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啪的一声响,冥道长掀起那些画卷就砸向软卧上的陆匀梅。

    第二十六章 小雨煮酒

    孟央呤立马起手挡开,还没说话,冥道长就指着床眼神愤怒的吼道:"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是对我抱着这种蹊跷想法!你还为名门之后,陆匀梅!你真让我失望......你气死我了!怪不得,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你神态古怪。你会被这余淫刀盯着也是活该,你也一变态!"

    冥道长大骂声飘入屋中,众人也是第一次见他发怒如此激动。

    而陆匀梅只感觉心的一角碎了。他鼻子发酸,似眼睛湿润要滚下热液来,不自觉的一种悲伤寂寞涌上心头,眼中火热流淌的东西快制止不住了。

    他被骂变态了......冥道长还是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还骂他变态......

    冥道长骂完也一甩袖子就冲出了屋子。

    "道长,你骂的过份了!"孟央呤也是怒了。

    却只有陆匀梅抓着被子,压抑着胸口的起伏激动,而孟央呤是拍着他的背抱着他道:"想哭就哭吧,我们都知道你的事......"

    "央呤......"陆匀梅只是苦笑,却是眼中留下的涩水滴到口中,真的很苦......

    "冥道长,你个冥顽不灵的老古董!他又没害过你也没骚扰过你,你有必要骂的那么难听吗?我干你奶的,你给老子回来道歉,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死回来!你奶奶的!"蝉非也是来气,见冥道长这般不留情面的骂陆匀梅很生气,蝉非只也追出找冥道长理论去了,只听得院中两人大吵,而他们越是争吵,陆匀梅的眼泪也滚落的越多。

    冥道长的声音是传来道:"我没说你们,我说的是他!你们搞什么我不管,但没想到梅公子也是这般人!"

    "吆喝,原来我们也被你发现了。怪不得你现在都离我们很远......干什么!你敢看不起我们?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想打架是不是!"

    "我不跟你这无赖胡闹。我只没想到陆匀梅也是这般的人!他还藏着这么多蹊跷的画卷!哼,还想玷污我,他刚刚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多么下蹊跷!"

    "闭嘴!你才蹊跷呢!你别太过分了!你不骂脏话比我说脏话骂的还毒啊!冥道长你好恨的心啊!"蝉非终也怒了。孟央呤也发觉外面气氛不对。他欲要赶出制止他们私斗,却见冥道长又哼了声,他甩了下衣袖,只冷冷的瞪了蝉非一眼,起步就往前厅离开。也不管在场人的愤怒。

    "冥道长,冥道长......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骚扰你的。"陆匀梅再如何叫,冥道长都是不归来了。他只无奈的哭泣,再看孟央呤与蝉非前来安慰他可怜他的眼神,他只觉得自己很低贱,越发的心痛悲伤起来:"我的秘密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匀梅啊,我其实也早察觉了,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唉。你,你这是单相思啊,太悲哀了。唉......"孟央呤能做的就是安慰陆匀梅了。

    这冥道长是发现陆匀梅的爱恋被气走了。而这空荡荡的凌乱屋子中,又余下这三人,陆匀梅难过的继续低泣,自己下床,流着眼泪收起满地自己珍藏的秘密画卷,眼泪化的那些墨点都散开了。他多年都不曾哭过,原来哭的感觉虽然眼泪可以发泄,可心还是很痛很痛。

    他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想被洞察这个‘蹊跷'的秘密。他从就没有想过玷污冥道长,只是当他一种神圣的崇拜,为何他却是这般伤他的心,原来还是这般的眼神鄙视他唾弃他。

    "要不要我帮你打一顿冥道长算了。好不?"蝉非也难得的心痛陆匀梅,这小子多日的感觉根本就是个很文雅的微笑公子,一般越是文人心思越发稠密,看他哭的这般伤心,蝉非也动了恻隐之心。

    而孟央呤只叹气帮陆匀梅一同收拾屋子,又是对蝉非摇摇头让他安静,也许这种事,只有陆匀梅自己才能挺过来。

    一个人暗暗的思恋也不行吗?被喜欢的人鄙视了。这是最无法接受的,孟央呤看陆匀梅的伤心,只感觉自己得更加珍惜蝉非,能寻到两情相悦的人,真的很难啊......

    待收拾好屋子,蝉非是对他们两人道:"先说这余淫刀的事,我估计他还会回来,他是特地来找我寻仇的,却见陆匀梅气质不错,又常单独出行所以想要第一个下手,匀梅,在还没抓到他的这几日,你要小心。"蝉非提醒陆匀梅道。

    陆匀梅却是一苦笑:"我没事......"

    还正像冥道长骂的:变态也喜欢专门抓变态啊。

    孟央呤是叹道:"蝉非,现在怎么办?"

    蝉非想了想道:"先让匀梅冷静下吧,我们也从长计议。"

    第二日,陆匀梅心情依然很不好,他一人在街上走着,今日的天气就若他的心思一般,一直下着朦胧的小雨,昏暗暗的天,心情很阴沉,昨夜一夜都脑海中回忆着冥道长的那句骂他的话,越是想来越是感觉难过。

    "匀梅~"正陆匀梅踩着青苔冒着小雨游着小河边。而孟央呤是打着伞跑了出来接他。

    陆匀梅看孟央呤关心的样子,只尴尬的笑道:"你当我小孩子啊,这点雨不用特地送伞来。或者你担心我还难过,我是男人,没那般多愁善感,你多虑了。"

    孟央呤却笑道:"嘿嘿,我还是担心你吧,就算我婆妈吧。走。"他撑着伞勾着陆匀梅一同小河边而行,孟央呤继续道:"你喜欢男人的事,其实根本没什么,自古就有龙阳传说,只要有真爱,性别算什么,是冥道长不对,他没见过世面,古董迂腐,还出口伤人!"

    陆匀梅浅笑依旧道:"看来蝉非的潇洒性格也终于改变你的性格了。呵呵,你也变的通明事理如此开放了啊。唉,蝉非那么爱你,有时候我也很羡慕你们。"

    他这话一出,孟央呤也是一愣,只略有窘迫的道:"你......原来也发现我跟蝉非的关系了?"

    陆匀梅哈的一笑暧昧的瞅了孟央呤一眼,小雨中两人都是心领神会的突然一同笑起,淡然看这雨幕,陆匀媚又道:"你们的事我早察觉了,我曾经也只是叶公好龙,我只很迷恋那种男子的优美又带着刚毅的身段风采。

    我也总想就一个人暗暗的沉迷怪癖下去,可是冥道长太出彩,这种感情的冲动是说不清楚的。但我真没想过伤害侮辱他,昨夜被当面揭穿现在想来是我活该,是我唐突了他,我活该被骂,不过说出来了。哪怕伤心了,至少心思也放下了。我现在感觉轻松十分。"

    孟央呤道:"冥道长只是死板,这么多日下来,他也算一位朋友,我想没过多久他就会原谅你的,他一定会回来,你别往心里去。"

    陆匀梅只是温柔豁达的浅笑,本清秀的容颜,这次看起来更是雨中烂漫秀美。

    孟央呤是想让他再开心起来,正巧两人是到了河边一家煮鱼酒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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