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的是花盆,这么看来,等会把东西搬去溪落院后,还得再顺便带一样东西回,想想都头疼,这的来回多少趟才能搬的完,到这时,才了解到刚才闵言绪刚才说的话的意思了。

    看来这事确实挺耗时,闵言绪才从丘西城回来没几天,都被许古芝叫来帮忙了,还是不闲聊了,抓紧时间多搬点东西,抓起两个瓷瓶,在许古芝的仔细嘱咐中,出了门,去溪落院的路上,于晓问不禁想着,之前,连木,许古芝去湖州那段日子,许古芝的瓷瓶还好说,不需要人特别的照看,只要不动瓷瓶,就不会出问题,而连木的花花草草,他是怎么放心让其他人给照看的,于晓问来回搬运几趟后,便累了,不免在心里感叹道,没想到搬东西来来回回会这么累,又一次从溪落院回来,搬来一盆月季后,于晓问再次拿起两个瓷瓶,准备出门时,却被许古芝叫住了,“过来下,顺便便歇歇,说会话。”

    “你想说什么?”

    “猜猜看,我是如何过我母亲那关的?”

    于晓问没心思去猜了,累的没办法思考了,直接问道:“如何过的?”

    “我让连大池去和我母亲说情了,他可是去了整整三次,终于说动了我母亲。”

    于晓问和连大池接触了一段时间,连大池是一个相当安静的人,只有每次讲到机关暗器类的事情是,他才愿意开口和你多说几句,其他事情,很少见他开口,他会去给许古芝做说客倒是很难得,这其中的原因,不免引起他的兴趣,“他肯去?”

    “嗯。”

    “你怎么做到的?”

    许古芝呵呵一笑,“还记的在湖州时,我不是去找胥谷主了吗?”

    “嗯,我知道,可这是和胥谷主有什么关系?”

    “和他没关系,和他在一起的人有很大的关系。”

    “急风堡堡主?”

    “嗯,就是他,那次和你一起去找胥谷主后,我又去了一次,不过是去找急风堡堡主,以前我向急风堡打听过一本书,有消息了。”

    “什么书?”

    “一本关于机关秘术的书,那可是连大池的心头好,前些日子,这本书终于到我手中了,我便是用这本书和连大池做的交易,让他去说服我母亲,我给他书,不然,以连木头那死脑筋,还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才会与我成亲。”

    “原来是这样,对了,连大池外出去干吗?还是去好些时日?”

    “那个是方宵与交待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去找他,让他说给你听。”

    “那算了,”于晓问应道,本来还想问问,闵言绪在丘西城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平日里关于望十阁的一些事情,他都是直接问方宵与的,只是最近一见方宵与,总觉得莫名的尴尬,还是不问了,又和许古芝聊了些别的后,接着搬东西去了。

    自这日给许古芝搬东西后,于晓问便日日都要去许古芝那一趟,帮点小忙什么的,很快便到了成亲的日子,拜堂仪式将在望十阁的主宅进行,亲事弄的挺简单,来的人不多,几乎都是望十阁的人,而于晓问在望十阁中所相熟的人,除了连大池,依旧还在外出办事中,其余的都来了。

    待人来齐,拜堂的吉时也到了,随着礼成,送新娘入房,而在这喜庆的日子,酒是少不了的,于晓问酒量不好,只打算喝一点点,可是抵不住阁里人的热情,才稍微喝多了点,就隐隐觉得有点晕了,想着再也不能喝了,不然将要不清醒了,却碰上连木过来敬酒,不得不喝,酒一下肚,就感觉不对劲了,于晓问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下,容易闹出事情,不想在这种时候失礼于人,当即叫上徐冬,让他跟自己回屋。

    ☆、第二十二章

    一离开主宅,于晓问只觉越发迷糊,晕晕乎乎的睡了,再睁开眼时,他正趴在谁的背上,这人不是徐冬,谁呢?于晓问皱着鼻子,在这人的脖颈间像小狗似得嗅嗅,是方宵与呢,“与哥哥,是你啊,我好像有点醉了?”

    “嗯,明知道喝不得,干吗还喝?”

    “在这大好的日子,怎么能扫兴呢,是不是?”

    “嗯。”

    “与哥哥,我之前趴在你背上睡着了,是不是?”

    “嗯。”

    “我现在又想睡了,再趴你背上睡,好不好?”

    “好,”方宵与笑言,于晓问此时的语调软软的,听着特别舒服,根据以前的经验,他这种状态要完全消失,得好好睡上一觉,想着他这么睡在背上也不舒服,方宵与加快脚步,往自己住的小院而去,没一会儿工夫,便到了地方。

    方宵与刚把人到床上,于晓问就睁开眼来,目光有些呆滞,却在看着方宵与时,突然笑嘻嘻喊道:“与哥哥。”

    “嗯。”

    于晓问眨了眨眼,“在床上呢,要睡觉了?”

    “嗯,还是不想睡了?”

    于晓问不答,反而问道:“与哥哥是要和我一起睡吗?”

    方宵与看了他一眼,也学着于晓问眨了眨眼,却是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关于醉酒,还是于晓问最可爱之处,自他这次醒来后,于晓问和他讲话时,总有点遮遮掩掩,若想想知道什么,此时便是最好的时候,当即问道:“想不想和我一起睡?”

    “想,”于晓问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抱方宵与。

    方宵与抓住于晓问的手,反而把人抱在怀里,一起躺倒在床上,“既然想,为何不肯再与我同床?”

    听了这话,于晓问脸红了,带着点羞涩道:“真要说啊?”

    “嗯。”

    于晓问先是轻轻笑了几声,然后小声说道:“我们都大了,我们又不是师兄和之离哥,他们两人才会那样睡在一起。”

    “之离哥?他是谁?”方宵与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于晓问提到这人。

    “啊… 我好像没和你说过,之离哥是…”于晓问却停了停,似乎在想着要怎么说,“之离哥是师兄喜欢的人,很喜欢的那种。”

    于晓问说的不清不楚,不过方宵与也猜到他口中两人的关系,依旧问了句,“有多喜欢呢?”

    “多喜欢?”于晓问偏着头自言自语道,似乎在问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呢,“我知道了,就像许古芝喜欢连木的那种喜欢。”

    于晓问此时顶着一脸的迷茫,却认真想事情的摸样,方宵与觉着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起了坏心,故意问道:“夫妻关系呢?你怎么知道的?”

    于晓问突然靠近方宵与,把脑袋贴到他耳边,“我悄悄和你说哦,但是你不能去告诉师兄和之离哥,不然我会觉得不好意思。”

    于晓问说完这些话便停了下来,似在等着方宵与点头,保证不会说出去。

    “嗯,不说出去。”

    于晓问这才接着说,“一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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