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理理住的小区就在她们主任的高档小区旁边的——老破小,不过好在是电梯房,离单位近,早些年这叁栋电梯房是拆迁安置房,一间也就40平米,她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一番折腾,路上半个多小时,等到地方等时候已经快12点了。
    “谢谢学长。”
    她有礼貌地疏离,让孟言更加烦躁。
    “明天7点,就这里等我。”
    然后看着她一瘸一拐,走两步休息一下地上了楼梯进楼洞。
    她也不想的,但是脚底板是肿的。
    出门的时候还只是屁股疼,现在倒好,四肢的掌心没有一个是完好的。
    真他娘的……算了,道歉要是这么轻易地就能被接受,这篇这么容易翻过去,她当年也不至于落荒而逃。
    可她始终想不明白,又没有骗财骗色……甚至她还学以致用地给他好好服务了一晚上——为什么他这么生气啊……
    是喜欢的餐饮店大厨偷偷跳槽没有和老顾客打招呼的生气嘛?
    到家以后从冰箱里抓了四盒叁色杯,脚底下踩了两盒,手心里捧了一盒。还好正值夏天,冰箱里有些存货,不然真不知道今晚该怎么办。
    她打开手机看之前存的那些奇葩说、沟通文化的课,虽然这玩意她真觉得日常工作没啥用,但好像在人际交往上还能用的上,比如说讲“道歉的那一章节”。正确的道歉要做到两个方面,承担情绪和承诺改正。现在她就在用身体在做着“承担情绪”的部分。毕竟孟言不想和她沟通,不愿意听她“承诺改正”。
    约莫过了半小时,肿痛的感觉稍微好些了,才抓紧时间洗澡睡觉。看好文请到:p o1 8en.c om
    孟言回到宁理理待过的房间,她靠过的被子上残留着淡淡的玫瑰的味道。
    所以最近几年口味变了嘛,开始喜欢玫瑰味道的沐浴露、香水了。
    他换了睡衣,掀开被子。就着星星点点的玫瑰花味儿闭上眼睛。
    这次,不会让你再跑了。
    宁理理在床上躺了半天。
    明天是工作日,她下周叁、五有两个庭,一个是下午,一个是一早,不知道孟言是不是就打算这样让她天天去考勤,能不能把要开庭作为借口少去孟言那儿一两次。
    每次她开庭前的晚上都会好好准备下案子,虽然9点结束回家也来得及……但她也不想天天被折腾得这么惨兮兮。
    这两个庭也都是孟言公司的案子,他很容易就能查到开庭的汇报邮件。
    所以男人的小心眼儿到底会气到什么时候……
    她想卡着点儿发道歉信息,不然又会说什么“多余”的,“废话”之类的,发晚了又心疼自己多挨的打……这个尺度可不太好掌握。
    昨天的装可怜计划是彻底失败,今天要不试试别的……真狠心啊,学长现在怎么变得油盐不进……
    给自己的几个部位涂了些阵痛消肿的药膏,这下好了,昨天还能走路,今天脚沾地就疼,虽然这个疼也不是不能忍。
    7点不到,宁理理抱着自己下午排队在附近一家网红手作面包店买的香蕉蛋糕和恰巴塔穿了一条白色的衬衫裙——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等在了楼下,小区花园这里,她可不敢迟到,希望学长能看在她准备了美食的份上最好不要动手了。
    即使希望渺茫,也要努努力。
    孟言很准时,他那辆特斯拉的把手换成了蓝色,有些低调的显眼。
    夏天,7点,天色还没暗下来,有一抹夕阳照得天边红得发紫。
    不用看车牌都知道是这辆车。
    她抱着面包店的纸袋子开门上车。
    孟言用眼角看到她带了些奇怪的东西,但暂时没说什么。
    其实他倒是希望宁理理能无视他的规则开口说话——因为这就要逼着她冒着被骂的风险提出要求,一定是很重要的话——除了叫他下手轻一些以外。
    车程大概半个多小时,既然不能说话,那宁理理就只好睡觉了。
    孟言车技不错,开得很稳,越是这种车技,宁理理就越想睡,睡了一路,孟言从后视镜里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停车时一脚刹车——
    “啊——”
    虽然系了安全带,但还是一头冲了出去撞到副驾驶坐的椅背。
    揉了揉鼻子,没法抱怨什么。其实哪怕是个出租车司机这么刹车她也只会说‘没关系’,但孟言,明显就是故意的,都到了小区了来这么一下。
    希望袋子里的蛋糕不要碎了,不然会影响口感。
    她跟着孟言上楼,进门,把面包袋子放在了餐桌上。
    茶艺不行改投喂?
    这才只是第叁天,不可能放过她的。
    孟言忽略掉桌上的小面包,看着她今天的装扮,“你是不打算换衣服了?”
    对峙了一会,宁理理最终还是认命地往里面的卧室走去——就知道、就知道!哪有那么容易!白瞎了她下午排队那么久!
    没再磨蹭,抓紧时间洗了个澡换衣服。
    “跪到床上去。”
    宁理理按吩咐照做。
    她只希望今天能够看在疤痕还没好的份上可以下手轻点。
    “低头,屁股撅高。”
    要求了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
    上手拉下她的内裤,屁股上醒目的血痂依然触目惊心。孟言亲眼看到以后还是有些懊悔,那天太过于生气下手失了分寸。但现在就放过她自己满肚子的气一点都没消呢。
    这样的姿势,后面的所有部位一览无遗。
    孟言将细长的木棍贴上宁理理的臀缝正中。
    她瑟缩了一下。
    那里不至于出血。但是会更疼。
    原来做过的没做过的,她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现在都在她身上用一遍。
    抽打下去的第一下,宁理理就叫出了声……
    “啊呜……”
    但她依旧保持着趴跪的姿势不敢动。
    孟言又快速连续抽打了几下。
    肉眼可见地红肿。
    十几下,她终于忍不住,用手去遮挡。一边哭出了声。
    “不准挡。”
    “求你……求你……孟言……孟言…………”
    她小声呜咽,又不敢说的太清楚,堵在喉咙里和哭声一起像小猫的叫声。她瑟缩地念着安全词。
    但孟言只当是没有听到,拿开了她的手,用木棍的前端指点着红肿的部位,再进一步往下……柔嫩的阴唇附近有了些水光。
    “宁律师,你还真是亢奋。”
    其实眼下宁理理已经顾不得这些淫荡的证明了,她只希望不要继续打在令人难堪的部位。
    孟言把木棍卡在臀缝中间,“夹紧,如果掉下来,你知道后果。”
    又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
    “9点以后你可以离开。”
    孟言拿起那天没看完的书继续坐回沙发上。
    他刚才似乎听到了宁理理叫他的名字。
    心情好了一些,索性今天就到这里。
    从手机监控里可以看到她真的老实地继续跪着,没有让木棍掉下——很听话。
    餐桌上面包袋子里有些甜腻的香气,是不是应该放冰箱?
    孟言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一个小盒子和另一个纸袋,盒子里面是香蕉酸奶包裹着的牛油蛋糕,纸袋子里是切片的面包,一股烘焙的香味儿,好像味道不错。
    在英国待了那两年对新鲜出炉的面包情有独钟。
    各尝了一片,味道确实不错——要是在他动手前吃可能今天这顿打还真的能免了。
    可惜,吃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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