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洗完澡,苏羽棠都气哄哄的,在球场后入之前江睿虽然给她说了人都被他提前支走了,但他也不能把她操尿了啊!要不是现在她的腿不方便,她真想直接走人,离开江宅。
    江睿也没主动哄,只是忍着还想再操一顿的性致给她穿好真丝的睡裙,遮住她娇柔的酮体,没给她穿内裤。
    她黑着脸,“内裤呢?我要穿内裤。”
    “等会穿。”江睿抱起她走进床对面的墙壁处,推开一扇隐形门,走进去里面是个近百平的房间。
    全屋铺了地毯,江睿把她放下,她单腿站立在地毯上,石膏腿虚站着。
    “本来想等宝宝的衣物珠宝包包都装满了,再给宝宝看的。”
    江睿伸手摸摸她的脸颊,“现在看来只能先用来给宝宝道歉了,觉得这样道歉诚意够吗?”江睿说的轻松随意,剑眉挑着,等待她的下文。
    苏羽棠撇嘴看了一圈,这才知道他这层原来是一个大客厅的,就在他房间外面,现在被他改成了化妆间加衣帽间了。她看着满墙的口红眼影粉底等等一系列应有尽有,也不知道是谁帮他准备的。
    但正对面的墙是一整面镜子,还没有任何接痕,她抬头连天花板也全是镜子。
    她蹙眉,这是什么装修?心底有些发虚,“嗯,我看过了,我想出去了。”她轻轻推开他,准备单腿走出去。
    江睿搂住她的小腰,“宝宝还没说原谅我?”语气惬意。
    “原谅,我原谅~,”她胡乱应着,心里不知为何感觉现在的江睿有些让人腿颤。
    她扭身往出走,她怕再不走出去,她就走不出去了。
    “宝宝,怎么?好像很怕我?”江睿俯头唇瓣贴在她的额发,热气喷洒在她额间。
    苏羽棠哈哈假笑起来,“没有,我就是想睡觉了。”她奋力将江睿一推,单腿就往外蹦哒。
    人没推开不说,连蹦哒都没蹦一步,就被江睿搂着腰抱起,将她放在身旁的超大化妆桌上。
    江睿明明穿的是睡袍,苏羽棠却觉得他穿着牛头马面服,他明明是淡笑着,却让她觉得格外阴森。
    她这才知道化妆桌内外和墙上都有固定不少的捆绑粘贴带,应是为她准备的。
    她被靠坐在立面镜子上,江睿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上肢捆绑在墙上,单腿大张脚踝固定在一边桌角。
    “江睿,你放开我,你这是禁锢人身自由。”苏羽棠气愤道。
    “就是想要宝宝原谅哥哥,没别的意思。”江睿淡淡地说道,眼里却起了坏。
    他本不想这么早这样对她的,可她最近太调皮了,他得治治。也是该放她出去了,他得要个承诺,不然,她出去就是撒手没。
    “我都说原谅你了。”
    “哥哥不信,得让宝宝的小逼说原谅才信。”他的声音有些冷意。
    “江睿你他妈到底想干嘛?你给我滚啊。”苏羽棠看江睿转身不知去干嘛,不知要干嘛,她急的骂起了人,双手挣扎却无果,她想要不是因她打着石膏的腿,怎么能被他轻而易举绑住,她自以为是起来。
    江睿拿过一桶化妆刷,大大小小的十多只。
    他勾唇冲她挑眉,狭目中满是挑衅,“宝宝骂人的样子更美了。”
    他将苏羽棠刚穿了不到十分钟的裙子撕烂抽掉,她整个白嫩的裸体落入眼中,更落入顶上和前面的镜子里。
    苏羽棠见镜子里她的脸都被气红了,急的把石膏腿搭在好腿上,以做遮盖,闭眼不想看见镜子的裸体。
    江睿拿过一把凳子坐下,视线不停在她身体上扫过,她细嫩的肌肤开始泛红,修长的脖颈在喘动,圆奶在抖颤,腰肢纤细在鼓动。
    施力弯折她的两条细腿,之间的小逼已被操的红艳艳的,在微微发颤,他得意的轻笑,鸡巴又被吸引的硬挺。
    江睿先拿过一只中号的化妆刷,在她乳尖轻扫起来,她的乳尖刚操逼的时候都没有疼爱到。
    “啊~”苏羽棠被痒的拱了一下腰身,“不要啊~”
    江睿不停在她奶尖上扫过,“好好享受,哥哥会让宝宝很舒服的。”他说的得意。
    接着拿着化妆刷来到小逼,对着小逼轻抚,痒的她穴道深处发水。双腿想要闭合,却被江睿一只大掌紧按住。
