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这就,不是就这。”他对第二个问题避而不答,只纠正第一句错误。
    “……”不是,非要这么咬文嚼字嘛?
    舒心忧无语凝噎,斜眼看他,“那你要不要做?”
    “做。”
    话落男人就松开她的手,本打算任她动手去摸,不想女人却抽回了手,直接躺平,眼神中带着勾人的娇媚。“那你来吧。”
    “……嗯。”
    公冶析解开睡袍的系带,脱下后丢到一旁,把他的身材展现出来。
    舒心忧目不转睛地审视着男人的容貌和身材。
    他气质如神话中的天使,拥有着高傲矜贵的独特魅力,五官和身材融合了东西方的韵味,鼻梁高挺如难以攀登的山峰,那双如冰种翡翠般的眼睛深邃得蔑视众生,让她无论看多少次都会称赞感叹,想把他这朵不好接近的高领之花拉下神坛。
    他的身材则是力量与美感的最佳体现,也是精准踩在她的审美上,肩宽不如Ethan那样快要双开门,而是恰到好处的身头比,胸也不夸张,公狗腰则是覆盖薄薄的肌肉,肚皮上的几块腹肌都紧致而有型,凹凸起伏的线条流畅。
    微卷的中长发遮住了锁骨,削弱了他西方轮廓的成熟,在某个角度特别有东方人的古典贵族少年感,吐息起伏时像是在色诱。
    当然,最关键还是他仅剩的内裤里包着的那根快顶出裤头的肉棒,并不是直溜的圆柱形,是向上弯起矗立,压出一根香蕉的弧度,隔着内裤都能看到底部是有些凸起的,还有明显的青筋缠绕。
    嚯,男人看着气定神闲的,那肉棒可比他嘴老实多了,哦不,是硬多了。
    舒心忧刚想笑他死装,又咽了咽口水,回忆起了一些被他那根肉棒支配过的不好经历。
    因为他活!不!好!
    只会挺着那凶器莽撞地干她。
    以前一共做过4次,两次都干了她的小菊花,再就是时间长得要死,她怎么夹都难让他射。
    但看到他的长相,她小穴里好像有更多的淫水涌了出来,觉得看在他的颜值上,也不是不能调教或者将就一下。
    男人脱掉碍事的衣物之后,把女人的腿分开,让自己早已坚挺的那处置身于中间。
    舒心忧忽地想到作案工具,觉着能戴还是戴一下的好,于是急忙出声,“套呢?有套么?”
    公冶析早有准备,身子前倾,伸长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几个银色小方块。“我还没买新的,只有两年前和你没用完的。”
    “啊?还没过期嘛?”
    公冶析挑眉看她,把上面印着生产和截止日期的那一面举给她看,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揶揄,“你再迟一年回来就过期了。”
    舒心忧探头定睛细看,确实保质期还有一年多,她清咳了一声,神情不自然地看着男人,试探地开口,“你真两年多都没找过女人啊?”
