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该死的小东西,看本王怎样惩罚你。”

    衣裳迅速被褪尽,剥出来的肌肤细腻光滑,虽然这半年多吃了数不尽的苦头,身上是新伤痕压着旧伤痕,不少疤痕的颜色还没有变回,象条条浅色的小虫子伏在他的身上,只是这一些瑕疵,呈现在夏琨的眼中,更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你和本王说,洪水清那老头儿是不是也和你有一腿,他当日是怎么调教你的,嗯——”夏琨一手捏着风流云的脸蛋,一手抚弄着他的大腿,风流云的大腿线条流畅,修长有力,叠在他的腿上伸展在床上非常诱人,但,“还有百练门的那个妖人,你该不是他们一块教出来的吧,只是你侍候人的本事也太差劲。”手摸到他大腿根,握住了风流云的宝贝,手上忽然加力,风流云咬牙闷哼一声,整个身子向上一挣,夏琨见他终于有了反应,翻身把他压下了身下,舌头探入了他的嘴中搅动着,风流云的呼吸急促,小嘴微张同他进出,夏琨的舌头卷住了他的舌头逗戏着,手指更不放过捏弄着他的下身,在他的上下其手动作中,风流云整个身子很快就滚热起来,不知何时一臂已环住了夏琨的腰,“王爷——”头开始昏乱,口齿不清地轻轻吐出叹息,入得夏琨之耳,听得也不由心底一颤。

    低声笑语:“本王刚才问你的话,答我,洪老头儿也这样和你做过?”牙齿进攻向他的乳头:“他的舌头也会这样令你颤抖、呻吟和尖叫。”

    “唔——”异样的痛楚令风流云向上挺起身子,“不,没有——没有,王爷——”他喘息着叫着,腰身弓起漂亮的曲线贴向夏琨的小腹,长腿环上夏琨的腰间,“王爷,王爷——我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王爷——唔——嗯——”是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在这一刻都不再重要,脑间仅存的一线清明在提醒着他,父母之仇,师门之恨,不得不报。

    一臂抱紧夏琨,在他身下扭动着,头微微昂起,偷偷瞟着正对自己胸口两粒樱红兴致勃勃的夏琨,一手慢慢伸到了枕下,心跳得好厉害,风流云屏着呼吸,生怕夏琨会发现自己的动作。再坚持一会儿,应该再等一会儿,等夏琨欲火烧得更旺,进入他的身体,神游天界时,可夏琨咬得他太痛得发抖,下体更被折腾得发狂,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又要被夏琨折磨得死去活来,做什么都有心无力了,一闭眼,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就死吧。

    佩刀从枕下一把抽出,寒光直刺向夏琨背心。

    利刃距夏琨不足盈寸,夏琨却似早有所觉,猛然抬头反手一掌劈在他小臂上,骨裂声中风流云就觉肘上一阵剧痛,佩刀已被惯落在地,人再被整个拽起,一拳重击在小肚子上,痛叫声中,风流云半个身子摔出床外,夏琨一把再将他拎回,拧着他的下巴骂道:“混蛋东西,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一直在琢磨什么吗?你藏了本王的刀子本王会不知道,只不过本王今个心情好,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哼哼,本王还以为你真变乖了呢,嗯,你说,想要个怎样的死法。”

    一脚把风流云踹落地,风流云光溜溜的象条离水的鱼捂着小腹在地上挣扎喘息,血水从唇角淋漓而下,显然内脏已受了伤。

    夏琨对门外喝道:“来人,把他拖出去,让他看看本王为他准备的好礼物。”

    院子里面竟站了上百人,风流云被拖到外间扔在草地上,眼中所看见的是站得满满的脚,赤裸着的身躯本能地缩起,就听有人尖叫了声:“七师弟——”

    风流云骤然抬头望去,顿时整个人呆住了,是洪小宏,不仅仅是他一人,还有大师兄郎晓钟,四师弟桑青红一众同门师兄弟,连洪水清,他的师父也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被五花大绑着跪押在地上。

    风流云望着他们,嘴角慢慢溢出苦笑,原来这就是夏琨多日不见的原因。

    “呸,下贱。”郎晓钟远远地对他吐了口口水,骂道:“叛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风流云眼前一阵眩晕,洪小宏和其他师兄弟也对他递过轻蔑和仇视的眼神,“我没有背叛师门!哎呀——”风流云痛呼一声,背上吃了重重一脚,夏琨从他身边踏过,再一脚把郎晓钟踢倒地上,冷笑道:“好大的贼胆,在本王面前还敢这样嚣张。”

    他大马金刀坐在侍卫早搬好的椅子上,斜睨着风流云笑道:“美人,你对师门好忠心,让本王都好感动,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来呀,把宝贝们带进来乐一乐。”

    很快,十数头毛光油亮,雪齿利爪的雪獒被牵了进来,虽然每头雪獒都有壮硕的獒奴牵引,但还是有几头一看见全身赤裸半卧在地上风流云立刻吐出舌头,露出利齿,伸长脖子想窜出獒奴的掌握。

    “不要——”风流云心知必死,但还是失控地惨叫一声,双目无助得找向了坐在椅中品着香茶翘足而观的夏琨,身子拼命向后缩着,但另几只雪獒正在他的身后舞着爪子,粗糙的舌头甚至舔到了他的背上,“不要——不要啊——”风流云尖叫着在草地上乱爬着,想躲开这些张着白生生牙齿在自己身边绕来绕去的凶獒。

    “哈哈,风流云,你现在知道怕了吗?这是你该得的惩罚,本王早就告诉你了啊?”夏琨把喝了一半的茶杯交到霜娘手中,笑嘻嘻地道:“本王治军治家,一向赏罚分明,纵是本王疼你,也饶不得你!”他站起来挥了挥手,示意獒奴先把雪獒牵开一边,在风流云的身侧蹲下,托着他的下巴,温柔地摸了摸他惨白的脸蛋,风流云又尖叫了一声,向后退着,夏琨扬天呵呵大笑,负手立在他眼前,道:“或者还有个法子,你将功赎罪,嗯,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功劳给你做了。好吧,流云,你就在你的这些同门里挑一个来代替你吧!?”他凌厉冷峻的目光罩大风流云的脸上,一刹间,风流云心如被滚油浇过,身子却在初春的寒风中抖如蝉翼。

    “不,不,不——”风流云颤抖着唇,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知道夏琨不是在开玩笑,他是当真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双目惊惶地盯着夏琨,不敢移开一寸目光,仿如等待剥皮的兔子,祈求猎人在最后一刻现出一线善心。

    “哼哼,”夏琨笑望着他,伸手一指向跪在地上的弄月门中的人,道:“流云,你说吧,你说是谁就是谁,本王听你的。”

    风流云眼前己是云飘物移,每个人的面孔都在狞笑着逼近他,象是随时要扑向他啃啮他,洪水清嘴上塞了个木塞,眼神幽幽深深得盯着他,眼前一黑,风流云一头倒在了地上,夏琨大脚踩在他的手上,牵动了已断裂的小臂,风流云痛得半仰起脸,哀哀地看着夏琨,已经恨不出了,现在他唯一求得,是在这布满春日阳光的庭院中,干脆一点的尽快死去。

    “你还舍不得你的师父,你的师兄们吗?你不是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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