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后,谭所长把所里的人聚在一起,交代了几句才散会。东妸礼貌地留在最后,等其他人先离开,然后环顾一圈,确认是否有人落下东西。
    外面下起了细雨丝,停在路边的黑色车辆无声地等待。没有带伞,她也不矫情,上了车。
    车里很温暖,还备着一条珊瑚绒毯子。
    一路安静,红绿灯时,东不嵊盯着她的眼,静默半晌,开口时嗓音很低沉,“你很久没有对我笑过了。”
    甜甜的,毫不设防的、全然信任的笑。
    “现在谈这个有什么必要?”东妸淡淡道,“
    Ρο⒈⑧,℃0Μ你以为是为什么?”
    她愿意为了佑尔和他消磨周旋,直到他厌烦,但她绝对不可能再回到以前,她怕了。
    他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都让她心有余悸。
    随着一声尖利的急刹车,车猛地在路边停下。男人从车里拽出女人一把抱起她下了公路,来到一旁茂密无人的树林里。
    将她抵一颗粗大的树干上,东不嵊低下头,舌头蛮横地扫过东妸半张呼喊着的唇,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尖蛮横地冲撞向她的喉咙,又快速地回挑缠绕着她细滑的香舌,这种太过深入的强吻简直让人浑身的血液都一起往头上涌来,控制不住身体,只能剧烈的颤动。
    腰摸起来骨感纤细,   只是隔了一层不解风情的毛衣,手感打了折扣。
    他眯着眼一下把衣服撕开,白细的胳膊被他从衣袖里捞了出来,东不嵊抚摸不停,又握住她的手紧紧捏着。
    片刻后他才退出了舌,一下一下的浅啄着她的唇,意犹未尽又探舌勾勒,沿弧往上舔去,碰了碰她微颤的长睫,“阿妸,你让我很生气。”
    睫毛有些湿了,东妸拧着他的手臂,用尽全身气力踢他踹他:“重死了,你又发什么疯!”
    东不嵊拨开了阻隔俩人之间的湿哒哒的内裤,快要充血爆掉的龟头紧紧地抵着嫩软的蚌口,感受到了那里湿滑温润后,稍一用力挤压,便感觉便那儿紧致得如同有小小的嘴吸住了一般,才只是稍稍往里推进了还不到一寸,就被她的小嘴给往里吸去,根本就不受控制地挤了进去。
    “啊——!”东妸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脚趾都蜷缩起来,林中的鸟儿都被惊起一片。没有进行扩张的穴道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尺寸,两瓣可怜的阴唇都跟着往里陷,最初的不适感消失后,取而代之是难以形容的焦躁,她只能化成一滩水,瘫在男人的臂弯里。
    男人胯下的火热烧灼着她,躁动地磨蹭着娇嫩的肌理,从唇齿间吐出的呻吟被男人如出闸的猛虎一般劲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搅动着。
    东妸整个人在他的怀抱中,被他干得浑身颤抖。透过密林,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公路有汽车快速地驶过,而男人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堵厚墙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快速驶过的车辆,恐怕根本来不及发现,密林中还有个衣裳半解的女人,裸着光洁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被高壮的男人狠狠地钉死在了树上。
    “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不承认?”他哑声问。
    这句话如同魔咒。
    他是抓准了她对他有感情,把所有砝码都握在手里,在原地等着她自投罗网。
    见她没有反驳,只是躲着他的眼睛,东不嵊喘气着将半勃的器官往她手里拱弄,往下移动,又覆上了她的唇,牢牢吮住她的小舌,将她吞咽得说不出话。
    阴道被摩擦得发热发烫,鸡巴头下面一圈膨大的龟棱快速地刮着她濒临崩溃的肉壁。
    急促的呻吟让她的喉咙变得干涩,她吞了一口唾液,还没等把气喘匀,小穴就猝不及防地开始急剧收缩。穴里的嫩肉一阵阵间歇性地痉挛,连那颗红肿的阴蒂都随着这次猛烈的高潮跳动起来。
    她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只能下意识地拼命踢动自己的双腿,却惹来男人更加有力的钳制。
    “啊”她失神地张着嘴,口水无意识地从唇角滑落到胸前。她的下身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而他的阴茎却没有停顿,毫不怜惜地继续大力顶撞。
    东不嵊抓住两只乱跳的白嫩绵乳,俯下身用嘴唇衔住了左乳尖,大力地吮吸嘬咬,另一只手捏着她右边的奶头,不停拨弄着。粗壮的阴茎极快地撞击着她的肉穴,那些包裹在穴口周围的泡沫被剧烈摩擦,渐渐变成了乳白色的膏状物,糊在两人相连处。
    当她以为自己会被男人活活压死,几乎不能呼吸时,东不嵊终于松开了唇舌,低下头,反扣住她的双臂。
    东妸跪在林地上高高地翘起屁股,男人从后面把她的右腿抬起来搁在一块比较高的石头上,把她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羞耻姿势,握住粗大的阴茎来回蹭了她的穴缝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把硬得如同铁棍的鸡巴挤入她的小穴里,舒爽地叹了口气。
