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刘萍萍抚平裙子,对萧沐善意地提醒道,“那里的料很多,可以多配两个,我和高天都配了三种。”
    萧沐朝他们两笑笑,拍拍陈柏之,“哥哥,走吧。”
    三层台阶式料台,醋酱油麻油之类的不用说,葱花香菜末蒜泥必备,还有各种牛肉酱麻辣酱花生酱。
    萧沐谨慎地混合了两碟,陈柏之给她推荐了牛肉酱加一点麻油辣椒酱混合加蒜泥。
    “你们回来的正好,这肉煮老了。”高天捞出来猪肉往他们碗里放了一些,“你们喜欢吃什么自己放,我就不讲客气了,萧沐,你哥哥知道我的,我就跟你说一声。”
    “嗯嗯,不用客气。”萧沐伸筷子放几个蘑菇煮。
    陈柏之捞出来之前放的蘑菇给了萧沐,“拌我刚才说的酱,吃试试。”
    “味道很赞。”萧沐吃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那是,哥哥推荐的酱,哥厉害吧?”陈柏之得意地说。
    萧沐还在嚼,点了点头。
    高天摆摆脑袋,吃了一块猪肉,“吃就好好吃,说话别那么色情。”
    这话听的萧沐脸一红,陈柏之不乐意了,“你话怎么这么多?”
    高天不在意地说,“你不陪我喝酒,我话当然多了。”
    陈柏之抬起酒杯,“喝喝喝,堵住你的嘴。”
    刘萍萍拿起酒杯和萧沐干了一下,“嘴臭,别理他。”
    萧沐真不怪高天,是她心虚想歪了,她喝了这杯酒,“朋友嘛,是这样。”
    “谁跟他是朋友?”
    “谁跟他是朋友?”
    陈柏之和高天异口同声,“切!”
    旁观着萧沐和刘萍萍低头啜一小口酒偷笑。
    高天侧过身子去亲刘萍萍,“我嘴臭吗?”
    刘萍萍无奈地笑,“不臭,很香,辣椒酱的香味。”
    “嘿嘿,我媳妇证明我嘴不臭,老陈,没人可以给你证明。”高天笑的很猖狂,他也就能在单身这事上赢得半分。
    陈柏之侧头斜眸,萧沐和他对上眼神,不自觉地捂住嘴巴。
    “萧沐,你捂嘴做什么?你哥哥没那么丧心病狂的。”高天看热闹看的很带劲。
    一语惊醒梦中人,萧沐的脸爆红,“我,我去下洗手间。”
    “话真多。”陈柏之吐槽一句,也去了洗手间。
    走出座位那一片区域,陈柏之快步流星赶上萧沐,一把捂住她的手腕往回带,萧沐猝不及防地撞进陈柏之怀里差点尖叫起来,她疑惑地问,“哥哥,你做什么?”
    眼前的面容渐渐放大,哥哥身体压向她,吻住她的唇,她的手抓住哥哥上衣角,“唔唔…”
    陈柏之含那两片薄唇润湿,大舌头扫一圈,暧昧地问,“为什么要捂嘴?”
    食指轻压女人上嘴唇,“觉得哥哥要亲你吗?嗯?”
    太撩了!!!哥哥的尾音上翘,声音性感到骨子里,萧沐吞了吞口水,踮起脚尖,环上哥哥的脖子主动献吻。
    那一刻,她不在乎周围是否有认识的人会看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要做一只女鬼。
    笨拙的啃上啃下,小舌尖偷偷地舔哥哥的唇珠,湿漉漉的,滑溜溜的,她餍足地眯眼宣布主权,“哥哥,我的。”
    陈柏之眸色暗的深沉,扣在女人臀上的指节用力的泛白,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偏偏女人还在惹火。
    “嘻嘻,哥哥你硬了。”
    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得,把她拽进男厕所隔间,反锁上门。
    “湿了吗?”
    “小逼流水了吗?”
    “今天怎么这么骚?”
    “是不是想要哥哥肏你?”
