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爷,那个人来了。”严哥敲门进入后,沉声说。

    荀桦正在看财务报表,看得脑仁胀痛,听到这话,皱着眉头说,“叫几个人把他赶走!”

    严哥说,“他们人多。”

    荀桦一怔,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就看见大楼下面有十几个人在嬉笑打闹,其中有两个男的拉了一个长好几米的横幅,上面赫然写着七个大字,“荀桦美人我爱你”,右下角还有一行小字,“黄老大深沉的爱”

    妈的,都什么鬼!

    荀桦砰得一声关上窗户,脸色有点难看。

    “要我叫人吗?”严哥问道。

    荀桦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我亲自应付他。”

    下楼过程中,就听到楼下十几个混混爆发出阵阵哄笑,为首的黄天姗姗来迟,穿着一身骚包皮衣,勾勒出他结实的男性身形,他一边搂着旁边的小弟大声说笑,一边拿眼看最顶楼荀桦所在的办公室的窗户。

    “老大,您也够痴心的,出了狱还惦记着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混混腆着脸说。

    黄天揉了揉他的脑袋,猛地一推,笑骂道,“妈的,总算说了句人话,知道你老大我是谁吗,再世罗密欧前世祝英台,啊呸,不是,前世梁山泊,知道梁山泊是谁吗……”

    这时有个挺斯文的手下小声说,“老大,是梁山伯,梁山泊是水浒里的。”

    黄天一瞪驴眼,那手下立刻吓得腿软。

    就在这十几个男人没素质地大吵大叫时,荀桦缓缓地走下楼,一看见他,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一个长相出色的男人缓步走了过来,这男人穿着一身高级定制式西服,理着整齐的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尽管那双眼是冷的,透着股上位者的威压。

    而黄天在看见荀桦时,早已痴了,眼神呆滞,半张着嘴巴,嘴角还带着可疑的水迹,此时哪还有刚刚的威风霸气。

    “老大,老大,老大!”旁边的亲信推了推黄老大,才让黄天恍然惊醒。

    妈的,这男妖精越长越漂亮,尤其是那小脸蛋,那小身板,害得他口水都流出来了。

    “黄天,好久不见了。”荀桦微笑地说,声音温雅磁性,宛如涓涓细流,听得人从心到脑都是一阵舒坦。

    “荀……荀桦。”难得厚颜无耻的黄老大开始磕巴,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

    旁边的有眼力见的手下立刻说,“荀总是吗,我们老大啊,可是对你一片痴心,每天都跟我们念叨你,白天吃饭想你,晚上撸管想你,就算是招牛郎那也是……唔唔唔!”

    黄老大黑着脸,狠狠地捂住旁边这蠢货的嘴,什么招牛郎!他这么痴情的人怎么可能招牛郎!

    荀桦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闹剧,轻声说,“黄老大,我不是蠢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这话一出,旁边的手下立刻哦哦哦地起哄,连带着把那条长长的表白横幅也拉了起来。

    “老大,快上啊,你不是说要日翻这个小妖精吗!”旁边嘴贱的手下趁乱起哄。

    黄天有点心虚地看了眼荀桦,见他也没不高兴,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于是脸皮也厚了,把皮衣一脱,露出满是疤痕的胸膛,大声说,“上面有一百多道疤痕,每次我想你,我就割一刀,每次我想你狠了,我就割得特别狠,一疼,我就不想你了,为了你,我辞掉监狱的工作,什么狗屁狱警,老子不干了,我只想……干你……”

    最后两个字基本是气声,没人听得见。

    荀桦笑意更浓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狰狞的疤痕说,“变成受虐狂了?呵呵,有点意思。”

    黄天被荀桦的轻言漫语说得脸红脖子粗,连忙解释说,“我是为了……为了你才变成受虐狂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的真心可表日月……”

