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夫 作者:雁过吾痕

    正文 分卷阅读13

    重生之毒夫 作者:雁过吾痕

    无母,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无父无母,这只是慕容烈身份的代表。

    慕容浩此刻眉心深皱,不急不缓道,“微臣是孤儿,从小就是师傅养大。”

    楚赫心中一喜:“爱卿可有婚娶之配?”

    慕容浩脸颊笑的差点抽筋了,他这弱冠子之年尚未到,婚娶什么也太早了吧,“回禀陛下,婚配之人已有,师傅他老人家很早为我定了一门亲,只待我弱冠之年后,将她早早迎娶过门。”

    就着他的身份,楚赫问了一次又一次,在慕容浩万分肯定下,才舒了心。将人拐到自己的床上,在给予一定得好处。楚赫想的简单,凭着他的威望,想要收拾一个小小的太医,还是轻松简单的事儿?

    聊了一个时辰后,慕容浩依旧不咸不淡,面无异常的回答楚赫的问题,思路清晰,一字一句。楚赫已不止一次的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太监。

    这什么药?竟一个时辰都未发作。

    两人观慕容浩脸色虽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却没有任何一丝的慌乱,都误以为是民间药方,骗人而已。

    楚赫心中虽有气,却无法表现出来。

    慕容浩见他问题问的也差不多了,便萌生离开之意,“陛下,我看时辰已不早了,微臣想去太医院取几幅药给季南王妃。”

    楚赫眼睛都红了,等了这么久,煮了半熟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了,他哪里还能若无其事的坐着与慕容浩耗时间。

    “爱卿,我看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去内室坐坐?”

    此种如此明显的表示,慕容浩岂能听不懂,实则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喝下茶水一刻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只是当时他用银针压制着,才不会立即爆发出来。

    如今,压制了将近一个时辰,即将面临极限,听闻楚赫的目的,他眉头都竖了起来。

    楚赫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小橙子就默默的退了下去。

    “陛下,季南王妃还等着这幅药。”慕容浩本以为搬出个不成气的王妃,楚赫至少要收敛一点,却见他从龙椅上下来,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慕容浩眸子早已红了,身体内某种被关押已久的欲 望即将想从身体爆发出来。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陛下,救人要紧。”

    楚赫岂会不知他口中的季南王妃,从十几年前就听太医提及过她的病情,心悸不是大问题,一时半会死不了人。他色眯眯的看着慕容浩露在衣服外的白皙劲子,一幅急不可耐的想要扑上去,偏偏他往前一步,慕容浩就向后退一步,两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说是亲脖子了,就连个那只纤细的小手都没摸着,“爱卿可不许撒谎,你要知道,欺骗朕,朕可是会要人脑袋的。”

    隐隐之间,楚赫已开始向慕容浩施压。

    慕容浩抿着嘴,喉咙冒火,他怕自己一出声就漏低了,干脆一声不吭的和楚赫开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进退有序。

    “爱卿,你要和朕闹到何时,乖乖听话,可享受荣华富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楚赫追的有些气喘吁吁,早年荒淫无荡,身子已掏空了,和一个会武的人玩进退的游戏,不免有些吃力。

    不过慕容浩是谁,他清明的双眸即使染上了一点欲 念,也硬是被他压在心底深处,不让脸上表现半分。

    楚赫抛出的一连串的好处,软硬兼施,对慕容浩都是毫无用处的。他这一世可不是追寻功名利禄,更不是为了荣华富贵。

    他只为能够手刃仇人,找寻真相,护他所想护的人,保他所想保的家,仅此而已。

    楚赫无奈,手指着慕容浩道,“爱卿,朕命令你到朕面前来,如若不从,便是罔顾朕的旨意。你是要亲自乖乖过来,还是让朕的侍卫将你抓来。”

    慕容浩为难,这次前来京城本是为了找寻当年慕容一族被灭的真相,尚不到和这昏君翻脸的地步。

    “陛下,若是你愿放我离开,今日之事,我出了这个门便不会再提及。如若不然,陛下威胁之事将传的整个京城沸沸扬扬。”

    慕容浩一出声,犹如女子口申口今的嗓音,撞击在被米青虫上脑的楚赫耳中,果不其然的让楚赫整个人都兴奋了,他搓手道,“乖乖,我还当那群废物给朕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来,没想到是爱卿藏的如此好。”

    慕容浩沉了脸,没想到他如此威胁都没有效果。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直接打晕了这个昏君时,外面响起了两个太监的声音。

