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采尽天下美女风流一代却会落得如此地步,那都是他的逼杀所赐,攻成之后我寒冰之气却依然让我身体难受,我需要得到俊美练武少年的阳魄,只有他们的阳魄能化我的功体!"

    "所以,你就偷袭了孟家的大女儿?"孟央呤冷冷的问:"你真是丧心病狂,每次偷袭都是容貌出众的俊美少年,你可知你毁了多少人的一生?"

    余淫刀却哈哈大笑:"我才不管他们呢!必须得找男人做那事,难道还不能找个漂亮的吗!

    想我本是采天下美女的,我真恶心跟男人做那事!我为了化功所寻觅的男儿也必须得是天下顶级的,不然我自己都恶心自己!

    两年前我好不容易寻找到个我觉得最俊的武盟少年,他真是武功又好相貌又好,难得让我动了欲望,可是为什么!她竟是个女人装扮的!我真是冤枉!想下手美女都力不从心每日只能抱着男人滚床单!

    那个女人谁又知道身世后台那么强大,我察觉她是女人后就未动手立马潜逃,却还被正派众人再次追杀!我余大爷从来都不怕正派的追杀但我却小看了正邪勾结!整个天下都与我为敌!"

    "嗯!""啥?"听到此处孟央呤陆匀梅都越发好奇了。

    "我终于亡命逃回西域,那退隐的蝉非已经解散蛇神教却还号召重邪人追杀我!他把我差点逼死!我无法忍受了!我又没动他的女人!他干什么老跟我过不去!"

    陆匀梅听到此处很想告诉余淫刀蝉非追杀他的原因,因为他动了蝉非‘老婆'的女人......

    [哈哈哈,这能得到秘籍,有时候也不是全本的,哪里天下那么好的事啊,灭哈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邪道再密

    余淫刀的话继续在说,那一边的泰宇晟也是听了他的话语,只口被堵着身子被绑无法动弹,却是眼神惊露一股害怕夹杂着愤怒。

    余淫刀是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是自己说道:"你们越是要我死,我越是不死!我又在山洞修炼了一年多,吃尽苦头就为再出来报仇!哼,我先奸杀了几个男儿试手,而你们也将被老子玩,哈哈哈哈。我第一眼也就看重这公子了,你放心,好东西要留到最后享用,待明日蝉非与个邪人打的两败俱伤我要再把他们一同杀掉,哈哈哈哈哈,然后再来尽情的享用你们......"

    余淫刀说着又要去摸陆匀梅的脸,陆匀梅抬起一脚便踹他骂道:"放肆!"

    却这余淫刀是拉着他脚还留恋的摸了下才松手道:"这么书儒的公子,竟也跟蝉非那人混在一起。果然现在的男子也是下贱淫荡!都玩起这龙阳相好了。我就喜欢看你这倔强小模样,啧啧。"余淫刀说的狰狞笑起来,而后又是一边开始打坐自我疗伤。

    孟央呤手下暗暗动气欲要挣脱缰绳,这对他可是小意思,刚刚内体运气也自己解了被点的穴道,他与陆匀梅都是故意被抓,就是为了一路做记号,陆匀梅带着一种特别的香粉荷包,挂在衣上的香包散出的粉末该留下一路痕迹到这里,他们就等蝉非准备好再一同杀这邪人了。

    余淫刀打坐的时候又是道:"你别挣扎,就算你松了绳子你又打得过我吗?哈哈哈,非是四五个顶级高手,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你该庆幸我今日要疗伤不动你们,不然我第一个就扒了你。"

    孟央呤听这余淫刀一说,知是暂时没有危险,也就不挣扎了。余淫刀似很满意他的选择,也不回头只自己运气疗伤道:"等明日蝉非与那什么泰的打得两败俱伤,我要割下他们的头来给你们看,哈哈哈哈。

    我揣测过他们的实力,那人使得一手好刀,我用这泰什么的做人质,定然那高手以为是蝉非动的手脚,哈哈哈哈。我要让他们都失去最亲密的人而杀戒全开打得你死我活,到时候我再一具全部杀了他们,灭哈哈哈哈哈......"

    孟央呤暗想余淫刀果然是脑子变的不好使了。高手有那般好被算计吗?

    这夜余淫刀一直在打坐,果然是没动他们。陆匀梅只叹气看破烂帘子外的苍夜,而孟央呤与他对靠着休息,两人都是各有心思。

    也这时候,余淫刀身后窗户外闪过一道微妙人影,这人影过于快速,便只有孟央呤注意道。

    余淫刀闻得风声,开眼转头见是泰宇晟依然愤怒的瞪着他,便是以为是他发出的响动,只骂了句指着他啐道:"你个大块头再扭一下打扰老子调养的话,我就先上了你这最不漂亮的!"

    孟央呤与路匀梅都是满头冷汗。而泰宇晟只被余淫刀的这句话惊得差点气晕过去。

    泰宇晟一边听得他们那么多恩仇秘笈,的确是受的惊吓不小,他没想到这里几人关系如此复杂。这余淫刀又威胁他,他一代豪气北方男儿也只能先屈辱的不反抗不吭声。只怪自己大意,本想是立功主动去监视蝉非,却是被个梁上变态夜贼正好拿住。

    夜下小城宁静,城外山川秀水,一轮明月照得水道银光阵阵,月下湖光反射出山河的如诗朦胧夜影。

    蝉非从那破庙外闪过的时候果也是遇到了个不远等候的人影,只见冥道长冷冷指剑挡着他问:"都发现他们踪迹了为什么不救人?!"

    蝉非听了小心的指尖弹开他的宝剑道:"你不也未动手吗?吆喝,你原来没走也会担心他们啊?那算是原谅小梅了吗?不对不对,是你该给小梅道歉才是!"

    "你别说了!"冥道长似依然在做内心斗争,他俊秀容颜紧锁眉头,表情比银月还冷白。那本平静如水的眼瞳中也难得泛出一丝哀愁。

    蝉非看他这般样子也叹气道:"现在不能救他们,那边有三个人质你也看到了。余淫刀似疯了一样有时很清醒有时很疯癫,不过他武功一点都不差,他最记恨我的仇,其他人的都似淡忘了。我们这般冲入也许可以打败他,但就怕最后殊死抵抗,伤到里面的其他三人就不好了。"

    "你准备如何办?你的那个仇人泰洪帮的人也有个在破庙里,你明日不是还得跟他们老大决斗吗?"

    "这余疯子还有点心机,他是拿那泰洪帮的人质陷害我呢。"蝉非皱眉思索起来。

    顿时冥道长也反应过来,只瞪蝉非道:"两件麻烦事都合并一块了!那你还明日去决斗不决斗?"

    蝉非笑得自信道:"你也看出孟央呤与陆匀梅是故意被抓的吧,他们是为故意套出余淫刀的话,但谁知还有个泰宇晟在,这事若是处理不好就辣手了。我得立马去找泰丰生这猛汉谈一谈,而这里就暂时请你保护他们了。"

    听他这话,冥道长是突然怒了道:"蝉非,你就不担心万一那余淫刀做点什么吗!"

    "吆喝,你也会担心起来啊?他也伤了身,今夜为疗伤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但动手动脚的话,我看他更好匀梅那口味。"

    "你!"冥道长听出他意思,只气得咬牙,又是闭了下眼再睁开眼神冷峻的道:"我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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