    “老大,是此心昭昭日月可鉴。”旁边的斯文手下作死吐槽。

    “闭上你的鸟嘴!!”黄天气得上去就一巴掌,直接把那手下给抽飞。

    荀桦听着他们咋咋呼呼的,实在很心烦,而且这太阳光太强了,照得他头疼,于是说,“黄老大,我先上去了,你……要不要跟来,随你喽。”说完,转身就要回去了。

    黄天一听,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像只收到命令的哈士奇,蹭得一声就蹿了出去,跟狗似的跟在荀桦后面。

    后面的手下,面面相觑,他们觉得自己的老大……怎么这么……掉价呢……

    黄天也觉得刚刚的行为太蠢了,连忙故作镇定地回头摆摆手,示意他们走吧,然后走近几步,手臂一伸,颤颤巍巍地搂住荀桦美人的腰,又从腰部摸到了梦寐以求的屁股。

    天啊,这腰这屁股……

    洒家这辈子值了……

    黄天个头跟荀桦差不多,甚至比他要高一点,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暧昧地偎依在一起,黄天时不时还摸他屁股,要搁过去,荀桦绝对一个后肩摔,直接把这蠢货从窗户外摔出去,但今天,情况有些特殊。

    “你知道我有难,特意来帮我?”荀桦轻描淡写地说,一边掰开他又缠上来的手。

    黄天嘿嘿一笑,脸上又带着荀桦熟悉的得意的阴险的笑,“咱们强强联手,不比你向那些个老家伙卑躬屈膝的强?”

    荀桦面色微冷,“我真没想到你黑道势力都这么强。”

    “没有这些我怎么在山城监狱立足,怎么制得住那些亡命之徒?”黄天在他耳侧猥琐笑说,“怎么能让你俯首称臣?”

    荀桦脸一僵,全没了之前的淡定自若,但他随即又温声道,“今天你给足了我面子,多谢了。”

    “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我爱你敬你,他们自然不敢轻易动你。”黄天嘴上说得潇洒,可眼中却满是欲望。

    荀桦微微叹了口气说,“看你在外面装疯卖傻,我倒真以为你是傻子了。”

    “你错了,我在你面前确实是个傻瓜。”黄天难得露出正经的神情,“我胸膛上那些刀痕也是为你割的。”

    荀桦自然知道那些刀痕是怎么来的,之前青帮与别帮火拼,拼不过,黄天就来帮忙,当时荀桦想得是让两边全军覆没,这样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可谁知黄老大命大,被砍了那么多刀都没死,才过了几个月,就满身伤地跑来跟他表白。

    荀桦突然笑了,轻声说,“我明白了,今天你是来要报酬的?”

    黄天也笑了,嘿嘿嘿地说,“美人,你早该付我工钱了。”

    屋子里,黄老大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他结实的裸体上布满各种伤痕,只听啪得一声,起伏的胸膛上又多了道鞭痕,黄天沉重地喘息着,虽然身体疼痛精神却格外亢奋。

    没错,位高权重的黄天居然是个受虐狂,而且只喜欢被一个人虐待。

    荀桦面冷心冷,眼中满满的都是厌恶,他又是一鞭子,抽得黄天闷哼一声,全身一抖,看样子差点又射了。

    荀桦的鞭子是带毛绒倒刺的,虽然不疼,但力道大了,打在身上也痒痒地刺痛,反正非常难受,荀桦就不明白,这个男的还真是脑子有病,就喜欢自己抽他。

    又是一声清脆的鞭子抽肉的声音,黄天被抽得脸都扭曲了,他双手微颤地想要摸下面,却被荀桦无情地踢开。

    “谁让你碰的?”荀桦冷声道,栗色的眼眸泛着淡淡的杀意。

    黄天抬起头,他的脸汗津津的带着红晕,早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此时甚至带着可怜兮兮的神情。

    荀桦当然知道这是他装的,装成呆子傻子然后把自己骗他团团转,这就是这个男人常用的伎俩。

    “美人,可怜可怜我吧……”黄天的裤裆早就鼓起,连带着裤头都湿了一圈水渍。

    荀桦看着厌恶,皮鞭也毫无留情地抽在裆部。

    黄天被抽得大叫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别抽那里……求你了……”