    “季将军,皇上正和督察使在商议重要的事,暂时没空接见。”身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小橙子最懂得揣测皇帝陛下的意思。

    如今内室虽不知道情况,不过猜想也差不多进入好戏的时刻了。这种时候,若是有人打扰了,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楚赫解气的。

    于是,他便是不怕死的拦住了在门外求见的季风凌。

    季风凌虽然半肿着脸,不过身为一个将军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他虎目一瞪,“边关告急,八百米加急的奏书,你竟敢拦我。若是耽误了一点点军情,让楚云边城失守,公公你是否能够全权负责?若是不然,就快快让开,让我禀明陛下。”

    今日若是其他人来,他都能拦住。偏偏,季风凌是一代将军,边城一直都是他在守着。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在看他着急的神色,小橙子已有了迟疑。

    “快让开。”季风凌哪还管的着眼前这宦官是楚赫身边的红人,他火急火燎的直接把人推了过去,不顾旁边小太监们尖锐的阻拦声,推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书房有内室,慕容浩已被楚赫困斗式的逼到了里面。里面有一张龙榻,专供楚赫批阅奏章后太累休息用的。

    不过如今,里面打扫的一尘不染,龙榻上还特意准备了茶水糕点。

    楚赫为了这一天,花费了很多心思。

    自朝堂第一次见了慕容浩后,他连后妃们的寝宫都不想踏入,只想着如何把魂思梦仙的人搞到手。

    “爱卿,这都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就乖乖从了朕吧。”

    就在楚赫向慕容浩扑过去的时候,门被季风凌直接撞了开来。

    “陛下,微臣有重要事情向你禀报。”季风凌将室内的情形看得一目了然,眼睛只微微的在慕容浩身上转了一圈后,立即收了回来。

    慕容浩暗松了一口气,“陛下,既然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季将军又有重要的事向你禀告,微臣就先告辞了。”

    季风凌听到他沙哑的嗓音后,脸色沉了一下。刚早朝分开的时候,慕容浩的嗓子还好好的。在看楚赫内室的摆置。

    再傻,季风凌也猜到了几分。

    “陛下,边防告急,微臣才不得不急闯,还请陛下恕罪。”季风凌微微垂头,感觉着慕容浩从身边缓缓的走了过去,脚步凌乱。

    楚赫恨不得宰了季风凌,这次是真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季风凌冷着脸,强调了一遍道,“陛下,边防告急,还望陛下定夺。”

    慕容浩走出皇宫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随后快速的朝着之前看中的庭院走去,他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非常大的湖泊。

    慕容浩迫不及待的跳进了河水中,此时已经是秋寒,外面的凉风也吹不灭他此刻的心头之火。冰冷的河水只是让他稍微缓解了一下他此刻的情况。

    这笔账,他迟早都会和楚赫算的。

    “唔――”慕容浩发出一声近似舒畅的叹息,可是听在耳中却类似于某种压抑已久的口申口今。

    被自己三弟气的快要炸了的季司空来到这处风景优美之地缓解心中的恶气,却不想听到突然的一声日爱日未的声音。

    ☆、第041章

    慕容浩此刻敏感的像个着火的火炉,身体在半沉入水中的时候,感官被无限放大,外界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逃脱不了他的听觉。

    远处的草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清晰的传入到他的耳中。火红的眼眸朝着岸处凝视了一眼,慕容浩闭住气息全身沉入水中。

    湖畔中央,一圈圈的涟漪自水中荡漾开来。不一会又恢复如初。

    季司空循声找过来,那一声犹如口申口今的 声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伫立在湖畔良久,最后才无奈的摇头,怕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楚赫更是在皇宫中大发雷霆,下面的太监跪在地上一个个抖得像筛子一样。

    “朕让你们这么多个奴才拦一个人你们都拦不住,要你们何用?”楚赫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到嘴边的鸭子飞走了,欲 火不降,反还要听季风凌那个狗屁倒灶的国事。

    小橙子整个身子都趴伏在地面,“回禀皇上,是季将军硬闯,我们怎么拦也拦不住,还望皇上圣查,饶奴才们一条狗命。”

    “滚,全部给朕滚出去。”

    季风凌自皇宫中握住圣旨就急急的跑了出来,找遍了慕容浩可能在的地方,都没寻到他的人。

    “将军,是不是我师兄他出了什么事?”端木烨观季风凌阴沉的脸色,不由小心的揣测道。

    季风凌也不清楚慕容的情况,他只是摇摇头道,“我明日便要离京,今日来找慕容,是特意向慕容辞行。”

