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狠,狠到自己都看不过去的,他甚至会把痛感作为一种赎罪,哪怕是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默默忍着,越疼心理上越轻松。萧云知道这样的姜可是有些不正常的,在一起的这几年也一直都改变姜可的想法,哪怕是让姜可把疼痛当做刺激欲望激发快感都比表达愧疚要好。

    可可……我的可可,我该拿你怎么办

    而姜可仿佛猜到萧云会打开监控,他正面对着探头,双腿大开地跪着,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身体以最淫荡的姿势展示给屏幕这边的人看,看,萧云,姜可真的很爱你,所以你别不要他好不好?

    萧云打开麦克风:“可可……”

    姜可猛的抬起头,萧云才发现姜可还带着一个黑色的口枷,型号对姜可来说有点不适,姜可两颊肌肉酸累下意识想要把球体含进口腔深处让肌肉放松一下,却直接压迫了喉咙深处产生会咽反应,干呕和窒息感让他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反而让他显得健康了不少,球体被唾液濡湿变得亮晶晶的,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划过脖颈,到胸膛,显得特别……淫糜。

    萧云努力定了一下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维持着冷淡:“可可,我这几天很生气,所以今天我不会碰你,只会用道具,你能接受吗?”萧云几乎要赞叹自己的定力,却没发现他唤了两遍那人的名字。

    姜可无法回答,对着摄像头拼命的点头。

    “今天我不会让你射精,也可以接受吗?”姜可点头“……可能有时会很疼很难受,你会求饶但是我不会接受。不过可可你可以用安全词。明白吗?”姜可点头。

    萧云语气中带了一丝笑意和暖意:“我的可可真乖,那我过去了。”

    关闭显示屏之后萧云站起来,系上了刚刚因为燥热解开的风纪扣,带上白手套,挑了一根细细的藤条在自己手腕上试了一下,然后来到了地下室门口。

    站在地下室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萧云才打开门跨了进去。饶是萧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一开门的瞬间,看到大喇喇跪坐在地上的青年还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跪姿让单薄的蝴蝶骨有些嶙峋地突出,显得背沟更深了,跟随着青年的不舒服的扭动的动作,脊骨呈现出漂亮的曲线一直延伸到了尾椎骨,原本藏在臀缝中的密处,被主人两只手主动掰开,一翕一合的地方被毫不掩饰的,甚至是刻意的显示给了进门的人。

    姜可听到背后有人也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俯身,方便主人观赏。鞋跟敲击木质地板的声音格外的响,姜可感觉到萧云就在身后,然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萧云把绑在脑后的口球解下来,随手丢了。

    姜可因为含着时间过长一时合不上嘴,低头看到自己旁边的一双脚,穿着黑色的皮靴,姜可顺着抬起头,小腿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黑色皮靴里,勾勒出完美的腿型,再往上是军绿色军服裤,把萧云的欲望藏的严严实实,姜可想到这个穿军装的男人同自己沉沦欲海的时候,巨大的炙热带给自己快感的同时还有掩盖了的细微痛楚,而他不顾自己的哭喊,执意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力气之大让自己怀疑这个人不是爱人而是仇人,那个时候的萧云完全不像现在这样禁欲,虽然也是面无表情,但眼睛里的情潮真的要溺死自己。

    姜可被丝带绑了许久的分身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而萧云仿佛知道姜可在想什么。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愉快的轻笑,然后用带了白手套的右手贴在了姜可的脸上。姜可下意识的蹭了蹭,却感受不到男人手掌的温度,不紧有些失望。

    “帮我脱掉”得到指示的青年开心的打算把这个碍事的手套脱掉,伸手的时候却被男人躲开“用嘴。”

    萧云看着青年用手撑着地板,张开口,几乎是以慢动作的速度轻轻叼住中指指尖的布料慢慢拉下来,嫣红的舌头也一清二楚。

    姜可刻意挑逗着萧云的情欲,却没想到自己也深受其害,丝带几乎要勒进分身,带来的疼痛感甚至让他失神。

    “怎么了?”头顶传来的声音虽然冷漠却难掩关切,姜可摇摇头,主动用脸贴上男人垂着的手背,感受到温暖之后蹭了蹭,满意的舒了一口气。姜可还沉浸在“萧云还在”的充实感里,却感受到了男人手指恶意的作弄,指尖抚摸了两下因为贫血略带苍白之色的唇瓣之后竟然狠狠搓弄蹂躏起了两瓣嫩肉,因为疼痛下意识想躲的姜可刚做出了一个小动作,便想起男人的警告硬生生定在原地,但已经被对方察觉到,男人突然和他面对面的蹲下来,带着被违抗了的不爽,姜可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而男人怕他再躲似的左手钳制住他的后颈,右手手指粗暴的撬开唇瓣,姜可配合的张开嘴把男人的手指放进来,顺从的感受着两个指尖划过牙床,在上颚上漫不经心的打着圈,然后像三分钟热度的小孩子一样又去拨弄深处的小舌,待姜可难受的沁出泪珠,终于又换了舌头来玩,姜可主动伸舌头和手指缠绕嬉戏,手指却像玩上瘾了一样不肯放过舌头,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作恶的手指在被玩弄的人终于被呛到后不尽兴似得放开了舌头,改去戳弄口腔壁,戳得脸颊鼓出一块,显出指尖的的位置。萧云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恶劣的笑了一下,左手改搂住怀里人的后背,整个人和赤裸的青年紧紧相贴,姜可感受到粗砺的布料毫不留情的蹭过胸前的红豆,不禁动了动,却刚好让金色的小环挂在了军服装饰徽章形状尖锐的一角上,金属的凉意刚到达大脑的神经末梢,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扭动,一侧的乳珠就被狠狠的拉动,不防备让姜可轻声“啊”的痛呼出来。萧云把下巴搁在怀里有些颤抖的人的肩上,轻轻向青年耳朵吹了一口气,感觉到青年抖得更厉害了,萧云左手使力,几乎是把姜可勒进怀里,右手依然没有停下戳弄,边戳弄边向姜可询问:“你说……我在床上使劲干你的时候,你的肠子是不是也像这样一样被我顶出了个形状?”一句简单直白的下流话让姜可完全勃起,黑色的丝带勒进肉里但是可怜的分身处的疼痛完全被青年忽略了,青年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起来,在呼吸之中无法控制的带上了小猫叫一样的哼哼,萧云被这几分媚意刺激到了他耳边继续用恶魔引诱人犯罪的语调说着“我是不是该用手指干一次你才能知道你的口腔和你的肠腔哪个更热哪个更软?”

    如果不是分身被绑着,姜可就已经射了。姜可哆哆嗦嗦得摊在男人怀里,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坐起来,带着哭腔地用细小的声音喊:“主人”姜可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绑那么紧,而现在自己连解绳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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