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离着妻子大约十五步左右的沙发上,在发泄一通后百无聊赖地从远处欣赏着她高挑傲人的身姿。
    我与她缘起一次偶然的邂逅,尽管最后是依靠金钱的堆砌才赢得了美人的芳心,但在最初,一眼注定,确确实实让我有了恋爱的心动。
    婚后第四年,在23年依靠父亲的介入而渡过了我们次重大的婚姻危机后,历经实质上近两年的分局,或许是距离产生了美,我们仿佛也能重新冷静下来寻找彼此身上的闪光点了,一切好像又变得平淡下来。
    妻子清洁身体,整理衣物,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与我进行着礼节性的对话。
    我们夫妻太久没有这样交流了,即使浅尝辄止。
    南美的外派生活在三个多月后即将戛然而止,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一是回国后和妻子重归于好,重新开始生活。毕竟少年夫妻老来伴,而父亲将作为我们这个家庭里不可或缺的磨合剂存在下去,或许还有老王;二是,在回国前向达尼埃拉求婚,只要她答应我,我就要尽全力说服妻子和我离婚,并且怂恿欣欣在和我离婚后嫁给父亲,让这两个人的余生绑定在一起,这样也可以使得我安心留在国外,开展一段新的生活。
    条路自然更好走,也更理所应当些,只不过比起养育我多年的父亲和曾经不可一世的妻子,达尼埃拉这个年轻的异邦女孩在长久的情感交互下,变成了我最放不下的那个人。
    在智利的两年生活,是我从未有过的明媚阳光,如果这两年只是我生命中短暂的插曲,那未来某一天当我老去时,我又会有多少的后悔呢?
    如果选择第二条路,这前路未知的艰难暂且不提,眼前的杨欣欣,这个我曾经花费了无数金钱与时间的大美女将就此彻底拱手让人,到头来只是为了父亲的幸福晚年做了嫁衣,又多少有些不甘。
    我烦躁的开始抽烟,我望着眼前的妻子,她的态度成为了关键之一。
    “你真的不考虑离婚吗?”我试探地再次问她。
    “为什么要离婚?现在这样不挺好。”她拨弄着自己刚做的美甲,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
    “好吗,我都快两年不在家了,再回来住在一起肯定不习惯啊。”
    “那就不住一起,你住五环那儿去,我和爸还住这儿。”
    “凭什么啊,你是我老婆,回来了我们还不住一块儿,不被邻居说三道四啊。”
    “邻居爱说什么说什么呗,我又不在乎。”她毫不在意。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再说了,爸多少也在乎吧,这两年你们公媳两个,在咱们小区里就没有一点风言风语?”实际上我也是唬她,随口一说。
    “哎呀,别人要说就让人说呗,怎么了,我看就是红眼病,多管闲事!”她显得满不在乎,但气势汹汹。
    “你们也多少注意点,别太高调了。”
    “哪儿高调了,也没光明正大地在路上和爸大摇大摆地手牵手吧!”
    “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些头晕,看来父亲和妻子的奸情多少还是纸包不住火的,我也还没能想出下次走在小区里被人指指点点的对策,只能先转移话题。
    “再过三个月,我就调回国内了,我这一回来,爸肯定要回乡下老家啊。”
    “不让爸走不就行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你倒是说说,每次我回来爸就回山东老家是定律,你也知道爸年轻时候当过兵,做事情都计划的一板一眼的,你要硬让他留下,没个有说服力的理由爸是断然不肯的。”我把难题先推给了妻子。
    “那怎么办呀!思思才多大?爸这时候回老家了谁来带?”她居然毫无对策!
