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二想要一个淫荡一点的弟弟。两个人背着殷沫私下聊了聊,心里就开始痒痒的。

    为什么人家弟弟的腰那么会扭?为什么人家弟弟就能叫出花样?而他们居然连晚安前的求亲亲求抱抱求肏肏都没有!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大哥和二哥的造“淫”计划就这样开始了。

    最先想到的就是用春药。但是药三分毒,他俩琢磨了半天,颇为严肃地整了各种瓶瓶罐罐,但还是放弃了这个方法。本来殷沫一个应付他们两个就很吃力了,小花花需要他们的精心呵护与灌溉,任何对弟弟的身体造成的损伤都不是他们愿意见到的。

    接下来就是企图召唤出醉酒之后蠢萌的殷沫童鞋。殷沫从浴室出来,拿起水杯喝完第一口,脸色一变,狐疑地看着正在处理文档的殷亦和刷盘子的殷迩,疑心大起:这两个人绝对有鬼,平时到了这个时间他们就该缠上来了!

    他倒掉剩下的酒,从水壶里重新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转而投向厨房的水壶……

    厨房的水喝完一口,倒掉,转而抓了瓶矿泉水……

    在殷沫怒把两瓶矿泉水摔在两兄弟面前后,立刻被窥伺许久的殷亦和殷迩截住,嘴对嘴完成了最后的两口喂酒行为。

    听说集齐七口可以召唤蠢萌。

    但是他们失败了。蠢萌一个晚上都在向殷迩要亲亲,即便在殷亦怀里也执着地扭着头伸着手向二哥讨吻,其实因为是狡猾的殷迩悄悄在嘴里含了一块桂花糖,而殷沫最喜欢这种味道。

    但是这彻底激怒了闷骚的殷亦,看着殷沫小穴正吞吐着自己的大肉棒,竟然还委屈地扭身找殷迩要亲亲!在忍无可忍之后,管他是造淫计划还是什么造人计划,先和殷迩打一架再说。留下被喂了个半饱的蠢萌,一个人在大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第二天殷沫就回过味来了——那两个大精虫又开始想法子折腾人了。所以他把警惕心提得高高的。要么就早出晚归去公司处理公务,要么回到家就迅速落锁睡觉。

    这天早上出门时他看着大哥和二哥饿得发绿的眼神竟越发觉得通体舒畅,继续惬意地躲在办公室喝咖啡看电影。

    “啪嗒”一声响,等回过头来,殷亦和殷沫已经反锁了门一起走过来。殷沫吓了一跳,等看清了他们手里的东西,立刻窜起来往外跑,被二人眼疾手快地捞回来。

    殷迩笑着抱住殷沫,配合着殷亦给殷沫脱衣服,剥开单薄的衬衫,露出殷沫白皙而修长的身体,流畅而饱满的线条描绘出肌理的起伏,像优雅的乐谱一样扣人心弦。

    不管做了多少次,或者做过更脸红心跳的事情,被两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赤裸身体,殷沫还是不由得从头红到脚。

    反正已经被剥光了,再加上上次也只吃了个半饱,殷沫就顺从地被殷亦一把扛起来走向休息室。他无声的顺从更像一剂猛烈的春药,殷沫乖乖地被他们分开双腿露出私密的部位,扭头用手背捂住嘴巴堵住喉间的呻吟,露出眼角眉梢的那一抹红撩得人心里都开满了艳红的罂粟,缭绕着恶魔般的心瘾,欲罢不能。

    有人骚在表面,而被他们浇灌了几年的殷沫是骚在骨缝里,要仔细搜寻,可一旦品尝过这种浓香的味道,就再也忘不了这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媚态。

    前面被撸动把玩,后面被手指沾着润滑液四处开拓,殷沫整个身体都在细微地颤抖,起伏的胸口挺立着两科红润润的茱萸,已经被舔咬吸吮得水光淋漓。

    殷迩在前戏上颇有一番心得,三根手指就让原本紧窄的小穴羞嗒嗒地张开了小口,咕啾咕啾地诉说着身体主人的渴望。甚至有时候,他用两根手指就玩弄地殷沫丢盔弃甲羞愤难当。但是这次的重头戏在后面,殷亦俯下身含住殷沫硬到不行的肉棒,一口气吞到喉咙深处,用柔软的咽喉和口腔刺激着爽到颤抖的阴茎,殷迩同时对准弟弟后穴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地戳上去再搔刮几下。只见殷沫双手捂住嘴巴,最终还是放弃抵抗地绞紧身下的床单,高扬起脖颈嘶鸣着到达高潮。

    在殷沫晕晕乎乎的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已经装上了“装备”,准备开始造“淫”计划的最后一次尝试。两根粗大的紫红肉棒齐齐指向看上去不盈一指的可怜小穴,侵略的气息让殷沫不得不回过神。

    他看着哥哥的肉棒上那个奇怪的,长着长短不一的毛的圈,心情很复杂,毕竟他已经不是什么纯洁少年了,被两个大淫虫调教得也算是见多识广。

    羊眼圈被套在他们的那个位置,还是对着自己勃起的,殷沫都没眼看,扬扬下巴示意了一下,问:“这个不是治性冷淡的吗?”

