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完了任越泽随手把衣服往旁边一扔,低头褪去了下衣。
    一边欣赏的自己不得不觉得这个脱衣秀实在美丽,又想着还不够。
    幼年时看歌舞团的经历忽的浮现在眼前,忽的就想起当初不是很合法合规但是确实偶尔会存在的表演:请人边唱歌边跳脱衣舞。
    虽然那是在幼儿园或者小学时候碰到过的极少数经历,并且往往真到了脱完的时候早就已经是让自己困得不行的深夜。
    但是还是隔着远距离见过一次,并且在眼前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冒了出来。
    比小说里各种逼着人跳脱衣舞的香艳场面冒出来的都快。
    脱完后向他招手,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的左腿上。
    虽然眼前这个大男人理论上自己是绝对没办法轻易抱动的,不过事实上没有很感受到重,大概是他在自己控制着没坐的太实。
    身高缘故,贴近自己的是任越泽的胸膛。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什么,眼下脱了凑进了就觉得真的,任越泽的好大啊。
    并且忍不住脸埋在胸上,不知道什么缘故,反正任越泽的比钟熙的要软。没有那么结实,但是捏起来肯定很舒服。
    一边想着一遍上手,只是任越泽的细腰还在搂着,并且半点不想放开。
    这是对任越泽那比自己还细的腰的执念。
    连带着回忆了一下昨晚,觉得钟熙没有任越泽瘦。但是比起任越泽的纤细,钟熙看起来大概是修长健硕的那种,不需要太纤细也能撑得起自己健美的特色。
    “有提前清理过吗?”
    “当然,您要检查吗?”
    隔着眼镜与背后的眼睛相对,有种被任越泽蛊惑到的感觉。
    任越泽没有像昨天晚上的钟熙那样,近乎把所有的主导权都交到自己身上,而是亲自诱惑着自己去探索关于他的一切。
    而自己,是很乐意看对方表现自己的。
    松开搂住对方腰的手,期待的看着任越泽躺到床上,腿分开成“M”的形状,露出自己还泛着光的穴口。
    任越泽伸出一只手拨开性器,另一只手撑开后穴,内里泛红的软肉若隐若现。
    虽然任越泽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但被蛊惑似的,上前一步,凑近去欣赏对方的神秘花园。
    没有什么异味,一眼看去穴口附近是隐约的水润。似是呼吸打在穴口,后穴动了动,像是害羞的小花。
    那一刻脑海内不知是哪一根弦断了,又或者脑子抽了,但真的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凑上前舔了一口。
    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这种行为本身就足够让自己心脏直跳,感受着不自觉夹起的穴肉,右手握住任越泽的臀尖,舌尖继续往里探。
    出乎意料的软,比钟熙的手感好,怎么会有人看起来那么瘦,臀部的软肉这么多啊!
    再无法往里深入后,虽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还是尝试着往各个方向抽插。插了几下没感觉到可能流出的水,就自觉退了出去,放弃用自己烂透的手段调情。
    再起身压在任越泽身上,也不着急把按摩棒往任越泽的身体里送。
    右手还是控制不住揉着臀尖,左手挑了两个小夹子,夹在任越泽翘起的小红樱上。
    任越泽不时的喘息实在是极好的配乐,听着让人耳尖发热,迫不及待地做些什么。
    抬头对上任越泽的面孔,雾里看花般对上任越泽的眼睛。看不清他眼里倒腾的究竟是各种情愫,只见得他眼尾泛红,让人想把他眼里的神搅浑,让眼尾的红更艳丽。
    来不及把玩戴上配饰后越发引人注目的红樱,伸手触及任越泽的耳畔,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仍是凑近舔了一口,之后又是含在嘴里,看着任越泽的脖颈越发红,听着任越泽不时透露的喘息。
    等玩够了,再抬起,俯视着身下还勾着惑人笑意的任越泽,问:“你能打个耳钉吗?”
    情不自禁地想,如果任越泽戴上红色珍珠耳钉,这个偏艳丽的人肯定会更能蛊惑人。
    至于初见时任越泽跟钟熙类似的高干形象,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任越泽眨了眨眼,伸手握住对方放在自己耳畔的手:“是打在这里吗?”