    “爸的意思是让你来带,毕竟你是孩子的妈妈,陪伴孩子一起成长是最好的。”父亲的说话在情在理,妻子显然是不好反驳的。“至于家务什么的,找个保姆就行了。”
    “我看这样吧,我知道你也放不下爸,以后爸回老家了,咱们每半年可以开车去看爸,或者也可以让爸到北京来。”见她有些手足无措,我赶紧提出我的方案来。
    “半年太久了,要不两个月吧。”妻子开始和我讨价还价。
    “三个月吧,你不是还有那个王教授吗?”我揶揄到。
    “哎呀,我和老王都要爸同意的。”
    “那你要去找老王前,打个电话给爸报备下不就成了。”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不都是去偷人么。”我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再想些什么了,但我还是开出了优惠的“条件”:“我想过了,这次去智利一直到回来之前,你都可以尽情地疯一阵子,爸也同意陪你一起疯,但是我回来后你就得收心做你的贤妻良母。”
    “爸也是这个意思吗?”妻子还是不忘征求父亲的意见。
    “是,爸就是这个意思。”我点点头“对了,等我下次回来,你就不能对爸这么言听计从了,你得听我的了。”
    “行行,我当然听你的了,谁叫你是我老公呢。”
    “我的小母狗真听话。”我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她配合地吐了吐舌头。看见她这幅卑躬屈膝的模样,几年前她曾经要挟逼宫我的那些往事似乎也就真的成为了过往云烟了。
    可能是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的关系,我没有时间入眠。
    我一直在做的思想斗争,终于有了个大致的结果,我选择了条路,和妻子重修旧好。这样的决定其实并不艰难,毕竟暂时不和妻子离婚的原因很多,首先就是我想先当面问问达尼埃拉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愿意嫁给我,那后面我再做妻子的工作也不迟,任何一个在婚姻中出轨的男人,都会像我这样贪婪,既不懂得放手,又奢望家庭的安定和平稳。
    任何一个打破过往近两年生活习惯和环境的决定都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的,设想起三个月后,我调回到北京后的生活,我竟然有一丝不安,这个我读大学起就开始生活超过了十五年城市,有着远非习惯了松垮缓慢节奏的南美人能够想象的快速发展和变化。
    这不到两年的时间,父亲和妻子到底是怎样生活的呢?我不禁泛起了强烈的好奇,不仅仅是他们据说是规律的每周一次性生活,还有他们平时普通的日常,他们做了哪些菜,看了哪些电视,是怎样带孩子的,生活里又有哪些有趣的对话——我一概不知。
    既然要重新回到北京生活,我就要打破这种陌生和不适,就要重新融入这个被我放弃和逃离的畸形家庭。
    于是我又想起了老办法,那就是监控摄像头。
    趁着过年前,我跑到中关村挑选了一款最新款的家庭监控,得益于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现在的全彩监控清晰度高,还能实时传送到手机上进行观看,价格也便宜了不少。买回家后我装模作样地告诉父亲和妻子,现在小偷变多了,家里放个摄像头有助于防盗,他们两个估计也是心知肚明,都没有点破我的那点小心思。
    大年夜这一晚,父亲在陪我们看了一会春晚后,我和妻子在客厅里进行了出发前最后一次的性爱,妻子故意敞开了呻吟,想必在卧室里的父亲听的一清二楚。
    过完年后不久,我便再次启程,踏上了回到南美的班机。
    达尼埃拉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她就从哈瓦那回圣地亚哥,她父亲的病情有了非常明显的好转,对于我,他们全家都十分感激,而我也由衷的替他们高兴。
    二月的南半球,是夏日的时节,但圣地亚哥地处低纬度地区,又属于宜人的地中海式气候,干燥而温和。
    我独自住在圣地亚哥富人区的别墅里,为了一周后和达尼埃拉的见面,我并没有找来其他的拉丁女孩来陪伴自己排遣寂寞。
    入夜后,我突然想起了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他们的生活和日常是怎么样的呢,好奇的我打开手机,远程观看了家里的监控。
    此时的北京,应该是清晨的七点四十五分,父亲和妻子并没有出现在放置在客厅玄关上方的监控镜头里,按照往常两人的生活习惯,两人应该已经早就起床了才是。
