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解地望着自己的眼瞳圆大深黑,透着激情未褪的湿润水光。

    即使占有过他无数次、即使他现在就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子底下、即使他身上沾满了秽迹,岳府深仍然觉得他如婴儿般清纯无瑕。

    这种象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的姿势令江祥照倍觉羞耻,转过脸去,眼睛紧紧闭上,脸颊因为羞耻而一片潮红。

    "你今天真顺从......"岳府深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久久地望着身下的人,若在平常,江祥照绝不肯摆出这么淫荡羞耻的姿态来。

    江祥照摇摇头不敢答话,闭着眼也不敢睁开,生怕目光泄露了自己的心事,几缕发丝散落下来遮在脸颊前,更衬得他眉目俊美。

    岳府深的手指滑上前端,将那里渗出的液体弄得发出潮湿的声音,强烈的快感让青年一阵晕眩,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臂膀,"啊......"

    无法抵御男根受到的刺激,青年的分身几乎是立刻就在男人手中增加了重量,男人的手指蹭着青年的下体,磨着那铃口,让身下人儿的肉茎越涨越大。

    "啊......啊......深!深!啊啊......"背部和腹部都汗水淋漓,肉柱的前端不断流出蜜露,江祥照呼吸加速,激情地喘着气,眼看着就要达到极点,但岳府深却转而只在重点部位周边轻柔地揉弄,就是不给予他期望的最后一击。

    江祥照被弄得频频呻吟,啜泣不已,他再也受不了更多,忍无可忍地哀求:"深......深......求求你......你饶了我吧......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啊、啊......我受不了了......啊......"

    无论多漂亮的人,哭起来都不如笑着好看,但江祥照动情时哭泣的样子却美极了,当那双被情欲弄得眼神氤氲的双眸闪着濡湿的泪光望着人时,那种风姿、那般媚态真是动人已极。

    岳府深心中一荡,本来想再多欺负他一会儿的念头瞬间灰飞烟灭,将他的两腿抬放到自己肩头,青年的腰部就从地上浮起来,在半空中弓着,花蕾正对着男人亢奋欲发的粗壮。

    魁伟的男性象征毫不留情地经由狭窄入口强行进入。

    "啊!啊!啊啊!"从后面进去的利器准确地顶着青年的弱点,两脚被男人用力往上提着,方便又粗又长的凶器能刺得更深、抽插的幅度更大。而岳府深刺得越深、抽插的幅度越大,江祥照受到的刺激就越强烈,腰不住地弹跳,更淫荡地晃动着。

    "永远永远不离开我?"

    "啊、啊......永远......永远......"室内回荡着浓重煽情的娇啼与喘息,为这春色无边的夜再添一分魅惑......

    ※※※※※※※※※※※※

    大病初愈的身子被岳府深折腾了整整一晚,江祥照的体力虽然虚弱,但坚持要全程观礼。看着岳府深身着礼袍,一步步地走上高坛,他心里千折百转,不知是什么滋味。

    此一别,不知何时见也!

    江祥照知道岳府深决不会让自己离开,所以早就暗命五弟准备快马,打算典礼一毕就立刻启程,而岳府深身为新君,典礼后的活动还多得是,等到晚上他发现自己不在也已经迟了。

    亢长的典礼总算结束了,众臣匍伏跪地三呼"万岁",江祥照在贵宾席上仰望高高在上的恋人,前些天他因为不信任自己而向自己忏悔,昨晚自己也誓言旦旦地答应不离开,但今天就欺骗了他,世事的变化真是奇妙啊!江祥照苦涩地笑了。

    忽然,岳府深的目光对上了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朗声道:"今日趁着这大典余庆,朕有两件事要宣布,一是舍妹仪平公主与建昌侯今日缔结良缘,由我亲自主婚。"众臣与宾客们先是一愕,而后回过神儿来,立刻贺声如潮。

    "第二件嘛......"岳府深的嘴角勾起笑意,熟悉他的人都预感不妙,每次他露出这种笑容,就有一个人要倒霉了。尤其是江祥照,总觉得岳府深笑吟吟地看过来的目光十分不怀好意,他不会在这种地方公开他们的关系吧?如果他真这么干了,自己一定转身就走,再不回头!

    岳府深的声音清清晰晰传遍全场:"我决定立仪平公主与建昌侯的第一个男孩为嗣君,为我西岳国下一代的皇储!"

    岳府冰惊呼一声,"哥哥!"哥哥疯了吗?他还年轻力壮,不愁日后没有儿子,为何要这么早立嗣,而且竟立了自己的孩子?

    安贻新也惊呆了一下,迅速地看了身旁也呆若木鸡的蔡永生一眼,然后十分有默契地一齐往贵宾席位上望去,江祥照脸上震惊与感动的神色怎么也掩饰不住,两人都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陛下做事一向很绝,但最绝的就数这一次了。

    大典结束后,江祥照仍然按预定计划去会合江祥晓,岳府深的宣言更坚定了他离开的决心。

    他知道岳府深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他安心,但岳府深对他越好、为他想得越周到,他就越愧疚,如果不是因为他,岳府深也不会踏上这条路。如果他和岳府深不曾相见,岳府深会立后立妃、生一大堆儿女,享受一个成功帝王的美满生活和天伦之乐......

    决心虽然坚定,心中却还是万分不舍啊!看着迎上来的五弟,他心里还有想立刻掉头回去的冲动。

    江祥晓见大哥频频回头,忍不住说:"大哥,你如果舍不得,就别走了。"虽然岳府深对大哥的暴行曾让他恨之入骨,但之后岳府深对大哥的百般侍候、体贴温柔,甚至用那种方式为大哥减轻痛苦......他气愤之余也不能不感动佩服,即使他十分敬重大哥,也不可能为大哥做到这种地步。

    江祥照深深叹息,"我如果现在不走,以后就更舍不得走了......我不能连累了他......"

    江祥晓挠挠头,这种情啊爱啊、又甜蜜又痛苦的滋味他半点儿也不懂。看大哥和岳府深之间的纷扰纠葛,他只希望自己能一辈子不懂最好。"那......大哥,你的身体还虚,不能骑着马长途跋涉,我准备了一辆马车,咱们走荒僻小路,一路上有咱们的探子接应,保准岳府深找不着。"

    江祥照最后凝望了烟霭中的京都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走吧。"

    他们连赶了一天路,入夜也在野外扎营休息。江祥照下了车,食不下咽地吃了两口晚饭就爬进搭好的睡帐里,江祥晓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扰他。

    江祥照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过去,忽听外面一阵大乱,正想探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帐帘被"刷"地挥开,一个身影挤进本来就很窄小的帐篷里,压到他身上,"照!"

    岳府深!江祥照这一惊非同小可,"你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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