    “将军和我师兄的关系可真是羡煞旁人。”端木烨若有所指道,平日里来往也就算了,这季风凌即将离京,第一个想要找到的竟是他师兄,莫不怪他的想法有些偏了。

    “你师兄也待你极好。”季风凌意有所指道。

    端木烨有些自讨无趣的摸了摸鼻子,随意的和季风凌寒暄了几句,便以身体不适回房间休息了。最近几日,他身体非常的不适,半夜经常体温过高,然后会被热醒,最可怕的是某个他不耻的地方竟会有了反应。

    这事困扰了他大半个月,端木烨自上次在清河县的事后根本不好意思把这种情况告知慕容浩,更没花时间去看大夫。

    男人像女子似的被压在别人身下,虽然那次的事情他是心甘情愿的,可到底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断袖之爱。平日里看慕容浩那么讨厌他碰触的样子,端木烨暗自揣测慕容浩厌恶断袖之情,所以就更加不会在他面前提及。

    季风凌虽表面镇定,可心中焦虑,待端木烨离开之后,他就来回的在客栈下面走来走去。

    直到三更时分,路上一个人都没了。客栈打烊时辰早已过去,店里就剩下小二哥撑着脑袋眯着眼瞌睡着,脑袋时不时的往前冲了一下。

    街道上,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的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季风凌倏的冲了出去,漆黑的夜晚,唯有一点亮光照着前方的路。

    慕容浩全身湿漉漉的走了回来,冰冷的眸子在看到客栈外站着的人时,一股莫名的热流从心底深处卷席他的四肢。

    “你怎么样?”季风凌在看清楚他此刻的样子,立即将他拽进屋子,踹了踹正打瞌睡的小二哥,“帮我打点热水送到房间来。”

    慕容浩无力的任由他拉着,看着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看着他为自己架起了浴桶。

    “楚赫让你何时离开?”慕容浩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看清楚了他手里的圣旨,稍一猜测,大概就明白了楚赫的打算。

    季风凌黑沉着脸,一声不吭的走下了楼,不一会他就两手拎着还冒热气的木桶走了上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低垂着脑袋哈欠连天的小二哥。

    一桶接着一桶,直接到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温热的气流。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慕容浩指了指门,淡定道:“你出去,我自己脱。”

    实则上,他根本不会碰这一桶热水,虽然这是季风凌的好意,不过身为医师的他非常的清楚,刚被他压下的欲 x遇到这一桶热水,绝对会以不可抗力的架势卷土重来,到时候他就压制不住了。

    季风凌狠狠得瞪了他一眼,非常不满的走了出去关上门,打算等慕容浩洗完澡后,两个人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衣袖中的圣旨就像是一道魔咒,烫的他恨不得直接扔掉才好。

    若是在以往,他大概很高兴楚赫下旨意让他回到边城,继续为他守着楚云大好河山。可,他现在舍不得这么早就走。

    可是他瞪了好久,室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季风凌想了好一会,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了进去。

    “为什么不――”洗。

    慕容浩本就不需要被子来保暖,所以他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双腿盘膝的坐在床上,在自己身上插满了银针,试着能不能将身体内的毒逼出来。

    “噗。”

    一口浓浓的茶水伴随着血迹从他嘴里吐了出来,之前在皇宫中插入的银针也被他深深地逼出体外。

    “你疯了。”季风凌一看这架势大概就猜到慕容浩刚才在做什么,不过他没想过自己反倒是成了打扰他的人。

    于是他连忙跑去看他的情况,手指所触摸到的几分,冰冰凉,透过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你――”季风凌有些恨铁不成钢,直接抱起床上的人粗鲁的扔到了浴桶之中。

    慕容浩甚至连一句想要阻拦的话都来不及说,整个人就被热水所包围了。温热的水仿佛一把火,将他身体最深的火焰给浇醒了。他忍不住头皮发麻,想要从浴桶中爬出。

    季风凌恼火的是慕容浩不懂爱惜自己,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夜晚时分的温差这么大,他刚全身湿透,若不泡个热水浴怕是明日就该感染风寒。

    他都快走了,为何不接受他的好意?

