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短身材的胖子正骑在他腿上,性器还没来得及进入他身体,只是在挥手扇他耳光。

    吉谦一把揪起胖子,丢了出去。

    吉谦看着吴坤痛心疾首,急忙上前为他解开束缚。吴坤惊恐地看着他,仍然拼命扭动着身体。

    那胖子莫名其妙被丢了出去,挣了半天爬起来,十分气愤地窜过来:"你找死啊?你是谁啊?我可是花了钱的。"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吉谦一腔怒火悉数发在他身上,连绳子都顾不上放下,随手就抽了过去。然后飞起一脚,将倒霉的胖子再次踢倒在地,拳脚并用,把他打得哇哇大叫死去活来。

    小厮在门口看了一会热闹,眼见得要出人命,赶紧上来劝架:"爷,爷,别打了,要打死人啦。"吉谦看了看满脸是血的胖子,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滚蛋。"

    胖子连滚带爬逃向门外:"......都是来找乐的,你下什么黑手啊......"

    吉谦哪里还听得进任何话,他转身抱住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吴坤:"我来了,别害怕,没事了。"

    吴坤也不认他这茬,还是费力地想要挣脱,口中哭叫连连。吉谦用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他,腾出一只手来不停地拍打他后背:"是我,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吴坤的扭动幅度慢慢变小,眼睛盯着吉谦,忽然头向后一仰,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初冬时节,外头已略带萧瑟之意,海州盐运司副使的官邸内,银杏树金黄的叶子厚厚地铺了一地,看着倒是喜庆怡人。

    吉谦进门的时候,吴坤正蹲在树下,拿一根枯草逗笼子里的两只斗鹌鹑。

    吉谦看了他一会儿,走上去从后面拥住他:"说你傻你就非得证明给我看!这么凉的天也不穿上棉袍再出来,回头腿又该疼了。"

    吴坤回头看着他,嘻嘻而笑,因为吉谦是救他照料他对他好的人,他对吉谦喜欢而亲近。

    吉谦抬起袖子:"香不香?有没有闻到?"

    吴坤像小狗一样把头拱过去,鼻子用力嗅着,点点头:"香。"

    吉谦从袖口拿出一个细长的小瓶:"这就叫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特佳的梅子酒,你们那里夏天也不兴酿的,想不想尝尝?"

    吴坤被那香气吸引,但看见是液体兴趣又不大,于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吉谦拉着他向屋里走,边走边哄小孩似的说:"怎么会不想喝呢?乖啊,喝了腿就不疼了,对你有好处。"

    走到屋里,有仆人迎上来:"方大人,您回来了。"吉谦嗯了一声:"怎么也不给他穿上棉袍就让他在外边吹冷风?"

    仆人分辩道:"小人是给吴少爷穿来着,可他硬是脱了不要。"

    吉谦手指点上吴坤额头:"你又不听话?"

    这个动作表示吴坤犯了错误,于是他耍赖地笑,把头埋下去:"不穿,沉。"

    吉谦又朝仆人道:"饭吃的如何?"

    仆人道:"挺好,吃得挺多的。"

    吉谦点点头:"你出去吧。"他坐到桌前招呼吴坤:"既然饭吃了,就过来喝酒吧。"

    吴坤听话地坐过来,看着吉谦笑。吉谦把酒拿注子温了,然后倒出一盅:"喝了它。"

    吴坤伸出舌头舔了舔,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吸溜吸溜喝了进去,梅子酒兼及甜柔与浓烈,吴坤回味甜意之余,又被辣得咂嘴。

    吉谦又给他倒上一杯:"再来一杯。"

    吴坤把酒推开,表示不想喝了。吉谦想了想,又去给自己拿了个盅子:"我和你一块喝,我们喝交杯酒好不好?"

    两人双臂交叉,举起酒杯,吴坤觉得好玩,又见吉谦也喝了,便也乐滋滋地一饮而尽。两杯下去,喝的顺了嘴,便愈加听话的来者不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会,竟然把那一小瓶梅子酒全喝光了。

    吴坤本来就不善饮酒,是个沾边就醉的。喝了这一些,脸上很快就变得酡红,双眼也开始迷离,嘴里迷迷糊糊嘟囔:"晕......"

    吉谦见他真醉了,便把他扶上床,给他脱去衣服,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出神。

    就这样子,他真的已经很满足了,已经很感谢上天眷顾了。以至于一向不信鬼神的他,那天竟然还专门跑到庙里上了一炷香。

    想想前一段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刚把吴坤救回来的时候,他后庭化脓,遍体伤痕,高烧不退再加上吐血,还有在妓馆被冷水激坏的关节,几乎以为他是活不的了。好在大夫和吉谦齐心协力,妙手回春,药不知灌了多少,才算是把他从阎王爷手里又拽了回来。

    他受激过重,依然没能恢复神智,虽然不能说是疯疯癫癫吧,可也变得傻呆呆地不大清明了。不过吉谦倒也不认为这是坏事,在他眼里,相比较快活而言,清醒可以忽略。

    原来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起码他现在不再难过,不再怨恨自己,而且把自己当作最亲近和最可依靠的人,吉谦相信,他过得还算幸福。

    至于对吉谦自己而言,吴坤能够活着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况且,在他眼里,原来的吴坤反正跟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而已。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摸摸吴坤秀气而单纯的面孔:"你这样很乖。"

    但是吴坤马上开始不乖,酒劲让他浑身燥热,不知道何时,他自己已经把小衣扯了下来,光溜溜地往被子外边钻。

    吉谦怕他冻着,又把他往里按。吴坤不乐意,闭着眼睛探出手,扒住吉谦的脖子向上挣。

    挣过来挣过去,终于把吉谦压抑中的兽性挣发作了。

    吉谦不再去管他,转而去脱自己衣服:"你是不是知道我现在还没吃饭,想让我吃你啊,......你这样是不是表明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和你那个了。......晤,是你主动的......"

    他用手抓住吴坤中段软软的部位,并很快地使其振作起来。吴坤从里到外都涨得难受,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哼哼唧唧。

    感到手中的器官将要接近蓄势待发的状态了,吉谦便把另一只手扶上吴坤背后,慢慢下滑。可是,他手指刚在穴口调弄了几下,吴坤突然激烈挣扎起来,而且伴随疯狂地尖叫,仿佛一只待宰的动物,正面对着它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挣扎得是那样猛烈,猝不及防的吉谦差点被他从床上蹬下去,温柔乡里的梦境一瞬间被打破,惊得手都有点发颤。

    吴坤还在尖叫挣扎着,抱紧被子往墙角缩。

    吉谦凑过去,看到他眼中一片空茫,根本就是意识混乱的样子。于是伸出手去,把声音放到最柔和:"不怕不怕,没人会动你的,过来,你看,是我,是我啊。"

    吴坤惊慌失措地盯着他,似乎有点辨认出来了,渐渐安静了一些。不过,他眼里仍然写满了惊恐,脸上堆积着难受,适才被吉谦撩拨起来的地方还在半死不活地昂扬着。

    吉谦慢慢向他靠近,他没有躲闪,因为吉谦没有再去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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