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从后面抱住齐宝,摇晃着他的身子,哀求道:“宝儿,你就告诉我吧,看把你相公急得,头发都白了一大把。”

    齐宝揪了揪他垂下的发梢,“哪白了,我咋没看出来呢?”

    徐寄白立马低下头,把脑袋往齐宝眼前送,“快瞅瞅,根儿上呢,看看可不是白了一片!”

    齐宝推开他的脑袋,“净瞎说,一天天没个正行。”

    “那你告诉我咋了,看把我们宝儿气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齐宝斜了他一眼,“还能是谁,除了你谁还敢惹我生气!”

    徐寄白一副惊讶的模样,“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小白只有疼小宝的,哪里敢惹小宝生气呢!”

    “哼!”

    徐寄白指天宣誓,“真的小宝,要不你跟小白说说这是咋的了,要真是小白的错,任你处罚还不行么?”

    齐宝嘟嘟嘴,“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徐寄白附和着点头。

    “可不是怪你么,就知道折腾我,都叫人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怎么了?什么叫人知道了?”

    齐宝气呼呼地瞪着他,“还能有什么事儿,”齐宝仰起脖子,“瞅瞅我脖子上的印子,这都谁干的好事儿!”

    徐寄白尴尬的咧咧嘴,“这个……那不是一时情不自禁么,这侧面说明了你的魅力太大,我这不是一时没把持住么!”

    “借口,”齐宝控诉,“都是借口,都是你一逞□的借口。”

    “别激动,别激动,”徐寄白抱住齐宝,轻柔的拍着他的背部,“我最喜欢小宝了,哪里是什么‘兽’欲的。我承认对你有欲望,但是,我不是喜欢你么,若是没有了欲望,你才该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了。”

    齐宝点头,“那我不想在下面,最起码,不能让别人以为我是下面的。”齐宝提出要求。

    徐寄白丝毫不需要考虑,“那自然的啊,就这件事儿让你这么生气?”

    齐宝沉默着点点头。

    徐寄白“呵呵”笑了两声,“早跟我说嘛,是我顾虑不周了,这事儿交给我办,你放心哈!”

    齐宝眼神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就会说好听的!”

    “哪里光会‘说’了,更会‘做’呢,你要不要试试?”见齐宝不生气了,徐寄白立马嬉皮笑脸起来。

    “滚你的!”齐宝拍开徐寄白凑近了欲亲向他的嘴巴,“快点儿去办,要不以后不许上我的床。”

    徐寄白嘻嘻笑了两声,探向齐宝□,捏住半软的小东西。“你不想要?”

    说实话,齐宝还真想要了。原本一周都有那么四五天亲近的时候,因为周家小哥儿总是被周涛大晚上的扔过来闹腾他们,他们已经有几日未曾亲近过了。

    但是,这青天白日的,“别闹,叫人看见了该笑话咱们了。”话虽这样说着,身体却极为诚实的起了反应。

    “关起门来谁还能闹咱们不成?”徐寄白毫不介意。

    “这……”齐宝还是有些迟疑。

    亲了亲齐宝微微嘟起的嘴唇,“没关系嘛,这大白天的,涛子还能把他儿子弄来咋的,他舍得?”

    那倒是,齐宝想想也是,大白天的涛子最是舍不得孩子的,哪里会往他们这儿送,哪怕是他们上赶着去抱呢,涛子都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好像他们都是拐子似的,能把他儿子拐带走了一样。

    “那……那……你先去把门锁上。”

    这就是默认了呗,徐寄白抿嘴笑着锁好了门,这才一把将齐宝抱了起来,扔到床上。随即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将齐宝压了个严严实实……

    餍足之后的男人总是特别好说话的,徐寄白一边抚摸着齐宝光滑的裸背,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宝儿,你身上真香。”徐寄白趴在齐宝身上,深吸了口气。

    齐宝不耐烦的推开他,“滚开,一边儿发情去!”

    徐寄白笑嘻嘻的抬起身,双手灵活的探进盖住齐宝大半个身子的被子里,“我给你捏捏啊,免得待会儿腰酸。”

    齐宝哼唧两声,倒是挺享受徐寄白的服侍的。“你阿爹的事儿,你不打算回去看看啊?”

    徐寄白手上力道不变,“有什么好去看的,不过就是家里的哥儿翻天了,要毒死他罢了,他不是没死呢么,等死了再说吧。”

    “这话说的,不管咋的不还是你亲爹么。”齐宝虽然对这个徐三爷没什么好感,到底还是徐寄白的生父,总不好真的放任不管。

    “没事儿,我不是叫阿爷将我逐出宗族了么,也不算什么徐家人了,他如何更是与我无关。说起这个,”徐寄白趴在齐宝身上,贴着他的脸颊,“皇上赐婚这么久了,怎的也不见你娶我过门呢?”

    齐宝嗤笑一声,并未当真,“你还真想嫁啊,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那怕什么,”徐寄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里我才认识几个人,笑就笑去呗。再说了,我不是答应你了么,最起码的,总要让你在名声上占便宜不是。”

    齐宝白他一眼,“真真打的好算盘,你要是也让我天天晚上占占便宜,我才不要这劳什子的名声呢。”

    徐寄白嘿嘿干笑两声,这个时候还接话的人才是傻子呢!

    齐宝摸着铺了满炕的大红喜服料子,“这是给咱们准备的?”他犹有种做梦的感觉。徐寄白在他身后搂住他,“自然是,这是我从上京带过来的,就是为了这日。”

    红色是一种非常美妙的颜色,国人历来喜爱红色,热情奔放,最重要的是,喜庆。

    吉日吉服吉时,齐宝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佩戴着美玉配饰,牵着红绸另一端同样一身大红的徐寄白。徐寄白头上蒙盖着龙凤呈祥的喜帕,只能低着头看路,红绸另一边由齐宝牵着,他只能随着齐宝的动作向前,仿佛把一生都交给了红绸另一端的男人一样。

    大约,这便是喜稠存在的意义吧。喜稠相牵,这一头与那一头,正是月老红线相连的这一头与那一头,每每喜帕摇曳间,徐寄白看向自己手里的喜稠,心内都会涌现出一股极度欣悦之感。

    齐宝滚圆的身子,穿着红彤彤的喜服,愈发显得脸色红润可爱了。得亏着徐寄白没看见,要不指不定就这么化身为狼,直接扑上去了。

    周阿嬷和周老爹作为齐宝的长辈,照顾了齐宝这么多年,自然是有资格坐在主位,接受小夫夫这一拜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礼成……”

    随着周涛这几声特意抻长了声音的喊声,徐寄白与齐宝三叩九拜之后,终于成了大礼。齐宝扶起被挡着脸,行动不便的徐寄白,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进了洞房。

    房间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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