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无论是在婚前还是婚后,池念和方宴清都不会吵架。
    他们没有空间和时间,他们不够亲密,无法在对方面前袒露真实的人性,无法用语言构架起心灵的桥梁。
    他们中间永远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罩,隔着青春错过的遗憾,隔着一个再也回不来的方宇泽。
    婚后,当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唯一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做爱。
    让彼此赤裸的肉体贴在一起,这是一种默契的妥协,是无声地告诉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能体谅彼此,只有我们会怀念方宇泽,我们本是同病相怜的盟友,不该是对手。”
    于是,当方宴清低头妥协,池念也不再拿捏,环上他的脖颈,主动仰起头,亲吻他窄窄的下巴,亲吻他的脖颈和喉结。
    方宴清也回吻她,从她的手腕吻到她的手臂内侧,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似乎都不想放过。
    他用力揉捏她颤巍巍的乳房,仿佛是在帮她缓解胸口传来的窒息感。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没有权利要求你按照我的方式做选择。”
    池念也为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感到抱歉。
    “你是掌管方氏的人,你手底下有几千名员工,往大了说,你肩上背负大大小小家庭的命运。你不像我,也不像方宇泽,我们有情饮水饱,你向来都是超脱的。”池念字字诚恳地解释道。
    方宴清反驳:“不是,我才最傻的那个。”
    鼻尖顶着彼此的,唇舌在对方柔软的唇瓣上碾压啃咬了几个回合。
    两人对视的刹那,池念心头涌上一股期待,渴望来自方宴清饥渴的进攻,只得把他抱得更紧了。
    他们不厌其烦地接吻,帮彼此脱掉身上的衣物。
    池念陷进柔软的沙发内,黑色胸罩的肩带摇摇欲坠着,卡在小小发粉的乳晕下方。
    赤条条的白腿敞开成M型,方宴清一手握住她的膝盖,另一只手里握着那根粗长可怖的生殖器,用膨胀圆润的龟头挑开她瑟瑟的肉唇,碾过她的阴蒂。肉棒上盘布着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剐蹭过穴口的软肉。
    池念原本微张的唇闭紧了,双手撑在沙发上,款动着酥软纤细的腰肢,配合方宴清的挑逗。
    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声音也在打颤:“你在玩什么啊?还不快进来,等会儿安冉又该找你看文件了。”
    方宴清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只是像握着按摩棒般,握住自己的阳具,持续挑逗着她。
    池念主动摆动腰部,用紧致的小穴上下滑动着,像一张小嘴,试着主动去吞吐他的性器。
    她迎上来了,他却犯贱地向后躲。
    直至最后,池念说不要了,方宴清又牵引着她的手,去抚摸他的性器,感受他的热情,把龟头固定在她的穴口。
    进入那一霎那,双方齐齐发出不可思议的喟叹。
    皮质沙发被摩擦出暧昧细小的声响,池念无措地用双手抓住它的表面,哼哼唧唧的,眼睑低垂,盯着男人滚烫的肉刃一点点侵入她的下体。
    两人下体的黑色耻毛乱成一片。
    做爱这种事真的好奇妙——
    他在欺负她,她却在包容着他。
    而这种进入惩罚的行为会令双方由内而外产生独一无二的满足感,道不出的舒服。
    醉酒时池念看着方宴清那张脸会恍惚,会想起方宇泽。
    可清醒时,她明知道这个人不是她的心上人,但和他交媾时,内心还是会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征服的感动,且池念无理由地相信,这种感动是其他人无法带给她的。
    方宴清恰到好处地拢着自己的黑色衬衫,露出沟壑分明的腹部,健壮有力的窄腰前后摆动。
    池念的视线上移,看到他的胯骨在薄薄的白皮之下,白皙手背上的青筋狰起,宽阔的平肩,甚至是他下巴发青的胡渣,鼻梁上那节小小的凸起……
    这些性感的小细节也全都令她心房颤动。
    然后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方宴清不解问她笑什么。
    池念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白皙细长的手指在他腰侧徘徊,弄得方宴清边喘息着,也笑出声来了。
    池念说:“上学时柚子玩乙游、看霸总梦女文代入的都是你的脸。她说你俯瞰她的时候,只是看到你凌厉的眼神,她下面就会发痒。她玩小玩具弄不出来时,也会幻想你在肏她,幻想被你强制爱。”
    陈希柚也是同他们一起长大的,是池念最要好的朋友。
    那姑娘是个口无遮拦的,无所顾忌的。
    在方宇泽还活着时,在他们还在念国际高中那年。
    方宇泽和池念曾因陈希柚给她发的法国男友的生殖器照片大吵过一架,方宇泽委屈地对方宴清抱怨:“她怎么会给念念看那种东西呢?她也不怕她长鸡眼。念念还说那老外的玩意粉嘟嘟的,挺好看的。”
    方宇泽气愤地重复道:“粉嘟嘟的??多恶心矫情的形容词。她们女孩儿搞起黄色来,真没我们什么事。”
    方宴清只能隐藏起自己微妙复杂的嫉妒心,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对方宇泽说:“热知识——鸡眼不会长到眼睛上。”
    方宇泽直翻白眼:“……谢谢你我的哥,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
    现在从自己老婆口中听到这些,知道自己是她闺蜜的性幻想对象,在这个故事中,他终于有了一席之地,却以这样的方式,方宴清哑然,捧起池念的脸,责备又无奈地拧了一把。
    他把手指插入池念的嘴巴,压着搅着她的舌头,俯身贴在她耳边,含吮她的耳垂。
    如果没有刚才那档子事,方宴清一定会问池念,她有没有幻想过被他强制爱。当他不顾所有人反对,把她娶进门时,在婚礼当天,他从池爸手里接过她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但现在方宴清不敢问了。
    阳具在紧致的甬道中横冲直撞,如破城门的战士,抱着誓死的决心撞开穴中层层迭迭的软肉,用坚硬的龟棱去挤压甬道中每一处敏感柔嫩的凸起。
    他伏在她身上,驾轻就熟地,每次都将阴茎抽出,只剩一点顶端,然后再尽根没入,狰狞的肉棍上挂满细密的白沫,大幅度地拱耸着劲瘦有力的腰,重复强势地抽插,抽得三百多平的办公室里满是肉体拍打的声音。
    池念被他插得迷糊了,浑身乱颤,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湿软黏腻了,他将手指抽出来,掐着池念的脖子,问:“柚子还说什么了?”
    池念盈润的杏眼注满生理泪水,像夏日湖水,泛着幽深碧绿的涟漪。双颊酡红,像湖面上娇嫩绽放的荷花,待人采撷。
    她笑,笑容复杂:“柚子还说,性生活和谐的夫妻是离不了婚的,我的嘴比鸡巴还硬,迟早会追夫火葬场。”
    方宴清满意地笑了:“我不要你追,我就在这,永远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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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就疯狂立flag吧!!
    我感觉方宴清其实是个特别狠心的人,他十几岁时就明确自己要竞争继承人,不会为爱停下脚步,当真下定决心割舍的时候,简单的追夫肯定追不回来。
    看在我勤恳日更2k字的份上,麻烦大家投喂点珠珠吧,谢谢姐妹们~(?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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