    “嗯——”
    任越泽忽的笑了,连带着细长的眉也挑起,每一分都令人满意。动起来没有安静时的无言勾引,却带了不同的媚色。
    “那小姐,替我选您想我带的东西,好吗?”
    一边说着,任越泽一边侧头,吻住身旁的手腕。
    险些被吓一跳,甚至差一点就要抽手离开躲得远远的。连回答都顾不上,只是僵在原地,接受了片刻“任越泽不是玩偶是真人”的事实,才颤着声音,回了个“嗯”。
    原本外显的一些从容,就这么破了个干净。
    任越泽大概也是察觉了,眼角含笑,只是动作在不自觉间强势了些许。
    等再回神,自己就已经被任越泽推着靠坐在床头,看着任越泽跪在自己的腰间,一只手抽插着扩张后穴,另一只手把玩着放在胸口的小夹子。
    实在是视觉盛宴,又或者是听觉盛宴。
    毕竟任越泽的声音实在动人,温柔而富有磁性,放在游戏里不管立绘如何,光凭声音就能让自己叫好几声老婆。
    等到任越泽坐在自己身上动作,不自觉发出呻吟时,一种沉浸式观影的感觉席卷而上。
    毕竟,没办法,能感受到快感不是自己。
    只是这种靠近依旧感染着自己,让自己控制不住地恶趣味发作,在任越泽落下时提跨往里深入到或许更深的地方。
    做着做着,实在惭愧,体力不支,腰酸到不想动时,任越泽尖叫着射了出来。
    中场休息时,实在忍不住搂住任越泽的腰,把他拉来靠在自己怀里。
    感受着任越泽自觉地把头埋在自己的脖颈,自己只是拨弄了一下他胸口的小夹子,看他已经被夹得充血的乳珠,为他感到可怜的同时,把小夹子拿了下来。
    再凑上去啃着软软的乳肉,脑海里飘过“要打乳钉吗”的念头,又嫌这个部位的永久性损伤实在妨碍未来的观赏,就放下了这个念头。
    又趁着任越泽不注意,忽的想起这按摩棒其实也有自动挡,带着点恶趣味地开到最大档。
    听着任越泽突然地呻吟,之后他的脸迅速变红,应付着比刚刚远远激烈的频率。
    被任越泽搂住脖子,看他弓着腰靠在自己肩上。波动的呻吟就在耳旁,比刚才自己动腰得来的高昂许多。
    果然这种激烈就不该自己来。
    人小说里的主角能动的跟打桩机似的,自己这个连按摩棒自动挡运转频率都比不过的小垃圾还是别挑战自我的。
    待在舒适区里,自己就美美得搂住任越泽的细腰把他抱得更紧,一点一点抚摸着他的背,看他战栗,看红色一点一点填满自己所见任越泽的一片。
    低头时,嘴唇正对着的就是任越泽的左后颈。
    联想到这是ABO小说腺体的位置,不自觉牙痒起来。想着看的各种车里总有正常世界观的人逮着后面这块肉咬,就也忍不住,尝试性地舔了一下。
    任越泽此处的肌肉瞬间立了起来。
    舔过之后,那这里磨了磨牙,就再忍不住,咬了下去。不敢给人伤害,就吸了起来,吸着吸着想起小说常见环节种草莓,接下来就沉浸在给任越泽种草莓中。
    至于任越泽,在快感的浪潮里翻涌,又不知何时带了些疼痛佐位。快感的阈值降低,释放却始终不曾得到制止。
    一直到筋疲力尽的昏迷,任越泽只剩下本能的发声来发泄脑海中的快感。
    而自己,柔软的娃娃(任越泽),还能忍受的靠背,温暖的环境和有些疲累的精神,不自觉昏昏欲睡起来。
    只是忽的精神,意识到当下的环境,连忙关了按摩棒。
    没心思看时间,也懒得临时找钟熙给自己收拾。至于任越泽……自己还不至于这么不把人当人。
    随手关了灯,带着任越泽换了个姿势,唯有按摩棒还恶趣味地塞在任越泽的身体里。不管之间的体液有多少,衣服有多黏腻,还能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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