    等待了七八分钟,公媳两人的身影都没有在镜头里出现。
    两人可能是都出门了。父亲此时也许还在公园晨练,妻子的作息时间怎在和父亲两年的同居生活中带偏了,如同一个老年人一般,现在也很少在晚上再和为数不多的朋友出去吃饭逛街了,兴许此时她正在菜场买菜,亦或者是和父亲对外以看上去父女的关系在早市瞎逛?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是他们公媳两人保持着事实夫妻关系的最后三个月,为了疯狂一把,妻子会不会在逛街的时候光明正大地牵起父亲的手,如同一对热恋中的老少情侣一般呢?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我关掉了直播,打开了昨天的监控录像回放,同样的时间点,父亲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他那电动轮椅上,带着老花镜看报纸呢,尽管他背绷的笔直,多少还是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
    从监控里不怎么清晰的声音来判断,妻子此时应该还在离监控较远的卧室里照料女儿。
    婴儿的作息时间相当不规范,时而在半夜哭闹,父亲和妻子日夜悉心照料,但也很难休息好,甚至白天也时常会需要轮流补觉,我不禁庆幸起来,思思虽然不是我的女儿,但血缘上毕竟是我的妹妹,如果留在家里多少还是需要分担一部分照顾的责任。
    我快进了一会儿,妻子方才从卧室里走出到客厅来,像是在和父亲抱怨着什么,父亲只是笑笑开导着妻子,没几句话,居然就把妻子给逗笑了。
    两人一说一笑地就这么交谈着,两人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公媳或者父女,几乎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情愫,空气里充满了温馨的味道。
    过了不多久,妻子就进屋补觉了,前几天我尚在家里时,她就有这个习惯,想起照料孩子的辛苦,我难免还有些心疼她。
    妻子几乎完全素颜,新接的长发散乱地披着,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宽大睡衣睡裤,彰显了下少女心的同时,凹凸有致的霸道身材也被隐藏了起来,丝毫看不出任何能够让人淫邪的念头和气氛。
    值得一提的是,可能是父亲一条腿骨折实在是不方便,父亲每次上厕所,妻子都会陪着他一起进去。
    我继续快进着,十点半左右,妻子起床了,她走进厨房,开始准备起午餐来,而父亲则开动着他的电动轮椅,可能是去书房看书去了。
    让我稍感意外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交流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如胶似漆,尽管他们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并维持了多年肉体关系的乱伦同居公媳,但在日常的生活里,他们还是保持着相敬如宾的距离,适当地保持着各自独立的个性,我想也正是这种让彼此感动轻松而不压抑的关系,反而可能更为稳固和长久。
    十二点不到,妻子对书房的父亲喊到:“爸,吃饭了。”声音清脆而又响亮,连隔着屏幕的我都听的相当清楚。父亲开着电动轮椅,顺便还帮着妻子端了两个菜到餐厅的餐桌上。菜色简单清淡,很有家常便饭的感觉。
    看得出妻子的厨艺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两人吃午饭的时候相依而坐,同样是有说有笑的,这时候我才次看出了些公媳两人不同寻常关系的苗头,父亲时常给妻子夹菜,妻子则有意无意地用手臂触碰着父亲的身体。
    午饭过后,父亲打开电视开始消遣时间,洗完碗后的妻子则在一旁做起了家务,不一会儿,妻子到卧室里照看了次宝宝,然后向父亲询问着尿布存放的位置。
    一点左右,父亲把轮椅的靠背稍微放下了三十度角,开始午睡了,妻子做完家务,也走进房间,可能是上网去了,见到父亲熟睡,她特意拿了条毯子给父亲盖上,充满了爱意的关切。
    两点四十五分左右,父亲醒来了,妻子这时也从里屋里走了出来,给了父亲一条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三点才过了四五分钟,这时门铃响了。
    我在监控镜头里看到一颗花白的脑袋,果不其然,来访的客人正是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
