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们先出去。苏辰再道,态度坚决。
    如果打了镇定剂,夏莲儿的情况或许会好些,很快就能睡着,但今天是周五,她必须要参加股东大会,否则这些天的苦白受了。
    药不能退的!医生拿着药剂皱眉,话中之意就是不打太浪费了,反正你们都得付钱。
    陆虎。苏辰喊了一句,陆虎便走上前道:出去吧,我们会按价付款。
    闻言,医生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在他眼里,在乎的是钱,完全忽略了医德、人性!
    妈的,衣冠败类!程虎高声咒骂,故意说给医生和护士听,难怪有人说,钱再多,在两个地方没用。
    哪两个地方?蚩虎好奇。
    有再多的钱在医院也不够用,有千万亿进了火葬场也没用!
    仔细想想,这句话也并无道理。
    医生和护士权当没听见,左耳进、右耳出,快步走出病房。
    唉,小病不敢治,大病医不起,死了还浪费土地,人生苦啊!蚩虎感叹。
    你们也出去吧。苏辰头也不回地说,陆虎三人闻言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并随手带好门。
    夏莲儿蹲在床上,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住双膝,双瞳涣散地凝视前方,身体不住地颤抖。
    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
    听着沙哑的嗓音,看着那凄美的容颜,苏辰只觉心头一阵一阵刺痛,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夏莲儿抱进怀里怜惜。
    莲儿,是我,我是苏辰。他缓步走上前,谁料话语刚落,夏莲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一把抓住枕头就砸出。
    滚,都给我滚,我恨...夏莲儿低声抽泣,六亲不认,瞳孔涣散,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脑海里只有那一段恐怖的经历在回放。
    接住枕头,苏辰住脚,手指下意识地扣紧了枕头,紧咬牙关,他心里同样恨!
    莲儿,我是苏老师。
    听到苏老师三字,夏莲儿颤抖的身体猛然一僵,表情似乎有了变化,涣散的瞳孔出现了聚焦的情况。
    见夏莲儿起反应,苏辰内心一动,连忙趁热打铁地说:我是你的苏老师,更是莲儿的流氓保镖老师,你...不记得我了吗?
    流氓...老师?夏莲儿抬起头看向苏辰,黯淡的瞳孔逐渐变为明亮。
    苏辰额头冒黑线,总感觉流氓老师这个称呼很不好,很想问夏莲儿,他哪里流氓了?
    是我,我就是你的流氓老师!为了能让夏莲儿恢复神智,他也算豁出去了。
    病房里忽然变得沉默,夏莲儿也不再说话,变得十分木讷,没了刚才的激烈!
    苏辰也不敢说话,生怕打扰到夏莲儿,怕影响她的思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小时眨眼流逝,苏辰站在病床前一动不动,夏莲儿僵在床上也不说话。
    见夏莲儿一直没有反应,苏辰心里暗自着急,但还是忍住了冲上前的冲动,静静等前者自己恢复过来。
    流氓老师!夏莲儿忽然跃了起来,直接从床上跳下,一把抱住苏辰,双脚夹住他的腰。
    额头骤然冒冷汗,苏辰没想到夏莲儿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弄得他浑身刺痛,伤口被触碰,嘴里忍不住地连连倒吸凉气。
    老师,呜呜...夏莲儿把头埋在苏辰肩上,哭声震耳欲聋,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他们会...呜呜,他们把我...
    她断断续续地说,一边抽泣一边把泪水擦在苏辰的衣服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有老师在,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再敢伤害莲儿。苏辰紧咬牙关,忍住疼痛,抬手轻拍夏莲儿的背,放心了,我家莲儿还是清白身,除了我没人敢要。
    真的?夏莲儿抬头凝望苏辰,眼里还泪水汪汪。
    真的、真的,苏辰实在忍不住了,能不能先下来,你要压死我啊?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已经...夏莲儿还是一脸怀疑。
    你这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难道忘记自己在关键时刻被救了?苏辰苦笑。
    瞪着眼想了想,夏莲儿眼中忽然掠过精芒,把眼泪和鼻涕往苏辰衣服上擦了擦,道:好像是诶,有人在关键时刻救了我。
    遂既,他又想到了另一个人。
    阮航呢?我记得他有来!
    不知道,应该被警察送进了医院。肩头和衣领被擦满泪水和鼻涕,苏辰面冒黑线。
    从阴影里走出来,又得知自己没有失身,夏莲儿立即变得喜笑颜开,变脸比翻书还快,让苏辰感叹的同时更有苦涩。
    谢谢你,流氓老师,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夏莲儿吻在了苏辰的唇上,大胆到让后者内心骤跳。
    我说,你能不能先下来?苏辰快坚持不住了。
    哦,夏莲儿调皮地吐吐舌头,退回床上,对了,我不是你家的莲儿,除了你还有很多人要呢,我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流氓猥琐大老师。
    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变天还快,刚才还卿卿我我,现在就翻脸不认账。苏辰坐到床上,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猥琐了。
    切,那是太激动了,没看清是你。夏莲儿脸微红,配上散乱的头发、苍白的脸还真的别有一番韵味。
    没看清是我?苏辰哑言,遂既坏笑,道:反正你亲了我,必须负责!
