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请难却。”

    于是胡家二爷带着一个有苦说不出的冯子都驾马一同去了酒庄。

    #我不想这么早就对上最终boss啊!#

    #不会忘记上门那日被扫帚打出门的惨痛的回忆#

    揭秘花灯会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子都面对胡安康:“xxxxxxx如x如xx”

    胡安康:“?”

    冯子都:“不知请xxxx与我去听潮阁一坐是否可行?旁边这位小姐xxxxxxx稍后我送她回去。”

    胡安康:什么?你要让我妹跟你去吃饭?还要送我妹回家?你还是一边玩去吧。

    人声太喧哗,我只听到你要送我妹回家,你想得真是多。

    真是个美好的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来吧,一时半会儿他们两个还是只是路人_(:зゝ∠)_

    ☆、第十章

    两人来到青山上,胡家大爷问赶过来的下人:“二爷呢?”

    下人回话:“在酒窖里,正在制曲。不过二爷说他暂时腾不出手,让您和这位客人先等一下,他马上就过来。”

    这曲,便是酒曲,酒不同,这所需的曲便不同。曲,便是酒的骨。有人赞之曰:此乃窥造化之巧者也。

    两人就坐等着胡二爷来,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哥啊,今天来有事吗?你还带了一个人来?”胡二爷衣服也没换,外衣上有些残渣,威严的脸上有疑问,“这制曲可到了关键时候啊,等下我还要过去看看的。”

    意思就是你要说快说,别费时间。

    胡大爷无可奈何:“你先放一放,那么多曲,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弄完的。这是冯小将军,半年后冯老将军大寿,想在我们这儿预订一批酒。还有几种酒他给我们配方,我们再酿造,所以他想来问问你,可行吗?还有他想在这酒庄底下,弄一个小院子,给你说一声。”

    胡二爷对着冯子都说道:“哦,那倒是大生意了,你确定你要让胡家酒庄用你的酒方子酿酒?这酒方子不是一般都藏私的很吗?那房子,只要你不建在我头上,那就随便你。”

    冯子都心里想:果然岳丈还是这么直接。

    “那酒方子,冯家不靠这个吃饭,就当做胡家酒庄为我爷爷提供酒该付的报酬之外的特别感谢吧。”

    “那多谢了,好吧,酒方子拿来,等下我就去看看该怎么弄。还有你在寿辰上要订的酒想好没?酿酒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就那个后香泉吧,女眷用酒就用我的酒方子——秋露白。”冯子都把酒方子递给他。

    胡二爷有点高兴:我就喜欢这么直接的人。

    拿好方子就转身离开了,让胡大爷照顾客人。胡家大爷早知道有这个结果,耸耸肩,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这么快就跑了我就不给你说这小子究竟抱的是什么心思了。

    于是他就对冯子都说:“哎,明人不说暗话,你的心思我也猜到一些了,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快叫上你那些工匠,开始动工吧。等我二弟知道,气死他。”

    冯子都也不心虚:“那就多谢世伯好意了。”

    胡永明敲了敲茶杯:“还是你小子手段高,还好我看到你的确是用心在谋划,也没仗着家长同意就对安康做些什么。不然你就别想再继续下去了。”

    冯子都笑笑:“只有征得你们的同意后我才敢找安康啊,不然我怕会被揍,特别是安康他爹,虽然好像现在也有点危险的样子。”

    胡永明喝了口茶:“这话你没说对,我那二弟是听我弟妹的话的,她同意了,那我二弟也离同意不远了。但是你如果做错了事,那我那弟妹也挺容易变卦的,继续好好谋划吧。哈哈哈,以后千万别让安康回家说你一句坏话。”

    后面胡永明就一脸高深莫测地不开口了:别在我面前装,我最烦你们这些弯弯绕绕的人了,现在终于能掰回一局了。

    冯子都没再得到消息,就只有连忙叫人上山开始动工了。

    午后,胡安康和胡母也来到了山上,这时候是午休时间,胡母和胡父单独在房里。

    “永辉啊,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大师说我们安康该定亲了吗?”胡母侧头问道。

    胡父迷迷糊糊:“记得啊。”

    胡母撑起头:“我跟你说啊,我不是看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看好吗?那天我跟嫂嫂出去吃饭,碰上了冯将军的夫人和她侄子,然后聊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嫂嫂跟我说,大哥和她说那冯家小将军可能是看上我们家安康了。我觉得倒也挺不错,也不是没有男子成亲的,你说说那冯小将军合适吗?”

    “冯小将军?这话听得我怎么……有点耳熟啊?”胡永辉一个激灵,“那冯小将军是不是有点高,有点俊俏?!”

    “他刚才才来过!还说要在我这订酒!还是大哥带着来的。”

    “那应该是他了。”胡母还想说前面特征不是很明显,但后两条就大概可以确定了。

    胡永辉拍大腿:“嗨,我说他干嘛定个酒还要跑我们这脚下修房子!敢情还是别有所图!不不不,这生意不能做!”

    胡母嗔怒:“生意是你说不做就不做吗?他定金付没?”

    “付了。”

    “那怎么可以毁约?”

    “难道就让他近水楼台勾搭我们安康?”

    胡母平躺:“勾搭可以勾搭,但却不能胡乱勾搭,要是他敢欺负我们家安康,我们就去冯府把他揪出来!揍!”

    胡父有点蔫:“将军府你也敢进去啊?我还以为在外面给他套麻袋,然后揍!”

    “那也可以。”

    “好吧,现在先睡吧,就这么办!”

    午后又过了一两个时辰,“受欺负的”胡安康睡醒看了一会儿书,准备去下面挖自己埋的酒。

    拿着铁锹,他发现底下很热闹,像是有人在修房子。但是并没有他的事,胡安康继续在周围找那一颗自己做了标记的树:“树不见了?”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把正在挖坑的地方的周围也看了一下,不得不接受——大概自己做了标记的那棵树被砍了。

    这时候就需要冯子都出现了:“安康!真是巧,你在这里转圈干什么?”

    胡安康看着面前一脸笑的人,回道:“我在找一颗绑了红绳的树,而且那颗树长得很有特色。可是好像被人砍了。你怎么在这里?”

    心里想到这都是第三次碰到一个以前完全没有见过面的人了。

    冯子都听到胡安康的略平静的语气深深领会其深层含义——有点怒,于是说道:“你先等着,大概是我请来的工匠清场的时候把树砍掉了,我去帮你问问。”

    然后胡安康目送着非常殷勤的人小跑过去,问了一个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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