    她的呼吸声变重,双眼眯起,她这副媚姿看的江睿口干舌燥,舌头牙齿极痒,他的手还在扫着。脑袋前伸,将她的奶尖含入口中,舌头和牙齿一下就舒服了,用力吸吮起奶尖。
    “啊~不要啊~,”苏羽棠被他一轻一重刺激的跟冰火两重天一样,身体发热,小幅度地扭动起来,水液开始不停往外溢。
    “宝宝,哥哥这次不停。”他含着奶子说道,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又吸了好一会,支起身,看着奶头变红变大了,他满意了。
    看着化妆刷沾上她溢出的水液,“好湿啊,宝宝。”江睿将化妆刷起放在两人视线之间,表情玩味。
    苏羽棠喘息瞪他一眼撇开视线不想理他。
    江睿黑眸狭光一闪,“宝宝,我们来玩个游戏?”话是肯定句的问话。
    接着将化妆刷轻插进逼口,把刷子完全沾湿。
    “你干嘛呀!”苏羽棠娇吼道,软怒的视线向他扫射过来。
    江睿并不回答,却在她逼口沾理着化妆刷,就跟毛笔沾墨那般,理好后,以握毛笔的方式握着刷子。
    “哥哥写,宝宝猜,猜对一个字给一千万。”他痞笑轻飘飘地说出玩法。
    “不猜!”她苏羽棠才不会为了钱折损尊严。“你快放开我。”她扭动几下娇躯。
    “猜错一个字,操一次!”他冷冷说完即刻在她小腹上写起字来。
    苏羽棠腰腹一紧,真想骂死江睿,江睿第一个字已经写完,瞧着她挑眉,等着她的答案,苏羽棠已经猜出他写的什么了,是怕被江睿操。
    “我”她愤愤地说出答案。
    “宝宝真聪明。”轻笑另一只手肘压制她时大掌上摸,摸上她的奶子满意地揉捏起来。
    苏羽棠忍着哼叫,见他再把化妆刷插进她的逼穴沾水,再在逼口理笔。每一个字都反复如此,她真想骂人,真把她逼当砚台了啊!
    她压抑着被反复弄的颤栗的刺激,咬牙猜着答案。
    “要!”
    “嫁!”她的脑子此时在放弃思考。
    “给!”
    “江!”苏羽棠拧眉,怒瞪着江睿,“谁要嫁给你啊,你这是耍无赖!”
    江睿痞气样十足,狭目里得意的精光尽显,“这可是宝宝自己说的,六个字,六千万,是给宝宝的聘礼。”
    “我才没有说,我都没有说完。”她狡辩道。
    “没事,让宝宝做弊一次。”他大方道。
    什么跟什么呀,苏羽棠不满极了,“我才不要嫁给你,嫁狗也不嫁给你,~啊~”
    江睿将化妆刷插进逼穴,倾斜角度,在穴道里抽插,往她G点重戳。
    “咕叽咕叽”水声不是很大,却听的清楚。
    他眉目下压,瞧着小逼,“宝宝说什么?”再取过另一只,手肘压着她想要闭合的腿,扫上她的阴蒂。
    打着石膏的腿苏羽棠一直很注意,不让她二次受伤,因此轻而易举被折磨。
    “额~江睿~啊~你这种逼婚~嗬~有意思吗?”她穴道里痒痛的出奇,刷头的软毛让她痒,衔接软毛的位置戳的她痛,她的股缝紧夹,被压制的那条腿脚底都在发麻,打着石膏的腿都发软了。
    江睿听着她的娇吟声,瞧着逼穴的小洞不停地往外渗水,还有乳白色的被化妆刷带出,知道那是穴道深处他的精液,他的龟头也在不停冒出前津液。
    “不逼?宝宝会嫁吗?”江睿抬目紧盯着苏羽棠的脸庞。
    苏羽棠眉毛拧动,眼神却逐渐变的坚毅,“江睿,嗯~就算你把~哼~整个江氏给我,呼~我都不嫁!”
    江睿瞧着听着她绝情的拒绝样,剑眉下压,神色凛冽,用化妆刷重力在她G点附近碾磨。
    “啊~不~”苏羽棠被刺激的直叫,江睿还伸手搓揉上了她的阴蒂,化妆刷继续加力戳磨,阴蒂也在被搓揉着,她的刺激度快要超负荷了。
    江睿在她高潮的节点停了下来,苏羽棠的快感被掐断。
    “宝宝,要不要嫁?”他语调轻硬。
    “呜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眼泪真让她挤出来了。
    江睿叹息,神色缓和,缓缓在穴道里动起来,“说‘嫁’,哥哥就给宝宝。”
    苏羽棠忍着哭泣还有穴道里的麻意,见江睿的态度比刚才好多了,想着他忽悠过去算了。
    “那我说了,你会放了我吗?”她湿软腔调说道。
    “会!”江睿注视着她,言辞肯定,“还会让宝宝爽。”他勾唇。
    “嫁!”
