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披了件外衣下床,走到外面的正殿,高严跪下叩首,"微臣办事不力,让江祥晓带着南江国的人逃跑了,请陛下降罪。"

    跑了?岳府深本该大怒,但心底里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随即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感觉并为此恼怒起来,难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怕江祥照生气不成?越想越恼火,他挥退高严"你先下去加紧给我搜!江祥晓的下落我会问出来!"

    "是!是!"高严匍伏而退,虽然他刚才听到从内殿传出的痛苦虚弱的呻吟,知道那是谁在受苦,却不敢对脸色如此阴寒的皇帝进言。

    岳府深回到内殿,见江祥照茫然地睁着双眼,目光涣散,艳红的脸颊上泪痕斑斑、哭肿的双眼潮气氤氲、乳首被玩弄得红肿透亮、胸膛上布满了或青或紫的咬痕,由于腰部被软枕垫高、双腿大张着也无力合拢,被长时间捅穿而近乎靡烂的花穴一览无遗,精液还在一丝丝地往外流......这副景象凄惨无比也煽情无比,充满了妖娆之极的情色意味,足以激起任何人的嗜虐心。

    本已平息热力又从他腹下部升起,他满带笑意地爬上床,抬起江祥照的臀部检视受伤的部位,红肿的穴口兀自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原先灌进江祥照体内的乳白汁液从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显得那么狂乱而又煽情,有说不出的淫乱诱人。

    "呜......"江祥照虚弱地呻吟着回过神儿来,看着男人那面带微笑的脸,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岳府深是在笑没有错,但那双漂亮的瞳孔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在那温柔的笑面下有的只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

    岳府深揪起江祥照散落半床的长发,把他的头提起来,逼他望向自己,"还没完呢,照,我问你,江祥晓藏到哪儿去了!"

    江祥照奄奄一息地看着他狰狞的眼神,"晓?他怎么了?"

    "他从六皇子府跑了,他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想说吧?都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顾着兄弟亲情!"岳府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微笑的表情虽然没有变,但戾气在瞬间暴涨,让江祥照不由得打起冷战。

    眼前的人已不是平常的岳府深,残酷如地狱的恶魔。他不由自主地打心底里泛起恐惧的战栗,以前他们还未两情相悦时,岳府深无意的残酷就已经令他无法忍受以致发疯,而今他彻底地惹怒了岳府深,会遭到何等可怕的惩罚?

    猛然男性最脆弱的器官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江祥照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四肢剧烈抽搐收紧,身子佝偻着蜷成一团。

    岳府深用膝盖压住他的腿,把他的身躯强行展开,江祥照熬过这一波痛不欲生的感觉后才看清折磨自己的刑具,那是一根极细的棍子,细棍前端是个圆形物体,圆形物与细棍接合处有许多根毛剌样的东西,圆形物捏在岳府深手中,而细棍末梢则没入自己分身顶端的小口里。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江祥照疼得连话都几乎说不完整,愤怒地瞪着岳府深,但虚弱的眼神根本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不止这个,我还有不少东西,都是上回从那家男风院买来的,那次没舍得用在你身上,这次你要是不老实交待,还有得苦头吃!"

    江祥照怒视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如果敢......再折磨......我......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岳府深俊美的脸庞更加狰狞起来,"就算这次你再发疯,我也不饶你!"他按下细棍顶端的圆球,比手指更长的细棍完全没入肉茎当中。

    "啊啊......"江祥照凄惨大叫,四肢如濒死的动物般挣动抽搐,那里被插入的滋味难以形容,他只恨不得立即死去!

    他的哀鸣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凄惨不忍,但无论江祥照现在的样子再怎么可怜,也引不起岳府深一丝一毫的怜惜了,毫不怜悯轻轻转动细棍顶端的圆球,不仅细棍在脆弱的尿道里磨擦,棍与球接合处的毛刺也在人体最娇嫩的铃口处刮擦着。

    "啊啊......天哪......"江祥照崩溃地连声惨叫,无法忍受这惨无人道的酷刑,身躯挣扎扭曲到了极限,全身都被冷汗湿透,"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虽然已经在这具身体里发泄了数次,但看到江祥照满脸是泪、又是呻吟又是哭叫、全无尊严地涕泣哀求的模样,岳府深下腹又紧绷起来,一把抓住江祥照的头发,逼迫他失神的双目正对着自己,把自己硬挺起来的硕大欲望再度贯穿他虚软的躯体。

    江祥照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整个人象断了线的玩偶般任凭岳府深摆弄。他昨天就和岳府深缠绵了整整一天外加大半个晚上,还没休息几个时辰就又被下了多过常人几倍的春药,从早折腾到晚,早就累得神智不清、动弹不得了。

    柔软的后庭被岳府深持续一整天的侵犯蹂躏已经失去弹性,而这一天江祥照不知被迫高潮过多少次,分身也再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具身躯已经被压榨干净、麻木无感了,所以即使岳府深用力摩擦他内穴中的敏感点也产生不了反应,只是下意识地随岳府深的摆动恍惚低吟。

    无论岳府深怎么逼迫、刺激,身下的躯体都再也无法产生任何反应,他不满地握住江祥照的分身,肉茎中的细棍仍在,一被碰触,江祥照霎时痛苦地蜷缩起来。

    "啊......"岳府深发出一声美妙的叹息,极度的痛苦使江祥照的内穴紧紧收缩,夹得他差一点儿就喷射,"这个办法真好啊,你这后面现在不是又能用了?"

    "畜......生......"虽然处于极度的痛苦中,但受到严刑的那里却又溢出蜜汁来,借着蜜汁的润滑,岳府深握住圆形物,只差一点儿就要将之拔出,而后再一刺到底、上下滑动。

    "啊!啊啊......"江祥照的身躯疯狂地弹跳起来,从喉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混帐......禽兽......不要......不要再......啊!"

    岳府深紧紧逼问:"你招不招!"

    "不......不知......道......"江祥照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备受折磨与摧残的身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了,只能如砧上的鱼肉一般被岳府深压在身下,不断地哀求:"不......不要......不要......"

    岳府深的眼神更冷酷,残忍地笑着,"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把细棍一插到底,屈指在圆形顶端连弹。

    "啊啊啊......"饱胀的肉茎左右摇晃,细棒不断地在里面磨擦,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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