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亲生妹妹脱光了衣服抱住,天青谷谷主还是在勉力支撑,维持着君子之风————
    眼睫发颤,喉结滚动,却始终不愿睁眼觑看面前的活色生香。
    “妹妹信你,阿兄定能治好我……”
    相比起他的端肃,沉清枝却放浪得不像样子。
    少女因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身子呈现软绵绵的一片,手脚并用藤蔓般试图缠绕上兄长玉像般的裸身。
    说是缠绕,其实更像是攀爬。
    沉清商个头高上她许多,她自小到大都得仰头看他。哪怕长到十七岁,她也只不过堪堪超过他锁骨。
    她嘟嘴,很是娇气地抱怨:“阿兄怎的这般高,叫人家想好好抱一下都不好抱。”
    他为妹妹孩子气的坦白打动,无声地绷直了身体以便她更好地抱着,心下的怒意褪去,不再对她生气,只是自恨于无法拯救中了蛊毒的可怜妹妹。看好文请到:h eh ua n6.c om
    “阿兄、阿兄你莫怕,真的只是蹭一蹭。”感受到他绷紧的肌理,她以为他怕了,一边含糊地出言安慰,一边想要踮起脚亲过去。
    可踮起的足尖沾了雨水滑了一滑,于是身子下落,充血挺立的乳尖纵情地搔过男人微微凹陷的腹肌。
    “哈、好舒服……”
    二人俱是身子一震。
    沉清枝不气馁,而是再次支起脚尖立在他的脚背上,便如刚刚那般勾起他的肩背,直到两具身体再无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热切的娇躯抚上男人韧而有力的肌体,如花朵盛绽,娇嫩蕊心肆意展露。
    沉清商不动。
    她就稍加施力,将身子压了上去,浑圆的奶子就似溶化的牛乳一般在男人更深的肤色上平摊开来,樱红色与浅褐色的小点依偎着,端的是香艳撩人。
    二人不自觉喘息声更大。
    “哈、阿兄……喜欢、喜欢被妹妹磨奶子吗?”她找到了合适的姿势,上下动作,用娇乳摩擦他坚硬的胸膛。
    明明不是揉胸,却又胜似如此。
    “阿玉、别太用力弄疼了自己。”他避而不答,克制喘息,半身却于潮水袭来的波澜中震颤。
    妹妹生嫩的乳肉和奶头每每擦过他敏感的尖端,就会带来过电般的快意。
    这感觉让人惊异,又让人迷醉。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新鲜刺激。
    “阿兄放心。”她处在半混沌的意识中,却仍延续着对兄长的恭敬,虽然一对嫩奶子还是在不依不饶地追着自家阿兄敏感的乳首研磨,“妹妹有分寸、不会怎么样的。”
    是不会怎么样的。
    沉清商自嘲般地微哂,如果忽视他,如果不去看他身下高高挺起的那根物事的话。
    沉清枝当然接触到了阿兄勃起的巨大肉物,可她却不急着弄那里,胸对胸磨了一会奶子,又如老饕地微张嘴唇,含住了男人颈下的那一小块凸起,舌尖探出,像是吃什么名贵的细点蜜糖吮吸起来。
    孩子一样专注。
    她竟然又在舔他的喉结。
    沉清商呼吸一窒,脑海中的某些认知几乎要被掀翻。
    少女的口腔湿热而柔软,舌尖细嫩,明明只是喉结被伺弄,却像密密匝匝的嘴唇上的深吻,将他逼入无法透气的境地。
    他甚至感觉到那里的涎水沿颈侧蜿蜒而下的湿痕。
    阿玉、阿玉她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把戏?
    本该天真纯净的十七岁少女却淫媚如此,那都是这半年她被强迫困于另外一个男人身下的印记。
    痛苦的逆流过深陷甜蜜折磨的肉体,轻易撕裂他的心。
    这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放任她的离开,如果不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如今她的种种淫靡不堪,岂非都是他的过错?
