缸的边缘,痛苦地颤抖。

    要怎么说清楚呢?遥远发现自己好像又玩得有点过头了。

    谭睿康几乎不说话了,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沉默得近乎可怕。

    翌日早上,遥远说:“哦,对了。”

    谭睿康坐在门边穿球鞋,没有看他,遥远道:“晚上订婚宴,七点,在福田喜来登酒店,407包间,两家人摆一桌。”

    谭睿康说:“知道了。”

    谭睿康开门出去,临走时问:“订婚钻戒准备好了么?”

    遥远说:“没有,待会和我爸去买。”

    谭睿康道:“我下班前去买吧,六点半到那里。”

    他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遥远在想谭睿康晚上去喜来登酒店,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包间,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当场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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