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诡异的比喻。

    “本质上有什么不同?”他耸耸肩,“你问问自己,在陈时的心目中,谁更重要?”

    他这个问题,问的太过尖锐。

    正中靶心。

    我跟陈旭,谁在陈时的心目中更重要?

    这还用说?

    他不光是陈时的儿子,更是唐家唯一的血脉。也许现在陈时在生气,也许陈旭一辈子都会对陈时恨之入骨,可是陈时绝对不会拒绝他。随着时间的推移,陈旭在陈时的心目中,分量只会越来越重。

    陈旭一个电话就可以让陈时决定由我代办婚礼。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等他站稳了脚跟,只需要跟陈时说一句厉小川已经没用。那么也许等待我的就是难以想象的下场。

    这个想法让我心情忽上忽下。

    也许还让我的脸色忽青忽紫。

    舒远帆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拍拍我的肩膀:“小厉,你够聪明,只是太过优柔寡断。”

    “我不能杀他。”我半天后蹦出这句话。

    “那是违法。”舒远帆深表赞同。

    “我也不能威胁他。”

    “你没有势力。”

    “我……”我想了想,“把他赶走如何?”

    舒远帆只是笑,什么都没回答。

    老实说这件事情并非我所擅长。

    我制订了两套作战方案。

    第一套,排挤,抹黑,弱化,以及厌化。

    陈旭结婚后,必定会涉足陈时的工作。在工作上由我架空陈旭,排挤他,对他所做所为都进行误导,最终让陈时产生他儿子很无能的错觉,削弱陈旭在陈时心目中的分量。

    男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相信自己的女友、爱人、妻子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实这就好像男人相信自己有二奶的秘密不会自己的妻子知道一样笃定。

    董睫结婚的时候那么平静,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女人如果有自己喜欢的人,就会在处理任何问题的时候特别坚强。

    她必定有个秘密的情人。

    新婚燕尔,如果被人抓住,不知道陈旭那个冲动的性格,好面子的习惯,能怎么容忍?只要他闹一架,就会被扔到国外去,这辈子都回不来。

    我把这方法跟舒远帆说了。

    他听后连连点头,说我想的很周全。还把捉奸的工作揽了过去。

    可是我并不觉得这是非常好的方案。

    至少在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我便有一种自己与陈时、刘陆军、宋建平、唐家人相似的恶心感。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被这些人侵入浸透般可怕。

    我从舒远帆的单位出来,一路溜达到办公室。

    陈时正在收拾文件,看我进来说:“去哪里了?”

    “去见了舒远帆。”我说。

    “哦。一起回去?”

    我抬头看看他,突然鼓起勇气,坐到他对面:“老陈,我们谈谈行吗?”

    “哦?”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事儿?”

    “关于……”我说,“关于陈旭。”

    作者有话要说:肩膀还是痛

    48

    48、第一个男人(28) ...

    47 第一个男人(28)

    “好。你说。”

    我看着他半天,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的荒谬。

    陈时对他儿子好不好,跟我什么关系?陈时要□心老爸,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他要收拾我,又能把我怎么样?

    究竟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才会让我鬼迷心窍听信舒远帆的胡话?

    “你还没想清楚?”陈时好奇的看我。

    “啊……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出神了太长的时间,“我其实……我……”

    他只是探究的看我。

    我忍不住笑了:“其实没什么事情。上次陈旭婚宴上,我请了舒远帆来,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刚突然想起来,想和你确认一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安排他过来。”

    “星期二晚上。”陈时说,他提起公文包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叫他一起吃饭吧。”他拍肩膀的那一下意有所指,我不清楚他是否猜到我本来打算怎么做。

    可是这会儿,我不得不说自己松了口气。

    我不是那样的人。

    以后也不会变成第二个陈时。到时候就算被陈旭弄得生不如死,我也认了。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异常轻松,打电话跟舒远帆,让他赶紧停手,别再掺和。他就笑了:“我就知道小厉你狠不下心。”

    知道我狠不下心你还怂恿我?

    “不过,这事情本来也不是要这么办。”

    “什么意思?”

    “陈时不可能猜不出小厉你的想法,你又不忍心做,谁能给你出这么危险的点子?”舒远帆语焉不详的说。

    我却听明白了。

    转来绕去,他不过是着急陈时不见他,在我背后出谋划策,间接提醒陈时这儿还有这么个人等着给他鞍前马后呢。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为什么不直说?”

    “小厉,这我可是真为了你好。”舒远帆振振有词,“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让你牵扯太多不好。”

    我本想问他,接下来是什么事,可是他既然这么为我“着想”,我问来干什么?

    跟他约了周二吃饭的时间和地点,便直接挂了电话。

    岂料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知道确实更好。很久以后,舒远帆每次提及此事,我都觉得他某些方面确实有为我考虑。如果不是他这个唯一的优点,恐怕我也不会跟他有这么长久的合作。

    星期二晚上,陈时回军需大院的房子亲自做了饭菜,我带着舒远帆登门拜访。

    舒远帆说话做事都十分得体,不到一会儿,就与陈时说的投机。两个人言谈之间让我产生一种他们相见恨晚的错觉。

    吃了一会儿,陈时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拿起来走到客厅去。

    舒远帆还在斯文的喝汤,他突然开口说:“是跟陈旭有关的电话,应该是董睫打来。”

    “你怎么知道?”我问。

    舒远帆的眼神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董睫怀孕了,孩子不是陈旭的。”舒远帆低笑,“结婚前就怀上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让你收手,你根本没听?”我压着火气低声问。

    他笑着吹着手里的那碗汤:“多浪费,我人脉钱路都搭了,总得挖出点儿什么。”

    陈时说的对,这家伙再过二十年也许又是个宋建平。

    “你说这家子血脉是不是受诅咒了。”舒远帆不冷不热的晒笑,“唐老爷子最好的儿子是私生子,这个私生子的儿子还是私生子,而这个私生子儿子老婆又怀了个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孩子。”

    这话听着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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