    正当我期待着会发生些什么的时候,父亲招待老王坐下,两人开始攀谈起来。
    正当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如同老友一般交谈的时候,妻子就像一名真正的贤内助一样,给两老头端茶送水忙前忙后地伺候着。
    有时妻子也会坐下加入到两人的交流之中,她的位置离老王始终保持着两个身位的距离,离着父亲则要更进一些,但让我有些失望的是,父亲和老王都没有丝毫对妻子动手动脚的意思,始终保持着绅士的态度。
    事情并没有朝着我想象的方向发展下去,四点不到,老王就准备离开了,妻子甚至明显走程序般假模假样地做样子挽留了下。
    在父亲和妻子长久以来的同居生活中,这显然是平静而平凡的一天,连老王的来访都没有打破他们原有宁静的生活节奏。
    四点十五分,父亲打开电视,又随手削了一只苹果。
    北京冬日迷雾里短暂而又和煦的太阳,已经逐渐有了落下的趋势,当光照不再炙热而强烈,天色也不再明亮而耀眼,此时,画风突变起来。
    妻子走到父亲的轮椅背后,开始给父亲揉肩捏背起来,她时而俯下身,凑到父亲的耳边,和父亲耳语了几句,随后两人开始轻笑起来。
    妻子从父亲的身后环抱住父亲,胸前的一对娇乳隔着宽大的睡衣,紧贴住父亲的后脑勺,说到一半时,还亲吻了父亲苍老的脸颊。
    直到现在,两人的非一般关系已经昭然若揭,但依然显然稀疏平常,温吞水一般平和。
    妻子还亲吻了父亲光秃的脑袋,两人脸贴脸,似乎又继续在交谈着什么,关系显然亲昵而又融洽。
    过了一会儿,妻子开始转而走到了父亲轮椅的前方,蹲下身子,白嫩修长的双手拉住父亲苍老的手臂,嬉笑着交流,又时而把身体靠向父亲,父亲也显得挺轻松,愉快而又微笑着回应着妻子逾越了儿媳身份的举动。
    或许此时两人交谈的内容,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琐事和日常见闻罢了,两人的举止无比放松且平和,抛去那些亲吻和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更像是一对养老院里的老人和照顾老人的美人护工。
    我在屏幕的另一端,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不怀好意地欣赏着他们温情的互动。
    其实我的心里也明白,他们两个早就不是普通的公媳关系了,而因为有了思思,这个他们共同的骨肉,甚至都不是普通的老少配情侣,这种更加亲密的禁忌关系,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兴奋。
    夕阳透过窗户照映在两人的身上,妻子慢慢把身体向前凑去,随后和父亲吻了起来。
    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但是有时也会情到深处处忍不住舌吻一下,每次没羞没躁交
    换过口水过后,感觉两个人都要亲密了好多,感情又会更上一层楼。
    两个人在家没羞没躁地卿卿我我,虽然年龄相差如此悬殊,却真的有点像小两口。
    他们的吻显然是富有爱意和深情的吻,并且早已不下百次千次,父亲也热烈地迎接着妻子的热吻,双手抓住妻子修长的手臂。
    妻子开始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随后快速褪下了肥大的睡裤,在她那宽松的睡袍里,居然是一副淫荡诱惑的打扮。
    蕾丝的薄纱内裤,充满了花边装饰的奶罩,挑逗意味十足的情趣内衣,完美展示了妻子高挑长腿身材的吊带装束和黑丝——这与几天前妻子生日那晚同我做ài时的打扮完全一样。
    可是父亲明明还受伤着啊,他一条腿还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行动异常不便。
    妻子站在父亲的面前,做过模特的她熟练地摆着诱人的pose,自信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但当我以为妻子就将要把手伸向父亲的下身时,她却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了父亲的身上,然后又和父亲接起吻来。
    两人就这么全情投入地吻着,妻子高大的身躯被父亲抱在怀中,显得有些不搭调,两条长腿挂靠在轮椅左侧的扶手上,而父亲右手托住妻子的背部,左手揉搓起妻子的乳房,莫非一只腿正打着石膏的父亲真的要和妻子欣欣做ài?