    说一句话,身体贴近一分,萧沐被男人抱的紧紧的,两乳挤的变形,不怕死地继续撩,“咳咳,哥哥,你摸摸就知道了。”
    陈柏之深深的看了萧沐一眼,“自己脱。”
    萧沐牵起陈柏之的手往裙底摸,“哥哥,好像不用脱,打底裤都湿了。”
    指尖的湿润他自然感受到了,他扯着女人的裆部布料下扯松开弹她,大掌覆上去重揉。
    几个动作下来,萧沐软了身子,“呢哼…哥哥……要………”
    “要什么?要让高天和刘萍萍知道你被哥哥肏了吗”陈柏之淡淡地说。
    萧沐面上一僵,臭哥哥,明明他也想要,现在表现的这么冷静,装什么装,她去摸男人的裤兜,在他裤兜里抓他的男根,“哥哥,你不要吗…啊…”
    这场对弈才开始,陈柏之想认输,女人的小手胡乱摸,摸到他的鸡又疼又爽,“掏出来。好好摸。”
    哥哥,可不是你一个人会装。
    萧沐笑了一声松手,“你叫我摸,我便摸吗?”
    陈柏之不慌不忙脱了萧沐的打底裤和内裤,湿漉漉的小穴里马上挤进去两根,“你不摸,哥哥来摸,爽吗?”
    “猜猜是哥哥那两根手指?”
    “唔唔……不知道……”
    陈柏之分开两根手指在肉穴里捣鼓,“猜猜?”
    萧沐苦笑不得,那指头在她穴里到处按,她怎么感受,“中指…对……吗”
    “还有。”陈柏之用力地搅。
    “是……食指………”萧沐喘着气。
    陈柏之合拢双指,“对,该奖励你什么?奖励小嘴吃大肉棒好不好?”
    萧沐一听大肉棒,肉穴自动兴奋流水,陈柏之笑了,三根手指在女人的穴里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厕所里响起。
    陈柏之粗粝的指节穿刺摩擦萧沐细嫩的花穴,湿润的环境使得三根手指如鱼得水,花穴主动的蠕动勾搭他的手指,陈柏之咬住萧沐白白的耳垂,“哥哥,要进去了,别叫,嗯?”
    为了给萧沐足够的准备时间,陈柏之手指撤退得很慢,像极了分别时候的情侣情意浓浓不舍分离缠绵。
    淋淋沥沥的淫水一股脑地跟着喷涌而下,滴滴答答落下地面上。
    男厕所里面,高天大声喊,“老陈,在不在!”
    陈柏之正挺着腰,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小穴上,狠心一插到底,“哥哥…他找你…”有准备,这么一下被贯穿,只有少许的惊讶,萧沐更害怕的是被发现,她轻声道,“手机…哥哥…”
    陈柏之给了女人一个放心的眼神,从兜里掏出来手机打开飞行模式,将亮着的屏幕对着萧沐,“专心给哥哥肏,别说话。”
    萧沐没有开口回答,身体里的温热说明一切。狭窄的肉穴用力地收缩,留住男人的粗大。
    紧,太紧了。
    每一次在进入女人窄穴之后的想法都是这个。
    陈柏之屏住呼吸,顽强地抵抗小穴的收缩,一次次进入都将女人的肉穴撑到最大,要不是厕所的空间太小,他要把女人的腿掰开至一百八十度,让那肉洞大大的打开方便他肏弄。
    他嘶吼一声,跟打桩机死的高频率撞击。
    萧沐仰着头,又满足又难受。满足于哥哥的速度带来的快感,满足于哥哥的粗大带来的刺激,满足哥哥在她身上的感觉。难受在哥哥的速度快得让她承受不了,仿佛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徘徊。
    高强度的抽插虽然单一,但很快的刺激得萧沐喷水,她的手指在陈柏之后背留下爪印。
    谨记着这里是厕所,她将呻吟声阻断在喉咙里,化为一声声呜咽。
    身前的女人浑身发颤,花穴深处一大股温热的水柱迎头浇在他的龟头上,马眼处误打误撞被浇灌进,很是刺激,小穴一阵阵的收缩蠕动来,双重刺激下,陈柏之强行抽出阴茎,不像初次那样被女人吸得精关失守。
    萧沐疑惑地看着陈柏之,哥哥怎么还不射。
    下一瞬,哥哥的肉棒硬着直接插进润滑的穴里,她尚处于高潮之中,身体的刺激没有褪去,又来一波,她控制不住身体紧密地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哆嗦着身体喷水。