    什么?哪有男人叫女人负责的道理!
    现在讲究的是男女平等,男女授受不清,亲了就必须负责!苏辰一口咬定,既然这样,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去死!夏莲儿娇嗔。
    哦,对了,是你负责,不是我负责,我以后是你的了,勉为其难地从了你的淫.威。苏辰改口。
    夏莲儿瞪眼,之前的神志不清完全一扫而空,害怕也消失,在苏辰美好的开导下喜笑颜开,恢复了活泼,似乎她害怕的不是被折磨,而是怕...失身!
    得知没被那样,她心里的桎梏自然松开了!
    去死!夏莲儿举手挥了挥拳头,咬牙瞪眼。
    要不我不让你负责了,苏辰把身体挪到夏莲儿近前,你亲了我,再让我亲回去,这样不就两清了?你不负责,我也不负责,嘿嘿!
    想得美!夏莲儿吐舌头,白了一眼苏辰。
    嘿嘿,来嘛,我的美女小学生!苏辰一把抱住夏莲儿。
    我不小!夏莲儿呼吸急促。
    有点小!苏辰嘿笑。
    哪里小了?
    苏辰低头看了看,寓意清晰。
    你...夏莲儿抬手一拳捶在苏辰左胸,大流氓!
    嘶!被捶中伤口,苏辰身体一颤,倒吸口凉气,疼得额头冒冷汗。
    经历昨晚的打斗,令他本就没好的伤更重了!
    怎么了?夏莲儿一脸疑惑,遂既低头望去,但见苏辰胸前有些泛红,当即便一惊,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里有伤,怎么样,痛不痛?
    苏辰很想抬手敲这丫头一下,问痛不痛简直就是废话,没看见他头冒冷汗吗?
    应该很痛吧,看你都流血了。夏莲儿一脸歉意,竟用手指头在苏辰的伤口上捅了两下,点头道:应该死不了!
    苏辰差点被这丫头气昏,心里顿觉一股火涌上来,嘴角勾勒起坏笑,趁夏莲儿抬头看他时低头吻下,嘴唇对碰,四目相对。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气呼呼,一个在坏笑。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申封豹大咧咧地就想往里走,然而刚抬眼一看,身体便僵住,双眸瞪大如铜铃,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抱歉,打扰了。随后准备进来的李蝶梦见状,黑沉着脸一把拉回申封豹,顺手关上门。
    夏莲儿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得往后一缩,小脸泛红,嘴里娇嗔道:流氓、大流氓、臭流氓!
    嘿嘿,蛮甜。苏辰抬手抹掉嘴边的唾液,喂,小学生,你嘴角还有口水。
    我不是小学生,夏莲儿反对,并下意识地抬手一摸嘴角,哪有口水?
    笨,骗你的!苏辰坏笑。
    你...夏莲儿气得火冒三丈。
    小学生,别忘了我还得亲你一次。
    想得美,夏莲儿连翻白眼,再说我凭什么让你亲?
    刚才亲你是这次的,还有上次的没还回去。
    天啊,夏莲儿瞪眼,那可是我的初吻,没让你负责就算不错了。
    话刚落,夏莲儿就发觉自己说错了。
    求求你让我对你负责吧!听话语像是恳求,但从苏辰脸上的坏笑来看,根本就是一个流氓式微笑。
    咚咚!病房门被敲响。
    进来。苏辰面露不悦,夏莲儿红着脸盖好被子,躺在病床上。
    嘿嘿!申封豹推开门走进来,挠头干笑。
    豹子,你脑里装的是不是豆腐渣?苏辰转头问。
    不是!申封豹深知自己怀了苏辰的好事,说话挺和谐。
    那你怎么那么白痴,刚才进来不知道敲门?苏辰瞪眼。
    下次敲门。
    妈的,我看你这小子就是皮痒了,居然还有下次!苏辰的意思很简单,不是敲门的问题,而是申封豹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申封豹连连摆手,以后一定不会再怀了你的好事,但你得提前通知一声啊,让我们知道你在干什么,否则万一下次是黄天浪撞见了不好的场面怎么办?
    滚!苏辰抓起枕头就砸向申封豹,后者接住枕头嘿嘿干笑。
    什么叫做事还得提前通知?
    夏莲儿听了脸颊红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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