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自己的爱护,想让他相信自己……这一次的吻特别温柔,甚至令雪迎风忘却了躲避,忘情地陷入到对方娴熟的纠缠中……

    从来没有过,如此享受他的吻,窗外清风经过,或是不忍打扰这美好的场面,便留下一缕舒爽,萦绕缠绵的二人颈间……

    若是可以永无止境的继续下去,他怎么舍得放开?但眼见雪迎风双颊浮上一抹潮红,渐渐地蔓延,甚至到脖颈……

    “嗯……嗯……”从他嘴唇上离开时,他终于得以机会喘气,胸口起伏得厉害。

    若再不放开,怕是得将雪迎风憋死了。

    寒浕看着雪迎风小脸儿通红的模样,时不时回避自己的目光,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单纯地只是给憋的,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高兴啊,你终于肯乖乖听话了。”寒浕还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雪迎风柔软的唇上划来划去,结果……

    “啪”地一声,不出所料地被雪迎风一掌给拍开。“你别这样儿没个正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都这样做了,答案难道还不明显么?”

    “可是你从没说过……”话说到一半,又被雪迎风给咽了回去。

    “说过什么?”

    “没什么,”雪迎风偏过头去,看样子有些生气,随后又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我困了,要睡一会儿,你出去。”

    “好。”寒浕给雪迎风牵了牵薄单,便准备起身离开。轻手轻脚地带上门,透过门缝最后瞧了一眼正在装睡的雪迎风,不觉嘴角又扬起一丝弧度。

    其实,雪迎风想要什么,寒浕已经知晓了,他之所以抗拒,退怯,若说是那一晚狂风暴雨的阴云久久无法散去,可雪迎风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抵触寒浕的触碰……

    他还无法释怀,还不能坦然接受,原因……其实在自己这里,寒浕心知肚明。只不过寒浕明知故问,迟迟不满足雪迎风的渴求,并不是逃避现实,而是因为有自己的打算。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雪迎风又睁开了眼睛,他哪里静得下心来睡觉呢?自己与寒浕,会迎来怎样的未来?或者说,他们真的可以有未来吗?毕竟摆在他们面前的阻挠,太多了……雪迎风心情复杂不已,甚至有些焦急难耐,便又转向另一边,恰好看见了窗前,一叶飘落的瞬间。

    ……

    “寒浕。”

    伯庸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还吓了寒浕一跳。“怎么?”

    “这个……”伯庸双手捧着药碗,举到寒浕面前。

    “新药做好了?”

    “你还可以吗?试了这么多次药,你的身体有没有感到异常?”

    “异常?好像……没有吧……”

    “那……就再试试吧。”

    “好。”

    伯庸和寒浕准备换个地方,但伯庸走在前面,转身过后,却没有看见身后那人目光微沉……

    “迎风,来试试我给你研制的新药。”

    大清早的,雪迎风还在迷糊的睡梦中,就被叽叽喳喳的伯庸给吵醒了。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就不能让他多享受一会儿……雪迎风揉了揉惺忪睡眼,百般无奈地,极不情愿地撑起身子来。一转头,伯庸已经到跟前了。

    探出脑袋瞧见伯庸碗里一坨黑不拉几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呛鼻的气味,雪迎风立马缩回脖子,内心是十分抗拒的……

    “这……这什么东西啊?”

    “药啊!”

    “你又是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做的?不会又是什么动物的尸体吧……”

    “哎呀你一个病人,只管吃药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我行医多年,真没见过你这样事儿多的病人,还得问清楚药是怎么做的。”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这个神医的嗜好!我……”雪迎风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问题,仔细回忆了一下,不禁毛骨悚然,“你,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吃药?”

    “是啊,这药啊,得内服外敷!”

    “这……这玩意儿能吃!?”雪迎风舌桥不下地盯着碗里的不明物体,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当然能吃!”伯庸倒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这一次,他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我,我不要!”雪迎风猛地扭过头去,感觉再多看一眼胃里就快翻腔倒海了。

    “你不要的话,可就白费了我这一个多月的力气了。”还有寒浕的一番苦心……

    “你……今天有点儿奇怪啊……”雪迎风以为那个惯使威逼利诱手段的伯庸才是正常,“好了好了,我吃,我吃还不行嘛,你别用那种失落的眼神看我……”

    伯庸一想到寒浕的身体,心里就不踏实,哪里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呢?那个家伙,还想瞒我!我可是神医,你身体有没有问题,我还看不出来?伯庸心里愤愤念着,没有听见雪迎风在叫自己。

    “伯庸,伯庸?……伯庸!”

    “啊……嗯?”

    “药啊,你在发什么愣呢?”

    “哎没什么,没什么……”伯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将自己的反常掩饰过去。

    当那药入口时,雪迎风差点给熏晕过去,连忙用手捂住嘴,强迫自己咽了下去。伯庸一边上着药,一边慢悠悠地嘱咐道:“这药啊,要连用七天。”

    “什么!?还要吃七天!?你杀了我吧……”雪迎风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无力地躺了下去。腿上不时传来痛感,但不知是不是药的作用,被下手不知轻重的伯庸折腾,竟也没原来那么痛,还忍得住,躺着躺着,思绪便开始不受控制了。

    不过想来也奇怪,今天怎么出奇地安静呢?也么听见人说话,除了眼前这个伯庸……

    “伯庸,铃儿和寒浕呢?都这会儿了,怎么还没听见他们的动静?”

    “铃儿那丫头,天没亮就出诊去了。寒浕的话……他之前好像也说有什么事,要出门一趟。”

    “有什么事,他没说吗?”雪迎风显得有些着急。

    “没说,不过你也别担心,如今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外面还算安全,出去一趟没什么的。”

    “可司城鳌还没有抓到,万一他碰上……”

    “哎呀你就是喜欢瞎想!哪会这么巧?那司城鳌可是逃犯,他看见寒浕躲还来不及!再说,就算他破罐子破摔要找寒浕报仇,那两人交手又怎样,寒浕难道还怕他不成?”伯庸半开玩笑似的语气,却没让雪迎风放松多少,也不知是脑子被堵了还是怎的,竟找死地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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