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他不敢不回答谢平澜的话,只好回答道:“有一次摔倒了,树枝划过了肩头……”

    谢平澜还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苏怀泽只感觉肩头一阵发麻,深深吸了几口气,谢平澜的手指从胸.膛上掠过,滑向腰腹,指着两个圆形的疤痕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喘着粗气,脸颊潮红,眼角含泪说:“那是被灵兽的犄角给顶的……”

    谢平澜吻上去的时候,苏怀泽差点没叫出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而谢平澜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而苏怀泽的挣扎被谢平澜完全地压制了下去,苏怀泽扬起头小声恳求着:“别……谢平澜……”

    谢平澜不为所动,几乎是干净利落地把他的裤子给拨了下来,然后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

    苏怀泽在离开沧海的第三年时,落进了一个山谷里,当时他并非没有受伤,落下去的时候一块石头刚好在他的大.腿下面,于是大腿内侧至今还留有狰狞的疤痕,谢平澜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冰冷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摔的。”

    谢平澜死死盯着那道疤痕然后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苏怀泽像是被电了一下,胸膛挺立起来,然后又落下去,他想抽出双腿却被谢平澜死死按住,整个身躯仿佛都烧了起来。

    等到谢平澜真正停下来的时候,苏怀泽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气喘吁吁,而谢平澜却没给他休息的机会,把他整个给翻了过来,双手抓住他两条双腿,苏怀泽被迫只好跪在床上。

    谢平澜仿佛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啵的一声打开塞子,一股甜腻的香味从身后传来,苏怀泽忍不住问道:“谢平澜!你到底在干什么!”

    谢平澜却没有回答他,苏怀泽只感觉到一根滑腻的手指钻进了自己体内。

    “嘶……”苏怀泽忍不住叫出声,脊背不自觉地弓起来,露出好看的肩胛骨,而且谢平澜的拷问还没有结束:“你在信上写道去了一个梨花盛开的地方,那是哪里?”

    苏怀泽的双腿都在颤抖,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是……周山……”

    “去那里做什么?”

    “只是……随便……看看……嘶……”

    “为什么不写你去了哪里?”

    苏怀泽脸上的汗珠都要滴落下来,他微微张着嘴说:“怕被人找到……”

    谢平澜又伸进去一根手指问:“离开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怀泽咬紧下唇并没有说话,而谢平澜手指又开始动作起来,苏怀泽扬起头叫了声他名字。

    谢平澜抿紧了嘴巴,也不再问他问题,反倒是探向前面。

    苏怀泽几乎是忍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开口说道:“那是什么……”他的脊背上已经绯红一片,双腿却不断颤抖,谢平澜忽然狠狠地甩了他臀.部一巴掌,苏怀泽直接趴了下去,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谢平澜脱下衣服慢吞吞地说道:“春.药。”

    苏怀泽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表示不可置信时,谢平澜已经进来了。

    -

    第二天中午,苏怀泽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面对身后的谢平澜而已,昨天在药效的功力下,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什么“我爱你”,什么“好大”,现在想想,简直是不堪回首。

    不过到最后他又成功地昏了过去,然而今天中午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可能是谢平澜已经帮他上过药了,苏怀泽把头埋进被窝里,皱着眉头。

    谢平澜中途来过一次,应该是练剑结束之后,他摸了摸苏怀泽的额头,见到正常之后又走了出去,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苏怀泽烦躁地掀起被子,轻轻地披上衣袍,走到房间门口,推开房门,刚想走出去时,一只乌头金雕落在了他面前,爪子不断扒拉着地面,玻璃珠一般的眼睛盯着他看,他们俩互相瞪视一会,苏怀泽想绕过他向前走,而乌头金雕锋利的喙对着他的双脚就啄了下去,幸好苏怀泽反应地迅速,瞬间跳了回来,而乌头金雕还在原地扒拉着地面。

    苏怀泽气绝,这是不让他出去的意思喽,谢平澜真是好样的,派两只丑鸟看着他,现在是沧海掌门了不起了!

    刚巧谢平澜这个时候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厮,小厮们毕恭毕敬地把红木餐盒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后开始摆起来。

    谢平澜走到苏平澜身旁低头问道:“怎么了?我刚才只是出去买了一点东西。”

    苏怀泽臭着脸并没有说话,谢平澜也不在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说:“朱城最大酒楼里的招牌菜,我都买了回来,你不尝尝么?”

    苏怀泽瞥了一眼石桌上丰盛的菜式,还是板着脸说道:“你让这两个雕盯着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

    谢平澜勾起嘴角温和地说:“我只是怕你有事,所以才派他们俩在这里看着,只是两只鸟而已,怀泽不用多想,我们先吃饭再说?”

    苏怀泽又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菜式,他又想说点什么被谢平澜直接拽住向石桌前走去。

    不得不说谢平澜是非常了解苏华泽的,挂炉山鸡摆在最中央,而周围是桂花鱼条和八宝兔丁,苏怀泽刚想去夹,被谢平澜拦住,递给他一碗温粥说:“你刚起来,胃里空荡荡的,先喝点粥吧。”

    苏怀泽乖乖地把粥喝了,然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而谢平澜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他。

    -

    谢平澜仿佛放下了一切的责任和肩上的重担,中午的时候还陪着苏怀泽小憩一会儿,而快到傍晚的时候,两人就像这尘世间平常的夫妻一样,出门走在朱城的河岸边,看着夕阳和波光粼粼的河水,周围不断跑过欢呼雀跃的稚子,两个人的手慢慢地自然地握在了一起,谁也没提这十年的分离,谁也没提两人之间的差距,仿佛时间在两人身上的流逝速度是一样的,这一刻无关过去与未来,只有十指相扣的现在。

    深夜的时候,苏怀泽和谢平澜又拥抱在一起,温柔地欢愉地享受这一场缠绵。

    随后好几天,谢平澜和苏怀泽的关系仿佛比之前更好了,谁也不提沧海的事,也不问修炼的事,好像真的只是尘世间的一对伴侣。

    不过,即使谢平澜躲在朱城,沧海派的纸鹤还是源源不断地向他飞来,谢平澜确实挺忙碌的,有一次苏怀泽还看到来自魔教的黑衣修士来找谢平澜,然而谢平澜并未告诉苏怀泽是何事。

    所以在一天深夜里,两人做完事之后,谢平澜以为苏怀泽已经睡着了,偷偷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起身走了出去,而苏怀泽在他走后就睁开了眼睛。

    苏怀泽深深叹了口气,看向上方的绡软纱帐,坐了起来,两人虽然都不说,但是两人心里都明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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