    听着黄老大凄惨地求饶,荀桦突然有点欲望涌动,他这个人平日很禁欲无情,虽然肏过不少人,但绝不会肏第二遍,但黄天却是个例外。

    当然这也有被胁迫的原因。

    虽然厌恶,可下面还是硬了,荀桦冷眼俯视他,看黄天捂着档瑟瑟发抖,全没了之前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顿时一种奇异的施虐欲涌上心头。

    这么一个势力庞大,武力超群的男人雌伏在自己身下,会带来自己怎样的快感?

    荀桦深呼吸,挥手又是一鞭子。

    黄天被抽得叫声更惨,“不要……疼……太疼了……”

    “呵呵,疼?你会怕疼?”白皙修长的手指蓦然握紧,鞭子带着一股劲风就抽在黄天的脸上。

    啪得一声,左脸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黄天被抽得捂脸惨叫,荀桦却无情地笑了,用鞭子抽在他挡脸的手上,骂道,“谁让你躲的!贱货,你现在就是我的一只狗!”

    荀桦似乎难得说这种粗话,但一旦说了就觉得异常刺激,“母狗,你不是喜欢被抽吗,好啊,今天我就抽死了!反正你这种烂货,被抽死了也没人收尸!”话音未落,鞭子就啪啪一顿猛抽。

    黄天被抽得啊啊惨叫,他真想站起来,抢过鞭子杀了这施暴者,可眼前的人是荀桦,他真真正正喜欢的人。于是黄天只能硬着头皮让他抽个痛快,任由身上脸上脖子上被抽出一道道密集的血痕。

    “贱货!被抽地很爽吧,你下面的烂根又硬了,要不要我把它踩烂!”说着,锃亮的皮鞋就重重地踩在黄天的裆部。

    黄天被踩得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哆嗦,仰面就倒在地上。

    荀桦还不放过他,一边用皮鞋底部踩他的裆部,一边用鞭子抽他,玩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等虐得黄天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才扔了鞭子,用脚将他捂住脸的手扒开。

    此时黄天满脸都是血痕汗液泪水的混合物,他狼狈地歪着头,许久才溢出几声哭泣。

    荀桦又笑了,淡色的眼珠透着浓烈的欲望,连之前的杀意都冲淡不少。

    “母狗被抽得爽不爽?”

    黄天失神地望着他,缓了一会竟咧嘴笑道,“爽……太爽了……美人抽得我太爽……”

    荀桦眼神一凛,发狠地踹了他一脚,冷冷道,“看来鞭子已经没法满足你了?”

    黄天被踢得啊了一声,却也不见疼,而是下贱地笑着,在荀桦的面前把裤子脱了,

    露出他那根早就射精的鸡巴。

    “啊……你……你站我面前……我就硬得不行……求求美人……快点……满足我吧……”喘息着,两只乌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荀桦,似乎在视奸他。

    荀桦脸更黑了,他讨厌这个人,这个就算被他虐待得狼狈不堪,还能用这种嚣张,淫邪,狂热的充满压制性的眼神看他。

    可荀桦怎么可能被压制,他必须要占绝对的主导权,不能允许一丝权威被挑衅。

    “哦,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子。”荀桦嘴角勾起一个恶质的笑,“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求,我,肏,你!”

    黄天脸刷得就红了,有些屈辱也有点羞耻,他当了这么多年上位者,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但荀桦这么说的话……

    黄天费力地艰难地转了个身,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将两瓣结实的屁股对着荀桦。

    “荀桦……求你肏我……”声音微颤,但却心甘情愿,没有一丝犹豫。

    荀桦满意地笑了,他伸手在两瓣肉臀上猛拍几下说,“屁股确实不错,比脸要漂亮。”

    黄天呼吸一顿,随即苦笑道,“我也没这么难看吧。”

    荀桦冷冷道,“闭嘴,我说难看就难看!”

