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胯部挂的牛仔裤头,可以看到柴月琳创立的品牌标志。

    左边的留白用流线字体写著标题:lotus。

    这麽强劲的宣传攻势,一时间,两人又成了城中热门人物,还能省下影片的宣传费用。

    柴立汶水仙地称赞自己,赞到高兴处头脑发热,自掏腰包请了剧组的人去蒲。温扬想拦也拦不住,只有无奈地摇头。

    包了个场狂欢,在温扬的护卫下,柴立汶连一滴酒也没沾到,趴在酒柜上看著手下那帮家夥把酒当水灌,一直磨牙。

    锺天明体贴地拿了罐东西过来,柴立汶感激涕零,接过一喝,眉毛皱成一团,垂头丧气地问:“你给我酸奶干嘛?”

    “你把它想像成酒就行了,存在既是合理。”柴月琳走过来,拍拍他的头。

    柴立汶张了张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好闷闷地捧著那只罐子喝奶,嘴巴上还有一圈奶胡子。

    有人提议玩国王游戏,一呼百应。

    小南跳起来收集起筷子,插入酒杯里:“来来来,大家都抽一根啦!”

    柴立汶是无风不起浪的,嘴里嚷著“我是国王!”径直冲了过去,率先抽了一根,睁眼一看,惨叫:“啊!~~”

    这时坐在旁边的灯光师大叫:“我是国王!”这厮估计喝多了,跳起来,手舞足蹈,“一、二、三号脱衣服,四号、八号......”说完自己就先动手了,把衬衫脱了,只戴了领带跳豔舞。

    被点到名的都乱嚷嚷著,场面混乱,有人开始脱裤子,钩在手上满场飞。还有人骑著扫把,头上戴了四角裤当魔法师,虽然看起来比较像变态。

    “啊?啊啊啊!”第三轮以後,柴立汶兴奋地尖叫,举起筷子,一脚踩在桌子上,摆出美少女战士的姿势叫道,“我是国王!我是国王!你们都要听我的!”

    底下的人早就疯了,嚷著:“知道了知道了!快下命令吧!”

    “嗯......让我想想。”柴立汶目光斜斜掠过趴在面前的人,开始下命令,“一号跟十号接吻,六号是公的就做小鸡鸡标本,如果是女同志就喝下这瓶酒,三号......”

    他有条理地下达命令,臣民热烈响应,六号是造型师,挺腼腆的一个青年,被那帮禽兽压著脱裤子,都快要哭出来了,柴月琳看不过眼,把他给救了。

    “谁是十号?”这时,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

    温扬看著自己捏的筷子,上面一个“10”字。他僵硬地转头,看到锺天明举高了筷子,上面一个大大的“1”。

    看清了对手,一向文质彬彬,总是很绅士的锺天明低声骂了句脏话:“妈的......”

    六十七

    柴立汶愣了一下,笑得牙都要掉了,一个劲地起哄:“kiss!kiss!我命令你们,kiss!”其他人也乱七八糟地叫,看来不亲的话,这些酒鬼不会罢休,柴月琳竟然也在一边看好戏。

    势成骑虎啊。

    温扬咬牙,狠狠瞪了柴立汶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

    钟天明则是一副吞了蟑螂的表情,面部抽筋,特别是看到温扬慢腾腾地走过来,抽得更加厉害,抽到后来,彻底面瘫。

    “碰一下脸就可以了吧,反正kiss又不是一定要亲嘴。”温扬嘀咕着,伸手去拉钟天明,钟天明豁出去了,就当被狗咬,忍忍就过去了,也伸手去扯他。

    谁知温扬脚下没留意,踩到了个瓶子,往前一倒,整个人压在钟天明身上。

    这不重要,跌倒什么的,人在世上,谁都会有那么几次经验。

    重要的是,好死不死的,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时间定格。

    钟天明细长的眼睛瞪得滚圆,也顾不上形象,张口狠狠一咬。

    “啊!”温扬惨叫,嘴唇被咬破了。他不忿,也去咬钟天明。

    没办法,确实看不顺眼!

    痛叫过后,钟天明用力推开温扬,拿起旁边一瓶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哇一声,把酒当漱口水吐了出去。

    “反应过敏,抱歉了,我带他去卫生间。”柴月琳假惺惺地去扶他,把他拖出了场子,还带着调侃的口吻低声问,“发表一下感想,如何?”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温扬用力擦着嘴巴,苦着脸,恨不得去漱口。

    众酒鬼看到这两个大男人表演狗咬狗,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温扬和钟天明不对盘,不过这两个家伙也太幼稚了吧?

    “精彩万分!掌声鼓励!来来来~我们继续啦!该脱的继续脱!”柴立汶看到场面冷下来了,连忙噼噼啪啪鼓起掌来,带动气氛。

    那帮酒鬼也没几个清醒的,看到有人带头,就又开始闹了。一时间,衣服满天飞,还有四五个家伙拆了窗帘围在腰部当裙子,跳大腿舞,搞得小南等一帮女同志未来几天老作噩梦。

    闹到半夜,柴立汶左右看看,没了温扬的踪影,他就跑出去找,刚走到一个拐弯就让人拎住衣领拽了过去,这是一间还没启用的包厢。后面的人一脚踢过去,把门牢牢合上了。

    “什么......”柴立汶惊惶地叫了一声,就要动手。

    然后他不动了,因为他嗅到身后那人和自己相同的草本精华洗发水味道。

    “故意的,嗯?”温扬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出情绪来。

    “什么意思啊......”柴立汶自觉有危险,挣扎着想从温扬的臂弯跑出来,不过温扬力气很大,逃不脱。

    温扬的手下滑,搂住他的腰,嘴唇偷袭他的耳背和后颈。

    那是柴立汶的敏感点。

    “这样耍我很好玩吗?”温扬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偷看了号码。可是对这个活宝还是生不了气。

    “我只是想改善一下你们的关系,毕竟以后是岳父和女婿嘛......”说谎不用打草稿。

    “父债子还,我被他咬得很痛,不如咬你来顶数吧?”

    “笨蛋......”柴立汶低声笑了,突然,他转过身来,面对面站着。

    墙壁上那盏灯的光线很暗,可能坏了,偶尔会一闪一闪的。

    柴立汶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中贼亮,他抚摩着温扬破皮的嘴唇,低声问:“痛吗?”没等他回答,那手就滑到温扬的衣襟前,一把撕开。

    温扬愣了一下,任柴立汶把他推倒在角落的大沙发上,后脑“砰”一声,撞到墙壁,痛得龇牙,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柴立汶骑在他身上,急噪地解他的皮带。

    温扬按住他的手,忍耐地问:“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柴立汶解了半天也解不开,索性去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的是绿色毛衣,虽然年纪一大把,却还是很适合这种鲜嫩的颜色。他一边解皮带,一边低头吻着温扬的头发,额头,嘴唇,下巴,脖子。

    昏黄光线正好打在柴立汶头顶的斜上方,虽然不够清楚,不过温扬还是可以看见他的表情。

    柴立汶半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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