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最后一抹秋景。

    “快去躺好吧,医生不许你久坐,你现在还是修养期。”田佛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嘱咐。

    “是,是,是,老太爷,你说了算。”老鬼蹭到后面,盖好毯子躺在那里。

    “你……大哥要回来了对吧。”

    “是,回来就再也不走了。”

    “那挺好的。”

    “恩,我就知道他在外面呆不住的。”

    “时棋,你会回去帮忙吗?我的意思……你大哥回来,你还会去他的公司吗?”

    “……都说了,我是夏时棋,不再是老鬼了,田佛……我辞职了。”

    田佛刹车,扭头惊讶的看着他:“什么都不用干,一个月八万的薪水也不要了?”

    老鬼抬眼看他一眼:“你傻啊,那样的工作哪里去找,我对总公司的事情是彻底放开了。”

    田佛连连点头,钱嘛,多赚一点是一点,那万一将来自己失败了,那就叫夏时棋养自己。

    田佛重新发动车子慢慢向前开:“舍得?不是每个人都能爬那么高的。”

    夏时棋没有说话,闭起眼睛,虔诚的睡觉,他不是圣人,不会唱那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戏文,一年大笔的年终花红就那么飞了,他的肝好疼。

    “田佛,你说,如果我没了总公司的工作,没了腾飞的工作,我以后做什么好呢?你帮我想下有什么职业适合我。”

    夏时棋突然发话,田佛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想,过了好久他不急不缓的说:“你可以考虑做林黛玉。”

    夏时棋窘了,他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没珍惜自己吗?不是道过歉了吗,怎么没完没了了?

    “没事呢,你就去吐个血,娇滴滴的哭一下命运,我会找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你,闲了我就陪着你在咱们家石墩上看个西厢,由于你的身体问题,影响到以后我们的性福,我可以三不五时的找个陶乐童恒气气你……”

    夏时棋伸手从车里的冰箱拿出一瓶饮料。

    “哎……砸吧,砸出去,我们就可以穿越了。”田佛叹息了句,夏时棋差点笑出声,这人是心情好怎么地,今天怎么胡言乱语的。

    “你怎么也贫起来了?”他抱怨着,决定不理他。

    “在赖家光辉的照耀下,我能不贫吗?不贫还不给他们欺负死,那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夏时棋听着田佛的抱怨,算了,有人肚子里有气,还没办法发泄,也就叨叨一下,又不少块肉,由他。

    田佛停了车子,田佛的那个干爹吴沃和他二爹一起坐在桔子树下等着他,颠簸了整整八个多小时,才回来高房,夏时棋脚踏实地的时候,身体难免发飘。

    吴沃走过来,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接着埋怨:“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呢?”

    夏时棋以为干爹说自己吃药的事情,连忙道歉:“对不起,叫您操心了。”

    “自杀是好玩的吗?这人活着,什么都可以做,人死了还有什么指望呢?糊涂,糊涂!”

    夏时棋呆了,指指自己,自杀?没影子的事情,他只是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而已,要是知道了,鬼才会吃那些破药片。

    二爹过来,摸摸他的头发,拉着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末了挽住他的肩膀开始打劝:“干爹知道你压力大,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一百个人就有一百张嘴,除了哑巴,这人张嘴就是被人说闲话的,你管得了那么多吗?忍忍,大不了跟二爹来住,这样别人说什么,你只当没听到。”

    “啊……田佛,田佛……”夏时棋去招呼田佛,田佛提着行李一溜烟的跑了。

    “田佛怎么跟您说的。”夏时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下巴。

    “能怎么说,孩子就打个电话,声音特别难过的说,时棋吃了安眠药正抢救呢。”话说,田佛这位二爹略微,稍稍有些娘,他做这样的动作的时候,就差从腋下拿出个帕子抹泪了,夏时棋呆呆的看着他,只是觉得喜感的很。

    来不及解释,他就被拥到屋子里,被照顾着吃饭,然后被簇拥进房间洗澡,睡觉。

    迷迷糊糊的,有人争吵,夏时棋拧开台灯,看看和台灯一体的座钟,半夜十一点?这是谁啊?

    他披了衣服,下楼。

    “他要跟着你好,会跑到别的地方自杀吗?”孟晔指着田佛的脖子大骂。

    “孟晔,不管我跟时棋发展成什么样,你都没立场来我家质问我,你没这个权利。”田佛吵架的音调一点也不输他。

    “你们能不能别闹了,下午我电话,汤教授很难过的告诉我们的。田佛,好歹叫我们见下时棋,大家无论如何都是朋友一场。”文聪劝了几句。

    “他睡了。”田佛才不会叫这些人见到夏时棋呢。

    “我说,田佛,是不是你私下囚禁他了,你还给他栓了锁链,失去自由的他才自杀的?”陶乐童恒摸着下巴,一副柯南派。

    “童恒,耽美小说是给女人看的,以后不要看了。”文聪无奈的摸摸家里这口子,怎么越来越白痴了呢?

    “我没自杀啊,你们听谁胡说八道的啊?”夏时棋无奈的从楼梯上站起来。

    坐在客厅,夏时棋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次,听得这些人也是一头冷汗,夏时棋一边说,一边瞪田佛,田佛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后来呢?“陶乐童恒倒是对夏时棋那位大哥颇有兴趣。

    “他去国外复诊,他那只眼睛复明的诡异,家里不放心的就都跟去了,他父亲说许多年全家没一起旅游了,所以就捎带全家旅游一下。”夏时棋解释。

    “挺好的。”陶乐童恒倒是真的把这个事情当成了传奇故事,只是在故事当中的夏时棋,想起来,依旧是一头冷汗的。

    “总之,没事就好。”孟晔拍拍大腿,站起来准备走,他刚抬头,却看到站在家门口始终没进屋,最近头发留长,他越看越顺眼的萧川正冷冰冰的看着他,孟晔一窘。

    “那我先走了。”他话音未落,萧川转身就向外走,孟晔赶紧跟。

    “最近萧孟大战,萧川第一次占了上风,你好了来小蓬莱,我告诉你,那叫个精彩……我说,早点好起来……”陶乐童恒越来越和夏时棋话多了,文聪只好拉走他。

    “正好,给你炖了鱼汤,就热喝了去睡觉吧,我听着都后怕,绑架都上来了,那个人该送到警局,然后枪毙的。”二爹放下鱼汤唠叨了几句。

    夏时棋端起鱼汤,吹了两口,抬眼瞪了一眼田佛,田佛讪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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