    公媳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并且一直吻着对方,父亲的左手则在妻子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游弋,时常也会伸向妻子的下体,爱抚着。
    我开始好奇两个人会以何种姿势开展性爱,毕竟这超出了常识的范围。
    过了很久,妻子才从父亲的怀里翻身下来,半蹲着,拉开了父亲长裤的拉链,将父亲的阳物展露了出来。
    妻子随即跪倒在父亲的两腿之间,就像那天跪在我身前一样,开始为父亲进行悉心的口交。
    妻子吸吮,舔舐,吞吐了好久,遗憾的是,父亲的现状使得他们不能再像往常那样随心所欲地换着比如69这样的姿势。
    俩人现在如夫妻般的默契,一切都不需要言表,或许只需要一个动诈和眼神。
    妻子和父亲对视了一眼,随后父亲把轮椅两侧的扶手用力一压,扶手顿时和坐垫齐平,妻子一边撸动父亲的yin茎,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黑色薄纱内裤,随后两条大长腿张开,从父亲的身上跨坐了下去,似乎是经过计算似的,妻子的美腿正好能够稳稳地踩在地面上。
    我隐约能够看见,妻子的销魂洞慢慢地把父亲勃起的年迈yin茎完完全全地吞噬了进去。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父亲居然就坐在轮椅上,和妻子的肉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了,而看似鸡肋的设计,那可移动的扶手,居然是在父亲和妻子的性爱生活中,充当了如此的妙用!
    妻子开始上下扭动着身体,配合着前后的移动臀部,妻子的臀部在父亲的胯部上来回的前后研磨着,而间接带动父亲yin茎在yin道里的轻微搅动。同时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再次和父亲湿吻了起来。
    父亲毕竟一条腿不能动弹,妻子全程掌握着两人做ài时的节奏,她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又时而把两条腿踮起,双脚踩在父亲轮椅坐垫的两侧,用半蹲着的方式和父亲做ài。
    调整好姿势后,开始上下起伏的做了起来,清脆的胯部撞击声,淫水不断流出,一切的声音在客厅里交织萦绕着,为这章公媳乱伦交媾的性爱进行曲增添了一分妩媚。
    或许是她的个子太高的缘故,在父亲轮椅上这狭小紧促的面积里舒展自己高挑的身躯实在是显得有些别扭,但妻子却能完全投入在与父亲的爱欲交合之中,她总是不知疲倦地努力上下摆动着自己的屁股,向父亲的小腹和下体撞击着,形成“啪啪啪”的响声,从而清楚的体会到每一次快感的来临和离去。
    我看见妻子在愉悦地呻吟,迷离的眼神早已经不见了羞涩和矜持,也能看见父亲享受的神情,那是一个普通六旬老人所无法体会到的满足。
    妻子也会转过身来背对着父亲,让父亲双手从身后抓住自己的一对奶子,一边操弄着自己,但从时间上来看,他们最爱的姿势依旧是正面时候,两人四目相对,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灵魂,同时忘情地热吻。
    而由于妻子身高更高的缘故,两人正对着完全相拥的时候,父亲的脑袋则正对着妻子的乳房,对于父亲来说,零距离观察着年轻儿媳的双乳,显得更加的饱满挺拔,乳峰顶端的两颗樱桃,活像两颗让人垂涎欲滴的葡萄,让人忍不住的去品尝一番,他一定恨不得马上就把整个脑袋埋到了妻子的乳房里。
    随着妻子的身体不断起伏,两只丰满的乳房和粉色的蓓蕾,不断上下摇晃着,画着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父亲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力吮吸着欣欣娇嫩的乳头,就像妻子在哺乳期时,女儿思思做的一样,而妻子则用她那条灵活的长舌,舔舐着父亲光秃的脑袋,鼻子,还有布满皱纹的额头。
    或许我早就该意识到,父亲受伤的这一个多月,妻子和父亲不可能强压住内心的欲火,他们在这轮椅的方寸之间里,肯定也早就有过了许多次高难度的鱼水之欢,如今早就驾轻就熟了。而也许这正是这段时间父亲行动不便,才有了老王出场的机会,来填补妻子对于欲求的空缺。
    扶手可伸缩的定制轮椅,想必也是妻子的刻意为之。
    就在此时,我也发现了父亲轮椅后面红色按钮的另一个妙用,父亲的yin茎还插在妻子的身体里时,妻子有意无意地按动了那个按钮,随后,轮椅开始开动起来,妻子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就这样一边抱着妻子的肥臀和妻子做ài,一边开动着电动轮椅,在屋子里开始游荡。
    轮椅车震,父亲和妻子把这把轮椅作为了性爱生活中的情趣交欢椅!
