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痛死吗!你……你这个……”鹰捧住果果的头,用唇覆盖了他的。

    良久良久,

    “果果,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嗯,喜欢。”

    “有多少?”

    “呵呵,有我生命那麽多,只要我活著……”

    “那……你爱我吗?我好爱好爱你!爱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懂……什麽是爱,可是我知道除了你,打死我也不会让别人这样……碰我……”

    “嘿嘿,是这样碰吗?”马车微微晃动了一下。

    “啊……你……,刚才不是……啊……嗯,鹰……轻点……求你……啊……”

    “你喜欢我轻?好,那我就轻轻的……”

    “……不……呜……不要这样……,你……就会…欺负我……呜……”

    “唉,果果,你越来越难侍候了你知不知道?重也不好轻也不好,你到底想要什麽?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按我喜欢的来了。”马车大大晃动了一下。

    “啊……!呜……,死了……要死了……啊……!鹰!不……会坏掉的……会……呜呜……”

    “……唔,还有说话的劲儿,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那这样呢……”

    “啊啊啊……!鹰……!”

    马车剧烈的频率的晃动著,车厢中传来的声音已经无法具成词语……

    “呜呜……,要……,啊啊……,鹰……呜呜……”

    “……果果,我的果果……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啊……果果,果果……”

    看这情形,要抵达漠北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日子……,可怜接到信,在单於庭望眼欲穿也不见伊人踪的呼韩邪了。

    <萧府>番外之蜡烛篇

    这是多年以後的故事了……

    话说萧振人和壮果在江南过著美满性福的,偶尔也会有点夫妻小吵架的蜜里调油生活。

    这天[任府]隔壁一户一个半月前从澳门搬来的人家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手上还拿了一支蜡烛。

    这个小女孩很高兴的翻墙进了[任府],跑过花园的时候被老花匠陈伯看到。

    “小洒洒呀,你又来找大少爷了呀。小心被四少爷看见打烂你的小屁屁!”

    小洒洒作了一个鬼脸,

    “哼!我才不怕他,他要敢打我,我就跟果哥哥说他的坏话!而且,陈伯,今天是我的生日哟!我是来找果哥哥庆祝的!啦啦啦……”

    进了院门,来到[因果居]──看起来好像和尚的禅房哦。小洒洒感叹道。

    [因果居]里面住了两个花和尚,啊,不,是两位公子。

    他们正在睡觉。正确的说法是,他们正在体会[睡觉]这个名词是怎样变成动词的。

    小洒洒举著蜡烛,砰的一声打开了房门,然後尖叫一声……跑了?

    当然不是!她扑上去了……──不要问她扑到哪儿去了!

    然後,小洒洒被从窗子里踢飞了,唯一丢下一根红色的蜡烛……

    也不是!她的果哥哥救了她,──可怜他正被欺负的眼泪汪汪的时候。

    “你来做什麽呀?小洒洒。”果哥哥和颜悦色地抱著被子问道。

    一边数著果哥哥露出来的吻痕,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是来过生日的!今天我生日哟!”

    “小小年纪过什麽生日!要过回你自己家过去!跑这儿来干啥!”漂亮的鹰哥哥恶狠狠的说。

    一噘嘴,“我想和果哥哥一起过嘛!”

    说著,她的眼光注视到那床大锦被奇怪的波动。──好奇怪哦,怎麽像是里面在打架一样?

    “果哥哥,你和鹰哥哥在做什麽呀?不要打架啦!”

    “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是在练功!”鹰哥哥恬不知耻地欺骗小女生。

    果哥哥的脸红了,哎,都这麽多年了,怎麽这个人还是性欲不减少年时呢?

    “噢……,好厉害,怪不得两位哥哥的功夫这麽高明,原来睡觉时也在练。如果我能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把夫子布置的作业也作掉就好了。”小洒洒无限羡慕!

    “你来到底是来干啥的?”鹰哥哥不耐烦地说,──还差一点点,他就快要攻进阵地了哎!

    “过生日!来,帮我唱生日快乐歌。先等我把蜡烛点上……”

    “果哥哥,帮我拿一下蜡烛啦,──特制的,不会很烫。我来切蒸糕。”小洒洒说。

    “干嘛要切蒸糕?”鹰哥哥问。

    “我不知道,是我娘跟我说过生日要切蒸糕的。说生日吃蒸糕,老来步步登高。”小洒洒解释道。──胡诌的!

    吃完蒸糕,果哥哥用民谣唱了一首生日快乐歌:

    小妹妹呀,你生的好,爹也疼来娘也把你当成宝。

    哎呀呀,从小生来,便是天生美貌,

    小妹妹呀,你生的巧,正是安平盛世好世道。

    哎呀呀,长大一定会更加不得了。

    鹰哥哥接著唱道: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天天胡闹,有什麽就会大喊大叫,

    哎呀呀呀,这个小鬼手笨脚笨,绣的花儿就像根草。

    哎呀呀呀,长大了更是不得了,张嘴便是把人咬!

    哎呀呀呀,这可怎麽得了!?拜托哪个好心人赶快来把她打包!

    小洒洒气得跌倒,爬起来就跑。她再也不要看见鹰哥哥那个坏四少!

    丢下一根蜡烛还留在果哥哥的手里火光摇摇。

    突然,“哎呀!”果哥哥惊叫道。

    “怎麽了?”鹰哥哥连忙问道。

    “蜡烛油好烫。你看,手都烫红了。”果哥哥伸手给鹰看。

    “哎呀,真的好红哎……,……红得真好看!”鹰哥哥色迷迷地说。他被红色蜡烛的烛油结块迷住,觉得这个颜色好配果果哦。真想滴在他身上其他地方看看……比如说那个他好喜欢好喜欢的两颗小豆豆。──鹰哥哥流出口水

    “我来拿吧。”鹰哥哥扯开被子伸手接过红蜡烛……

    “烫!”果哥哥呼痛。原来鹰[不小心]手一晃,蜡烛油滴到了果果赤裸的胸膛上。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鹰越是赔礼道歉,越是手忙脚乱,蜡烛油也滴的到处都是。

    “啊!唔!呀!”果果开始扭身子。那一朵朵红花开得好好看!

    “吹灭它……”果果低喘著说。

    ……,……,……,

    後来,鹰到底有没有把蜡烛吹灭──你问我?

    这个嘛──,纯属别人的闺房事,所以除了那两个当事人以外,也就没有人知道了。──想要偷看,被鹰小子扔出来的吃剩蒸糕砸中!=_--

    不过据[任府]隔壁的小洒洒说:任府的鹰哥哥有来问她那个温度不是很高,又不会伤身的蜡烛是在哪里买的……

    哎,可怜的果果,下次还是不要给人过生日了,免得又跑出什麽莫名其妙只会让鹰小子开心的道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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