    “阿玉,是阿兄的错……”
    千头万绪,只化为喉头一句绵长的叹息。
    “阿兄若是真觉得对不起妹妹,便好好帮帮人家……”
    沉清枝着迷似的呢喃,放开他被舔得湿漉漉的喉结,扳住男人线条优美的下巴,想要将嘴唇送上去。
    却被沉清商以指腹隔住了,她发热的唇瓣便匆忙地印于他的指缝之间。
    “阿兄,妹妹想亲你……”她发出失望的喘息,又使上了那股子痴缠的娇劲,“好阿兄,你最疼我了。让妹妹亲一亲好么,绝对不会怎么样的……”
    “阿玉、不可。你我、兄妹之间,怎可为如此夫妻之举。”在沉清商看来,他们今夜的磨蹭不过是为解毒的,而亲吻,那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为的亲密之举。
    沉清枝扁扁嘴,不再纠缠,展开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后侧,对着他的耳垂吐气,“阿兄,那便好好接住妹妹吧,不要让人家掉下来啊……”
    沉清商顺从地扶住了腰侧贴上的双腿,沉清枝搂着他的脖子真如小动物似的攀爬上自己阿兄玉树般的躯体,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直到发烫粗壮的性器与少女靡热腿心间的细缝相接之时,沉清商方才如梦方醒似的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不愿意见自己和妹妹的如此荒唐之景。
    他们这样的姿势,只存在于他年少时搂抱尚还是孩童时的她的场景……可……
    可现下,不止是光裸的身体,他们兄妹二人最隐私的物事也热切地相互贴合,随着彼此之间心跳和呼吸的急促,甚至还有忘乎所以地磨蹭含弄的趋势……
    从前单纯的兄妹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之间一触即发的火热春情,纵是连相隔咫尺的屋外春雨也浇灭不得。
    龟头火热,马眼收缩,溢出清液。而妹妹腿间的水液亦是太多,花蒂膨胀,花心大开,两两相合,湿滑得几乎要贴不住。
    触感鲜明,快意翻涌,全然无法逃避,沉清商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动情的不止是阿玉,还有他自己。
    “阿兄,你还不动吗?”她与他颈侧相贴,如交颈鸳鸯、亲密爱侣。
    回答她的,是男人僵直的躯体和置于她腰侧的紧绷的手掌。
    “那、我动了?”沉清枝又问。
    他还是没有回答。
    她于是小心翼翼地自己动起来,小幅度地扭腰摆臀,以腿心撞击男人裸露的性器顶部,肉贴肉地摩擦。
    只这么蹭了一小下,沉清枝的鼻腔就不自觉发出细碎哼吟,“嗯、哈……阿兄你的鸡巴好大,硬硬的,磨得妹妹好舒服。”
    沉清枝满心满眼地都是欲望被满足后的畅快……心心念念这么久,终于吃到了。她的阿兄可、真诱人啊……
    她大逆不道地眯眼想着,早该在那日,见到月下的阿兄沐浴之景,就该把他吃掉。
    “阿玉,住嘴。”他为她淫荡的吟叫所激,气息不稳地呵斥,心尖激荡之下,竟将长指插进了妹妹湿热的唇瓣之中,“不可如此……说话。”
    “唔、唔……哼……”这其实是个很糟糕的姿势,可惜阿兄自己似乎感觉不到。
    沉清枝含着他的手指直哼哼,腰肢倒是一刻都不肯停下,起起落落,濡湿的屄口热情翕合,差点要吮住巨物的顶部。
    与他极为相似的清眸尽为生理性的泪水所裹挟,只几个瞬息就将将要落下来。
    “阿兄,妹妹累了,腰好酸……”半晌,她吐出他的手指,很是委屈地躲在他的怀里,含糊道,“阿兄帮帮妹妹吧。”
    可过了好一会,全无动静,只听得头顶传来的声声渐重喘息,正当她缩了缩小腹,想要再自力更生之时,下一瞬,身子陡然上挺,她一个惊叫,“阿兄!”
    沉清商默然无声,大手却卡住她的细腰猛然发力,开始动作。粗热茎身对准流水的腿心刮蹭,时不时滑溜溜的花唇间的细缝上下磨蹭。
    “唔、阿兄慢些,要插进去了……”她又是欢喜又是讶异地皱眉,想着阿兄怎得这会又这么主动了,可很快思绪就为身下的快感所迷。
    水光锃亮的龟头险险划过穴间细缝,甚至要嵌入小半个到穴里,他们都僵硬了一下,随即是更加剧烈地相互顶弄。哥哥的鸡巴抵着妹妹的穴,妹妹的屄含着哥哥的龟头。
    除了没有插入和接吻,再淫荡至极的姿势似乎都试过了,二人很有默契地息声,却都是头皮发麻、灵魂颤抖似的舒服。
    如此越弄越得了趣味,相互伴随着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顶峰。
    “嗯、嗯……”
    “哈……”
    兄妹二人配合无间,忘乎所以地一个挺腹上顶,一个抬臀相迎,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
    只有胶着在一起的呼吸泄露了隐秘的春情,檐下交错的身影似是陷入比夜更深的迷梦之中,再也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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