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没想到这黑道少主也是个风骚的货色,当下搂住荀桦劲瘦的腰肢,张着血盆大口就要亲他。

    荀桦灵活地躲开,皱着眉头说,“哎哎你刷牙了吗?”

    要是过去,老黄绝对强制性就要吻人家的樱桃小嘴,但碰上荀桦这么优雅高端大气的美人,不自觉地绅士起来,他有点尴尬地缩回去,挠了几下平头说,“好,我回去就刷牙,到时候肯定亲遍你上下两张小嘴。”

    荀桦笑眯眯地说,“好啊,黄老大,人家等你哦~”

    再说老男人转狱第一天,幸运地被分到了个小单间。小单间有四张床,有点像大学宿舍的感觉,下铺被俩凶悍壮男占着,这俩人看到他,嘴角露着邪笑,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老男人吓得瑟瑟发抖,他之前待得监狱风评很好,关得大多是政治犯或者小偷小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被莫名其妙转狱,还转到了穷凶极恶的山城监狱,据说这监狱能活下来的人绝对都是恶魔。

    俩壮汉坐起来,其中一个说,“这老东西长得挺白的。”说着还下流地看看他屁股。

    老男人当然知道监狱鸡奸的事情,但他是直男,就算他有点恋童癖,也不会愿意被同性强奸。

    “两位大哥好,我叫刑付,很高兴认识你们,还有……我不是同性恋……”老男人硬着头皮先发制人。

    谁知那俩壮汉听到这话,先是互看一眼,随即哄堂大笑。其中一个从床上爬起来,虎背熊腰地走向老男人,另一个坏笑地说,“这老东西傻了吧唧的,肏了脑子会坏吧!”

    那壮汉像抓小鸡似的抓住老男人的衣领,回头说,“脑子坏不坏,得肏了才知道。”说罢,就要强扒他的衣服。

    这时,刚被狱警头子调戏完的荀桦回来了,似乎心情不好,阴沉着一张俊脸。

    那俩壮汉似乎也很怕他,恭敬地低头说,“荀爷您回来了。”

    荀桦见壮汉揪着老男人,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说,“新来的?”

    坐床上的壮汉连忙说,“是是,老张说这男的挺老实的,就分给我们这儿了。”

    荀桦懒得搭理这种无名小卒,他现在最大的烦恼就是该如何对付色欲熏心的狱警头子。

    那壮汉见荀桦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就继续扒老男人的衣服,老男人简直吓尿了,哭着拼命挣扎,他跟壮汉求饶,却被赏了一巴掌,打得嘴角都出血,他又努力反抗,却被打得更狠。

    老男人当时就想,要是这壮汉松手,他绝对一头撞在墙上,以死保清白。

    结果衣服都快扒光的时候,闭着眼的荀桦突然出声了,“你叫什么名字?”

    正准备强奸老男人的壮汉愣了下,连忙松开他,一得释放的老男人立刻就跪在地上,他看出荀桦地位很高,带着哭腔哀求,“老大……求你别让他们动我……我是直男……我真是直男……”

    荀桦秀气的眉微微皱起,声音变冷,“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老男人吓得连忙回答,“我叫刑付,刑警的刑,付钱的付!”

    荀桦蓦地睁开眼睛,看向老男人。

    这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皮肤很白长得一般,但确实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荀桦眯着眼睛回想,许久,嘴角露出个微笑。他对那个之前要强奸老男人的壮汉勾了勾手指,那壮汉心惊胆寒地走过去,结果啪得一声挨了一巴掌,虽然是巴掌,但力道很大,那壮汉的后槽牙差点都松了,鼻子嘴唇全破了。那壮汉吓得也跟着跪下。

    荀桦没理那壮汉,将老男人扶起来,温声说,“您曾经救过我,我荀桦是知恩图报的人,从今往后,我会保护您的安全。”

    自此,老男人莫名其妙地摆脱了被强暴被欺负的命运,天天跟在荀桦后面做老小弟。

    当然荀桦的烦恼还在继续。

    这黄老大有权有势,天天打压荀桦的势力,似乎想用绝对武力得到美人的身体。

    荀桦也时不时撩拨一下这个色魔,缓解下关系,尽管他内心都快恶心死了。

    荀桦是个双性恋,但无论男女,他都必须要占主导地位,简称纯攻。而那个黄老大似乎也是个纯攻,荀桦是打死也不愿意被这种烂屌男干。所以不想被干,就只能主动干人了。

    那天,老男人吃完饭回来,就看见门外站着那俩同室的壮男,大家虽然都是荀爷的手下,但彼此不太和谐,这俩壮汉嫉妒老男人得宠,经常有事没事欺负他几下,但不敢太过分。

    “荀爷在里面吗?”看门外挂着块被单,老男人有点奇怪。

    其中一壮汉说,“荀爷在里面等你呢,快进去吧。”

    老男人也是傻,直接就进去了,结果一撩被单,彻底傻眼了。

    在下铺,荀爷白花花的身体下压着一个人,老男人也看不清,反正胳膊挺粗,上面还纹着虎头纹身,但看到纹身老男人清楚了,这下面的人不就是山城监狱恶名昭彰的狱警黄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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