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呢,母后也就不说了,只盼你跟北镜能好好地过日子,早日生个孙子来给母后玩玩啊。”
    玩,玩?这个用词让童稚之有些汗颜,她不想原来太后娘娘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可还未待她回话呢,便听着沈北镜说:“儿臣遵旨,将来必让您老人家三年抱两。”
    “好好好,这话哀家爱听。行了,茶也奉了,话也说了,稚儿这眼皮底下青黑的,肯定是昨晚没睡好,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是,儿臣告退。”沈北镜扶着满脸通红的童稚之回去了,却没想刚出宫门腰部就被一小手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他一激灵。
    “哎哟,你这小野猫干嘛呀?”
    “哼,三年抱两,你想得倒挺美呀。”
    “嘿,原来是这个呀,那可不是哄母后高兴的嘛。听闻怀孕可不能行那事的,我可不想那么早断了这xing福。”
    “你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呀!”
    这话沈北镜可没回,但他舌尖舔了下嘴唇笑得一脸荡漾就可以看出,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了。
    回到房间的童稚之一心就想在床榻上歇着,可却见着沈北镜在外拿了两盒子进来,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哦,这个给你,管家说这是阿黎和方媛昨天来喝喜酒时带来的礼物,还让管家别拆,要让你亲手拆开。”
    “礼物?”童稚之接过,名为方媛给那个拿起来比较轻,另一个则有点重量,随手摇了摇却发觉没有声响。
    顺手撕开了那红纸封条,童稚之先打开方媛送的礼物,入眼看,是一大红色的衣料?
    薄薄的一层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拎起来一看,却让她羞得欲死!
    这,这看似衣服,可这只有两根细带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会这么短?还有些镂空又什么?
    童稚之不敢相信,这竟会是媛姐姐送她的新婚礼物!见着这衣服,让她惊讶得久久不能回神。
    沈北镜在换下袍子时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前边突然就没了声音呢?匆匆地走出去才发现,这丫头怎么对盒子发呆?
    悄无声息地上前细看究竟,一看他便乐了,双手迅速地拎起这轻薄的布料仔细打量,然后又在童稚之的身上比划着,“恩,看着觉得挺合适的。”
    “你,你快还给我。”童稚之伸手欲抢,可却不敌沈北镜半分,“啧,娘子交的朋友,还真是合为夫的心意啊,瞧瞧这,挺合适的,要试穿一下吗?”
    童稚之捂住了耳朵故作听不见的样子,看着桌上的另一个盒子让她心中警铃大响,她不觉得阿黎这人会送出什么好东西。
    沈北镜也注意到了另一个未开封的盒子,他“贴心的”帮她拆开礼物,看着里面果然不负他的期待。
    只见里头放着一本子,本子里面的内容尺~度,可比昨儿喜娘留下的大多了。
    童稚之心塞地扶额叹气,看看这两人送的,可真是“贴心知己”呀,这心贴的,为什么让她有股想立即绝交的冲动呢?
    沈北镜好心地帮她把这些东西给收了起来,放在她找不到的地方。毕竟好东西呀,可要慢慢来才有滋味。
    在吃完晚饭的时候,他便“贴心”地说:“稚儿,咱们这后院修有一活水温泉,我看你累了一天,要不去放松放松?”
    “温泉?好啊好啊。”
    “嗯,那你去收拾下换洗的衣物,我等会带你过去。”
    童稚之听着便回房拿衣物,她留了心眼地拿了一套不是白色的,而且脖子包得很高的衣裳,她可要防范于未然。
    进了温泉间时,还把沈北镜给赶了出去,上栓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她以为这样她就是安全的,但可惜的是,有计划有预谋的沈北镜,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开锁后悄悄地把她的衣物都拿走,只留下了方媛送给她的礼物,而后又悄无声息地出门在外头守着。
    听着里面的水声渐止,该是好戏上场的时候了。
    “沈北镜,你给我进来!”只听里面怒吼道。
    “呀,难不成稚儿开天眼了,竟会知道为夫在外面?”
    “你,你少给我胡扯,快把我的衣服拿进来呀。”
    “里面不是有衣裳吗,你穿那便是了。还是说......要为夫进去伺候你?”
    “别,别进来。”
    “噗嗤。”沈北镜发出了得逞的笑声,当他细算时间后,便径直地打开了门。
    突然的闯入打得童稚之措不及防,捂上顾不了下的,倒是让沈北镜着了空。
    真真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方媛眼光不错,挑的这衣物真是诱人极了。
    大红色衬得童稚之的皮肤白得像会发光似的,两条细带子挂在肩膀处支撑着整件衣物。
    裙摆只到大腿根处,胸前还有类似蝴蝶状的镂空。再加上美人欲盖弥彰的遮掩,可让人更加想入非非。
    沈北镜眼直地看着这美景,一步一步地朝着童稚之走近。
    他的这眼神让童稚之觉得熟悉极了,她开始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时,竟失足地跌入了温泉池子里。
    这样子,岂不就成了湿~身诱惑?