    “阿妸阿妸,我爱你。”他断断续续地喊她的名字,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在她背上舔舐着,“你是我的。”
    东妸脑子里全是绝望的了然,他总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放开。”她冷声说,扭着腰努力向前移动,想摆脱掉不断在她体内研磨试探的肉屌。
    东不嵊上半身按定不动,胯部耸动如风,只能看到一点虚影。她的脖子突然被他扼住,拇指在她耳根摩挲,她努力上仰,张着小嘴艰难地保持呼吸,穴道缩得死紧。阴茎像柄暴怒坚硬的凶器,一次一次、更深更重地冲击酥烂的肉穴。这样激烈的抽插之下,她几乎被他捅得跪不直身子。
    他的粗喘声浓重得像头猛兽,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愈发用力。两人的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蜜液不停地向周围飞溅,小穴周围的皮肤都红成了一片。
    “啊呜呜慢点”她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几乎喘不过气。
    东妸被穴里男人的长屌搅得汁水直流,她害怕野外苟合被人发现,只能用柔弱的小穴把他夹得更紧。可是阴道缩得越紧,就越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硬长的肉棒,它正一刻不停地快速抽动着,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非要把她操到哭喊求饶不可。
    除了风吹动树叶和男女交合的声音,林子里静极了。东不嵊捏住了东妸尖细的下巴,像是要捏碎一样,那双深邃的狼眼里泛出吃人的光。
    他的喉结明显而性感地滚动了一下,捏住她的两瓣屁股,挺身往上冲撞。
    她被迫跪下,男人坚实的肌腹和臀肉拍打的声音又响又脆,赤裸的鸡巴凶猛狰狞,覆着水光耀武扬威,东不嵊按着她的屁股继续动作,小穴越爽就越紧,越紧就鸡巴越疼,他只抽出一小截就凶悍地拔出,把她撞得巍巍颤颤的,肉粉色的穴口都被撑得变了形。
    他在她耳边喟叹,“真紧,宝宝,我快抽不动了。”
    东妸雾蒙蒙的眼里满是控诉和怒气,再紧也没见他慢下来。
    东不嵊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白皙滑嫩的双腿脆弱地打开着,只能放任男人畅通无阻放肆地挤入,灼烫的硬物重重地抵在花瓣包裹的蚌心之间。
    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已经软成一团的女人从石头上放下,让她爬在林中的一块稀疏草地上,扶住浑圆的翘臀,再一次挺入,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地抽打着她的雪白的屁股,这样的惩罚羞辱的意味大大超越了身体的疼痛,东妸每次被粗粝的手掌击中翘臀,那里都会条件反射性地紧缩一下,绞得男人也忍不住大声的粗喘。
    “你个混蛋变态!呜!住手!混……啊!”这么被抽打了不到十几下,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哆嗦,湿滑的汁液飞溅到了两腿之间的泥地落叶之上。
    他被嫩穴包裹得再也忍不住了,下面飞速的抽出又插送,不一会儿,便有了射意,他的薄唇紧紧闭合着,胸腔里爆发出沉闷混沌的震动。几十次极快地抽送之后,他终于挺胯把大量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喷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她脱力地软倒在湿润的草地上,他没有起身处理,任凭阴茎塞在肉穴里。欲望慢慢消退,在他的阴茎自然脱离穴口的瞬间,一大波热液顺着重力从阴道里滚落下来,滴答作响。
    当东不嵊满足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时,那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抽打得一片绯红,东妸软得像一滩烂泥,满脸羞愤。
    细细的雨丝敲打着林中的树叶发出沙沙的细声,水渍落到东妸紧闭着的睫毛上,凝在上面,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没有忍住的泪水,他忍不住又去吻了吻她殷红的嘴唇,然后抱在怀中,整理好了衣物后,又重新抱回了路边的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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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指一算,可能是倒二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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