    这次陈柏之抽插了十几下,跟着交代了。
    他搂住女人无力的身体,堵住她的唇,撬开牙齿,滑溜溜的舌头吸住她不放,来回在口中扫荡吸吮,一只手来回揉搓著她的乳,偶尔乳头也被无情的拉起来拧住。
    萧沐被陈柏之亲的又来了反应,她夹住腿,慢慢地回应,眼神迷离,主动捧起丰满的乳和哥哥一起玩弄。
    陈柏之看出来女人想要他照顾到她的双乳,一只都不愿意被冷落。
    他饥渴的吸吮啃咬一只,特别是那两颗乳头,含在嘴里又亲又咬的,另一只乳大掌揉搓发热,爱不释手地在四周流连忘返。
    萧沐挺着胸,被哥哥咬的乳头胀胀的,酥麻的电流通向下体,她炽热的爱慕之情无法掩饰,直勾勾地盯着陈柏之,哥哥快来吃我。(我想要吃哥哥。)
    这么一通厮混,两个人在厕所来了一次有一次,最后萧沐腿软的,只能被陈柏之背回去。
    接着两天,因为萧沐来月经了兄妹两人那里也没去,宅在家里玩手机麻将。
    娱乐模式2V2,可见看见彼此的牌,陈柏之每次都把好牌往萧沐手里送,两人是输的多赢的少,豆豆输完了马上充钱继续。
    萧沐光着脚搁在陈柏之腿上,陈柏之给她穿上袜子,“小心着凉。”
    萧沐甜蜜地笑笑,“哥哥,我们这把又输了!要不下把牌你别给好的我,你的牌都烂了。”
    “输就输,你开心就行。”陈柏之捏着萧沐的脚不在意地说。
    “可是我不想一直输,那太无聊了。”萧沐伸直脚在陈柏之的裆部绕圈,语气暧昧,“哥哥,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胡闹,你还在经期,做什么做。”陈柏之一本正经拒绝。
    萧沐憋嘴,“我又没说做爱,给你揉揉不可可以吗?你瞧它多难受。”
    陈柏之忍无可忍放下手机,手拽着萧沐的脚脖子摁,盯着女人的容颜闷哼。
    萧沐俏皮地笑,收回脚,“哥哥,坐着不舒服,去床上嘛。”
    小妖精,仗着特殊时期,他拿她没办法,陈柏之抱着她去床上看她玩什么花样。
    萧沐没打算玩什么花样,她仅仅是看着哥哥晚上抱着她蹭,蹭得火气来了,明天没办法正常去上学,于是打算给他疏解一番。
    上哪里去找她这么贴心的继妹?
    是的,昨天晚上兄妹两在一个房间里睡的,陈柏之把手放在萧沐肚子上给她轻柔的摸,给她安慰,对于痛经的实际效果怎么样不清楚,反正萧沐看着很开心,窝在陈柏之身上哼哼唧唧。
    陈柏之瞧着萧沐痛经的摸样,暗想,以后还是生个儿子好,扛揍,也不用受这些苦。
    清晨天还没亮,他避开其他人溜回去房间,火气大的先去了一趟厕所,再睡个回笼觉,早饭都没吃,沉睡在睡梦中,被萧沐抓个现形,偷拍了他的小帐篷。
    这时,萧沐拆开了小帐篷,十分熟悉的男根傲娇地竖立,她屈指弹了一下圆润的龟头,笑盈盈,“小哥哥,你好啊?”
    陈柏之无奈地瞪了一眼萧沐,你在经期你最大。
    小时候那种一毛钱一根冰棒,咬开尖端吸冰水,甜甜的冰冰的很好喝。
    萧沐就是这样吸哥哥的肉棒,肉棒在她嘴下很快充血,热度跟着上来,一点也不冰,她嫌弃地捏捏它,惹的陈柏之惊呼,“姑奶奶,轻点。”
    “呵呵,知道。”萧沐笑了两声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力吸,脸颊两侧凹进去贴着肉棒挤压仿佛真空状态。
    小手在男人的一丛阴天毛上把玩,时而触碰囊袋按摩,不再是菜鸡胡乱摸,几分钟之后就将男人带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性感的喘息声粗粗的。
    萧沐越玩越得意,吞吐的越来越深,那龟头卡在她的喉咙深处,手上的动作加快一起刺激。
    加上陈柏之有意放松,一刻钟左右,他小心地抽出来肉棒,射在地板上,开玩笑说,“哥哥要被你弄的精尽人亡。”
    萧沐添添嘴角,“我们学校的第一名就这水平么?”