    一个拼命的想要从浴桶中爬出来,一个拼命的阻拦。

    几次扑腾后,慕容浩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他脑袋一片清明,身体却不由的做出令他懊恼的想撞墙的冲动。

    他本意是想推开季风凌的大手掌,可是下一秒他的手臂就像一条滑腻的蛇,软软的缠了上去,手臂直接一拉,季风凌一个不擦直接被他轻轻松松的拉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双眸对双眸,四目相望。

    慕容浩的双手忍不住缠了上去,伸出舌轻舔了舔唇,沙哑的音质再次响起道,“既然你如此舍不得我,就为我牺牲一下吧。”

    说完,唰的从浴桶中站起身,身体朝着季风凌压了过去,他捧着他的脑袋狠狠得吻了上去。

    冰凉的肌肤火热的缠了上去,身下更是迫不及待的去摩擦对方的衣物。赤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慕容浩在回来之前曾去过一趟百花楼,光从名字上听就知道此楼是花楼,他知道淫 毒除了和人交合之外,无药可解。可是闻到那一阵阵扑面而来的香味,他除了恶心的感觉外,并没有x的 。

    想到要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做上一夜那种事,慕容浩就忍不住掉头走人。所以,他想逼毒,谁知道这关键时候竟被季风凌这厮给打乱了。

    季风凌彻底的傻了好几秒,才疯狂的拥抱起他,两个人疯狂的互咬住对方。慢慢的从木桶中转移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一一的洒落在地上,慕容浩一个翻身将季风凌压在了身下,他跪坐在他身上,高高在上的瞄了一眼季风凌,似在打量他的身材,最后慕容浩默默的来了一句,“委屈你了。”

    季风凌一把拉过他的头,双唇紧贴着,舌尖互相抵住相缠,他已经想不了更多的东西,这世界上再也没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主动吻自己来的更加激热。

    两个人亲着亲着,上下的姿势就换了,到最后,两个人都使出了武力。

    “你想要上我?”慕容浩眯着眼,似乎只要季风凌点头,他就会直接拿起剑砍了他。

    季风凌自然是非常的想,尤其是在尝试过一次那种紧致的 感之后,就特别的想。只要问问他身下的兄弟就清楚了。

    慕容浩已被折腾的满头大汗, 就像一根针在挠痒痒似的,刚开始只有一点感觉,可是刚两人激情四射,互相磨蹭,他此刻都有了很强的欲 望,身前秀气的家伙早已挺了起来。

    “想上我很简单,打赢我再说。”

    房间内两人开始拼斗,乒乒乓乓,最后还是以慕容浩被季风凌压在身下告一段落。

    “你耍诈。”慕容浩气的脖子都跟着红了,双眼迷蒙,看得季风凌已迫不及待的探了上去。

    “兵不厌诈。”

    “唔,我中了楚赫下的药。”慕容浩坏心的暗示道,其实药性已无多少,可是已逼不出来。他实在是不想让季风凌干的如此爽快。

    他搂住他的脖子,微微抬高身体道,“你知不知道,若是你今日不来,楚赫便会像你这样对我做同样的事。”

    季风凌双手狠狠得掐住他的腰,用力的拉开他的双腿,“闭嘴。”

    慕容浩咯咯的笑着道,“你和他们没什么不一样。”

    “谁敢对你这样,我就杀了他。”季风凌怒了,他将慕容浩的双腿拉到最大,狠狠得冲撞了进去。

    慕容浩感觉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半,疼的他一口气没缓过来。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两人交合处缓缓的流淌在床被上,季风凌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可现在两人卡在这里,进退不得,自己被慕容夹的差点都软了。

    “慕容,你放轻松一点。”

    慕容浩气的一口气提起狠狠的收缩了几下,怒道,“他妈的,你要上赶紧上,上完了给老子滚蛋。”

    季风凌咽了咽口水,于是不打算在理会他的感觉了,握住他的腰身就开始狠狠得撞击起来。

    ……

    一夜无声,两人相拥着一起醒来。

    慕容浩揉揉自己快断了的腰,直接一脚想把人踹到床底下去,没想到双腿软绵绵的,一抬腿更是撕扯到了伤口。

    那一脚的力度踹在季风凌身上就像是在挠痒痒。

    “你精力很好。”季风凌一把握住他的腿,自己这趁机挤进了他两腿之间,另外一只手又开始耍流氓。

    “放开。”慕容浩推了他一把,实在是没办法适应自己醒来之后旁边还躺了一个人。

    季风凌狠狠得压住他道,“慕容,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慕容浩干脆别过脑袋,一副不愿意继续交谈的样子。