    监控镜头里,轮椅载着父亲和妻子两人,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来去往返,一边走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
    最后,两人从监控录像的镜头里消失,也许就在监控无法监视到的另一个角落里,父亲进行了最后的冲刺,随后无比畅快地在年轻儿媳的美妙肉体内完成了射精。
    我想他们应该正在清理着,妻子体贴地给父亲收拾着,他们笑着,吻着,拥抱着,缠绵地温存着。
    我也无心再看下去了,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我望眼欲穿地看着父亲与妻子本是平淡如水却又充满了激情的一天,感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失去了很多。
    或许是我的错觉,妻子尽管还保持着纤细的腰肢,但被父亲滋润了这么多次,双乳和翘臀似乎丰满些了,更加的迷人,面容比以前了一丝妩媚,这一切似乎都得益于父亲的灌溉和爱抚。
    而父亲的身体看上去也稍显的胖了些,在儿媳难以抗拒的温柔乡里,曾经精悍的父亲不但没有消瘦,反而在精心的照顾和滋润下更显得富态了。
    而我则在大洋彼岸,在众多的思绪间彷徨和迷茫着,不久后我就又将回到北京,和彼此承诺的一样与妻子重修旧好,可到了那时,我又该如何挣脱这种孤家寡人的状态,我这个象征意义的一家之主,一个脱离了家庭两年之久后而多余的人,又该怎样去赢回已经把心都交给了父亲的妻子呢?
    由于不久后就要交接工作,最近工作上我显得很忙,但是给我予以精神支持的,仍然是达尼埃拉活力的声音和对她回到智利的期待。
    很快的,我就在圣地亚哥见到了达尼埃拉,我们离别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丝陌生,她流着泪冲向我,我们接吻,拥抱,然后飞速地冲向最近的宾馆,倾尽全力地做ài。
    时光飞逝而过,我很珍惜每一天。这大概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我和达尼埃拉过着幸福的同居生活,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和妻子欣欣,想必也拥有着同样幸福的感受吧。
    由于离调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妻子也像是有了默契一般,不再走形式地来视频通话,有时候实在是想了解父亲伤势恢复的情况,我就会偷偷打开手机去调看监控视频,由于监控录像回放一般只能保存两天,我能够从监控里获取到的信息也不算多,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再去看监控,去窥视父亲与妻子的生活,不光是工作繁忙,我和达尼埃拉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去偷窥自己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
    转眼到了4月初,两年外派即将到期,此时距离我次踏上南美大陆,已经是整整两年之前了。
    我开始准备回国了,和新来的大区bd交接工作,即将告别整整24个月南美的回忆。
    我告诉达尼埃拉我即将调回北京的消息,她开始哭着求我不要走,反复重申她有多爱我,我也对她表达了我内心的情感,可当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没有点头。
    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我毕竟还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和远在中国的妻子彻底断了往来,这样她会很乐意嫁给我,哪怕是和我一起回到万里之外的中国,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远方。
    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作风大胆的拉丁女人居然如此介意名分这件事情,而我这个似乎应该是保守的中国男人却如此无视法律和伦理。不过毕竟在我没有和原配妻子一刀两断之前,达尼埃拉的谨慎是正确的,聪明的女人,谁都不愿意在婚姻上去豪赌一个只有口头承诺的未来。
    另一方面,达尼埃拉还需要完成大学的最后一年学业,她父亲的病情也还没有痊愈,仍然需要在古巴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不能离她父亲太远,哈瓦那和圣地亚哥的距离比北京至少要近的多。我又半借半送地给了她1万美元,以备不时之需。