    黄天只能乖乖闭嘴,任由荀桦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粗鲁地来回抽插。

    黄天虽然是糙汉,但屁股却嫩得不行,尤其是屁眼,竟然还是处男似的粉红色,荀桦修长的两指插进里面,饶有兴趣地搅动着柔软的肉穴,一会又分开两指将肉壁展开,把穴口搞得一开一张,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

    黄天被玩得喘个不停,满是血痕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荀桦看着这漂亮的肉穴,下面的欲望越来越强,他利落地拉开拉链,弹出他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

    荀桦皮肤偏白,他的肉棒也白花花的,虽然白但粗度长度都极其吓人,黄天之前被他肏过,虽然流了一床的血,但初体验还是很不错的。

    “你……你轻点……”黄天还是有点怕,声音有些发颤。

    荀桦嗤笑一声,握着自己的阳具,用硕大的龟头玩弄他张张合合的穴口,语气清冷地嘲讽道,“黄老大,想被大鸡巴肏吗?”

    黄天脸颊通红,他没想到荀桦没像之前那么直接干进来,而是用粗话羞辱他。

    于是,颤声说,“美人……干我吧……求求你了……”

    荀桦脸一冷,猛得挺腰,坚硬硕长的肉棍直接地连根捅入。黄天被插得惨叫一声,

    双膝一软,差点就翻倒在地。

    满是青筋的肉柱噗得插进最深,连带着大睾丸也砸在穴口,黄天许久没被肏了,哪受得了这个,肉穴疼痛得抽搐个不停,连带着屁股肉也在微微发颤,显然被大肉棒撑到了极限。

    “啊……好疼……”黄天脆弱地趴在地上,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其实再坚毅的汉子也受不了捅屁眼,何况是被那么粗的鸡巴捅。

    荀桦冷笑道,“贱货,不是就喜欢疼吗,当初把你肏到肛裂你还哭着喊着叫爽!”

    黄天额头抵着地板,声音脆弱沙哑,“那是因为……你在肏我……啊!”疼得他又是一声惨叫。

    荀桦钳住他的腰部,像是以前无数次那样肏他,只是这一次更粗暴更无情。

    黄天的身体被干得前后晃动,后面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快速进出的鸡巴将他一圈圈肠肉都带出来。淫靡的嫩肉包裹住鸡巴的画面简直让荀桦欲火喷张。

    “妈的,屁眼真紧!”荀桦爆了句粗口,平日里压抑的他终于可以真真正正地释放自我,他解开皮带,像套马一样套在黄天的脖子上,然后用力拉扯,逼得男人仰着脖子,哀叫着求饶。

    “贱货,你现在就是我的母马!我要骑着干你!”荀桦一手抓着皮带一手重重地拍他的屁股,把两瓣肉臀抽得通红。

    黄天被皮带勒得快喘不过气了,屁股又遭受重创,他断断续续地求饶,浑身哆嗦个不停,连眼泪都出来了,得到的却是荀桦更加粗暴地对待。

    “贱货,你就是欠肏,还敢威胁我!妈的,骚穴夹得真紧,真是天生的母狗!”

    荀桦嘴上羞辱他,下面干得越发凶狠,因为干得太猛了,把黄天的身体都干得不断前移,原本干涩狭小的肉穴也被干到流血,丝丝血液润滑了甬道,倒是让阳具抽插得更加顺利。

    荀桦全身上下西装革履,只有下体露出插在他身体里,就好像此时身下的男人就是只毫无尊严的欠肏的母狗。

    黄天也是贱,被勒住脖子强暴也能尝到快感,前面的鸡巴随着撞击前后晃动,流出的分泌物把地板都浸湿了一块。后穴也被干得噗嗤噗嗤作响,随着硕大肉柱的进出溅出夹杂血丝的淫水。

    “啊……啊……轻点……我要死了……”脆弱满含情欲的哭泣声,黄天被干得胡乱地晃着头,

    汗水四散飞溅。

    荀桦听到他的哭声,突然有点心痒,他松开皮带,抱住男人的腰,将他翻了个身。

    黄天就这么仰面瘫在地上,他脸颊湿红,原本锋利的双眼透着无助的脆弱,“不要……不要看我……”