    沈北镜嗷呜~一声幻化成狼,脱掉了身上的衣裳,开始一点一点地把眼前这“美食”拆之入肚。
    自此之后,童稚之再也无法好好地面对这温泉池子了,甚至好一段时间连那院子都不踏入半分。
    喜娘给她的画本还有阿黎给的一本,加上方媛的那件衣裳,可真是把她给害惨了!
    现是见着床就害怕,见着沈北镜巴不得躲远些,她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什么时候才能喂饱这匹狼。
    终于,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童稚之可算迎来了她解放的日子。
    她感觉到了身子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加上这阵子胃口大开还嗜睡,种种让她心中有了些底。
    为了防止沈北镜夜里还胡来,她忙请了外面的大夫来为她诊脉,而最终的答案也如她所想那般,她怀孕了!
    沈北镜听闻童稚之请了大夫上门,还以为是她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呢。在忙完公务后急匆匆地赶回了家,却不想刚进房间时,就见这丫头笑得牙不见眼的。
    “稚儿,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高兴?”
    “夫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呀,要当爹爹了。”
    这消息砸得沈北镜有些懵了,小生命造访得突然,惊讶与高兴两种情绪同时上了心头,让他短时间竟忘了作何反应。
    童稚之见此上前依偎在了他的胸膛,柔声地问:“怎么?要当爹了不高兴?”
    “高兴,是高兴的,稚儿,谢谢你。”说着沈北镜便双手紧搂住了童稚之。
    “是呀,我也高兴,我啊...可终于能休息十个月了!”
    这种说法让沈北镜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自己妻子怀孕这一刻高兴的原因,竟是想着能避免房~事,好好地休息十个月?
    难道她不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到时解禁后,她该补偿的会少吗?
    呵,真是不长记性。
    沈北镜这嘴就像开过光似的,当初在太后面前旦旦地说着,以后肯定是三年抱两。
    可谁不想,这成亲一年就能抱两了!童稚之自己与宫里的太医一并诊断出,她此时肚里怀的,可是双生子呢。
    这莫大的好消息,可让太后老人家乐得脸上差点开了花,闲时有空便出宫到王府陪着儿媳妇聊天,散步,日子好不惬意。
    不想今年喜事特别多,童稚之自己身怀双生子,方媛升级成了自己的嫂子,阿黎也抱得了书生归。
    也是该童稚之报仇的时候了,她为她们准备的两份新婚礼物,可不比当初她们送她的差,也是以牙还牙,扯平了。
    头胎怀了双生子的童稚之格外不容易,尽管从怀孕期间一直有师傅开药照料着,可毕竟她身子骨小,在生产的这天,产房里传出了凄厉的叫声让沈北镜听得心惊不已。
    他在外头急得团团转,在一声又一声地叫声中,他也顾不上产婆的阻止直接闯入了产房。
    看着童稚之被折磨得小脸发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一盆又一盆地血水往外端,但她却还死死地咬牙坚持着。
    沈北镜握着她的手在颤抖,在她耳边一声声地说着:“稚儿,你要挺住,千万要挺住,我发誓,生完了这一胎后,我便去喝绝育的药,从此再也不让你受这般的苦了。”
    “别,别说傻话,有你这话,我就知足了。”童稚之说完似乎失去了力气一般,双眼翻白欲昏过去。
    “我爱你,稚儿,丫头,我爱你,求你坚持住。”
    童稚之用尽了力气,在沈北镜的低喃哀求中,在产婆的声声呼唤中,她终于还是坚强地将这对双生子顺利地产了下来。
    伴随着这对新生儿嚎亮的啼哭声中,产婆在旁祝贺到:“恭喜王爷,恭喜夫人,是一对龙凤胎,兄妹俩长得极像夫人。”
    沈北镜接过了这对双生子,把他们凑到了童稚之的跟前。看着这两小脸儿皱巴巴的,还嫌弃地说:“你们哪里像你娘亲了?你娘长得可漂亮了,哪像你们这脸皱得跟小老头似的。”
    童稚之嗔道:“你净胡说,你看他们长得多好看呀。”
    沈北镜心疼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后说:“是,真好看,你生的小宝贝怎么会不好看呢?稚儿,可真是辛苦你了。”
    “嗯。”
    “以后啊,我就教儿子练功夫,学谋略,我们爷俩呀,定给你和女儿一片安然,平稳的生活,我们保护你。”
    “嗯,我以后就教女儿医术,教她识字画画,得体懂事,做你贴心的小棉袄。”
    “稚儿啊,有你,有他们,我觉得我此生足矣了。”
    “是啊,到时他们兄妹俩携手长大,我便陪你慢慢变老,足矣。”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怀里的俩小宝贝酣睡如泥。大手牵着小手,时光未央,岁月静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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