    我和达尼埃拉分手了,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她捧着我的脸,笑着告诉我她相信我能够处理好家里的事情,等着我离婚后从中国回来迎娶她。
    我心里次有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回想起自己几年前执意要娶杨欣欣时也同样如此,亏得父亲力挽狂澜,驯媳如狗,否则我早就是一个在婚姻里蒙受巨大损失的失败者了。
    也对,人类发展了这么几千年,爱情早就变了味道了,只要身心愉悦就好。
    过多的要求就是矫情了,那样反而不美。
    回想起杨欣欣和达尼埃拉,最初爱上她们无可回避的就是她们共同的特点:
    惊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
    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究其本质是从性冲动发展而来的,不就是交配吗?动物界再正常不过的活动,物种延续的必经之路,换成了人也毫无例外地用这种最原始的活动然后带动感情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形成独特关系——婚姻,如果没有婚姻,也不用纠结,人生一世,何必不开心而活呢!
    我不置可否,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最终和妻子杨欣欣离婚,这边的老华侨总是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当地人,虽然我如此爱着达尼埃拉,但是如果我真的和妻子离婚,再回到这里,达尼埃拉已经搂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结果我虽然不情愿看到,却也没办法保证绝对不可能发生。
    在杨欣欣和达尼埃拉的天平之间,我变得难以抉择。
    一切只有先回到北京再说,我告诉达尼埃拉,让她等我,也许只要一年,周围的华人朋友和同事都觉得我在说笑,认为我从当地人身上尽学了些满口谎言和虚无承诺的坏毛病。
    离回北京只有三天了,我和达尼埃拉不停地做ài,或许我们彼此之间也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了。
    回北京前的最后一晚,我下班后整理好了所有的行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
    达尼埃拉还没下课,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想着就此要告别这万里晴空,回到北京那雾霾密布的天气里,心中感慨万千。
    我打开手机,想看看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正在做什么,而他们明天是否会来接机,又会以哪种方式,准备了哪些惊喜来迎接我的归来?
    监控里,北京当地才五点多的妻子和父亲显然还没起床,我往前翻看前几天的监控录像,最让我留意的是前天的傍晚,妻子和父亲吃完晚饭后便一起出门了,妻子拖着那只我上次在客厅见到的超大号行李箱,父亲则只背了一个小包。
    随后当天的监控录像里两人的身影就再也没出现过,看来两人是外出过夜了。我略感奇怪,毕竟家里也没外人,外出开房的必要显得不是很足。不过既然如此,两人肯定是趁着我回北京之前,再最后疯了一把,也多少能够理解,毕竟外出开房的时候,酒店前台登记时看到父亲和妻子这巨大的年龄和美丑、气质上的差异,也足够引起话题了,而这种背后的闲言碎语,特别能让人感到兴奋和刺激。
    我又点开了昨天的监控,一直快进到下午三点多,父亲才一个人推着行李箱回来了,却没有见到妻子那高挑婀娜的身影。
    看上去父亲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之前的骨折对他这样一名年过六十的老人来说,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看来妻子除了冒着父亲再次受伤的风险,也不忘和轮椅上的父亲激烈做ài这件事情以外,对父亲受伤期间的照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
    只见父亲进门后,先把那只巨大的拖杆箱缓缓地平放下来,小心翼翼轻放到了地板上,打开行李箱,里面居然钻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
    而这个从拖杆箱里钻出来的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光洁白皙的女人自然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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