    “宝宝说完整。”他的手力度加重。
    “我嫁给你!啊~”
    “嫁给谁?”抽插的水声四起。
    “我嫁给江睿!嗯~呐~”
    江睿一手重揉阴蒂,一手刷子操逼,将她送上高潮。
    苏羽棠爽的发起抖来,电流穿过身体的每个角角落落,浑身瞬间沁出一片汗来,连眼前都雾蒙蒙起来,她双眼迷离,唇瓣微张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无限神经舒爽。
    江睿已站起身,松开无力的她,被她的样子勾的实在受不了,直接扶着鸡巴插进高潮的逼里。
    “啊~不了~,”为苏羽棠延缓的了高潮余韵。
    他也爽麻地抽气一声,高潮的穴道蠕搅的格外疯狂,他就插进去了一半,就让他美味的不得了,鸡巴在里面狂跳。
    他继续往里插,腮帮紧咬,臂肌鼓起。
    “咚咚咚……”化妆间另一扇门被敲响,是在江睿的房间外。
    “说!”江睿冷硬道,俯身吻住苏羽棠哼唧的唇。
    “小睿总,老太爷的疗养院打来电话说老太爷情况有些不妙。让小睿总尽快去一趟。”刘管家大声说道。
    江睿双眉一皱,牙齿咯吱作响一声,抽出沾满水液的鸡巴,半秒从性欲里切换出来,快速将苏羽棠的束缚解开。
    苏羽棠也从情欲退却,坐直身子,“江爷爷生病了吗?”
    江睿应声,将苏羽棠抱起,大步急速向外迈去。
    *
    疗养院的VIP房内,坐在床边软凳上的苏羽棠,瞧着躺在床上挂着氧气罩的江爷爷,见江爷爷这副虚弱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记得上次江睿过生日,两人一起来看江爷爷,老人神志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精神头还算可以。
    对面的江奶奶难过地握着爷爷的手一直不肯撒开,旁边的江睿面容更是凝重,他出声呼唤。
    “爷爷,我是阿睿,我来看你了,您睁眼看我一眼。”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苏羽棠十分理解江睿的感受,跟着江睿叫起来,“江爷爷,糖糖也来看您了。”
    江爷爷半睁眼,虚弱地看了他俩一眼,喉腔发出咿唔说话声,被氧气面罩挡住。
    “爷爷说什么?”江睿凑近爷爷着急问道。苏羽棠也跟着凑近。
    奶奶直接将耳朵放在氧气面罩上,听老头子说,“他说,你是什么时候娶糖糖丫头,他要当证婚人。”奶奶慈祥的声线转达道。
    “快了!”江睿一把抓过苏羽棠小手一起放在爷爷手心,“爷爷,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您好点,我们就举办婚礼,您就是我们的征婚人。”他坚定地向爷爷承诺道。
    苏羽棠被赶鸭子上架有些懵,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拒绝,只得紧抿嘴唇,压抑话语。
    片刻医生走进来,需要给江爷爷再检查一番,江奶奶坚持要留下,医生说不能留下太多家属。
    江睿和苏羽棠坐在走廊的软凳上等待着。她的手还被江睿紧握在手心,感触到他手心出了不少汗。
    须臾,苏羽棠抽出手,他手心太湿了。
    “怎么?”江睿转头俯瞰她。
    对上江睿有些不安神色,她又想起一小时前他求婚的那档子事,会不会被胁迫或是道德绑架结婚。
    她心一横,“江睿,我不想结婚,虽然我也挂念江爷爷,需要我配合我肯定都愿意,但要是真让我跟你领证,”
    她深吸一口气,“我做不到。”更摇了摇头。
    江睿伸手摸上她的头,神色轻柔,“放心,宝宝,我不是让你现在就嫁给我,而是你只能嫁给我,时间你定。”
    苏羽棠被他必定的话语听的拧起眉,江睿瞧着她连这种情况都不能接受,心像是被捏住,“宝宝,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询问起最近他努力这么久的成果。
    苏羽棠垂目咬咬牙,“炮友!”
    江睿轻嗤一声,不再说话。
    苏羽棠抬头见江睿脑袋靠在墙面上,思忖着的侧颜看着有些颓,她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江睿对她的答案是有心理准备的,可真听她说出还是觉得很苦闷。
    不多时,护士走出来,提醒家属可以进来了,江睿抱起她走进房间。
    跟医生沟通完,江爷爷是正常衰老导致身体各项机能退化,目前已用最好的医药加设备将爷爷生命体征留住了,但还是要随时注意,要让爷爷有强烈的求生本能。
    江睿谢过医生后,并要求医生要用最好的医疗手段,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老爸老妈也在赶回来的路上,他觉得爷爷肯定能没事。
    苏羽棠安慰着江奶奶,他们一起陪江爷爷坐了好久好久,待到外面天色已晚,奶奶也要休息了,才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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