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钦思享受着俏婢用女性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他的,见她咬唇流泪,变态喊道:“怎么没发声?快叫出来!”然后盯住她光裸白皙的身子随着不间断的动作晃动,形成视觉上的最高享受。若非自己双手废了,他定会将这具身体的每寸肌肤狠狠挤压揉捏,他努了努下巴,示意让她将身子贴靠过来,就用这对柔软弹性的双峰在他身上蹭着。

    正是恣意爽慰的时候,俏婢突然抱住胸口坐起来,浑身僵硬。

    黄钦思厉声怒道:“快动!”却见俏婢惊恐地望住帐篷里的某个方向,他不耐烦地吼道,“又是谁打扰本世子的好事?”然后扭头望去,这一望,就连他自己也心神俱震。

    帐篷内多了一个人和一只鬼兽。

    那只狰狞鬼兽像温顺的狗那般匍匐跪地,那人坐在它背上,右脚横架左腿上,环抱双臂,目光深沉地望来。一头垂至地面的长发,是与他眸色相同的血红色。

    黄钦思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人,明明正对着卧榻这边,却被股妖异的黑雾缠绕住,显得很暗,但轮廓很清晰。虽然幽暗,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衣角都是血腥的,每一缕发丝都是可以随风飘的。还有香气,一股淡若莲花的幽香,从衣角、发际扬起,若有若无的传开。

    “你是谁?!来人,快来人!”黄钦思疾声叫唤起来,但帐篷外除了风声就是雨声,绝无人声回应。

    那人悠悠问道:“正好,我也要唤人。”然后手腕晃动间,手腕上系着的玉铃就轻轻地脆脆地敲击,发出一些悦耳的声音,很轻微却很清晰。

    帐篷帘幕忽地被股黑影传入来,熙熙攘攘的黑鸦将余活的六七名侍卫送了进来,然后绕着帐篷飞了一圈又飞出去。

    那六七名侍卫满身是血地摔坐在地上,怔怔望着这间灯光明亮的帐篷,想起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血灾,顿时抱头失声尖叫。

    “闭嘴。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副使臣在哪里?”黄钦思吼道,驰骋在他身上的俏婢早已抱紧身子躲到卧榻后面,瑟瑟发抖的看着。

    有人骇得艰难道:“世子,都、都死光了!都被黑鸟吃得只剩骨头了!”

    黄钦思面色顿变,不死心的叫唤起来,喊到自己声喉艰涩后,外面依旧无反应,瞳仁顿时浮起恐惧。他扭着头,胆战心惊地望着那名很有耐心让他喊到现在的神秘人:“你、你是谁?我是永固国国师的独子,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人却望着侍卫道:“你们想不想活命?”

    “想!想!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些侍卫死沉的双眼骤然有了一丝微光,急忙翻身朝他跪下去,磕头求饶。

    “想活?”这人复又指着躺在卧榻上难以动弹的黄钦思,淡淡道:“跟他媾和。”惜字如金。

    这些侍卫了怔住,这男人居然开口要他们将黄钦思当做娈童来凌虐?即便事成留了命,黄钦思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也是死路一条。

    黄钦思见此人的话,也是僵怔住,恼怒道:“我跟你有什么恩怨?你胆敢侮辱本世子?”

    “你怎么凌虐他,我就加倍偿还你。”

    “谁?”黄钦思愣了下,突然见“凌虐”二字,脑海里忍不住现那个灰飞烟灭的青衣人,他瞪圆了目看着这人,“你,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是苏琚岚派来的?”

    那人冷哼道:“我倒忘了,你连她也敢染指?”然后晃了下玉玲,有名侍卫顿时被扫飞到帐篷外,瞬间就被一股恐怖黑影密集覆盖,被啃噬得只剩白骨。抢得慢的獠牙黑鸦顿时熙熙攘攘的簇拥在门口,睁目死死望着屋里剩下的活人却又不敢轻易冲进来,只能叫嚣着血肉的*。

    晃起的门帘复又缓缓飘落,将这群狰狞血腥的黑鸦遮盖住了。俏婢尖叫出声,侍卫们也惊得面色全无,而黄钦思也是面色死白。

    有名侍卫按捺不住外面那股恐惧,踉跄地站起身爬到卧榻上,将黄钦思翻着扒上住,黄钦思惊骇怒吼道:“你想做什么?你敢碰本世子,本世子定要将你刀万……啊!”他话还没说完,前刻前身才刚享受温暖柔滑的女人,没想到此刻就被侍卫从后粗鲁地贯穿。

    “狗奴才!”他痛的大叫出声。

    那名侍卫赶紧退出来,拾着裤子跪倒这人面前,颤抖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会放了我吧?”既然都是要死,还不如多活几天。