    “我昨天已经接到圣旨,马上就要走了,在走之前你难道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季风凌有些憋屈,即使昨天晚上他狠狠地抱了他一整夜,可是,他感觉自己抓不住他。

    慕容浩此刻心情异常复杂,他不知道该感激季风凌还是该恨这个无赖的家伙。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什么吗?”慕容浩推开他,坦然自若的走下床,不疾不徐的开始穿衣服。

    昨日他在进宫之前,临摹了一封信塞给了季风凌,让他如果一个小时没见到自己出来就进宫将这封信呈上去。

    所以,他才能安然脱身。

    可,即使如此,这次算计却是他输了,输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让季风凌提前离开了京城,还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季风凌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收拾着,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成为你最强的增援。”季风凌不想去探查他的一切,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知道的太多,怕是就没办法以这样的姿态在他身边了。

    慕容浩笑着摇头,他不信,一点都不信。

    若是有一日他们兵戎相见,他一定不会意外的。

    秋寒季节的早上就和冬季一样的寒冷,慕容浩实在不想出现在城门外,和季风凌来一场送君一别的场面。

    奈何大早上的执拗不过他,所以他只送上一句话,“一路顺风。”

    季风凌并没有通知季家任何人,尤其是一夜未归,所以他直接带着他所有的兵准备回到边城。

    清晨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季风凌下马就近的站在慕容浩面前,低声道,“若是皇上还为难你,你便去找我师父他老人家吧,无论如何,他老人家必会护你周全。”

    慕容浩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随后笑了笑道,“季将军,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知己。”

    若是前世能够结识成为知己好友,便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可始终是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

    季风凌不悦的摇头叹息,手指悄悄的勾了勾慕容浩的衣袖,“可是你知道,我想做的不仅仅是知己。”

    慕容浩立即不客气的拍掉他的爪子,道:“季将军,一路顺风,有缘再聚。”

    季风凌哀怨四起,明明昨日两人还热情似火,怎的过了一晚上又回到了之前的交谈模式,“哎,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接受我。”

    一句深深地叹息在风中悄然飞逝。

    慕容浩以感染风寒为由拒绝参加早朝,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身,直接回到客栈又补了一觉。

    醒来后慕容浩就开始琢磨此刻楚云国的形势,他之前临摹的那封信是边城即将会发生的近况,不过被他利用了一把,稍稍提前了而已。

    自从端木黎自杀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轨迹。楚赫这个昏君居然好男风,季风凌也不曾因为什么事而丧失斗志。季南王继承之位也暂时没落在季司空身上。

    “师兄,你还好吗?”端木烨昨日半夜醒来,发现隔壁屋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所以瞪着眼到天明。之后上午来敲了敲门,慕容浩当时正在补眠,压根就没搭理他。

    这不,他又来了。

    慕容浩打开门,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道,“师弟,今日我有些不舒服,晚宴你就自己解决了吧。”

    端木烨一脸的紧张道,“师兄,听闻你今日都没上早朝,要不要师弟为你请来大夫看看。”

    慕容浩摇头道,“昨日晚归感染了风寒罢了,你多虑了。”

    端木烨见他一直拦在门口,也不好意思在进门了,“既然如此,师兄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慕容浩直接关上门,可没过多长时间,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特烦人打扰自己,于是他面色不善道,“不是说了晚膳各自――”

    季司空面带和煦的笑意道,“慕容,我听公公说你病了,我是特意来看看你的。”

    一听到季司空这个变扭的称呼,慕容浩就想到季风凌上次莫名其妙的发了一桶火,于是眉头轻佻了一下道,“太傅,我们交情尚浅,你还是直接唤我全名吧。”

    季司空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了一下,随后笑道,“若是你我日日相互来往,就像你和三弟那样,我们的交情自然就深厚了。”

    慕容浩干笑了几声,他觉得一点都不好,不过还是为季司空倒了一杯茶水道,“其实我只是偶感风寒,稍作休息就好了。”

    季司空端着茶杯,神色有些迟疑不定,慕容浩就在一旁静静的观望,他在探测待会季司空会说出什么话来。

    “烈,上次你在我王府所说的话令我什么不解,不知道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你认为我母妃是中了毒?”

    慕容浩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这一声轻唤差点让他的鸡皮疙瘩都升起,忍不住讽刺道:“咳咳,太傅真是会开玩笑。”

    季司空洋装不解道,“烈,此话怎讲?”