    殷迩总是担当起嘴贱调戏殷沫的角色,常常多占便宜,但是有时候说过分了也会适得其反地让殷亦“得志”几天。这时捋了捋那几根红色的毛,故作伤心道:“你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小沫了,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殷沫:“我还知道这个东西对你们那根不好,待久了可能会出问题。”这么说才不是因为他承受不住呢。

    这次换成殷亦殷迩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片刻后,殷亦说:“我知道,但是为了你我们愿意牺牲一下。”

    殷迩笑嘻嘻地贴上来,小拇指搔刮殷沫的乳头:“不用担心,哥哥们的这两根绝对够你吃到八十岁。”

    殷沫破功笑出声:“谁到了八十岁还稀罕你们这两根东西。”

    殷亦亲亲他上扬的嘴角:“等你到了八十岁,我们照样稀罕你这根东西,也稀罕你上下两张小嘴儿。”

    殷沫见躲不过也就随他们了,老夫老妻什么没玩过,于是配合着殷亦的手劲分开两腿夹住哥哥的腰,后穴一张一合间慢慢把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羊眼圈——这个老祖宗秘传能攻克性冷淡的东西,他一个正常但又有一点小骚的小受能受得住?殷亦那根东西进来时还好,停在身体深处等待殷沫适应的过程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但是当肉棒徘徊在菊心来回小幅度地抽抽插插时,刚来第一下,殷沫就像被电到的鱼,立刻把小穴夹得死死的,腰肢挺起弓成一张弯月。

    “啊!”殷沫慌了神,抓住殷亦把着他的手掌:“这,这东西……”

    “爽吧,”旁观的殷迩笑道:“这东西就得这么玩,大开大合地干效果不好。因为咱们就玩这一次,所以一会儿我也进来……”

    “不……”殷沫一听殷迩也要插进来,立刻反抗起来,却被殷亦不间断的挺动肏软了腰,这种小幅度的抽插速度更快,一直停留在身体深处,把甬道鼓鼓囊囊地塞满,在敏感的媚肉上来回摩擦蹭动,穴口被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哥……不要这个……啊啊啊……拿掉……”殷沫比以往更快地被折腾出了眼泪,尖叫着一会儿抓紧床单,一会儿又揪住枕头,最后按住自己被插得鼓起的小腹,哭出了声:“我受不了……嗯……哥哥……呜受不了这个……”

    殷亦俯下身和他接吻,唇齿交缠吞进去二人交换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同时两手托住殷沫的后背抱在怀里,一个翻身就让殷沫整个趴在了他身上,自下而上地贯穿了脆弱的小穴,肉棒还停留在殷沫身体深处律动肆虐着。

    殷沫察觉到他们是准备同时插进来,放在平时他还能半推半就一下,但是现在,他被大哥一个人只肏了几十下就有泄的意思了,他不敢被两个哥哥双龙,否则真不知道会被做成什么样子……

    “二哥一会儿再来好不好?”殷沫无力地趴在殷亦身上,对殷迩有气无力地说道:“一个一个来……呜……不然我今天会被你们做死的……”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想到自己总是一个人扛着两面雄伟的大旗,就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殷迩当然没有那么好说话,在大张的穴口处挤进去一根手指:“那哥哥先帮你好好开拓一下,放心,我不插那么深的。”

    殷沫还伤心着,在殷迩的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痛呼了一声,抓住殷亦肩膀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咬着嘴唇把闷哼都咽下去,一边哭一边忍受着二哥的插入,小声倒吸着凉气。

    殷亦心疼地抚摸他身上的敏感带,手指撬开殷沫的嘴巴,让他疼就喊出来;殷迩放缓了进入的速度,一边插入一边帮他按摩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也是又爽又痛,口中胡乱地说着安慰的话。

    这次殷迩进到一半就停止了,然后两兄弟像是有默契一样,竟然同时又轻又快地抽动起来。

    羊眼圈细短而又微硬的绒毛在肉棒抽出时就变成了折磨肠肉的利器,从方寸之地,酝酿出排山倒海般的瘙痒,伴着细微的疼痛和源源不断的酥麻,顺着经脉和神经留到身体各处,在不间断的肏干中层层积累叠加,快感快要让每一个细胞爆炸。

    殷沫尖叫着,手不停地捶打着身下的殷亦,手肘向后推拒压上来的殷迩,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连怎么求饶都忘记了,颠三倒四地诅咒以后再也不让他们插了,太过分了……

    两人见羊眼圈的刺激过大,才做了一会儿殷沫就有被快感折磨到要休克状态,急忙刹住车,抽出还硬如烙铁的肉棒,摘掉羊眼圈扔得远远地,各种手段安抚被欺负得涕泪横流的弟弟。

    殷沫慢慢缓过气来,抽抽鼻子,浑身无力地靠在殷迩怀里,就着殷亦伸过来的纸巾直接擤了擤鼻涕。他眨眨哭得太猛有些疼的眼睛,感到后腰有根东西实在咯得他难受,再看殷亦胯下也依旧是一柱擎天,但这两个人却都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眉头皱起了两个川字。

    “进来吧……”殷沫低下头,小声地说了句,夹紧的腿分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殷亦和殷迩一愣,随后同时吻住殷沫一左一右脸颊,心里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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