    就算黄天脸皮再厚,被同性这么肏,还是让他很没面子。

    但看着这样的黄天,荀桦心里涌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他按住他的手,逼迫男人与他对视,下体的肉棍继续强有力地抽插,干得男人哭叫着上下耸动。

    “母狗,你不是骚吗,现在怎么不骚了?”荀桦骂道,浅色的双眼透着恶质的光芒。

    黄天扭曲着脸,下体翘得更厉害了,粗大的性器插得他又疼又爽,他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被狠狠贯穿肉穴传遍全身,再加上眼前人漂亮的脸蛋,邪恶下流的语言,终于忍不住地哭叫几声,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精液。

    黄天射精的量很多,稀里哗啦喷得荀桦的西服上到处都是。

    荀桦原本还带着笑,等看到满身精液的西服,脸又黑了,粗暴地将黄天又了翻过去,按住男人的脑袋,继续狠狠地干他。

    荀桦虽然外表禁欲温雅,可骨子里欲望很强,只要一开闸就从温和的白鹿变成兽性残暴的白狼,除非欲望得到满足,不然会无穷无尽地陷入鬼畜模式。

    而黄天也是倒了大霉,正好碰到荀桦一个月禁欲的状态,结果这一整天都被荀桦各种玩弄和折磨。

    此时黄天趴在窗户上,一边看着楼下还在等候的兄弟们,一边撅着屁股被大鸡巴

    肏。

    “他们知道你是那种岔开腿任男人肏的母狗吗?”荀桦贴近他耳朵,磁性的嗓音恶质地羞辱他,下体继续强有力地撞击肏干。

    黄天羞耻地夹紧后穴,带着哭腔说,“别……别告诉他们……”

    “哦,那你要好好的求我。”荀桦恶趣味地抽离了肉棒,沾满淫水的鸡巴抽了几下他屁股说,“母狗的屁眼都松了,用嘴给我吸出来。”

    黄天颤着两条腿回头,不得不跪在荀桦面前,张嘴给他吸鸡巴。

    等吸到下巴快脱臼了,嗓子都快被捅穿了,才喝到了腥臭的牛奶。结果这个恶魔还不放过他,打开窗户,让他把身体探出去,一边让他叫下面的兄弟,一边继续用肉棒狠狠地捅他。

    最后把黄天干得差点从窗户外摔下去,才粗暴地灌满他。

    黄天几乎快被肏死,他虚弱地瘫坐在地上,肏松的肉穴徐徐流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浆,流得地板上全是腥味。

    荀桦有洁癖,他厌恶地踹了他一脚,骂道,“贱狗,把你流出去的精液舔干净!”

    黄天屈辱地趴在地上舔精液,舔着舔着就觉得自己真是贱,简直贱到家了。

    而荀桦觉得他更贱,连正眼都不瞧他,整了整西装外套,转身就走了。

    “黄天,你真让我恶心。”这是荀桦临走前赏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黄天还是很贱,贱了吧唧地给他卖命,贱了吧唧地招惹他,贱了吧唧地求肏。

    荀桦当然也理所应当地折磨他满足他,反正一个受虐狂一个施虐狂倒也般配。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直到某天,荀桦正在开会,就看见严哥急匆匆地进来,男人脸色凝重地对他耳语一阵。

    荀桦的神情有些异样,听完,沉默了许久,说,“跟我说这个干吗?”