    那人幽幽笑道:“这样算?”不耐地挥了袖,三条血光划到这名侍卫身上,他身体当场断裂成三截,鲜血满地。

    其他侍卫惊得往后退,立即争先恐后地冲到黄钦思身上,不顾黄钦思各种咆哮甚至哀求,七手八脚地撕扯他的衣衫,强迫媾和。

    这时,此人嗤笑地吹眉低头,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身下鬼兽的额头,没有看,却很有耐心地着黄钦思被六名侍卫竭力凌虐到像浑身扭曲,像摊泥巴软绵绵趴倒在地上。而那些侍卫为了活命,哪管黄钦思半死不活,更加竭力干事,可怜可耻的黄钦思就这样活活被凌虐死,即便死了,身体依旧被六个侍卫哄抢着。

    那人满意一笑,缓缓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躲藏许久的俏婢突然冲出来跪地哭求道:“求求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带我走?我身子已经被毁了,即便国师放了我,我也无法再嫁人,活着生不如死,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既然你活着生不如死,那我可以帮你。”那人头也不回地掀帘走出去,淡淡道:“那你就去死吧。”玉铃,晃动了一下,一声铃声便悠荡荡飘散开去。

    围满帐篷四周的黑鸦,终于无需等候,瞬间从四面八方冲破帐篷蹿进去,这间最大最华丽又点起最多盏灯的帐篷,顷刻间掩埋在天地晦暗间。

    他仰脸望向西南方向——敖凤国王都,就连天空暴雨降落时都要避开他的身子,他捧住玉铃,全身突然碎成无数只黑鸦朝西南方向飞去。

    苏王府中。

    习惯昼伏夜出的玉崔嵬,正漂浮在庭院上空钻研宗法,骤然望见数十只黑色小鸟熙熙攘攘地从头顶飞过,他皱了皱眉,又见那群黑鸟却朝着某个地方斜冲而下,他顿了下,那是苏琚岚的庭院。

    玉崔嵬顿时冲天而起,迅速追飞过去,在那群黑鸦熙熙攘攘地飞向苏琚岚房门时,他顿时将手中蓝焰砸了过去,那群黑鸦顿时整齐地掉转方向,直勾勾朝他冲了过来。

    “什么人?”玉崔嵬冷道,浑身蓝焰燃烧得更旺,逼得那些黑鸦环绕在他四周不敢妄动雷池一步。

    他冷飕飕地望着这些黑鸦,漂浮在半空中,警惕性地转圈观察形势,可突然瞬间,当他转了三分之二圈时,有个人就站在他半臂距离外。

    他狠狠惊了一下。那人不是突然出现的,只是一直站在他身后而已。

    玉崔嵬要动,那人身体突然化作一团妖异黑雾冲他身上撞来,他瞬间觉得全身重如斤后便坠落到地面,昏目的前刻,他竭力看到这股黑雾从他身上剥落下来后,飘到苏琚岚房门前重新汇聚成人影,然后推门进去。

    苏琚岚,小心。玉崔嵬心中暗道,便昏死过去。

    宁静温暖的房,轻轻响起了一声叹息。

    一层又一层的窗纱被撩开,风卷帘栊,月华透窗而入,屏风后隐约睡着一个人,淡薄的月光倾洒在她身上,半明半暗间勾引着人的视线。

    床纱在风中不停翻飞,倏然被风彻底掀起,露出了床上苏琚岚的睡颜。他缓缓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她,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却又情不自禁渐渐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苏琚岚今天刚好打得太累,晚上逛街也走得腿酸,所以睡得熟,再加上他早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藏起来,所以她并未察觉到有人距离他如此近。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她的脸,倾身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玺岚,我定然能让喻涛再次复活。你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我说过有我在,不允许你们出事。你现在只要像以前那样高高兴兴的,其他事都交给我做……”还是像以前那样,只要觉得这么看她,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即便时隔多年,物是人非事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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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苏琚岚是被吵醒的,庭院外传来婢女们的惊叫声。她只穿着里衣里裤,随手披了件披风便走出去,发现几名婢女战兢兢地站在庭院中央,围着一个倒地。

    苏琚岚皱眉,疾步走过去拨开婢女们,却发现昏迷不醒的是玉崔嵬。

    她迅速蹲下身试探他鼻尖呼吸,正常。

    她便伸手椅他的身体,试着叫唤道:“玉崔嵬?!玉崔嵬,你醒醒!”但用力椅的那几下,玉崔嵬依旧纹丝不动。

    苏琚岚顿时扶起他朝殷岩泉的庭院走去,可前脚才刚猜到自己庭院门口,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力倒弹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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