    慕容浩脸色严肃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与其你花时间来问我,不如花点时间去问问王妃,在下所说的是否属实,不然王妃的心悸将无人能够治愈。”

    治愈,季司空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即激动道,“烈,依你之见,若是我能够从母妃口中得知事情真相,你是否有十全的把握将我母妃治好?”

    慕容浩果断的摇头,“想要让你母妃痊愈,不是靠我就行的。你母妃并非心脏出了问题,而是她一直这十五年来一直在恨一个人,此毒也不算是毒,可谓是从雪域传来的一种蛊,此蛊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季司空好奇道,“叫什么?”

    慕容浩背对着季司空,嘴角轻轻一勾,道,“相思成灾。”

    “……”

    慕容浩耐心的解释道,“此蛊一般都是因情成恨的人才会下,因为此蛊它最爱寄住的地方是人的心口,每当人心中在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此蛊便开始活络起来。”

    季司空被慕容浩给绕远了,十分不解,“既然此蛊唯有相爱的人才会下,可是你之前为何又要问我母妃她曾有过什么仇家,这不是互相矛盾”

    “你想,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让你母妃一直惦记着?”发病十五年,便思虑了十五年,不是深仇大恨,又岂会放不下?

    季司空喃喃道,“可是母妃也时常思念父王,难不成你会和我说此蛊是我父王下的吗?”

    慕容浩耸耸肩膀,是不是季辉下的他不是很关系,想要让他救人,必须找出当年下蛊之人,不然死之前就会享受到万箭穿心的痛苦。

    季司空倏然想起,当年母妃生病之际是因为父王将三弟带了回来。

    难不成,真的是他父王下的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比较忙啊,时间不定。。

    亲们不要有怨言哦。。。

    ☆、第042章

    季风凌手持着圣旨,快马加鞭的赶回到了边城。

    “将军,你怎的现在才赶回来,莫不是这次又出了什么岔子?”距上次季风凌被圣旨召回京,早已过了半年之期。

    季风凌点点头,道,“最近几日腾丰国可有什么动静?”

    陈冥回禀道,“外界一直有人在监防他们的动作,放心吧,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的人必定会有所发现。”

    季风凌在帐篷中来回的走了一圈,他从怀中掏出之前的信封,上面的字体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如若不是亲自看着从慕容浩衣袖中拿出来的,他还真当是八百里加强从边城传送过来的信。

    想到此,他又觉得慕容这一招走的太过冒险,不过当时,他大概只能想到自己了吧。季风凌捏着信一时竟走了神。

    “将军,将军。”陈冥唤了两遍,才道,“他想要见一见你。”

    季风凌立即心领神会道,“恩,替我安排一下,今日的接风宴就替我免了吧,告诉他们,把身上的皮给我收收紧,我待会便要来验证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们有没有偷懒。”

    陈冥想到待会的场景,不由的乐了,“是,将军。”陈冥想着还是立即去支会他们一声吧,别到时候被虐的很惨。

    在离军营一千米之外,有一处非常隐蔽的小树林,树林深处,有一处小溪,平日里如果训兵操练的太晚,季风凌便到这小溪中来洗上一把冷水澡。

    在小溪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早已在了,他全身都被灰色的衣袍遮盖住,除了一双深灰色的眼眸直直的注视前方。

    “陈冥说你找我?”

    季风凌站在离他一米远的距离,有些复杂的望着这个神秘的人,自从当年父亲季辉战死沙场之后,各大将领分歧甚大,他以不满弱冠之年的年纪挑战了楚云国各大将领,历经辛苦成功的抢回了属于父亲的那份荣耀。不过,战场又岂是他想象中的那般儿戏,一个错误的命令可能都会给他身后的兄弟们带来灭顶的灾难。他所有的经验不过都是父亲在临死之前教给他的,从不知道纸上谈兵也只是在谈,当你真正带兵打仗的时候,才意识到生命竟如此脆弱,他才深刻地体会到每次父亲出征之前都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守护着楚云。

    “这趟回京可还顺利?”

    季风凌想到这一趟京城最大的收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是的,一切顺利。”

    “既然顺利,你又为何迟迟不归?”

    季风凌保持缄默,是他一时竟忘记了归期。

    “为何不说,你可知晓你这百万兄弟的命全部都系在你的身上,他们时刻为你担忧,你可有一点重视过他们?”

    季风凌低垂着脑袋,不为自己的过失辩解。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灰衣人最满意的就是季风凌认错的态度,说到最后,严厉的口吻不在,竟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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