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上平稳地疾驰。
    方过云拉着周悬光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周悬光难得配合着她,撑着额懒散地盯着她。
    她跟面前的人抱怨:“还好你来得及时,什么小绵啊,我都不认识她就过来跟我套近乎。”她故作傲慢地噘嘴,“神金了,还教我骑马,谁要跟她学?”
    周悬光没发表什么意见,他对方过云嘴里那些说不完的话和牢骚从来不感兴趣,跟以往一样,只听着。
    听云雀叽叽喳喳,一会儿骄傲地昂起胸脯,一会儿又嫌恶地翻起白眼,一会儿又懊恼地皱起鼻子。
    小云雀说累了,看他没理她,心术不正地歪到他身上:“你干嘛这么看我嘛?”
    她说他看她?那他就移开目光,毫不留恋地扭过头去看窗外。
    小云雀开始叫,扑到他身上拉扯他的衣领:“你干嘛?不许看外面,看我!”她捧住他的脸把他转回来,笑嘻嘻地喊了声,“阿悬。”
    周悬光总算开口了,垂眸,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没大没小。”
    方过云的笑变得狡黠:“那我喊你哥吗?光哥?”她刻意地咂摸了会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听起来像土匪。”
    周悬光:“......”
    -
    她很快又遇见这个让她印象深刻的男人,仅仅过了一周。
    从Pio餐厅往下看,赤城最老牌的商城大厦矗立在一条街之外,高奢LOGO亮闪闪地贴在大厦最显眼的位置,巨幅大屏滚动着最新的裸眼3D广告。
    他陪着一对母女走进赤城大厦,全程都彬彬有礼,温柔和煦,不见前两次高不可攀的模样。
    那是檀厘和周双双。
    方过云指尖跳跃在琴键上,目光却好奇地看着那个被她一眼认出的男人。
    周xuan光,她查过这个名字,但并不知道具体怎么写,关于他的新闻不多,她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了“赤城”两个字再搜索,才跳出了一条能对上的百科。
    Xuan是悬挂的悬。
    他有家室?
    没看上面提到,倒是他已故兄长似乎有妻女,但对外界并没公开信息。
    她思绪飘啊荡啊,一首曲子弹得神游天外。
    眼见楼下的三人相伴走进大厦,她收回目光后摇头晃脑地想:一个月里见到三次,下次再遇见是不是该出手了?
    -
    晚上就在Pio餐厅吃,钢琴师早就不是她了,是个看起来很清隽的男生,手指很长,比她尽业专注许多。
    她托腮含笑注视着那处角落。
    周悬光意识到对面的人很久没说话时抬眼去看,他很体贴,出声问道:“要上去帮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方过云收回目光,拿起餐具,没听懂的样子:“你说什么?”
    周悬光没再出声。
    方过云也默契地不再往那边再瞄一眼。
    “你知道吗?在你第一次认识我之前,我已经见过你三回了。”她一边喝汤一边不经意地说起。
    周悬光没什么很大的反应,毕竟他有这个傲气引起无数女人的注意,他给了她一个眼神,表示她可以继续往下说。
    方过云却不乐意了,哼了一声:“你都不好奇?那我不说了。”
    周悬光觉得她在作,挑起话题的是她,不想说的也是她,他不耐地拧眉,爱说不说。
    车往她的住处开,和往常一样,她没作够3秒就偃旗息鼓,早就把餐厅的事忘了,粘着他评价起今晚菜的味道。
    一顿输出后,她安静下来,静静依偎了一会儿,小区就到了。
    周悬光让司机回去,今晚的工作结束了。
    司机下车,方过云没从他身上起来,他也没出声让她下去。
    预感到可能要在车里发生什么,她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瞄,发丝被带动着和肩上的布料发出极细微的擦落声。
    周悬光敏锐地察觉到了,问她在看什么?
    问得轻佻又理所当然。
    她抬头,大大方方地承认:“看屌啊。”
    周悬光卸下那副衣冠楚楚的伪装,他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力,但有将她拉长。
    她顺着他的力道挪动,爬到他腿上。
    昏暗的车厢,呼吸可闻,彼此身上的气息也互相交缠。
    周悬光一点点地嗅进她身上的味道,馥郁、热烈,狡黠、纯净。
    她的眼眸在黑暗里闪着明晃晃地光,直视着他,诱惑着他。
    “继续说你在餐厅没说完的话。”他用低沉诱哄的语气道。
    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很快又懂了,随即露出不满:“你让我现在说?!”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候?
