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背过身去,看到亵裤已被顶湿,脸上火烧火燎的难堪:“你出去!”

    师父自后面探出头来:“噫,这么湿了……乖崽真是长大咯。”

    徒弟转身把师父一推,恼羞成怒:“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师父躺在床上唇角挂笑,伸手一把握住徒弟下面的……

    徒弟登时一软,嗓音发颤:“嗯……你!……”

    师父坐起,手下轻轻揉弄:“尊师重道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和为师顶嘴。”

    徒弟手指紧抓师父手臂,面红耳赤,全身颤抖:“……唔……你、松、手……”

    师父:“为师一向小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徒弟躺在床上深重喘息,无力抵抗:“你……锱铢必较,为老不尊!”

    师父手下骤然握紧:“你说什么?”

    徒弟哽气:“师父貌美如花心胸宽广!!”

    师父高兴,慢悠悠继续隔着衣料撸:“乖崽,以后回宫也不能忘了师父这些年待你的好哉。”

    徒弟全身一抖,闷哼几声,便彻底抽去力气。

    眼睁睁看着师父沾满淫液的手放开自己那物,内心一片荒凉。

    徒弟沉沉喘气,:“徒儿没齿难忘……”

    ?

    十七岁。

    军营。

    徒弟负伤,乍一睁眼,就看到身旁的人:“…师父?……你怎么在这儿?”

    师父:“卵崽,当时是为师将你救回,你这就忘了?”

    徒弟目愣愣:“师父……”

    师父责怪:“胆子越来越大,只带三百精兵就敢突围,三天三夜毫无消息,要不是为师亲自去寻,你大概是要负伤死在那藏身的窟窿洞了。”

    徒弟双目略红:“…………”

    师父摸摸徒弟脑门:“本来是想来看看你大半年在军中有无长进的,一来就替你操心。”

    徒弟偏头:“那你不要来就是。”

    师父笑着扭回那脑袋,凑近:“怎么?说说你就不高兴啦。”

    徒弟:“我在这儿吃风喝沙大半年,也不见得你记得我。”

    师父笑:“呦呵,还闹小脾气了,是怪为师不早点来看你吗?”

    徒弟闭眼转开话题:“你收到女徒弟了?”

    师父:“嗯,相中一个。”

    徒弟沉默,面色更惨:“…………”

    师父难得心虚:“好吧,为师骗你的。”

    徒弟睁眼看着师父:“…………”

    师父摸着徒弟脑门:“乖崽,好好睡,为师守着你呢。”

    十八岁。

    寒风如刀,呜呜呼啸。

    漠北军营。

    师父进帐便摘下兜帽,扑到行军床边:“崽崽,你可还好?”

    徒弟钻进师父怀里:“师父……”

    师父愣怔,摸着徒弟后脑勺:“崽,你在信中所言确定不是玩笑?”

    徒弟撸起衣袖,只见一条极淡的红线若隐若现:“浦风堆一战,我失去知觉好几天,回来就觉不对劲,夜半耳边杀声阵阵,找赵神医看过,才确定这是中了北羌的噬心蛊。”

    师父蹙眉:“…………”

    徒弟苦笑:“师父,此蛊只有出现在北羌百年前的传言中,我这诸多症状,也不过与传言相合而已。”

    师父揽着徒弟抱紧在怀,温柔抚摸对方脸颊:“崽崽不要怕,不管是真是假,为师都会替你找到解蛊的办法。”

    徒弟苦涩:“只怕还没找到,我就心智全失了。”

    师父:“不许这么说。”

    徒弟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沦落成六亲不认嗜血好战的疯子就心乱如麻:“师父,如果有一天徒儿心智全失做出什么伤害至亲的事,还请师父给徒儿一个痛快。”

    师父心痛沉声:“不许这么说,我的崽崽最乖了。这件事你不要再让他人知道,崽崽乖乖的,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你还是一个正常人。”

    徒弟脸色苍白:“……可总有诸多恶念涌上心头,师父……我只要一闭上眼,看到的就全是血……”

    师父搂紧宝贝徒弟,忍不住低头亲吻额头:“崽崽乖,崽崽不要再让人知道你中了此蛊,为师替你走一趟塞外西戎,为师去寻一位故友,他定有办法救你。”

    徒弟看着师父,眼角浸湿:“……师父。”

    师父目光溢满温柔:“崽崽乖乖等为师回来。”

    之后的年岁一晃而过。

    那个会钻在陆九念怀中忐忑叫着师父的小徒弟,变成了战功赫赫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二十三岁。

    夜色幽幽,摄政王府。

    听闻有刺客入宅,捉来一看。

    萧湛眼眸瞳孔都是紧缩,阴沉脸色藏在檐下暗处,嗓音缓缓:“……师父?”

    师父站于庭院,身侧刀剑无数仍旧光华灼灼,语调是入梦多年的欢快:“崽崽~为师回来了。”

    夜里于房中小酌。

    师父笑眯眯:“还是崽崽最疼为师,知道为师这几年都没好好吃过一只烤鸡。”

    萧湛唇含浅笑,眼眸藏锋:“这是临江楼的烤鸡,师父一直心心念念的。”

    师父啃鸡腿:“崽崽真是乖,也不枉为师疼你一场。”

    萧湛:“那师父此番远走塞外,可有收获?”

    师父放下鸡腿:“唉,别提了,我那老友大概多年前就作古归去了。”

    萧湛笑意幽幽,欺近些许:“那师父为何一去多年,找不到也不赶紧回来?不知徒儿在这虎狼环视的地方,等你等你心急如焚,几欲发狂?”

    师父心中叹息,看着徒弟:“崽崽……你这几年,实话告诉为师,是如何过的?”

    萧湛:“还能如何过,父皇死了,哥哥也死了,现在辅佐个小侄儿,日日忙得夜不能寐。”

    师父努力直视徒弟:“……仍旧夜不能寐?”

    萧湛缓缓捉住师父的油手,用锦帕仔细擦拭:“无妨,只要师父回来了,徒儿以后就能睡了。”

    说着将师父揽在自己怀中。

    打横抱起。

    怀中人就像被抽干力气,眼皮微阖,反抗不得。

    “崽崽,你不是我的乖崽。”

    “师父在说什么呢?”

    身影没入红纱幔帐。

    未久。

    低吟渐起。

    ---

    ---

    五年前。

    “阿念,你徒儿这噬心蛊倒不会伤及性命,久了只会性情大变,沦为人渣畜生罢了。”

    “还用你说!所以才千里迢迢来向你求解。”

    “只能再养一只蛊吧。”

    “再养一只?”

    “少则三两年,多则七八年,我需要再养一只与之相生相克的子蛊。”

    “七八年?!那回去我徒儿岂还有命?”

    “哎呀,你就是关心则乱。反正你爱等不等,不等我还乐得清闲。先说好,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人能解噬心蛊了。”

    “…………”

    五年后。

    “阿念,你回去后凡事可要对你那徒弟留个心眼。”

    “我那是乖徒。”

    轻笑:“时间过去太久,那可不是你原来的乖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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