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里还多了几分欣喜。

    难道......

    这时,一个温柔而散发淡淡暖意的声音在陆华天的身后响起:「把衣服穿好就过来吃饭吧,屋子里虽然有空调,但万一着凉了也不好。」

    陆华天转过身去,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不远处朝餐桌上摆放餐具的男人,后者对上了陆华天讶异的目光,嘴角扬起一丝淡如云的笑意。

    「我来帮你!」看了眼陆华天发愣的样子,米莱笑着越过陆华天走到男人身旁帮忙摆放餐具,记得今天早上男人从楼上下来时,他米莱也是和陆华天一样的反应啊.....

    男人,已经好了。

    明明是期待已久的结果,但真正来临时已久没有的所预想的欣喜若狂,只有那存于心中淡淡的暖意,仿佛一切都会来临,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回归永恒的平淡。

    「周墨......」陆华天望着男人,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听到呼唤的男人,没有转过去,而是继续着手里的工作,一边轻轻笑着说道:「其实仔细想想,也没有必要那么在乎,现在这样也挺好,毕竟我是个男人,总是站起来,一直让你们照顾着也太没面子了,呵呵。」

    「我也看开了,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跨不过去的,日子也得照样过,经历了那么多啊,说不定将来我还能写本书呢!」弄完了手里的活,周墨转过身对着两眼已经有些湿润的陆华天打趣道「你看这书名就叫《如狼》怎么样?很啊羊啊,到底谁吃了谁还不一定。你以前对我不是挺糟糕的嘛,现在不也是围着我团团转。」

    「你以前对我说的话虽然又恨又毒的,却也是实话,不该奢望的就不应该去想,有了你们,我现在已经很知足了。」周墨叹了口气,走到了陆华天身旁,立刻被后者紧紧抱进了怀里。

    轻轻抚摸着男子的背脊,周墨笑着轻声说道:「昨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愿意被你抱,愿意和你睡一辈子,愿意给你做一辈子的饭......

    「我是不是在梦游?」陆华天深深吸了口气,紧紧抱着怀里的男人,鼻息间满满的是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你要是在梦游的话,那刚才我那一番话不就是白讲了。」男人笑着,回抱着陆华天,「好了,换换衣服下来吃饭吧,我没事了,我好了,真的。」

    这几个男人,真是让周墨又爱又恨的……

    把陆华天赶上楼去后,周墨回到厨房看到了站在里面发呆的米莱不由嘴角轻扬。

    后者发现周墨在看自己,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出去,又被周墨拦住了:「米莱……谢谢你。」男人的手,伸了过去,紧紧握住了米莱的。

    「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现在你是和我在一起的。」

    八十三-故人

    良好的心态,就像夜里大海中的灯塔,为身心的健康指明了一条道路,而不至于让船只在海中横冲直撞,消耗着生命。

    很多人在大多数时候并不是被疾病杀死,而是由于惧怕疾病而死于自己的恐慌,一个人认为自己要死了,他的身体夜默默接受着大脑的这种思想指挥,久而久之最终在大海里撞上礁石粉身碎骨。

    而一个良好的心态,则是一切健康的前提。

    回复心情的男人或许就是这样一个例子,眼睛的手术很成功,左眼虽然不能回复之前的视力,但却夜能看清楚东西,脸上的疤痕虽然不能完全抹出,却可以一点点淡化。

    昨天是冬至,周墨是南方人,陆华天是北方人,而米莱则是外国人,三个人凑在一块儿捣弄出一桌南北中西冬至大餐,甜甜的汤圆温暖了人的心窝,香喷喷的饺子让人禁不住流口水,过一个团团圆圆,而又温暖舒服的冬至。

    寒潮来袭,这天气越发的冷了。

    作为住在北方的南方人,周墨自然是缩在陆华天的家里不愿意出去,另外两个人夜不想刚恢复健康的男人出去受凉,夜就都陪着男人在家里。

    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圣诞节一国紧接着的便又是元旦,一年的时间,宛如白驹过隙,转眼间过去了有事新的一年,让人不得不感慨时间的飞速流逝。

    年末再回首时,想必不少人会感慨2008年这一年间所发生的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多,从年初到年末,总有数不清的喜事哀事大事小事纠缠不清,国家是一样,民族是一样,他周墨似乎也是一样。

    经历了一年的劳累,此刻的愿望只有一个,那就是过一个平平淡淡的好年。

    只是似乎还在这08年一天,这老天就不会让男人如愿,这日子总是无法平淡下来。12月22日这一天,平静了好些日子的别墅里终归还是因为一个故人的到来而不再平静,这个人是——消失已久的费尔德。

    「让他走。」刚才还其乐融融的房间里,此刻却再管家通知外面来了位叫「费尔德」的客人后面立刻陷入了一片寂静的尴尬之中。

    陆华天隐忍着怒火让管家把费尔德赶走;米莱站在窗口望着别墅外面的费尔德,蓝绿交织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神色;而周墨呢,则是坐在沙发上向茶杯里倒水,但仔细看的话那双刚刚恢复视力的黑色眼睛的交代农却不知放在哪里,以致于水从杯子里溢出都没有所觉。

    「哎呀——」知道水滴落在他脚上,他刚反应过来,匆忙中把水壶放到一旁,拿着抹布去擦溢出来的茶水。

    男人安静举动下的慌乱,暴露了周墨并不平静的内心。

    几十多少次在内心和自已说过,不会再去想费尔德,不会再爱去那个曾经带给他爱情又带给他伤害的男子,但听到费尔德在外面时,男人还是无法压抑住内心突然涌起的激烈波涛。

    周墨有太多的话想对费尔德说,更有太多的「为什么」想要去问出口。

    他不后悔曾经爱过,他现在要的只是一个答案,几句说出真相的话。

    当他陷入困境的时候,为什么费尔德没有来?为什么事后他几欲崩溃时费尔德不仅连个人影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丝音讯。

    周墨恨费尔德,恨费尔德的懦弱,更恨自己为什么无法忘记那个混蛋。

    「是的,陆先生。」管家在听到陆华天的命令后正准备出去将费尔德赶走,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米莱突然转过身对着周墨说道:「你想见见费尔德吧,周墨?」

    周墨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手里抹布的力道变得大了。

    不明白为什么米莱要这样说话的陆华天皱了皱眉头,对米莱说道:「只能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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