    说他禁欲吧,她才回来就滚到床上来了。
    说他饥不择食吧,他又能长期没有性生活。
    他到底咋忍的,又不是喜欢她,又不是身体缺陷,他找个对象也不是什么难事。
    哦,忘了,他喜欢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事了,估计正儿八经谈恋爱不愿意,找炮友又怕麻烦。
    差点不记得他就是活不好也不黏人的典型案例,这位就是下了床就各司其职,决不会干涉一点她的私生活。
    挺好的,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种工具人,也算双向奔赴了。
    自认为找到合理答案的舒心忧悻悻住嘴,免得戳中他的痛处。
    “……”男人一言不发,似乎不屑也懒得回这个问题,他捏着避孕套包装的塑料齿条,刚要撕开。
    舒心忧看他拿着避孕套,不由脸带羞赧,满眼含春,因为刺激起了性欲,涨奶让她的奶头高高挺着,乳晕也红得娇艳欲滴。
    她在他撕开包装前,先一步阻拦,“那算了,别戴了,下次买新的再戴吧。”
    “你……你直接进来吧。”
    其实狗男人给她打了催乳针后和她说过这期间不会来姨妈、也有避孕的效果,所以,她提戴套主要是怕不卫生,还有怕滥交,但是这个男人要是两年都没找过其他女人的话,那她还是放心的。
    毕竟公冶析的第一次是和她做的,那就是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以他的洁癖,在性生活卫生这块她可以打消顾虑。
    公冶析微微呆滞,没多问就把避孕套扔回床头柜,跪在女人的腿旁,低头单手扶着那根使用次数屈指可数的干净肉棒,用粗大的龟头绕着湿润的小穴磨蹭打转。
    和她肤色形成巨大的差异的粉嫩小穴,柔软又滑腻,像是雨中的百合花蕊,绽放出艳色,具有黏性的骚水源源不断从她的花蕊分泌。
    他的肉棒都没插入一点,只在花瓣中间滑动,那流着骚水的小穴就像吸附花粉一样贴着他的龟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马眼。
    好似花朵需要传粉一样,饥渴地想把肉棒吃下去,吸出他的精液然后受精。
    想到可能会内射灌精让她像花朵一样受精,他的喉咙紧了紧,肉棒硬得跳动了一下,肿胀得更难挨了。
    “你不怕我把精液射进去?”男人紧紧注视她,不漏掉她的任何一个表情,想看她是不是真的抗拒。
    舒心忧染红了脸,别过头,支吾其词:“没……没关系,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射进去,我安全期,啊……”
    她才刚应允,男人便急不可耐地腰一沉就要跻身进去。
    他粗大的龟头顶在闭合得看不到小孔的穴口,确定位置后,狠狠地挺胯就凿进她骚水泛滥的花穴里,空虚发痒的骚穴立时得到满足,但接踵而至的就是疼。
    因为男人都不带先扩充让她适应的,直接挺着狰狞的棱形肉棒一鼓作气就捅进去了一大半,把她的小穴撑到最大,洞口变成一个不规则的形状,才勉强容纳下他。
    瞬间,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嘶,嗯……好紧,先别夹。”淫水都流得快把他淹了,怎么还这么紧。
    小穴里层层迭迭的柔软媚肉就宛如藏了无数个吸盘,绞着他的肉棒不停地吸嘬,温热湿润的感觉紧紧地包住他操干进去的部分,争先恐后地在给他肉棒做着按摩。
    终于又操进这个结束他处男身的小穴了,他餍足地体会着这难以言喻的滋味。
    这酣畅的爽感是他用手无法替代的,所以他仅仅在晨勃时用过一次手自渎,之后就放弃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和他极为契合,真希望每次晨勃时都能把肉棒泡在她的水穴里,哪怕不插动,只等到欲望渐消,静待肉棒变小都很爽吧。
    “嗯……啊……疼,我没夹,你轻一点呀。”舒心忧扭动腰肢,缓解他撞进来的胀痛,嘴里娇喘着央求他。
    公冶析低头看了眼那湿淋淋被他挤出一堆骚水的小穴,发现女人的花穴被他血脉喷张的肉棒撑得边缘都变得白嫩,好像能她撕裂一样。
    他才信了女人没撒谎,这哪是她在夹,分明是女人的骚穴本来就紧致小巧。
    他心虚地将肉棒稍稍往后撤出一点,充作不知,“你多久没做了,夹这么紧,流这么多水,有这么喜欢被操么?”
    他才抽出不到一厘米,骚穴里头的媚肉就好像害怕口中的美味被人夺走了般,疯狂地绞紧追逐他的肉棒,想让他留在里头。
    “不到一个月,你呢?”她也是嘴快反问,一问出就后悔了,因为他之前反应已经表明了,恐怕真的一直空窗期。
    果不其然,她窥见男人的眉头蹙起一霎,刚退出一点的肉棒就猛然朝里狂插猛送。
    她其实这两年做的次数也不多,平均下来一个月就几次,因为她就两个炮友,除去她时常因为学业和工作忙得脚不沾地不说,主要还是Ethan确实不重欲,而封绅则是一两个月会去英国一趟。
    “嗯……啊……”
    现在又重新接纳男人的性器,一如既往的庞然大物让她不适,疼得她抬手掐紧了男人的肩膀,细腰也拱了起来。
    “慢点,啊……太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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