    “你!你等着。”陈柏之嗤笑,“过几天可别哭着求哥哥。”
    哭着求哥哥的报应迟迟不来。
    因为假期过后,陈柏之高三学生的身份更加惹人注目,在学校里,他学的轻松招人“恨”,在家里他懒散着招家人的担心,就连萧沐也紧张地督促他学习。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萧沐再一次拒绝陈柏之的求欢。
    陈柏之无辜地压在女人的身体上,“就让哥哥来一会,就一会。我保证不耽误学习。”
    萧沐一巴掌收着劲拍在男人的背上,“不行,起来。”
    一直到陈柏之快高考了,高考前放三天假,他实在憋不住了,把萧沐拽出门偷偷摸摸开了房,“好妹妹,就一个小时,给我吧。”
    “不给我,才是真的对我有影响。”
    “我保证会好好看书,这三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好好看书,不出门打篮球,避免受伤。”
    一连串的保证,萧沐终于有了松动,她特别担心哥哥会出门打篮球弄伤了手耽误高考。
    她一点头,男人立马把她扛在肩头,欢呼着冲上床,“憋死我了。”
    陈柏之解开裤子,大家伙久不露面还是一样的霸气侧露,雄赳赳气昂昂直捣神秘的洞穴。
    “痛,痛死了。”萧沐一口咬在陈柏之的肩上,如初次那般。
    不同的是两人现在已经非常熟悉,萧沐那一口看着架势大,其实没用力,毕竟是她男人,她舍不得他痛。
    “乖,一会就好了。”陈柏之在女人身上亲亲舔舔,咬着她的奶尖添的滋滋响,“真滑。”
    萧沐暗暗地拱起来身体想让哥哥含得更多,那么久没做,她的身体很敏感。
    陈柏之了然于心,大口的吞吐,将红红的奶尖添的水润水润的,萧沐的身体一阵阵酥麻发软,私处的液体逐渐多了起来,她的手在陈柏之背后抚摸,摸他的肩胛骨内侧按摩,“唔唔……哥…哥…………啊………”
    陈柏之在床上最爱听的就是女人喊他哥哥,最怕听的也是哥哥,听的他背后麻了,骨头酥了,灵魂飘了,鸡吧硬了。
    架起来女人的两腿在肩上搭着,他就那么直挺挺地入了,湿漉漉的肉穴循着记忆贴上来蠕动。
    日思夜想的快感将他包围。
    对着那个小洞,他毫不留情地肏弄起来,最原始的律动,也不管什么三浅一深,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撞击,噗嗤噗嗤的声响伴着水流冲刷。
    百来下之后,萧沐哭着泄了,太狠了一次次地插到她宫口的位置,刚喷完水又被男人翻过深从背后抱住抬高她的屁股肏弄。
    时间肯定不止一个小时。
    最后她躺在床上,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男人不能饿狠了。
    血的教训!
    这三天,陈柏之真的做到在家认认真真看书,萧沐陪着他一块复习语文课本背诵,原文默写最怕的是写错字,丢了不划算。
    没想到高考的时候,原文默写出的很偏,不是常考的经典句子,陈柏之正好复习了,给他的语文提了几分,考完第一天回家,他在房间里抱着萧沐转圈,“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萧沐也跟着笑,“是你平时用功背了。
    陈柏之升学宴那天。太阳毒辣。萧沐穿了一条吊带V领连衣裙热的不行,打底裤直接脱掉了。
    出门前,陈柏之拉着萧沐去了他房间,抽开几个抽屉,里面都是首饰盒,“这些是我妈妈生前很喜欢的饰品,你看看你喜欢哪些?我给你戴上。”
    萧默下意识摸摸空空的脖子,悄然无声一抹红向脖颈蔓延。
    戴未来婆婆的首饰,这意义可不一般。
    放眼望去,红的黑的的首饰盒里边有个很特殊的特制盒子,她手刚碰到,“这个不行。”陈柏之提醒道。
    萧沐讪笑着问,“为什么这个不行?”
    陈柏之淡淡地笑,“这不是首饰。”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泛黄的纸条。”
    “我可以看看吗?”萧沐谨慎地问。
    “诺,小心,别撕坏了。”
    “好。”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每一张纸条上无一例外地写上这两个字,萧沐抬起头时眼睛里湿润起开,弥漫着雾气,“你怎么保存这些纸条。”
    “那是我曾经接受过的陌生人的善意,以后有机会再和你好好见过。”
    萧沐陡然抱住陈柏之,“陈柏之,我爱你。”
    陈柏之不明真相,“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萧沐抱着陈柏之讲起来往事,将大男孩的故事,钱包上的挂饰DNH的来意,以及为什么不肯换上他送的新饰品,是她对于那句“我不喜欢胖子”的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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