    他扶着她坐正了些,锢着她的脖子倾身,微凉的吻落在脸颊。
    唇角、唇下、下巴、颚骨,将她抬高,继续落在下颚、脖颈。
    热息吹拂过敏感的耳侧,他正在奔流热血的动脉上露出牙齿。
    她呼吸刹那急促了些。
    他剥开她碍事的头发,随和地道:“那就等我们做完了再说。”上衣的扣子被挑开,他沿着细腻温热的皮肤吻过锁骨,松开她,用修长的手点着她两胸上方,“剩下的你自己脱。”
    等她把上衣脱了,他又将视线投在她胸口,对白痴的口吻:“内衣不脱我怎么弄?”
    她手一背,一秒解开了。
    这回他满意了,干燥的手握上细腰,摸着摩挲着,将她的背往下压,将两人的气息拉到最近,近在咫尺却矜傲地不主动碰她的唇。
    她捧住他的脸,自己去跟他接吻,再伸出舌头滑进去,然后他才会跟她追逐、缠绕,甚至搜刮她的唇。
    在这段关系里,她习惯了主动,反正他现在会回应,她不介意多来几次。
    气温升得快了,他腾出手抓住她的胸乳,捏着,揉着各种凹陷的形状,虎口几次往乳尖握,顺着力道往下滑,正好让那最诱人的尖角绕着虎口走一圈。
    “哼嗯...”她发出嘤咛,把乳往前送了送。
    跟他舌尖交缠着,伸手想去解他的裤子。
    被他抓住手,包了起来:“小逼够湿了吗?”
    她又咬着唇起身脱自己的裤子,全脱光了才再次贴近他,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她重新捧着他的脸吻,撅着屁股学他之前的样子亲完这里亲那里,最后又去伸舌头湿淋淋地吻。
    他的手也由此模遍了她全身,细腻光滑,纤细柔软,她扭着腰配合着他游来走去。
    他托住她的臀,手自然地陷进股沟,掠过后庭后很快抚上阴阜,他伸手探进穴内。
    湿滑的触感沾湿他的指尖,太紧,水不够多。
    他往里深入,一抽一插地弄了几下,拔出来,很不满意地扇了下扭动的屁股。
    “啪”
    清脆的响声在车厢里放大。
    “嗯——”她往前挪了挪,摩擦着他的腿。
    她还想要他的手指伸进去,在里面做多些按摩,最好是两根、三根,一根太少了。
    她环住他脖子,在他身上绕来绕去,口水沾得他满脖子都是,连后面都被她绕过去亲过。
    周悬光揽着她,露出一丝少见的笑,无奈的放任的,他再次进入洞里,放了两根,抠挖着感触着。
    ......
    湿得彻彻底底时,他才把身下的束缚解开,放出了滚烫的硬物,拍着她屁股示意她往下坐。
    她轻咬下唇,一手扶着他,一手扶着性器,熟练地对准,缓缓地坐下。
    被填充的感觉温暖又满足,性器粗糙且壮硕,把她撑开,穴肉被绷得紧紧的,里面密不透风地咬紧、蠕动。
    喘息声重了很多,纤弱有质的身体扭动起来,被握住了脖颈仍娇声啼叫。
    男人收紧了手指,桃花眼晕开成水,含笑问:“云云,爽吗?”
    她的空气被压缩,脑子却好快乐,诚实地回答:“爽...爽啊...嗯...”
    她坐得实,淫水咕叽咕叽地流,黏腻地套弄声在车厢里刺激两人的耳膜,周悬光也抬高了脖子,喉结从上h滚到下,再从下滚到上,血液直往头顶上冲。
    尾椎和头皮发麻地爽。
    腿上的人忘乎所以地发痴:“啊...肉棒在身体里...”
    “好硬啊...唔嗯...顶在好里面…”
    她幼稚地叫嚷:“咬你…咬死你…让你顶我…嗯啊…”
    周悬光一把将她摁到车窗上,她陡然被扭成一个狼狈的姿势,脖子被拎着,头发被拽紧。
    他不再让她在上面坐着胡言乱语了,将她压到身下,有些粗暴地教训。
    两人的身体不断发烫,车厢仿佛要爆炸一般地热。
    方过云艰难地捂住自己的嘴,撑着车窗坐船似的摇晃,小声地请求男人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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