    严哥蹙着眉答非所问地说,“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荀桦笑了,俊美的脸依旧明艳动人,“死了就死了,不过是一条……”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男人在他心里真的只是一条狗吗……

    黄天身中三枪,两枪在腿上,一枪在左胸,前面两枪属于折磨,最后一枪才是致命的。

    基本上十个医生有九个都说救不回来了,荀桦很淡定,拿着枪对医生温和地说,“救不回来也得救。”

    剩下那个医生迫于黑社会的淫威,还真的创造了奇迹,把黄天救了回来,只是腿骨打穿,那两只腿是彻底废了。

    作为个骄傲的老大,黄天很痛苦,两只腿废了武力再高也没用了,但让他开心的是,荀桦居然来看过他,虽然就一次,却也让他幸福不已。

    “荀桦美人真的来过?”跟小弟反复确认。

    那小弟无奈地翻个白眼,心想那个无情无义的小白脸有什么好,偏偏老大还对他死心塌地的。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飘进来,黄天立刻坐直身体,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哈士奇。

    荀桦缓步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休闲服,显得身材越发修长挺拔,俊美的脸带着疏离的冷漠。

    他看了眼床上的黄天,淡淡道,“怎么样了?”

    黄天有点紧张,但明面上很淡定地说,“咳咳好多了,呦,美人,今天有空啊。”

    荀桦最讨厌黄天叫他美人,要是平时,绝对就狠抽一顿,但今天只是冷冷地瞪他一眼,也没说别的。

    黄天见美人心情不错,连忙将小弟赶走,等门一关,才露出荀桦熟悉的猥琐笑,“我屁眼好了,要不要来肏?”一副传销安利的热忱样。

    荀桦嗤笑一声,“我可不想肏断腿的母狗。”

    黄天虽然脸皮厚但听着心上人这么说还是难受,他低下头苦笑道,“是啊……我腿坏了……不会玩母狗式了……你肯定不喜欢我了……”

    荀桦看他那副可怜样,心里涌出一股恶劣的施虐欲,恶质道,“确实,我只喜欢的是那种皮肤白嫩长相漂亮身体健康的小男生。”

    黄天听着,心里一阵刺痛,但表面上却大大咧咧地说,“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

    荀桦却眼神微沉,“你什么意思?”

    黄天愣了下,想着美人怎么突然生气了的时候,荀桦突然攥住他的病号服,俯身就咬住他的嘴唇。

    这下黄天彻底懵了,荀桦美人不是有洁癖从不跟人接吻吗,这……这是几个意思……

    但黄天还是红着脸闭着眼,任由荀桦粗暴生涩地吻他。

    等一吻完,荀桦恶狠狠地放开他,浅色的双眸透着浓烈的情欲。

    “你不是想被肏吗?好啊,今天我就满足你!”鬼畜美人简单粗暴,把裤子一脱,弹出那根张牙舞爪的粗壮硕物。

    黄天脸有点红,“我腿不好……要不就给你含出来?”

    可荀桦却冷冷地命令道,“把屁股撅好,快点!”

    黄天最爱他这副抖s女王的样子,简直性奋地浑身战栗,他想着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满足美人,于是费力地挪动双腿,结果没挪几下就被荀桦打横抱起。

    “贱狗,今天我要用新的姿势肏你!”荀桦语气冰冷道。

    黄天又跟哈士奇似的瞪圆眼睛说,“好的,主人!”

    于是俩人又干了个爽。

    事后,黄天精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还不忘点根后事烟。

    荀桦心想这母狗真重,但想着母狗断了腿也不好计较什么,只能在怀里抱着。

    结果黄天抽烟的臭味直往脸上扑,气得荀桦给他一巴掌,将烟抢了扔在地上。

    黄天无奈地趴在他怀里,盯着荀桦漂亮的脸蛋看,看着看着又看痴了。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我活这么久素来看人很准,唯独你……我看不透。你曾经找人杀我,我知道,后来我真的死了,你……你反而救我。那你到底是……恶心我呢,还是讨厌我,还是有点喜……喜欢我……”

    荀桦愣住了。

    黄天害羞地闭着眼,就在糙汉心要变少女心的时候,荀桦将他扔回床上,起身就走了。

    哎?美人怎么走了!

