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萧凭儿被皇帝召见,与秦遥关一起进宫。
    作为御前侍卫,秋山站在奉和殿门口。
    华丽的宫廊中,一对男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是公主与驸马出双入对的身影。
    余光看见后,秋山心中升起苦涩之情,为了不让旁人发现异样,他低下了头,之后一眼都没看她。
    秋山告诉过萧凭儿,奉和殿大殿门口的十二位侍卫全部出自暗卫营,暗卫与普通侍卫不一样,没有官职,但每月领赏钱。
    所以,那个放着传国玉玺的地宫是否机关遍布,亦或是由暗阁的指挥使看守?
    与皇帝用了晚膳后,萧凭儿和秦遥关同坐一辆辇车准备离宫,到了御花园附近的宫道转角,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来人身型高大,肩膀宽厚,正是太子萧宿。
    萧凭儿认出他后,拉着秦遥关的袖子,二人下了辇车拜道:“参见太子。”
    “起来吧。”
    萧宿带着几分威严的视线停留在萧凭儿身上几秒,语气淡淡道:“皇妹,西域使者带来几件奇珍异宝,你随我去观赏一番。”
    身旁的秦遥关低着头,一副在太子面前说不出话的模样。
    萧凭儿没有理会他,跟着萧宿走了。
    步入东殿的范围,前方的男子停下脚步,回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萧凭儿只带了贴身婢女跟在萧宿身后,萧宿的几个随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下一秒,她感觉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有力的手劲攥疼了她,只好跟着那人强行走到一旁的花园里。
    她心中一惊,萧宿俊秀的容颜正在缓缓逼近,最终停到了离她半尺的地方。
    贴身婢女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退到一边去。
    高大的男子攥着她一只手将她抵在宫墙上,与她有七分像的凤眸幽黑,深不见底,“都说你与秦遥关十分登对,告诉皇兄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萧凭儿试图挣开他攥着自己的手,无果后,用细弱的声音回道:“他面容俊美,我自然是喜欢的。”
    萧宿眉头一皱,脑海浮现出另一张雌雄莫辨的男子的脸。
    他沉沉的叹了一声,朝她逼近两步,语气尽可能显得柔和,“今夜……留在皇兄寝殿如何?”
    这样的事情,二人之间从未做过。
    面对他奇怪的举止,萧凭儿百思不得其解,装作害怕的连忙摇头,“不、不要。”
    见她不愿意,萧宿也不逗她了,和她拉开距离,面上又恢复了平日沉着的神情,“成婚后,连声长兄都不喊了吗?”
    “长兄。”萧凭儿小声道,神情看起来有些闪躲。
    他朝她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你果然更喜欢他。”
    萧凭儿眯了眯凤眸,声音冷冷道:“此言差矣。”
    “不过……此事多谢皇兄。”
    很快二人离开了花园,进入殿内。
    萧宿赠予她一件红玉做的吊坠,太子妃拉着她说了会儿话,萧凭儿就离宫了。
    与此同时,江宁府。
    今日小姐没有来,如鹤只身坐在酒馆中,要了一壶酒独自饮着。
    他穿着一身布衣,黑发高高束起,身材高大,脸庞勾勒着坚毅冷硬的线条,一对黑眸神采奕奕,走在江宁府的街道上,偶尔会有女子向他投去视线。
    如鹤并非毫无察觉,个别女子看他的眼神太过热切了,上次还有人请他到府中做侍卫,但是被他回绝了。
    “小姐你看,这不是上次拒绝奴婢的公子吗?”一个梳着丫鬟发髻的少女指着如鹤的背影道。
    闻言江明雪掀开马车的帘子,眸中一亮,果然是他。
    她不会忘记他的身影,这是她见过最威风凛凛的男子,甚至和朝廷中的将军大人们一样。
    想到两年前来府中拜访的越将军,江明雪心脸上一红,她曾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父亲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姐姐们都被父亲嫁给了喜文墨之人。
    “快,我要下马车,咱们跟上去瞧瞧。”江明雪叫停马夫。
    婢女捂着唇轻笑几声,跟在自家小姐身后,二人很快追上了如鹤。
    到了院落附近的巷子里,如鹤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仿佛被人盯上了。
    在时机成熟时,如鹤转过身对二人问道:“你们为何一直跟着我?”
