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邈羞赧地快要钻到下水道里去了,他用力地推搡着陆礼森的肩膀,上一回帮他洗这里的时候,他连男女都分不清呢。他活到这么大,除了白蓉,就陆礼森帮他洗过澡,可那有洗的那么仔细的啊。

    侯小邈羞愧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脸,他的尾巴,藏在尾巴后面的蛋蛋依次被陆礼森认认真真地洗过,性器官不可避免的产生变化,翘起来直挺挺地指着陆礼森,好似在说: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让我变得那么奇怪。

    耻毛让起泡变得容易,陆礼森故意用泡沫把所有的地方都涂抹上,藏起来。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艺术品”,点头夸赞:“嗯,不错。”

    侯小邈被囧的不行,瞅准时机往淋浴头下钻,要把自己这一身的泡沫给洗了,却被陆礼森揽住。

    “嗳!你想干什么?”

    侯小邈脸色潮红地望着他——你说我能干啥啊。

    陆礼森笑得好像一条大尾巴狼:“我帮你洗干净了,你不来为我服务一下吗?”

    侯小邈伸长手准备够沐浴露给陆礼森,如同刚才一样,又被陆礼森给拦住了。

    陆礼森上前一步逼近侯小邈,大尾巴贴住小猴子,抬手抱住侯小邈不算,还将人往自己身体里揉。两人像是贴在一起的两块胶布,陆礼森腻腻歪歪地说:“最后那点儿沐浴露全在你身上了,这可怎么办?”

    戳在侯小邈尾巴上的大尾巴越变越硬,两个炙热的胸膛蹭在一块儿,陆礼森蹭够了前面,蹭后面,侯小邈贴上冰冷的浴室墙壁,无法自抑地颤了下。

    大尾巴在沐浴露的润滑下,精准地滑入了它最喜欢的地方。粗糙大掌在侯小邈的白面馒头似的屁股蛋上揉了两下,握住大馒头向两边分开,陆大尾巴狼腰部用力,将大尾巴狠狠地嵌入最深处。

    侯小邈侧脸贴着浴室墙壁,身体早已把冰凉的瓷砖暖成热的。随着陆礼森的抽动,身体的温度越发升高,眼看着就要把瓷砖给烫坏了,温热水再次用头顶倾泻而来,解救了快要烧着的人。

    陆礼森举起侯小邈,分开他的双腿,用他遒劲有力的胳膊托起两条无力的白腿。

    热水冲刷他们的身体,侯小邈被陆礼森用把尿的姿势操干。坚硬的性器凶猛地锲进,侯小邈在强烈的欲望下张大嘴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生理性泪水被陆礼森撞了出来。

    侯小邈瞳孔扩散,无意识地乱摇脑袋,脚趾头手指头全部因为难以承受的酥麻蜷缩起来。他像是一个令人摆布的玩偶,被陆礼森举起来,再落下,落下的那一刹那,陆礼森的阴茎奋力一顶,整根没入。

    侯小邈的小尾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这样射了。一撮撮浓稠的体液喷射在他刚才趴过的瓷砖上,缓慢地往下流。

    陆礼森完全不见释放的预兆,湿软紧窒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他,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让他迫不及待地使出浑身解数贯穿侯小邈的身体。

    紧闭的穴口被打开,释放过一次的侯小邈愣是被陆礼森顶得又一次勃起了。

    陆礼森一脚踢开浴室门,抱着侯小邈来到盥洗台前,半身镜中,侯小邈看到陌生的自己,那迷离的眼神,绯红的脸颊,还有不断吞吐着陆礼森巨棒的小穴……

    即使再不想承认,侯小邈也无法自欺欺人,现在的他毫无形象可言,淫荡的好像没有男人就不能活。

    “睁眼。”陆礼森的命令不容小觑,侯小邈不由自主地顺从他。镜子中,陆礼森的视线像是一道强光,灼烧着侯小邈。

    陆礼森啃咬着侯小邈的脖颈:“你看镜中的这个人,我一定是脑子有病,才会整天都想着这个人。”

    不知道是因这怪异的表白,还是情欲所致,眼泪控制不住地从侯小邈的眼眶里流出来。陆礼森让侯小邈扭过头,为他舔去那些微微带咸的液体。

    “邈邈,哪怕你变成齐天大圣,也无法逃出我的五指山。”

    灼热的气息掠过耳际,侯小邈仰着脖子在陆礼森肩窝上蹭来蹭去,他反手勾住陆礼森地脖子,准确无误地吻住他。缠绵激吻中,他扭动腰肢,配合陆礼森更深的进入自己,两手无意识地抚摸着男人,抚摸着自己。他什么都管不,什么都顾不上,当着男人的面握住自己的性器,对上镜中男人的视线,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中套弄下体,揉捏乳头。男人刚才的每一个字都让他的内心深处腾升出一股无法表达的情感。侯小邈有些绝望地想,这大概就是爱吧。

    从未见过侯小邈放荡的一面,完全激起了陆礼森的施虐欲,让侯小邈趴在盥洗台上撅起屁股,嫌他撅得不够高,陆礼森啪啪在他的屁股上连打了两巴掌。

    “撅高点儿,要不然干不到底。”

    侯小邈立马沉下腰,当陆礼森抽离的时候,他撅着屁股往后凑,穴口用力一吸,舍不得陆礼森走。

    侯小邈彻底服从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像是要让侯小邈一次性荡个够,陆礼森没有任何理由的,忽然想听他叫床了。

    曾几何时陆礼森在床上听过侯小邈的喉咙里发出过一两声,他自己也说过声带没问题。既然没有问题,那就可以出声了?

    陆礼森掐住侯小邈的腰,青筋凸起的阴茎在蜜穴里转了一圈,找到凸起的前列腺后,故意剐蹭起来:“叫两声来听听。”

    沉默中,陆礼森狂野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干在前列腺上,使劲磨那块儿。侯小邈身体过电一般,又麻又软,他瘫在盥洗台上,时不时的颤抖两下,根本无法维持刚才的姿势。

    陆礼森大手一捞,把人往自己胯下带,一边残暴地冲刺,一边说:“叫啊!叫不叫,不叫干死你!”

    侯小邈猛地摇头,张开嗓子,叫不住来。陆礼森发现他是身体开始绷紧,那是射精的前兆,他赶忙握紧侯小邈的尾巴,拇指按住铃口,恐吓道:“不叫不给射。”

    侯小邈挥手打他,因为背对着陆礼森的缘故,几下都挥空了。他抬腿踢陆礼森,却让陆礼森带给他的欲望比刚才还要强烈,要不是陆礼森的手一直兜着他的腰,他早就跪在地上了。

    “乖,宝贝儿,亲爱的,邈邈,我的小猴子,叫一声,就叫一声。”硬的不行来软的,陆礼森掐着侯小邈释放口不撒手,一个比一个甜腻的称呼脱口而出。

    急切想要释放的侯小邈又努力试了下,破天荒的嗓子里发出两声陌生的呜咽。

    侯小邈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射了,后穴锁紧,逼得陆礼森与他一起缴枪投枪。

    事后,陆礼森再让侯小邈说话,他无论如何再也发不出一个音来。

    侯小邈有些气馁,两手攥紧被子恨自己不争气。陆礼森抓着他的胳膊,把人拖进自己怀里:“说不了拉倒,估计方法不对。”

    【方法不对?】侯小邈纳闷地在陆礼森胸口戳字。

    陆礼森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出来的话与表情截然不符:“这声得做爱的时候才能发出来,你说哪天我干你干一半,把你干说话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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