    黄天趴在床上一脸懵比。

    荀桦黑着脸出了医院,严哥躬身跟在他后面,荀桦走着走着,突然说,“给我找最好的骨科医生。”

    严哥敛着眼说,“是,荀爷。”

    荀桦走了几步又冷声道,“最好是兽医。”

    【章节彩蛋:】

    两年后

    某天,青帮组织大型户外郊游,帮内所有帮众都可以带家属来玩。

    寡言忠犬的严哥自然带着他那个二缺直男老婆,嚣张霸道的强哥也带着个年龄很大颜值……一般的老爸(划掉)老婆。

    而最万众瞩目的还是外表儒雅俊美内在腹黑邪恶的荀爷,他一身漂亮复古的中山装,带着金丝眼镜,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他身边站着一个跟他差不多高,但为了不比他高有点驼背的男人。

    那男人年龄约莫三十多岁,身材挺结实,相貌堂堂,唯独双眼透着股猥琐之气,尤其是看见荀爷时,简直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荀爷身上。

    荀桦当然感觉到他的视线,冷冷地瞪他一眼,那男人立刻绷直身体,移开视线,像只训练有素的军犬。

    荀桦将视线收回,他扫了眼帮众,就看见两个最得意的手下正在耍宝。

    一个搂着个瘦猴似的直男正在调情,一个搂着年龄很大的大叔也在调情。

    荀桦脸色微沉,旁边的黄天对他察言观色,见此情景立刻粗着嗓子说,“唉唉唉!

    后面那四个男的,要交配一会交,现在还没自由活动呢!”

    被严哥搂着的徐树脸一红,打情骂俏似的拍了他一下,严哥低笑着握住他那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那股肉麻劲儿,简直看得人一身鸡皮疙瘩。

    而那边的老男人也有点害羞,但他扫了眼荀桦,将儿子搂得更紧,似乎有点宣示主权的意思。

    荀桦眯着眼看他,老男人害怕得缩了下脖子,在儿子怀里说,“强强,我们走吧……

    爸爸又涨奶了……”说着还害羞地蹭蹭刑强的胸肌。

    刑强多孝顺啊,见父亲有难怎能不帮,于是搂着他的腰坏笑道,“老骚货,一会就干到你喷奶。”嘴上调侃,眼神却望向荀桦,意思是老子要肏爹了,暂时别来烦我们。

    荀桦没生气,倒是把旁边的黄天给气着了,撸着袖子就要去教训这小兔崽子,谁知刚走两步,腿一软差点就摔倒。

    荀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训斥道,“腿刚好就作死?”

    黄天被他扶着笑道,“没有,早好利索了,美人你别生气啊。”

    荀桦冷哼一声懒得再理他。

    一会自由活动,荀桦跟黄天并排走着,走着走着在小溪边停下。

    黄天瞥了荀桦一眼,没话找话地说,“今天天气真好啊……”又瞥了眼森林深处正在哼唧哼唧野战的某父子,“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了。”

    荀桦眯着眼看他,黄天有点紧张地咳嗽几声,继续说,“都十天了,咳咳,美人你身体没事吧。”

    荀桦突然觉得手痒,很想虐待大型犬。

    黄天却拉住他的手说,“上次我跟你说的,哦不对,是两年前我跟你说的问题,你……你现在能回答我吗?”

    荀桦沉默了一会说,“恶心你还是厌恶你还是喜欢你的问题?”

    “呦,美人,你还记得啊!”黄天挺开心。

    荀桦觉得拳头更痒了,鄙夷道,“废话,你天天念叨,我当然记得。”

    黄天又露出狗狗似的可怜样说,“能告诉我吗?”

    荀桦突然露出个恶质的笑,他勾了勾手指,等黄天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说我身体有事吗?好啊,今天我就告诉你,主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事,能不能满足母狗的欲望!”

    说完用力咬住他的耳朵,黄天像是被咬住耳朵的大型犬,也不敢挣扎,只能嗷嗷嗷地跟主人求饶。

    荀桦就这么拽着他领带,像是拽着狗链子似的将黄天拽进了小树林里,用肉棒贯彻实施了主人和猛犬的相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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