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管外面是否下雨,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步真,然后跟他培养感情。

    怎知一边跑路一边想问题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脑袋一痛,被撞的后退几步,抬头一瞧,刚才跑的太过忘乎所以,竟然撞到柱子了。

    扶着发晕的脑袋,安心急急忙忙搜寻步真的身影,可是街道空空……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落寞。勾引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

    细语落下,沾湿了她的发,安心第一次感觉到一种绝望。

    就在她绝望的准备回酒楼吃一顿的时候,一回头,竟看见那身着青衣的步真正站在她身后,冷香四溢。

    步真喜欢花草,别院后面一大片花圃都是他一人打理,日子久了,身上便有了抹也抹不去的花香。

    安心一个激灵打起来,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步真也注意到她,眼神递过来,却没有在她身上停顿。

    夜旒熏根本连看都懒得看她。

    这种天赐良机她还等什么呢?

    虽然现在他们不待见她,但凡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所以。

    寻思到那些小说里常写的,女主角一头撞进男主角怀里,然后两人深情对望,爱情悄然滋长……

    现在正好下雨,细雨蒙蒙,她撞在步真怀里,在细雨中与他深情对望……

    这简直……

    结果想过无数种,但万万不会想到会是这样!

    还没碰到边,就被一股强大的气流震退,然后十分狼狈的跌倒。

    幸亏力道不重,要不然肚子里的那个估计早被震飞出来了。

    安心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刚刚……刚刚是步真么?他怎么……怎么能推开自己呢?他不是最和蔼,最平易近人的么?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安心跌坐在雨水里,身上泥泞一片。

    步真睥睨着她,用一贯的优雅嗓音道:“姑娘,在下不便与人亲近,刚刚多有冒犯,请不要介意!”

    话虽客气,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严。

    安心一下子被他这种语气震到了。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见女孩子跌倒扶都不扶一下?

    再说,他身上的毒早已解了,怎么还不能触碰?

    一咬牙,她自己从地上站起来,杵在夜旒熏跟步真中间。

    刚想开口说话,只见步真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过来:“在下弄脏姑娘的衣裙实在迫不得已。这些你拿着!”

    安心僵硬数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夜旒熏轻轻哼了一声:“好了步真,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眼神轻飘飘从她身上一掠而过,不做任何停留。

    “等一下!”

    两人回头。

    “还有什么事?”步真一如既往的和蔼!

    眼见他们要走了,安心心急,一咬牙:“你不能走!”

    屋檐下,步真跟夜旒熏都沉默了。

    折扇在步真手上绕了个圈重新回到手里,这个动作安心晓得,一般做这种动作的时候,表示他已经很不耐烦了。

    “为何我不能走?”步真表面还是笑容可掬一副无害模样。

    安心生怕他们会这样走掉,连忙上前一步,站在他面前道:“难道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你不能不对我负责啊!”

    折扇一扣,步真笑了:“不知姑娘,要在下负什么责任?”

    其实安心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让他负责,只好信口开河:“你不知道,在我们家乡有一个习俗,男人如果将一个女人推倒了,就一定要娶她的,我刚刚被你推倒,如果你不娶我,我以后就嫁不了人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到底啊!”

    安心偷偷看步真脸色,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实在太烂。

    步真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夜旒熏轻轻笑出来:“这习俗倒很特别啊,步真,你艳福不浅,随便一推,竟然推来一个王……”

    “我可从未听说过宋国有这样的习俗!姑娘你是宋国人吧!”步真不疾不徐的打断夜旒熏未说出口的话。

    安心吃了一惊,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宋国人?你记得我?”

    步真继续道:“怎么不记得,那晚在宋国主的庄园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姑娘,在下刚才唐突了,如果嫌弃银两不够,我这里还有一些,拿去吧!”

    当她是敲诈么?瞪着面前的银票,不一会被雨水打湿,细雨间,步真洁白无瑕,却拒人千里。

    这就是传说中得……无情之人么?怎么比雪千寻还冷酷?

    夜旒熏插话:“姑娘,你的朋友在楼上等你,快点回去吧!”

    安心下意识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正伸着脑袋朝这边张望的沛然,连忙转过头面对步真,可怜兮兮道:“你肯定认错了,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我也没去过你说的什么庄园,你见到的可能是我的孪生姐姐,恩。她曾经是琅琊王的妃子,跟我长的很像呢……我这次大老远来,是为了找人!”

    见步真越来越不耐烦,又紧跟一句:“其实,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你!”

    步真愕然:“找我?”

    夜旒熏弹弹衣摆,带着一丝唏嘘:“雨大了,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说一说这事吧!”

    没错,刚刚是细雨,现在是倾盆大雨了。

    正正好是个几乎,安心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们走了,挑了面前这栋酒楼。

    好巧不巧坐在二楼,也好巧不巧的跟沛然他们只隔一条街。

    几个孩子见安心上了楼,刚想叫,却被沛然拦住。只好眼巴巴的看。

    三人坐定,安心透过窗户看见孩子们,还有殷雪烈风阴测测的微笑,心里涌起一阵无明火,刚刚他肯定看的很爽!

    步真叫了三杯茶,然后气定神闲道:“姑娘你说吧,为何找我!”

    这时茶上来了,安心接过杯子暖手,屁股下面全是泥巴,坐的很不舒服,但也顾不得太多了,现在最要紧得是勾引步真,让他爱上自己!

    所以,她决定开门见山:“其实,我很多年前看见你之后就已经决定找你了。刚才我撞到柱子,也是因为看见你太激动了。”

    夜旒熏嗤笑出声,插嘴:“喂,你这么急着找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是他说过要娶我的!”

    夜旒熏手里的茶杯吧嗒掉地。

    步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是把玩手里的折扇,见他不相信,安心连忙从脖子里掏出当初他送自己的坠子,挂坠子的绳子还是用他的头发编织的呢。

    坠子一亮出来,步真跟夜旒熏都郁闷了。

    没错,那只坠子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夜旒熏,一个就是步真自己。

    “你怎么会这个?”步真沉静问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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