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派去上海常驻,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两年……

    对于我和邹志泽这样的,别说半年,就是分开半个月以上,我觉得我俩的关系也可能岌岌可危,我不相信距离、不相信邹志泽、不相信我自己、更不相信爱情。

    几米曾劝我说,反正你在广州也是没房没车的,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去上海?邹志泽也曾不经意间透露出这样的想法,但没有明说;可是,你说我自私也好,胆小也罢,因为我已经29岁了,很难再如19岁一样,不管不顾,丢下一切去追随一场未知的爱情。那个时候我考虑的非常现实,一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农村娃,从工厂到办公室,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在这个地方虽还没有扎根,但好歹有了点积蓄、还有了些人脉;如果再一次放弃,我就如一棵无根的野草,除了拼命抓住邹志泽,似乎别无他法。与周杨墨分手的时候,我曾经发誓过,下一场恋情一定要谈的有尊严,够平等;所以邹志泽决定走的时候,我一边担心,一边还是狠下心,决定用距离来对赌一场有尊严的爱情。

    在他离开前两个星期,我们的关系维持在一个危险的冰点,回同一个家,吃一个锅的饭,坐同一张沙发,睡同一张床,可是,同家的时候,我们很少讲话,吃饭的时候,我们没有交流,坐在沙发上,我看我的电视,他收他的邮件,而到了同一张床,我们连做#爱都停了,彼此背对背各守一边,中间的位置空的都可以再躺进一个几米,奇怪的是,我们双方都没有失眠。

    邹志泽离开的前三天,我下班后忽然看到他来接我,然后我们一个车里一个车外,相隔数米,最后相视而笑,他说,

    “来请你看电影”

    我问,

    “不好看能退票吗?”

    “金钢狼”

    “你太懂我了”

    上了车后,我问,

    “这算正式约会吗?”

    “如果你想的话”

    “有没有西餐?”

    “这个可以有”

    “玫瑰呢?”

    “想多了!”

    “你就抠吧,一束花才几个钱”

    “送你个盆栽要吗?”

    “看完电影有没有情趣蜜月套房?”

    “还没到晚上呢,做什么白日梦,就看电影吃饭,省省你那濒危的脑细胞吧”

    “什么眼神,天都黑成这样了”

    这一晚,我们就着休·杰克曼的英雄身姿带来的兴奋感,邹志泽坚持了三发,之后相拥而眠。

    邹志泽走的时候,没带大多东西,我说,有什么需要我再给你寄,他说,用不着,需要什么,我自己回来拿;这个男人真是,1300多公里的飞行距离,说的跟隔壁邻居似的,不过,这样的说词,我喜欢!

    在机场,其实我还是有点忧伤不舍的,

    “听说上海的gay多,0也多,万一到时候你把持不住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跟你说什么?叫你来3p?”

    “屁,到时候我好甩了你,赶紧去新开张”

    “死了这条心吧”

    “邹志泽,我后悔没给你买几条大红三角裤衩,防止你出轨”

    “幼稚,真要想出轨的,穿贞洁裤都没用”

    “你看,我们都要开始异地恋了,你要不要说两句好听的”

    “诶,我手机充电器你帮我带了没?”

    “带了,在箱子里,要不来个goodbye kiss?”

    这一次邹先生竟然没有拒绝,机场人来人往,出人意料的,他放开手中的行礼,捧着我的脸就直接亲了上来,然后我就傻了;这不是什么法式热吻,而是嘴对嘴重重的啵了一下,虽然我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这个吻就结束了,但是,扛不住后知后觉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亲完之后,邹先生的耳朵也红了,不过装作很淡定的说道,

    “我进去安检了!”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异地恋”?我会告诉你:短信、电话、扣#扣视频、还有利用后两个工具完成的啪啪啪,当然,这两个工具并不是学来的,而是真的靠灵感激发。

    记得第一次电话性#爱时,是邹志泽忙的我们有快两个月没见面,当晚他来电的时候,我正在洗澡,之后躺在床上开始给他回电话,

    “干嘛呢?”

    “洗澡”

    “这么晚?”

    “对啊,我们老板最近野心急剧膨胀,所以给员工每人发了个红斗篷,希望我们全民超人”

    “本来还说,过两天我不忙了,让你来了去看东方明珠”

    “邹志泽,刚才我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下身长东西了”

    “是什么?”

    “蜘蛛网!”

    然后我听到了邹先生被烟呛到的狂咳声,

    “哎,你们这些1,不懂我们生为0的寂寞”

    之后邹先生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待他好不容易收拾起自己掉落的声音后,说,

    “把衣服脱了”

    “现在?”

    “嗯”

    “就睡衣”

    “全部脱掉!”

    “内裤呢?”

    “全部”

    “邹志泽,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在看着”

    ……

    “我现在要亲你了”

    “亲哪里?”

    “嘴唇”

    “伸舌头了吗?”

    “法式……”

    我听到了邹先生从听筒里传出略略粗重的喘#息声,就跟他每一次动情时一样,然后我就忍不住呼吸开始急促,甚至他在描述如何将舌头伸过来时,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一切只是脑海中的想象,但很快就能让人兴奋起来。

    待我们双方挥手告别自己的一波子孙之后,邹先生微喘着问,

    “舒服吗?”

    我微喘着回,

    “很爽”

    又喘了一会儿,待呼吸平复之后,我说,

    “完了,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激动太过,撸破皮了?”

    “没事多吃点核桃,补补脑”

    “你要睡了?”

    “有点困”

    “我也困了”

    “睡吧”

    “邹志泽~”

    “什么?”

    “你有没有想我?”

    “嗯~有!”

    “晚安”

    ☆、这是我老婆

    胡斐的进出口食品公司已经成立开始运营了,三个合伙人、财务出纳、五个业务跟单,人少事儿多,所以胡斐这个老板即跑业务有时还要当装卸工,很是辛苦。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主要是几米,天天跟我叨,说他们家阿斐最近好辛苦,都瘦了。我说,

    “瘦了不挺好,省的减”

    “那怎么能一样,以前减都减不下来,现在没减就掉膘了,可想而知,人得有多累,你不知道,我心疼死了,如果这样,我宁愿他再胖点”

    “你现在不怕他压死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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