    江明雪一愣,上前几步福了下身子道:“这位公子,我的婢女上次想请你去府中做侍卫被你回绝了,今日又遇到你,便再次前来邀请。”
    见他面露凝色,江明雪补充道:“家父是礼部侍郎,若是你答应,凭借你的气宇,父亲可能会为你举官。”
    如鹤对她说的并不感兴趣,拒绝她后,恰好看见不远处的一辆马车,马夫旁边坐着的正是萧凭儿的婢女。虽然婢女也戴着面纱,但是毕竟来了许多次,如鹤不会认不出她。
    贴身婢女是个眼尖的,立刻把看到的画面告诉了萧凭儿。
    萧凭儿静静听完,掀开马车的帘子,一对凤眸透过白纱朝着前方望去,果然看见如鹤与两位穿着襦裙的年轻女子说话。
    马车经过三人,在这一瞬,江明雪看见一个头戴白纱的女子,看起来极为神秘。
    如鹤有些慌神道:“在下有要事,你另择他人吧。”
    看着转身离去的高大男子,江明雪心中有些黯然,不过在婢女的劝告下也很快离开了。
    马车在院落门前停下,贴身婢女打开门后,萧凭儿进入院落中。
    如鹤晚了一步回到院落中,刚想和萧凭儿解释什么,就看见她朝他丢过来一个物件,他眼疾手快的接过,是一条红玉吊坠,正是太子送给萧凭儿的那条。
    她对萧宿给的东西不屑一顾,在王府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何王府里的下人总是对萧宿更加恭敬。
    少年时的萧宿喜欢来逗逗她,她不习惯那么多下人进入她和母亲的厢房,所以每每得知萧宿要来找她的时候,她就跑去最冷清的二哥院落里,以此躲避他。
    “拿着吧。”萧凭儿看他拿着吊坠发愣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玩,“此乃和田玉,玉中上等品,平日可是见不到的。”
    见如鹤不说话,萧凭儿替他戴上吊坠,双手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去够他的唇。如鹤知道她想做什么,低下头把薄唇送到她唇边,略显生涩的回应着她的吻。
    来到卧房后,萧凭儿坐到床榻上,朝他分开了腿。
    如鹤会意的在她双腿间跪下,张开唇含住阴蒂讨好的舔弄起来。温热的大舌划过窄小的花穴口,带出几丝淫水,他轻喘一声,尽数咽下。
    女子的足伸了过来,对准那块凸起的布料轻轻揉弄,男人朝上看她的黑眸立刻湿润起来。
    萧凭儿心中一动,“下摆解了。”
    “是。”
    如鹤吻了吻她的阴蒂,结束这个口侍。
    他褪去所有衣物,魁梧的身材一览无余,蜜色的胸肌泛着诱人的光泽,耳朵与脖颈因为情动泛着潮红,像极了宇文壑。
    卧房角落放着一捆麻绳,在如鹤迷茫的目光下,萧凭儿把他捆绑起来,连同双手一起被束缚在背后。
    萧凭儿按住他,窄小的蜜穴对准肉棒一入到底。
    “啊……小、小姐……”
    身下的男人被肏得连连呻吟,黑色碎发黏在额前,长发散落了满背,心中泛起被强奸肉棒的羞赧。
    饱满的胸肌上两颗茱萸挺立着,萧凭儿眸中布满狡黠的玩心,牙齿叼起一颗乳头重重咬了一口,舌头划过浅褐色的乳晕,像吃奶似的嘬了一下硬硬的乳头。
    “小姐不要咬……嗯……”
    诡异的快感传来,如鹤轻轻挣扎起来,“啊啊……小姐……不要再舔奶头了……”
    乳孔被熟稔的吸弄着,他浑身颤了起来,“小姐……如鹤不会有奶水的……呜呜……不要再吸奶了……”
    “唔……好吧。”
    萧凭儿离开红肿的乳头,对着他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咬了下去。
    “不要……”如鹤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眸中划过慌乱,“小姐快出去……啊……要射了……不……”
    随着她的一个沉腰,埋在体内的鸡巴跳动一下,肉棒顶端嵌入蜜穴深处,敏感的龟头被刺激得马眼大开。
    “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穴内壁上,萧凭儿被烫得猝不及防,凤眸睁得大大的,潮红的小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谁允许你射的?”
    “小姐……我……”
    如鹤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他刚才提醒过她了,可是被她无视了。
    可是萧凭儿此刻却一副出神的模样,这样的眼神与他更相像了。
    她抬起玉白的手,温柔的抚摸他的眉眼,“如鹤,唤我主人。”
    “主人。”他低低喊了声。
    “好乖。”
    她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如鹤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经过多次的欢爱,哪怕她站在他面前,他都会情动,更别提她对他做出的亲密举动了。
    “好喜欢如鹤。”赤裸的女子紧紧搂住男子,唇瓣离他只有毫厘,“如鹤也只许喜欢我一人。”
    驸马府。
    一名戴着黑色面罩的男子跪在秦遥关面前,将今晚的所见所闻如实禀告,“主子,四公主的确……在江宁府内养了一名面首,属下确切的听到了男女行房之声。”
    “好,你先下去吧。”
    秦遥关的声音没有起伏,面上也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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